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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肚子又饿的咕咕叫起来。老曹比我更饥火难忍,我们仨一商量,想到许勇昨晚又进地道,或许地窖口没堵死,看有没机会爬到他家里找点吃的。
我们仨出了洞室,沿着主干隧道往前走,路过阿珍藏身的洞室往里瞧瞧,红布蒙着镜子,这才放心。那俩老鬼的居处,老曹也忘了在哪儿,反正到天黑之前出去,就不去自找麻烦了。来到前面尽头,推了推石头,靠,还是纹丝不动,那说明许勇安全返回,又把洞口堵死了。
那我们得找口吃的啊,不行再从许勇老宅出去,在菜单里寻摸点东西。正往回走着,忽然从一条分支隧道内传来嚓嚓声响,我们仨马上绷紧了神经。躲在分支岔口处,听着不像脚步声,好像是从洞顶传来的。难道有人在打开洞口?想到这儿,眼前一亮,说不定是小吕这三八要进来了,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
我们仨想到了一块,老曹小声安排行动,他和死小妞做正面攻击,我由背后偷袭。我的力气最大,只要我能抱住这三八,管教她挣不脱身!
第一千零八十五章 文佩佩
我们把手电关掉,循着声音蹑手蹑脚走到跟前。上面尘土沙沙撒落,看来真是有人在打开洞口。一时很难断定小吕下来时面向何方,我们仨就随便形成掎角之势站立。哗啦一声,泥土大片坠落,尽管往后急退,还是落了一头一脸,差点没把我们呛死。
一缕灯光穿透飘扬的尘土,我们仨捂住口鼻不敢出声,尽量把身子贴住墙壁躲开灯光范围。
跟着一头长发垂落下来,一张清秀的面孔出现在视线之中,让我们仨全都愣住。这张脸是那个长相温柔的女孩,没想到她就是小吕!
老曹跟我们俩使个眼色,我迅速跟死小妞换位,站在女孩脸孔背后,做好了偷袭准备。女孩往下看了几眼后,放下一把梯子,慢慢的下来了。等她一只脚刚踩在地面上时,老曹和死小妞同时动手,一个扭住右臂,一个拿住左手,我随即从她背后牢牢抱紧。呃,胸脯子好大,好柔软……
咳咳,今天哥们咋了,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起了涟漪。
“啊……”女孩惊声大叫,死小妞迅速捂住她的嘴巴。
我们感觉这不是小吕,不但没半点反抗,还显得这么惊恐,那不是假装出来的。况且我抱住了女人敏感的部位,按照小吕的脾气,不可能忍受。老曹闪电般的掐住她脖子,让她发不出半点声息,然后拖到隧道深处,死小妞从老曹包里拿出绳子,将女孩手足绑住。老曹又拿出匕首顶住她的咽喉,如果这样小吕还能反败为胜,那我们仨可以去死了。
老曹放开她的脖子,又发出了尖叫声,老小子一巴掌打过去,让她顺嘴流血,细皮嫩肉上出现五条血红的指痕,看的哥们都有点心疼了。
“别他妈的在老子面前演戏了,再叫一声,我让你马上进地府!”老曹恶狠狠的骂道。
那女孩吓得眼神充满恐惧,含着泪不敢再出声。死小妞推开老曹,跟这女孩和颜悦色道:“我们从地府得到了伊满神坛的下落,还有鬼王的两颗珠子已经在我们掌握之中,你如果有兴趣一块去找的话,只要放了聂敏,我们保证不会食言。”
女孩神色茫然的看着死小妞,好像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老曹冷笑一声,骂道:“装他妈的什么,再装老子真要动手了!”
