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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回头便捂着小嘴笑了起来,“君公子跟驸马爷果然是亲兄弟!”
“恩?怎么说?”
“驸马爷为人十分和善,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十分有礼,刚来的时候也是一口一个姑娘,叫得我们这些丫头怪不好意思的!”
君熙到不在意,随性的笑了笑,“姑娘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丫鬟对君熙十分有好感,对他的要求一定有求必应!
“能给我弄几根细长的铁丝,还有几把剪刀!”
丫鬟愣了下,好奇的问,“要这做什么?”
君熙坦然大笑,“我不喜欢半夜有老鼠过来啃我脚丫子,所以想做个防老鼠的陷进罢了!”
“君公子请放心!驸马府里没老鼠!”
君熙上前一步,挑起丫鬟的下巴诱哄着,“就算没有我也要弄几个才能安心入睡!个性习性罢了!就麻烦姑娘一次可好?”
“好!好!”被勾掉魂的丫鬟,愣愣的流下一长条口水,不知不觉间答应了下来!
“最好能在我哥回来之前把东西送过来可以吗?”
“可以!可以!”
“摆脱了!”君熙退开身子,为她撩了撩脸侧绣发!
丫鬟激动的掩面痛哭,“君公子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为了他刚才那一动作,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她都要去闯闯!
初次交锋
驸马府外马蹄声由远及近,门口早已守候的小厮一见来人连忙展颜惊唤道,“驸马爷回来了!驸马爷回来了!”
这一声由门口传至整座府邸,所有下人丫鬟纷纷出门迎接,就连公主也起身赶往门口迎接夫婿!
君墨一下马,把马鞭递给身旁的小厮,见着天香公主便上前温柔的执起她的小手往嘴边亲吻一下!旁人见完纷纷窃笑!
“驸马爷和公主真是恩爱!”
“就是说……驸马爷可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羡慕的,欣慰的赞美声源源不断自那些奴婢们嘴间溢出,溜入天香耳中,让她忍俊不住,欢欣的笑了开来!
“驸马!小叔他已经在内房歇息了!”
“小叔?”君墨重复着天香的话语,好一阵愕然,忽然又爽朗的笑了开来,来掩饰方才错愕的神情,“先带我去见一下我那亲爱的弟弟吧!都快一年没见了,有点想他……”
淡淡的,君墨噘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吩咐了一声,“你们先去通报一声,我和公主一块去他房内探会一下!”
下人领命而去,天香捂嘴笑着,“还需要通报什么?就那么点的距离……”
君墨执起天香的手,边走边轻声问,“肚子里的宝宝还好吗?”
“不好!你都那么多天不回来看看他,他怎么可能会好!”天香甚是埋怨。
“是我的错!我道歉!”
说着道歉的话语,却依然这样不卑不亢,从不把皇亲贵族放在眼里的君墨,在天香心中简直称为神址,能嫁于他作妻子,不是他的福分,而是她自己三生修来的福气!这样的男人,能让所有女人都为他牺牲奉献,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前面芳雅阁楼就是小叔居住的地方!”
“那快些上楼吧!莫要让他等急了!”天香没发现,君墨话里行间隐隐带着恶劣的兴奋!是不是因为他隐藏的太好的缘故?
只是当天香君墨一进房门,却没发现任何影子。
“小叔人呢?”天香转身问向身后传话的小厮。
那名小厮抓了抓脑门,委屈的嘀咕,“刚才还在……怎么现在就不见人影了?”
“我在这!”君熙坐在房梁上朝下面的人群挥手,一瞬间便和他哥对上视线,君熙露出招牌式笑容,“好久不见了!哥!”
君墨暗下双眸,也跟着笑了起来,和君熙相近的容貌,摆着几乎相同的笑颜,“干嘛躲在上面?怕我吃了你不成?”
“梁上有老鼠罢了!”君熙拍了拍手上尘土,纵身一跳便下了房梁,立在天香左侧,用她的身子当是自己的护身符,和君墨保持一定距离!
