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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梁希希扶着湛绯玉站起来,转了转身子,好让湛绯玉以及弘雪看清,她并没有受伤。
湛绯玉直到确定梁希希身上只有轻微的擦伤后,才算真的放下了心,然后,心中就被怒不可遏的愤怒之火替代。
王键国,这个该死的禽兽,他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在弘雪的怒骂声中,现场的众人才从眼前看到的不可思议的一幕中回过神来,有人从十几米的高空中坠下,却毫发无损,这只能说是奇迹。
确认梁希希没事后,弘雪开始疯了一样追打着几个拉维亚的武行,不断的怒骂导演,以及在现场的所有工作人员,梁希希紧跟在弘雪的身后,想要平息她的怒火,可是,这次弘雪却死活不依她。现场混乱的像是一锅煮沸的粥,到处充斥着弘雪的怒骂声,和被她追打的人的惨叫声。
湛绯玉趁着混乱,悄悄离开了混乱的现场。
他在附近的商店中买了一把最大的水果刀,揣在了怀中,直奔王制片住的五星级酒店。
愤怒的湛绯玉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一脚踹开了王键国房间虚掩的房门,直冲进去,在装潢的奢侈豪华的总统套房中寻找王制片的身形,很快,他就在房间的小吧台上看到了正在喝酒的王制片。
二话不说,他从怀中掏出水果刀,就朝王制片的身上刺去。
王键国轻轻一闪,避开了湛绯玉的袭击,然后,随手一抓,就抓住了湛绯玉握着匕首的手腕,一用力,湛绯玉疼的不由松开了手,水果刀“啪”的掉在了地面厚厚的地毯上。王键国脚尖一挑,匕首就弹起来落入了他的手中。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有什么阴谋冲我来啊,你为什么要伤害希希?”湛绯玉眼看武器被夺,脸上却无一丝惧色,他破口大骂,汹涌的怒火将他的一双细长妩媚的眼眸燃烧的更显妖娆。
王制片呆了一秒钟,随即,眯眯眼中泛起淫邪的情欲之火。他随手一抛,将水果甩入了木质的卧室门上,水果刀整个没入木门中,只剩手柄处还留在门上。
“你想干什么?”湛绯玉随即发现了不对,他惊慌的看着王键国走到门口,将门关上反锁,然后,脸上带着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的淫笑一步步逼近他。
“小宝贝,你这可是自己送上门来,别怪我啊!”王键国一步步逼近,湛绯玉就一步步后退,直到退到了墙角。王键国走到了他身前,双臂撑在墙角的两侧,将湛绯玉围在怀中,淫笑着,“别怪哥哥,谁让你这么媚呢?让哥哥这个正常的男人也对你产生了兴趣,小宝贝,乖乖的听哥哥的话,哥哥好好疼你,以后一定把你捧成国际巨星,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看起来好诱人呀……”
湛绯玉被圈在王键国的双臂中,背部紧贴着墙角,王键国浓重浑浊的带着浓烈酒臭味的气息直扑他的鼻端,熏得他头晕脑胀,胃中一阵翻搅,只想呕吐。
他后悔了,为自己的冲动后悔的要死。他没想到王键国竟然身怀武艺,更没想到王键国竟然如此禽兽不如,难道就这样被他侵犯吗?那绝不可能,死也不可能。
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湛绯玉用力推开王键国高壮的身体,就要往外面夺路而逃。可惜,他还没奔出两步,腰部就被一条粗壮的手臂给紧箍住了。然后,他就被拖到了沙发上。
“不要,你这个该死的禽兽,你放开我,你敢动我,我就要你死,我一定不择手段的杀死你……”湛绯玉尖声叫骂着,拼命挣扎着,可是,却死活挣不脱王键国的蛮力。
“小宝贝,让哥哥看看你是男是女,瞧你这细皮嫩肉的,哪里像个男人,我看分明是个女人!哈哈……”王键国一边淫笑着,一边伸出一条腿,压在湛绯玉的腰间,将湛绯玉死死的压在沙发上。
随着“敕”的一声,湛绯玉胸前突然一凉,他身上穿着的衬衫被王键国粗鲁的撕开了。
“好美,小宝贝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哥哥要忍不住了……”
随着湛绯玉白皙赤裸的胸膛展露在王键国的眼前,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双眼发直的盯着湛绯玉白皙的胸脯上两粒殷红色的果实,喉咙中发出咕咚一声的吞咽声,下腹急骤窜上来一股炙热的yu望,他猛的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飞快的脱了个精光,然后伏在湛绯玉的身上,双手固定着湛绯玉不停摇摆的头部,头低下朝着湛绯玉死死咬着,冒出血珠的红唇吻去。