“哇”女孩竟然吓得放声哭起来,我们仨面面相觑,应该是看错人了。死小妞刚才开出那么诱人的条件,如果是小吕,绝对会露出什么破绽。再说小吕的演技没那么好,她的性格冷酷无情,不是说哭就能哭的出来。再说这个地道口明显是新挖开的,小吕要进来没必要重新打洞。
我不住给老曹使眼色,叫他别再那么大声,老小子发起火来,那模样连鬼都能吓哭。我和死小妞小声费了一番功夫,哄这女孩止住了眼泪。她叫文佩佩,跟我们说,刚从大学毕业回来。天生对于未知事物感到好奇,从小听老人们讲地下可能埋着什么秘密,于是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在家里挖出一个地道口。
要说这妞儿胆子小吧,经不起老曹的吓唬,但挖出地道敢下来探秘,那也胜过普通男子的胆量。我们又问了几个有关许勇的问题,文佩佩回答的很准确,小吕就算能控制阿珍出来害人,但她未必能从阿珍口中得到这些情况。而占有一具**,是占有不了原人的记忆,所以我们断定,文佩佩不是小吕。
但我和死小妞还是不放心,问她在什么地方上大学,以及大学的环境。文佩佩对答如流,把所有问题说的很清楚,我们彻底放心了。因为小吕从小生长在跑马河,对于山外的世界肯定不了解,更别说大学是啥模样了。文佩佩能把大学环境说的那么清楚,绝对假不了。
我们于是给她松绑,死小妞解释说,有个歹徒逃进了村子,我们是追着踪迹而来的。这女人善于易容,见到她敢挖地道进来,唯恐是小吕伪装的,才会对她动手。我们不敢说掉魂,一来她听不懂要多费口舌,二来也不会相信。
文佩佩毕竟上过大学,头脑思路清晰,也通情达理,马上联系起我们当街派符的举动,明白不是恶意,原谅了我们。说起这个女歹徒,文佩佩想不到村子里有哪个女人不正常,沉思片刻说,要说不正常,只有罗嫂了。她不但突然变成了神婆,还跟许勇有绯闻,村里人都知道。
我们一愣,没想到哥们想过的可能是真的,罗嫂果然跟许勇有一腿。这我就想不通了,年龄的差距加上罗嫂的相貌,他们俩怎么搞到一块的?这又应了那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上的事,没什么不可能的。
死小妞问她,罗嫂是不是和许勇都出事了?
文佩佩睁大漆黑的美眸摇摇头,这女孩无论说话还是动作都是那么温柔可人,但脸颊上五条手指印,太让人心疼了,你说老曹干嘛用那么大劲儿?
许勇没出事倒没啥奇怪的,罗嫂死了,村里人都不知道么?我们觉得纳闷。文佩佩说罗嫂神神秘秘的,经常关在家里几天不出门,这两天没见她出来过,也很少有人去她家里串门。哦,原来这样,罗嫂尸体臭了,也未必有人知道。
哥们现在饥火难忍,就跟文佩佩商量,能不能到她家吃点东西,我们付钱的。这妞儿脾气很好,说不用拿钱,只不过村里的粗茶淡饭怕不合我们胃口。什么粗茶淡饭啊,这会儿对我们来说就是山珍海味。
我们四个爬着梯子出去,洞口就在厨房内,家里也看不到有人。文佩佩说父母常年打工在外,她毕业后就一个人住,所以才敢在家里挖坑找地道,不然会被骂死的。可是地道口被挖开,那就填不上了,只有先找了块木板盖上。
这山村的饭很有特点,把米饭蒸熟之后晒干,然后吃的时候再加水炒热,味道很香甜。我们一人吃了两大碗,萧影的胃多小啊,死小妞揉着肚子在屋子里踱步。我和老曹准备坐在椅子上眯一会儿,这时忽然听到街上乱糟糟的有人吵架。
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罗嫂又活了
我们走出屋子也不敢出大门,就趴在墙头上往外窥视。街上围了一群男女,其中就有那个泼妇,正在情绪激动的破口大骂,而对面是那个风骚的女人,气的全身发抖,一言不发。看情况要不是众人拦着泼妇,就过去打那个风人了。泼妇生的五大三粗,她那小蛮腰,怕是经不起泼妇的拳脚。
文佩佩小声跟我们说,泼妇叫葛淑芬,她丈夫就是被杀死后抛尸树林的包秃子。这包秃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游手好闲,与村里很多女人有染,尤其是这个风人,他们的事人尽皆知。而葛淑芬虽然刁泼,但管不住丈夫,反而经常被打,所以也不敢多管。如今包秃子死了,葛淑芬怀疑是风人害的,这两天骂了好几回了。
这个风人叫陶丽芳,丈夫早在五年前瘫痪,失去了房事能力,对妻子的风流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这娘们因为长的好,在村里勾引了不少男人,并非包秃子一个,总有女人去骂她。这样的事很常见,大家都习惯了。
可是这次不同了,包秃子自从大前晚上一夜没归,昨天就发现了尸体,葛淑芬于是怀疑陶丽芳把自己丈夫害死了。
死小妞问文佩佩,没人怀疑我们那辆车吗?文佩佩说也有怀疑,但警察调查结果,包秃子死亡时间在我们到来之前的晚上,与这辆车关系不大,嫌疑人应该在村里。听了这话,我们便松了口气。警察的眼睛还是雪亮的,不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这时候我们忽然看到罗嫂出现了,他大爷的,我们不是出现幻觉了吧?老曹和死小妞揉揉眼睛,我打开通灵眼瞅了瞅。不是幻觉,她也不是僵尸,活生生的一个人!
