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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疼宠过多少女人,却很少给予热吻,而他身下的男子尽给了他史无前有的刺激,涌浪如潮水般打击着他下体,过度的**要寻求释放,垂卧在腿侧的大手慢慢抚上自己的肿胀,随着唇间的韵律用力来回安抚,另只手掌伸出一指,沿着君熙的腿侧轻撩,慢慢往他腿间攀爬,想抚上他,想掌握住他,想要俩人一起攀升天云。
渐渐逼近的手掌,抚上的瞬间,君熙一把抓住,猛然抽身却换来身后环腰牵制,想要后抬踹人的双腿被死死压住,双手试图撩拨开粗硕的手臂,却只是徒劳。
该死!尖利的爪子深深掐进歌影阍的手背,对他而言却只是猫爪般瘙痒,用力拉近的身子撞在他胸口,小而结实的双臀狠狠撞在他两腿间的凸起,一阵激荡!从未在女人身上得到过酥麻感瞬间窜遍全身!抑制不住的快感他颤抖起来!
不再停留于他腰间,结实的双臂开始乱扫,他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慰。
男人天生的力气他根本就无法拥有,只能死命护住未裹住的胸,又不能让他探到腿间,发现自己没有男人的特征,君熙吃力转头看向墙上的布带,一根根密密麻麻的针尖摇晃着刺眼的银光,这距离差了一大截,他拿不到手。
“嘶——”!一声衣服碎裂的声音,后肩处竟被歌影阍咬下一块,露出的肌肤瞬间被舌覆盖,姻嫩的滑腻于他嘴间吞吐!
突然,歌影阍打住所有的动作,抵住身下的身子,僵硬的转头,喝声出,“谁在外边?”
毒谋暗计
歌影阍警觉而起,搂住君熙蛮腰的双臂倏然退开,“来者何人?”歌影阍冲出房门,阴冷的双眼紧紧盯着四周!竟搜寻不到来人的气息,原本那一瞬间的杀气好似就冲着他来一般。
歌影阍暗了暗双眸,冷冷思索两秒,慢慢折回头,再次步入房内,房里的野猫已经张牙舞爪,只见他坐靠在墙边,原本被定在墙边的布带躺在手边,一手瘫痪在地,一手被撑于膝,只是都紧紧捏着一枚细丝若无的利针。
仰睨的双眸,单薄的身姿,张狂的邪容,微勾的唇角,晶莹的汗珠由他细嫩的纤颈缓缓滑下,隐于被衣衫遮挡的胸前,又是一阵诱惑!
歌影阍暗自恼怒,这妖精!什么都没做就能勾人,用他那双不羁的眼神,如果他是个女人,想是所有男人都想尝尝征服他的滋味!那不光是满足,而是能从他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虚荣!
不自觉又逼近一步!
“玩够了么?玩够了就请离开,恕不相送!”嬉皮的笑脸,却清冷的声音,抬首仰视的眼神太过深沉,根本读不出他的心思,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你在命令我?”
“岂敢!您是伟大的,高高在上的将军,而我只是一介手无寸铁的布衣,将军大人对我如此抬爱真让我受宠若惊!只是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将竟是个不守诺言的小人,君某佩服!”
“别给我语带夹刺,我不吃你这一套!起来!”歌影阍沉声命令道,惯有的霸道太过压势,如若是旁人早已吓晕过去,但他却始终正眼直视,从未吓退一步,这就是歌影阍之所以看中他的原因之一。
君熙抿唇微启,“你当真要我侍寝?不怕被外人知道你……”
“知道就知道,我何时有顾虑过别人的眼色?”歌影阍冷哼一声,又向前迈进一大步,咄咄逼人,“原本我也不想这样!怪就怪你太能惹火我,不该碰的你碰,该碰的你又躲得老远!”
“是么?可我这人正好和你相反,你让我碰的我偏不碰,不让我碰的我就碰给你看!”君熙一闪眸,红唇吐出的全是挑衅,指尖银针被玩捏在双手间!
歌影阍见他不知好歹的愚蠢行为,狂浪笑出声道,“你太天真了吧,你以为就几枚小小银针能阻挡得了我?”别说他毫无功力,就算他身怀绝技,他也有自信避开所有偷袭,上次只不过是他一时大意,被他柔弱的外表蒙蔽了心智,才会让他得手,而如今……歌影阍冷哼,再次抬腿靠近。
忽然,歌影阍停止欲前的脚步,见君熙拿针的手反指于脐下六寸巨阙穴!
那是死穴!
君熙靠着墙壁,悠哉悠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胸前磨蹭的双手示意,若他再靠近一步,他得到的也只不过是具死尸!
分秒而过如隔一秋,谁也不肯退让,僵持的俩人无言对视。
突然,一把匕首破窗袭来,打破俩人的僵持,方才那一瞬间的杀气再次凝结逼进,歌影阍心里一阵恼火,单手截段,轻点足便夺门而出,飞身追去。都怪来人捣乱,不然也不至于会错失良机!
人一离开,君熙大大松了一口气,汗珠仍不停滴落,染湿了前襟,仔细看还能看见两朵嫣红,幸好衣服过于宽大,幸好不曾让他触碰到胸口,幸好自己没有败在他犀利的眼神之下!
环臂互搓,抹掉一身竖起的毛发,享受着回归宁静后的片刻安逸。
突然一阵轻微的骚动,窗刹那间被打开又迅速合拢,一个黑影闪现,烛火瞬间熄灭,来人深深隐于暗角,只用一双幽亮的双眼注视着墙边的人!
