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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讨厌你们这群魂淡!
……当然,佩特拉不包括在内。
利威尔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佩特拉端起一盏发光发热的油灯,艾伦和汤姆分别拖着奥路欧一只脚,埃尔德与君达走在最后。
“利威尔兵长,您慢用。”
仍旧被绑在椅子上的我眼睁睁瞧着他们一个个离开,艰难地转头瞅见正在吃面包的利威尔,难免疑惑道:“他们不吃晚饭了吗?”
利威尔抬头眯眼盯着我,用沉默来代替回答。
周围安静极了,我被盯得有些面色不自然,移开闪烁的眸子说道:“我知道了知道了,他们吃不吃都随他他们高兴,反正我肚子空空如也了。利威尔,帮我把这玩意松开。”动了动手腕示意他帮我把皮带解开。
利威尔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热汤,对我的求救熟视无睹。
——卧槽,这魂淡,表白或者不表白其实我的待遇都没差吧?
我被绑在椅子上,眼巴巴翘首也只能瞧见装着汤的碗口上冒出的淡淡热气,前后摇着椅子,椅子脚撞击地面发出清晰的响声,几乎哀求道:“利威尔,利威尔,利威尔……”
“吵死了。”利威尔放下调羹,抬头,阴鸷的目光就朝我刮来。
我瞪大眼怯怯地仰视着他,乖乖闭嘴噤声,但肠胃的蠕动不是我的意识可以操纵的。
“咕噜噜——”
“……”
肚子叫也不是我的意思可以操纵的。
单方面谈话内容的重点已经从松绑,不知不觉转变成了肚子饿了。“利威尔,我饿。”所以快帮我松绑啊!
利威尔拉开椅子,向我走来,“被这种东西困住,你这么多年都学了点什么?”
这个明显是反问句的构词,我偏偏听成疑问句,把前些天和希达尔的对话时的答案搬了出来:“清扫和砍巨人。”
“就这些?”利威尔扬眉道。
我有些摸不透他问话的意思,不确定地回答道:“应该就这些。”
利威尔就在我跟前,我不得不增大了抬头的角度。
利威尔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就这些?”
“那么,不仅仅就这些?”好蠢,这个回答连我自己都觉得好蠢。
脖子开始发酸,我可以用自己被巨人吃掉的节操对天父发誓,这是老子这辈子最难熬的一顿晚餐。
少了一盏油灯,整个餐厅觉变得晦暗了不少,剩余的黄晕般的灯光只能点亮它们周围的空间,室内油灯的光线交错着窗外折射进来的月光,让眼里的色彩变得浑浊起来。
我稍稍考虑了半晌,听利威尔不说话,只好迟疑地开口:“应该就这两样了啊,七年来我除了身高增加三厘米外,就多加了那么两个用来保命的技能啊。”越说越觉得底气回来了,于是迫切地喊出最后一句,“快帮我松开,我要吃晚餐!”
利威尔眼中寒芒一闪,我还来不及去揣测他的心意,就听见他说:“可以,帮你松开。”
我张口还来不及欢呼雀跃一下下,就被柔软的唇封住。利威尔也不知道考虑一下坐着并且被绑着的我的感受,双手绑在靠背后面、僵硬着脖子的接吻并不让人觉得舒服。
——唔,这算是什么“可以”啊!
作者有话要说:又过十二点了啊!!我的作业啊!!
、十五字④
“唔……”
空无一人的餐厅里的灯渐渐暗下去,迷迷糊糊中手上的皮带被解开,有些头昏脑涨地跟着利威尔来到卧室,应该是他的房间。
利威尔用脚踹上门,门板和门框碰撞放出刺耳的响消失在空气中,脚尖刚刚触碰到地面,耳鬓厮磨间,两具衣冠不整的轮廓贴合在一起。
冷冰冰的油灯被遗忘在桌角,刚刚升起月亮的光辉和落日的余光给这个空荡昏暗的房间染上唯一的光色。半褪的衣衫挂在手肘处,轻轻环住对方的腰身,在那双猜不透在想什么的灰色眸子里,勾勒出自己意乱情迷的轮廓。
——真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牙龈被温润的东西滑过,带来一阵酥麻的奇特感受,在口腔交错起舞的舌头,暂时分开。我大口大口喘着气,有些郁闷地注视着这是呼吸微微紊乱的利威尔。直到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我脑子里盘旋不去的却是——男女之间力气和体力的差别能不能别那么大啊!