湛绯玉死的心都有了,他真恨不得立即就死了算了,省的活着受这份羞辱,他从未想到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力道悬殊竟有如此之大,他虽然身体不算强壮,但也算是正常的体质,力气也因为长年工作要比一般男人还大些,可是在王键国身下,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老鹰手下的小鸡一样,一切都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等着自己被侵犯。
当王键国的嘴夹带着浓重的酒臭味朝他的唇袭来时,湛绯玉彻底绝望了,他紧闭的眼中沁出一滴泪珠,心中疯了一般叫嚣着:不要,不行,死也不行,他的初吻,他纯洁的身心都是要留给希希的,怎么可以被这个禽兽给zhan有。可是,他却死活都睁不开王键国的钳制。
天哪,难道就这样被玷污吗?这以后要他如何面对希希,如何还能继续纠缠希希呢?要他还怎么活下去?
天上掉下个妖孽来 第十五章——初吻
梁希希苦劝了弘雪很久,弘雪才算罢休,骂骂咧咧的放过了现场所有的工作人员。之后,梁希希才突然发现,湛绯玉不见了。
她心里一沉,想到湛绯玉最近古怪的举止,还有他怎么会这么及时的赶来片场,就好像知道她会出意外一样。若依照他往常的性子,这会儿,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她的身边的,可是,他却不知在时候就不见了。
他去哪里了?
梁希希找了个借口,慌忙辞别弘雪,奔向宾馆湛绯玉住的房间。敲了很久的门,房间中却无人来开门。
她急忙又奔出宾馆,在宾馆附近四处寻找。
找了很久,甚至找到了在酒吧中喝酒的时睿和何黎,可是两人却对湛绯玉的去向一无所知,梁希希也没多解释,出了酒吧,继续寻找。
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突然生出不安的感觉,在这样漆黑的夜里,那个一直像个孩子一样依恋纠缠她的人突然不知踪迹,她才蓦地发觉,原来他在她的心里已经扎根了。
从最开始的无意中救他,到后来的无奈被纠缠,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对他,已经不再是最开始的可有可无,而是变成了,好像她生命中的一部分,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梁希希找了很久,几乎把宾馆这一区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湛绯玉,无奈,她只好往回走,希望湛绯玉已经回去了。
夜已经很深了,街边的夜店一家家的都已经打烊了,连路灯都早已熄灭了。
在漆黑的只有微弱星光的夜里,梁希希回到宾馆门口。然后她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正迎面而来。抬眼看去,漆黑的夜里,一抹萧瑟狼狈的身影正慢慢的朝宾馆走来。
“绯玉?”梁希希低声叫道。
湛绯玉猛地抬头,没想到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就出现在眼前。在他发怔间,梁希希已经来到他面前了。借着从宾馆中透出的微弱光芒,湛绯玉清晰的从梁希希的眼中看到了她对他的关切和担忧,一瞬间,他只觉得胸口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上了,哽的说不出一句话。
他的泪,就那么毫无预兆的滑落下来,一颗接着一颗,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扑簌簌的融入了漆黑的夜中。
“怎么有血?你受伤了?”梁希希低声叫道,伸手去摸湛绯玉的脸,想要擦去他的泪,却摸到了一手粘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不是我的血!”湛绯玉声音抖得厉害,他一见到梁希希,心中的委屈惶恐害怕担忧立即就像决堤的洪水汹涌泛滥开来。尽管知道自己身上很脏,沾满了那个禽兽的汗水和血污,可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贴向梁希希温暖的怀抱,双臂紧紧的抱着梁希希,静静的感受着她无言的抚慰。
梁希希没再问下去,她双手缓慢的抚mo着湛绯玉的后背,用自己的方式安慰着他受惊的心。突然觉得他身上的衣服似乎被撕破了,他到底怎么了?和人打架了?
