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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了。然后这小子探头往院子里瞧了瞧,最终没翻墙过去,而是掉头离开了,跟着瞬间消**影。
放下望远镜长长吐出一口气,幸好这小子闪的快,不然哥们这颗心要跳出去了。正要拿手机拨回去,范一卓又打来了。告诉我喝下一碗符水后,老婆又恢复了原状。我说那我就不去了,有事再联系。
这个电话刚挂断,多米又打了过来,她告诉我,今天早上警察进入租住屋勘察了现场,并且把尸体带走,经过检验后确认是自杀。小语父母得知结果后没脸见她,所以带着女儿的尸体匆忙去了火葬场,要尽快带骨灰赶回去。由于那个租住屋太凶了,多米不敢再住,要我陪她去另外租一间。
哥们现在焦头烂额,哪有功夫陪她找房子。于是借口说我不能随便逛街,这丫头倒也明白事理,说那就先在客房躲着吧,这两天不一定有现场的房子,我们可能要在酒店一起住几天。汗,这丫头还真打算跟我在酒店同居一段日子啊?两个人住一间房,**的,我怕时间长了会出事啊!
虽然哥们挺愿意出事的,但对象不对,时候不对,汗,我又扯远了。
我坐在马路牙子上,屡屡头绪,想着接下来该干什么?这只粽子是暂时不能动了,只能在胎儿身上下手,可是谁有这本事啊?我看就是死小妞过来,未必能有办法,还是哥们自己想想主意吧。牛医生说是三天内除不去胎儿邪气,就很难制住那只粽子了,今天算第一天,我得抓紧想个对策。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这时候见警车又开了回来,从上面下来两个没穿警服的男人,昨天就见来过,应该是那俩阴阳先生。他们手上似乎拿着罗盘,跟趟地雷似的,步步小心的走进别墅,警察都不敢跟过去,等在门外边。这两个人都没敢走到游泳池跟前,可能发现罗盘上有情况,掉头就跑回来了。
然后跟门口的警察嘀咕几句,留下几个守在警戒带以外,其他的全都撤离。我估计他们也没好办法,只能暂时守住这儿不让人随便进出,回家再研究对策。
那天我在街边蹲了半晌后,回了酒店,正好多米回来,她没去找房子,而是去了火葬场送自己姐妹最后一程。哪知在火葬期间,居然尸体怎么烧都不化,并且最后将炉子崩塌,砸死了两个烧炉子的工人。
我倒吸口凉气,看来老王八说的三角互结不是谎话,雕像上的血煞厉鬼也参与到其中,使自己尸体都变成了一块烧不化的石头,并且还引发了一场血灾!
哥们于是躺在床上冥思苦想,午饭都没心思吃,消除胎儿煞气是当务之急,保住母子平安,也让小语尸骨火化后返乡。而萧影的事,相比之下,反而没那么重要了。可是我从上午想到深夜,却是一筹莫展,没想到任何法子。
晚上八点多陈寒烟打了个电话,说大嘴荣又去夜探萧家,今晚务必除掉粽子。我大吃了一惊,嘱咐她跟着过去,千万不要逞能,那只粽子在某种意义上,不是僵尸了,已经变成一种恐怖的恶魔。陈寒烟听了之后马上挂断电话,可能急着去追大嘴荣了。
多米听我说的那么惊悚,便问到底怎么回事。我哪有心情跟她解释,心里烦躁不安,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后,实在沉不住气,决定去一趟别墅。就算冒着魂魄打回原形的危险,我也要去!
我走出房门时,听到多米在后面哭了:“你怎么这样对我?我就让你那么讨厌吗?你出去就别再回来了!”
哥们苦笑一下,没时间跟她解释,快步出了酒店,打车赶到萧家附近。我下车时,司机跟我说:“哥们,小心点,这儿据说有一群女鬼,昨晚上很不安静。”说完开车走了,我差点没晕倒,这都什么传言啊,有只女鬼是真的,跟哪儿来了一群啊?