从桎梏中解放的手腕残留着痛觉,还有刚刚撞上硬梆梆的床板的痛感都依旧清晰,加剧了理智的防线崩溃。
“噫等等……”
利威尔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拉动着我凌乱的衣衫,衣物被暴躁地撕开。我拉着他的胳膊,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一件好端端的衬衫彻底报废。
明明觉得呼吸都是灼热的,但是彻底肌肤暴露在空气下的时候,还是想要缩起身子。
耳朵感觉到温热的气息,脑袋瓜子迟钝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就被莫名地咬了,一阵又痒又麻的感觉蔓延开来,周身一阵触电感,反应大得我自己都不相信。
“利……”我不想做下去了!
明明简单的几个发音偏偏就发不出来,果然都是利威尔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的错!
“明明接吻那么熟练,这方面却完全没有经验吗?”
——泥煤的经验,理论和实际完全就是两码事好不!
眼睛早以适应黑暗,太过微弱的光线实在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利威尔的表情,当发觉带着比体温偏低的温度的手往下身探去的时候,全身的肌肉彻底紧绷。
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氛实在怪异,着实让我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喘着气让声带振动,“我,我……利威尔,你该不是喝酒了吧?”
“没有。”平时的嗓音在耳里不知怎么变成了极其诱惑性感的磁性声线,伴随着下身一凉,我觉得脸颊的温度都快可以烤熟鸡蛋了。
吓得伸出手抓住利威尔的手臂,试图阻止他进一步动作,尽可能用信誓旦旦的语气说:“你……绝对喝酒了。军官可不能……唔,喝酒。”
喋喋不休的唇再次被一片柔软封住,再次喘不上气时,才重新分开。
“闭嘴。”从双方粗重的呼吸声里,听见利威尔冷冷道,似乎有些不悦。
大口喘着气,从浑浊的空气贪婪地偷取氧气,“可……”
——可我需要一点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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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时灼人的体温渐渐散去,只留下特属于夜的冰凉的温度。
暴露在空气的一小截手臂被冻得僵硬,还处于半醒不醒的身躯哆嗦了一下,总算从曚昽中睁开了眼。
渐渐清晰起来的视线,恰好瞧见利威尔□着半身正准备套上衬衣,见我裹着被子直起身来,带着几分慵懒的味道开口道:“晚上好。”
虽然才刚醒来,但下身传来的怪异感清晰地感受到了,我打了个哈欠,揉着像鸡窝一样的头发,瞥了一眼被窗帘阻挡的黑洞洞的窗口,慢半拍地回复:“阿,晚上好。”
利威尔点了灯,让月光不再是室内唯一的光源。
暖黄色烛光的照耀下,我看得清利威尔的发丝上还挂着小水珠,然后滑落滴在地板上,地上零零散散的衣物还没来得及被收拾,还有手腕处残留着捆绑后的红印,好像刺激了某根视觉神经,香艳的一幕幕又从脑中跳了出来。
让我略感……羞涩。
那个随口胡说的恋爱计划就在当天晚上充分实现,让我真心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启了乌鸦嘴这个要命的设定。
总之,折腾到现在,晚饭还顾不上吃,先去找点食物垫垫肚子,我用棉被遮住□的身体,问道:“什么时候了?”