“瞧你那张灰脸!真给我丢人!”君墨半开玩笑的说。
“小的这去端盆水来给君公子洗洗!”那名机灵的小厮连忙哈腰献媚,匆匆走了出去!
“你怎么就空身过来?也不带个包袱?都没见你有换洗的衣服!”君墨像是个心疼弟弟的长兄一般,不停唠唠叨叨着!
“没关系!改日我去店铺为君公子订做几套衣裳便可!”天香开口帮君熙说话,“今个不如就穿驸马的衣服如何?虽说可能会有点大!”
君墨朝天香露出感激的神情,“公主想的真是周到!”
天香听着赞美她的话,不禁脸蛋一红,“我这就去帮小叔拿衣服!驸马和小叔好好聊聊,那么久没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我倒很想听听你们相识过程!嫂嫂干嘛急着离去?”君熙上前搭住天香的肩膀,打断她的话,又不让她离开!
要是让她离开还得了?他哥故意支开下人,又支开他老婆,用意十分明了!
君墨意味深长的轻瞥上君熙的视线,偷偷哼笑了一声,又接着说,“我也想听听你这么些日子来捣了什么乱子没有!”
“瞧你说的!”天香娇嗔一声,“你们先被怪来怪去,站着说话不累吗?先坐下再说吧!”
君墨识相的扶住天香小腰,“我们两个站着没事,你可不能站这么久!别望了你肚子里还带着个孩子!”君墨边说边往天香身后的贴身丫鬟狠狠瞥了下!
丫鬟受到暗示,连忙上前扶住天香另一侧的手臂,“公主!奴婢还是扶您回房歇息吧!别累坏了身子!”
好大的借口!这下君熙再开口留人就显得有点不识相了!
眼看着那对主仆款款离去,君熙大方的往一旁高脚椅上一坐,二郎腿一翘,两只手掌搁在扶把两侧,八指来回轮流轻敲,咚咚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君墨见所有人都离去,也不急着抓人,只是在屋里轻轻转了圈,讥笑起来,“陷进拆掉了?”
“废话!”君熙一手改为轻捂嘴角,狐媚的眼帘睨着淡淡的鄙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哥知道自己会在房里装陷进,所以才带着公主一起过来,还特地派人过来通报一声,为了怕让公主误入陷进的君熙,只好把所有装置都拆掉!
流着相同血液的兄妹俩,果然一样狡诈!手段恶劣到令人齿寒的地步!
只是不同于君墨,君熙至少还会顾虑别人的性命,不像他哥那样无耻。
对君熙那不耻的态度,君墨无所谓的笑笑,悄悄上前一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你不也一样吗?”五十步笑百步,真没意思!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自己跑过来了!为什么?”
“老被你这样追着跑!我腻了!”
“哦?想反抗?”君墨像是在听笑话一样,忽然严肃的问,“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反抗?”
“体型不如你!个子不如你!功夫不如你!讨好人的手段不如你!陷害人的手段也不如你!”君熙扳着手指头算算自己的底牌,“貌似就这颗脑袋比你灵光了那么一点!”
君熙自嘲的笑着,“哥!你那美娇妻长得不错!又水又嫩的!”
“可她不是你!”
“为什么非要是我?”君熙就是不明白!在家时,他也曾娶过好几个妻子,然后又和她们分分和和,最后只会是离婚的结局!
“你难道不知道,今生的兄妹是前世恋人吗?”
君熙听后差点喷出泪水来,“哥!你不会是那么迷信的人吧?尽然相信这话?”
“我不迷信!只是单纯的喜欢你而已!”
“那有必要霸占我吗?”单纯两个字就让他背负了那么痛苦的枷锁!
“我不喜欢你嫁给别人!把你关起来就是最好的方法!”
说不通了!君熙不再废唇舌之争,索性告之他,“你要动手就趁早吧!我没多少时间和你纠缠!”
“你很忙吗?”听完那话,君墨心里十分不爽!
“我与佳人有约!算不算忙?”君熙故意挑起他哥的怒气,“她在远方等着我……”
“该死的那人臭男人是谁?”