文佩佩还小声说:“这不是罗嫂吗,她没出事啊。”
我们仨面面相觑,想不通昨晚看到的咋解释。当今世上谁想瞒过我们仨人的眼睛,实在不多啊,可是为毛昨晚偏偏走了眼,没瞧出这老娘们是诈死?老曹苦笑起来,死小妞紧皱双眉,一个劲摇头,似乎还不信眼前的罗嫂是真的。
罗嫂还没走到跟前,陶丽芳好像挺怕她,急匆匆的挤开人群逃了。葛淑芬挣开众人的手,跑上前拉住这风骚娘们的胳膊,另一只手就去揪她长发。这娘们别看娇滴滴的风一吹就倒的模样,挥手把葛淑芬推倒在地上,一溜小跑往西去了。可能是跑的太急,穿的又是高跟鞋,脚崴了一下,一瘸一拐的钻进一扇大门里。
葛淑芬爬起来要追,被罗嫂拦住:“别闹了,家里还有丧事,也不怕笑话。谁是凶手,警察会查出来的。”
在罗嫂劝说下,葛淑芬哭骂着往回走了,而罗嫂站在当街盯着陶丽芳的家门足足有两分钟,才往东去了。她经过我们面前时,我们赶紧缩下脑袋,等她过去之后再往外瞧看。从她的背影以及浑身散发的生气,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我们都快郁闷死了,昨晚她的死到底咋回事。
街上人还没散开,但主角退场,只剩下他们三五成群的在议论了。我们于是回到屋子里,准备再下地道去休息的。这时候我脑子里忽然翻起了陶丽芳当时的那种眼神,脱口说道:“是她,一定是她!”
老曹和死小妞同时问:“是谁?”
我见文佩佩也在翘首倾听,跟他们俩使个眼色,把文佩佩支到厨房去烧水,压低声音说:“你们没发现陶丽芳有问题吗?”
死小妞摇摇头,老曹皱眉说:“有啥问题,不就是一个女人受气挨骂,恨不得把对方吃了那样吗?”
“大哥,眼神啊,眼神!”
我说出这句话,他们俩立马恍然醒悟,老曹拍腿说道:“对,这女人刚才的眼神很冷酷,并且她推开泼妇的时候,看上去就没用多大力气。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种力量,那一定就是小吕!”
死小妞又不同意这观点了,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不见得,山村女人力气大也不稀奇。按照小吕的性格,怎么可能忍受这种辱骂?我觉得罗嫂才是小吕,她昨晚肯定又做了掉魂,把我们迷惑之后,再重新掉回来,然后放红灯笼来追杀我们。你们要想明白,小吕初来乍到,不一定能控制住红灯笼,那要借用罗嫂本人才能做到。”
我眨巴眨巴眼,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那种冷酷的眼神在女人感到羞辱的时候也能表现出来,并且推倒葛淑芬那下,不能证明她力气异于常人。可能葛淑芬脚下打滑,被顺势推倒的,也或许在愤怒之下,人的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