望着黑漆漆的别墅,以及沉寂的周围,心说大嘴荣应该比我早到不了多大功夫,怎么没半点动静?心里忽然一惊,不会是已经挂了吧?我大步往前走起来,今晚的风非常大,将满大街的杂物和枯叶卷入空中,哗啦啦一阵作响。妈的,这让人感觉进了一条鬼街,有点毛骨悚然!
那是什么?走到警戒带外面时,忽然看到地上一团黑影。我慌忙打开手电,靠,是一个警察倒在地上,鲜血正从脖子上向四处溢流。我心头一紧,糟糕,这条子好像被咬死了!
当下快步冲到跟前,先用手电晃了晃四周,没发现情况,才蹲下身子细看。这人已经死了,两只眼珠灰蒙蒙的没半点神采,张大嘴巴,一脸的惊恐表情。脖子上有个鸡蛋大的口子,正往外汩汩的冒出血水,看样子被咬死时间不长,最多不超过十分钟。
我紧张的慢慢站起来,心说粽子可能就在四周,这玩意速度太快,简直防不胜防。我一边左右转着身子四处张望,一边往里走过去。到了别墅门口,发现在东侧警戒带外,也倒着一具鲜血长流的尸体,是另一个看守的警察。他大爷的,因为这只粽子死了多少人了,这种罪恶简直令人发指!
忍着心头的愤恨,拿手电往围墙里照了照,发现被大嘴荣搞定的四具尸体也不见了。我心说这帮警察怎么搞的,就算马上解决不了这个危机,也总不能夜里只留下两个人看守,其他人都置之不理吧?还有洛阳的阴阳先生,也太脓包了点,平时只知道坑蒙拐骗,到了真正时刻,一个个都他娘的变成了缩头乌龟。
大嘴荣呢?我隔着大门手电向四处照射,一个人影看不到。心想不是被干掉,就是去追粽子了。念及此处,赶紧拿出手机,我还没拨号码,陈寒烟打过来了。
“快来……鲁智……哎呀,他快出事了!”陈寒烟带着哭腔叫道,可是这丫头说完就挂了电话。哥们一愣,他们在哪儿啊?
第六百四十四章 血煞胎结
我跟着又打回去,这丫头结结巴巴的说不清楚,到底在哪条大街上。反正现在她也失去了大嘴荣的踪迹,不知道他追着那只粽子去了什么地方。我说你别急,找个明显的标志,我马上打车赶过去。她说对面是洛阳大剧院,我马上跑回街口打车,十分钟赶到剧院门口,看到陈寒烟在马路对过急得团团转。
跑过去先问了情况,这妞儿说她跟着赶到别墅时,大嘴荣已经跟着一条黑影追去了。可是一连穿过几条街,却在这儿跟丢了。我不由皱眉,看看四周不少人众聚在一起议论,可能有不少人看到了粽子。心说大嘴荣用了什么手段,能吓跑这只恶魔?可是这么干,太鲁莽了,还不如让它待在别墅内,跑出来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我们分头找吧,我往东,你往西,有情况赶紧打电话!”我焦急的说。
“好!”陈寒烟说了声后,身子就跟离弦之箭般射出去,又引起围观群众一片惊呼。
我撒开双腿往东一阵狂奔,正往前跑着,身后忽然有辆汽车行驶过来,我回头看到丫的是冲哥们来的,一辆面包车几乎要撞上后腰了。吓得我飞身扑到一边,顺势滚出去。汽车“吱”发出一阵急速刹车的声音,车门打开,从上面跳下七八个男人。没等我爬起身,竟然一只麻袋罩在头上,紧跟着被两个人扭住了手臂。
他大爷的,这是要绑架啊?蓦地脑子里灵光一闪,是安泽荣这个老王八把我卖了,应该是怂恿沈望峰来抓我,为了拿到那只铁盒。气的我双臂一抡,这俩家伙被打飞了,他们还不知道大爷我多大力气。正当我要扯掉麻袋同时,“梆”一声响,似乎是一根铁棒砸中了脑门,哥们顿时眼前一黑,跟着便失去了只觉。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感觉一阵冰冷的雨水把哥们激醒了。睁开眼睛感觉头痛欲裂,发现竟然在一间客房内,我身上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自己一只臭袜子。靠,哥们四天了还没洗脚呢!