果然!君墨控制不住醋意翻腾,用力拍了拍桌面,差点掀掉身旁的桌子!
“你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你自己去查啊!”君熙嘿嘿奸笑一声!
君墨脸色灰暗到毒辣,想伸手抓住他把他压在自己身下时,却听见前来的脚步声!
“驸马爷!小的把水端来了!”门口走近一名小厮,乐呵呵的端着清水盆,打断了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走进房门,小厮只看见一对和乐融融的恩爱弟兄,联络着许久不见的虚假情意!
府外媒婆
一大清早,君熙背靠在太子府的大门前帮府里的仆人们守门,出门买菜的丫鬟见着满脸讶异,“君公子为何要站着?不进厅堂歇息?”
“我在等你啊!”虽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君熙满脸熟络的打起招呼。
那丫鬟更是吃惊不小,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驸马爷的亲弟弟相中,手提着篮子满脸害羞,“君……君公子等我?等我做什么?”越说她把头低得更低!
“没事就不能等你了吗?”君熙邪魅的笑着,朝她招了招手,那丫鬟乖巧又扭捏的上前两步,君熙一把拉过她的身子把她压在门框边上,凑近自己最性感饥渴的容颜,微勾的嘴角存心要让她失守心房!
那丫鬟控制不住,呼吸越渐急促,羞涩混合在弥乱的气息中,手脚不听使唤的酥软下来,“君……君公子……别……别这样……让人看见了……多不好……”怎么靠这么近?害她小鹿乱撞个不停!而且还在府门边上,虽说现在还早,可外面来来往往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君熙到不在意,“这有什么?我们清清白白的……”
可他再靠近过来,就不再是清清白白了,丫鬟迷茫的盯着君熙越渐低下的脑袋,竟然也跟着抬头向前探去,在几乎碰触到他唇边刹那,君熙忽然侧过脑袋把唇滑向她耳边,“记得给我买掉鲤鱼回来!我只喜欢吃鲤鱼知道吗?”
“啊?”丫鬟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捂着心口眨着两眼,“是……鲤鱼?”不是要吻她?
君熙爽朗的拍了拍她肩膀,“真是麻烦姑娘了!你的恩情在下没齿难忘!”
丫鬟好一阵失落,愁眉蹙眼的憋着嘴,在君熙的目送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驸马府,而此时的她心绪始终流连在方才激动的那幕,完全没有发觉路人对她的指指点点,还有她背后被君熙贴上的一张纸条!就这样一来一回上街买菜回府!
君熙满足的哼着小曲,一脸悠闲的在驸马府中四处闲逛,可正当他兴高采烈的时候偏偏遇上不识相的人挡道。
“你今天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挡在君熙面前的君墨,拿出一条撕烂的衣裳,“这是怎么回事?”
君熙随意瞄了一眼,忽然夸张的喊,“哇!这衣服怎么被老鼠咬出这么多个洞洞?你这驸马府的老鼠还真多!”
“不喜欢我的衣服就把它还给我,不要拿着它去打小人!我最恨那些不三不四的藏东西!”君墨又从兜里扔出一个小人,小人身上穿着他衣服的碎布料,上面贴着张纸,还写着他的名字,生辰八字!
“无聊搞着完的!别介意!”君熙上前拍了拍他哥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表情,手腕却被君墨狠狠拽住。
“你今天很不对劲!”君墨眯着双眼戒备着,“你再打什么鬼注意?”向来都喜欢四处躲藏的人今天竟然开始挑衅起来?看来有点问题!更确切的说他已经开始动手了!想要搞跨他?
君熙扭开手腕上的爪子,放在身后轻轻揉着被他捏疼的腕处,笑着回道,“我能在你眼皮子底下耍把戏吗?再说,我向来都十分乖巧!”
君熙要是和乖巧两个字挂上边,那君墨就可以和善良相等于!
这话一说出来连君墨都要失笑,“如果你当真乖巧,今天我们就不会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