利威尔穿上了衬衣,用毛巾擦着在不断滴水的头发,“离天亮还远着。”注视了我一小会,顿了顿才继续说,“啧啧,你给我去洗澡。”
眼角欢快地蹦了蹦——啊哈哈,称呼又变回原来了,利威尔的洁癖一如既往地那么讨人厌啊,期待房事之后能进入你侬我侬的蜜月期这种事只能在白日梦里发生啊……话说,我为何能做到在和既是上司又是名义上的哥哥的人上完床如此淡定地聊天这种事情的?凡是软妹子的女主角一般不都应该一脸娇羞地躲在被子里么?
脑内剧场在迅速往着奇异的世界扩展时,空腹饥饿感把我的思绪拖回了现实。利威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衣履整齐,脸色满是不耐烦,我咂咂嘴为刚刚自己没有把握时机多看几眼腹肌而可惜。
……等等,刚刚我在自动脑补什么啊!
“水已经放好了,你回房间自己洗干净。”
我不自觉地用手心蹭了蹭鼻尖,挡住脸上可能浮现出来的红晕,用近乎抱怨的口气说着:“你到底什么时候醒的啊,也不叫我一声。”刚说完,才发觉自己的胆子似乎变大了,微妙地开始适应利威尔周围有些死气沉沉的气场了,被利威尔阴暗的目光盯着也觉得没有问题,内心洋溢着忧喜交杂的纠结情愫。
暂时先抛开这些复杂的内心感受不谈,我草草在地面上扫视了一圈,发现原来的衣物已经在利威尔的手下光荣牺牲,地面上的衣物……与其用说是衣物更不如说是号称质量顶呱呱结果被利威尔轻松撕开的布料。
——搞了一个抖S对象,总觉得的前途堪忧啊。
我郁闷地瞧着瘫在地上的布料,开口道:“给我件你的衣服。”抬眸打量了一下利威尔的身材大小,作死般的补充道,“大一点的外套,否则我怕遮不住……”
“吧嗒”一声,我的世界一瞬间重归黑暗。
伸手把搁在脑袋上的衣服取下,捂着泛红发疼的脑门儿,不禁小声纳闷道:“不愧是兵长,投得好准,而且,把一件质量这么轻的衣服投得如此带质感。”
“……”利威尔投掷的动作早已收回,头发湿湿的却已经不滴水了,他把些许湿的毛巾搭在肩上,双手环胸,用平常睥睨人的姿态威胁道:“脏小鬼,再多说一句我把你从窗口扔出去。”
利威尔的口头威胁,对我向来很受用。我像瘪了气的气球,垂着头慢腾腾地穿上利威尔的外套。
“啧。动作那么慢的,你以为你是垂死的老头子吗?”
我一边把右手臂套进袖口,一边自寻吐槽点碎碎念道:“利威尔,要尊老爱幼啊,否则以后啃不动骨头的时候后辈都不会照顾你喔,会孤独终生的喔。”
利威尔神情自若,也就是带一点鄙视和无所谓的面无表情,乜斜我道:“能活到那个时候再说。”
我心里嘎嘣一下,用手粗鲁着抓着自己的头顶,试图让疑似呆毛的发丝安分一点,“别说的像是快死了一样,听着有种让人超恐怖的预感。而且,话题完全脱离了现在色气满满的场景了好么?”
传播着淡黄色光线的空气,安静,黏稠,浑浊,有点像浆糊给我的感觉。
我有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利威尔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他似乎不准备将我吊起来打,我就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来了:“我都用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豪迈气魄对你表白了,你给我个明确答复呗?”
“……”
噢,又是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我仰着头嚎叫道:“利威尔?兵长?人类最强?尼桑?亲爱的?”这人,说句情话有那么难么?
利威尔似乎是嗤笑了一声,“你想要听口头上的保证,莰蒂丝?”
我愣了一下,总觉得听他的语气貌似很不羁说甜言蜜语般的语句。
“你不想说,就算了。”挠了挠后脑勺,也不看利威尔的脸色,不得不承认心里有点沮丧,垂下脚,脚趾接触地板表面,穿来阵阵刺骨的寒意,我不小心爆了粗口:“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