屋子里站着七八个大汉,几乎将整个房间塞满了。沙发上坐着两个人,都是熟人,一个是安泽荣,另一个是宋兆奇。我晃了晃还有点迷糊的脑袋,心说宋兆奇这只老杂碎咋来了?他跟老王八啥时候勾搭在一块的?
“你说,铁盒里还有什么东西?”安泽荣现在神气了,恢复了往日的那副威严神态。手上托着一只铁盒挺面熟的,靠,啥时候从我包里拿走了?
有个人过来把臭袜子拿掉,我呸呸呸的吐了几口唾沫,故意吐往他们俩身上。安泽荣和宋兆奇慌忙歪头躲闪,但还是被唾沫星子落在头上,十分的狼狈。
“你个老王八,我好心放你一条生路,你居然给我使阴招!”我龇牙裂目的骂道。
“你最好放尊重一点,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你放了我,我也没要你的命,咱们扯平了。至于这件东西,那本来属于我。”老王八当着众人说话很有风度,这倒让哥们有点佩服。只听他接着说:“你识相的话,就实话实说,你藏了盒里什么东西,我会让魂照会的兄弟们手下留情,留你一条小命。”
魂照会的兄弟?我吃惊的看向宋兆奇,原来这狗x的杂碎是魂照会的人。我冷笑道:“你们肯定搜过我全身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我除了带在身上之外,怎么可能会藏在别的地方?盒子里就一堆烂纸屑,这就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老王八当然不信,嗤之以鼻的说:“看来不让魂照会兄弟给你动点酷刑,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
宋兆奇却冷冰冰的说:“这人我相信,他没说假话。”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都感到好奇,连哥们都觉得意外,老杂碎为毛要帮我说话?
“宋先生……”
宋兆奇挥手阻止了安泽荣的话头,说道:“这人虽然狡猾,但我清楚他的为人。他既然说盒子里没其他东西,那就是没有了。”
得到这老杂碎的信任,哥们差点感激涕啊,你睁大了你的钛合金够眼珠子,怎么就清楚我的为人了呢?不过你帮哥们说话,还是挺感激你的。哪知正在哥们把他想成好人的时候,他又说话了。
“铁盒的事暂时放下,让他先说出不老洞的秘密。”
你大爷的,其实你压根不信我的话,而是不想在这事上纠缠,直接奔不老洞来了。想让哥们感激之下,嘴巴一秃噜就说了实话。我摇摇头:“不老洞什么秘密,我不清楚。”
“好,天亮后我们要回东北,在这之前你最好考虑好,不然,你就见不到明天太阳了!”宋兆奇说着起身走向外面,他脑袋后面的鬼娘子露出了鬼脸,咬牙切齿的冲我狠狠瞪了一眼。让哥们不由自主打个冷战,这鬼娘们不止一次在冥途中遭到我的蹂躏,这次绝对不会再放过我了!
老王八也起身跟着往外走,我忽然想起来大嘴荣还正在追粽子,急忙叫住他们:“等等,要我说不老洞秘密可以,先放我出去杀了那只粽子,我一定告诉你们。”
“你先说!”宋兆奇显得一点都不着急。
好,说就说了,我不会编个瞎话啊?于是眼珠一转说:“邪灵遁祖师和鬼王的魂魄,在聻境!那天我亲眼看到了,只有这么多,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这也不算是谎话,无非是聻境旁边的混沌冥界。
“你确定?”宋兆奇和安泽荣均各一脸兴奋的问。
“当然确定。我用通灵术看到的,差点被勾进聻境。是鬼王帮我脱的身,他不想让他的师父复活!”
宋兆奇一听此话,马上不住点头:“这是实话,鬼王跟万长风师徒俩历来有嫌隙,他们俩肯定谁都不希望对方先活过来。”说完后仰头望着屋顶,喃喃自语:“他们怎么进的聻境呢?”
哥们见他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