两人就站在宾馆的门前,在黑暗中互相拥抱着,直到很久之后,湛绯玉才松开梁希希,低声道:“希希,陪我走走吧!”
梁希希轻轻拉起湛绯玉的手,随着他的步子,慢慢的在寂静的街上随意的走着。
“希希,我……可能杀了人!”走了几步,湛绯玉突然颤抖着说道,身子也控制不住的抖起来。
|“什么人?”梁希希平淡的问道,丝毫不显慌乱惊惧。
“……王制片。”在梁希希平淡的声音中,湛绯玉慢慢的平静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将王制片几次对他的纠缠,以及威迫告诉了梁希希。“希希,他指使人弄断了钢丝,害你差点出事,我实在太气愤了,就想也去伤害他,可是,我没想到他力气那么大……”
“他想强暴你?”梁希希听到湛绯玉说到王制片将他压在沙发上时,不由惊叫出声,不知为什么,心中突然蹿起了一股想杀人的血腥欲念,“那他……”
如果绯玉真的被那个禽兽ling辱,她一定会将那个禽兽一刀刀活剐。
“……没有!”湛绯玉沉默了一会儿,才长叹了一声,继续说,“可能人在危机的关头就会发出平时难以想象的潜力吧,我用力挣扎也挣不脱的时候,双手胡乱抓着,不知怎么的就抓住了一个冰冷的东西,我连想都没想,就用那个东西用力的砸在了他的头上,停了几秒钟,他就不动了。后来我才知道我抓住的是放在茶几上的玉石烟灰缸,他满头是血,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我就急忙跑出来,四处游逛着,不敢回来,我……”
湛绯玉突然停下脚步,身子颤抖着,伸手扶住了梁希希的肩头,哭道:“希希,我是不是杀人了?他是不是被我杀死了,我……要坐牢吧,我会被枪毙吗……为了那样的禽兽,我搭上我的命,好不值……”
梁希希轻轻的将湛绯玉搂在怀中,柔声安慰:“不会的,不会死的,一个烟灰缸不会有那么大的威力的,他最多是昏迷了,绝不会死!就算死了,我也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的。”
“真的?”湛绯玉泪眼盈盈,不是很相信的望着梁希希。
“相信我!”梁希希抬头对上湛绯玉的一双细长妖气的眼眸,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神采。
湛绯玉相信了,他突然觉得心情变得轻松起来,看了看四周,两人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这附近的一个公共休闲绿地。
湛绯玉拉着梁希希走进了绿地中,这里有一些供人健身的器材,还有一些供人休息的长椅。两人坐在了冰凉的铁质长椅上,静静的靠在一起,感受着寂静的夜中,彼此的心跳声。
“希希,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我在找你。”
“你在担心我吗?”湛绯玉侧过头,看着梁希希隐在黑暗中的侧脸,鼻端萦绕着梁希希特有的安定气息,不觉的冲淡了脑海中还残留着的王制片那浑浊的满是酒臭味的恶心气味。
“嗯,我很担心你!”梁希希也侧过脸,才发觉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鼻尖几乎碰在一起。
“希希,我现在很难受,脑中还充斥着那个禽兽恶心的味道,让我闻闻你好吗?”湛绯玉低声一边说着,一边扶住了梁希希的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