静默流转在两人之间,谁也不说话。
半晌,来人沙哑着声问,“这样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
“那个男的想要强……”话急差点咬到舌尖,克制着颤抖的身子不肯向前踏出一步,心里抑郁到胸口发疼,疼到手掌间都使不出力道,可他不愿去理会这痛为何因。
“刚刚在外面的人是你?”君熙却当没听见般,问着不相干的问题,迷离的笑眼始终依然,仿佛方才从未发生过什么一样,太过安静!安静到令人可怕!
“君熙!你知不知道那男人要做什么?”被他吊儿郎当的摸样逼急,黑衣人大步跨进,“若你是女的也就罢了,说他风流不过,可你是个男人他也要染指!你怎么还能安心留在这里?别告诉我说你是自愿的!”
“多谢迷兄为我担心!是去是留我自有安排,你顾好你家老大就行了!”
“我可以帮你!”
“不用!”
“为什么不用?”
“这不符合我的风格!”
“风格?”迷叶一愣,突然恼火起来,“就因为风格而把自己推向狼口?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没有自保的能力,又如何脱离这里?”
“那是我自己的事!”
“为什么不肯接受我的帮助?”再次走近,庞大的身形借着月光“我不欠人情!”他说不欠人情,而不是不想欠人人情。“我看你还是快走吧,第一天到这就这么不安分,你就不怕被人认出身份?”
迷叶低头沉思片刻方才开口,“你帮过我,现在就算是我回报给你的,我会带你离开这里!”
君熙抿唇但笑不语,既没反对亦没同意,只是手掌一摊,示意他快些离开!迷叶深深望了他一眼,黯然神伤,又同来时一般悄然而去。
黑影窜出的瞬间,一抹身影缓缓自暗角慢慢探出,如猛禽获猎般狠绝的眼神紧紧跟随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不见为止。
激荡的一晚渐渐平息,而屋内被熄灭的烛光始终未曾再被点亮,不稍片刻,君熙换洗好衣物也出了房门,这间房间他已经一刻也不想再停留。
翌日一早,露珠悄然凝结,还未落入泥土,便被人群的嘈杂声的惊扰,那些人正张罗着一天的早膳!而厨房后院一株苍天独树的树枝上躺着一件青衣,青衣的主人隐藏在它身下,悠然昏睡,丝毫未被这惯有的喧闹所染,整个人宁静到仿佛隔了一座屏纱。
树叶一晃,树枝上又闪出一袭人影,尾坐于树根,深沉的黑眸至始至终盯着熟睡中的男子,欣赏着他绝色的睡颜,好像欲窥那件青衣下到底是怎样的酮体!昨夜的欲火未曾消散,至今都还肿胀,他不想再找其他的女人去宣泄!
每次因他而起的**,就算抱过再多的女人也无法消灭,可没想到,就这么看着他就能让他骚动的心平静下来,即使那处仍在为他疼痛,却也觉得甘之如饴,心里泛起丝丝甘甜。
几近抵住他胯下的小脚,被歌影阍轻轻托起,慢慢褪去他的鞋子,仿佛是他本人一般被捏在自己的手心把玩,要是每次他都能像这样安分该有多好。不尽然间,歌影阍露齿一笑,闷哼抑制住笑声,怕吵醒了他,坏了他们俩难得的和平相处。
“东西准备好了吗?”
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在厨房后院某处冒出,差点惊醒睡着的人,歌影阍细细看了一眼熟睡的男人,见他未有动静才恼怒的眯起黑眸往那声源望去,一愣,又瞬间沉下脸。
“夫人!小的已经都准备好了!”
“让我看看!”
一名獐头鼠目的男子轻轻打开手里的药瓶,递了过去。
“这个好使吗?”
“回夫人的话,这个药可是小的从大老远的地方买来的,跑了好几家暗店,托了好几个管道才拿到手!”
“行行行!”女人厌烦的催促,“知道你辛苦,钱是不会少你的。我问你效果,会怎样?”
“小的保证,只要他吃了保证面容全毁,再无康复的机会!”
女人欣慰的笑开颜道,“那就向上次一样,办成了我会好好打赏你的!”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可是……您上次还没给我钱那!”男人忍不住提起。
“你急什么!”女人高傲的甩过头,斜眼睨着他,“只要你办成了,我一个字儿都不会少你的!”
“诶!诶!”男人一听,笑得跟个麻花一样。
“不过……”女人转身轻拍他的肩膀,威胁道,“如果被人拆穿了,你会怎么说?”
男人一愣,抬头看见她那阴毒狠辣的眼神,浑身打起哆嗦,眼神开始慌乱起来,“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她的耐心有限!
“那个……这些都是小的一个人做的,跟夫人您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狠心闭眼发下誓言换来女人一阵夸奖,心里隐约犯起阵阵不安,正打算做好最后一次就卷款潜逃,再也不要为那女人办事,怕就怕她一个狠心连他也要灭口!
两人的对话全数落入歌影阍耳里,没想到竟然是她?想起上次有人谎报他的名义给舞芯送了一碗堕胎药,想也知道肯定是他哪一位妾侍因妒恨而下的毒手,原本他是想翻查此事,却一时间给忘记了,没想到现在她竟然把毒手伸向……
歌影阍默不作声,转头看向熟睡的男人,突然发现原本安静的睡颜上,嘴角边裂开着明显的弧度,他在装睡?还是一开始就未曾睡着过?没想到他的警戒如此高,连睡梦中都为自己留了条后路!
歌影阍凤眯眼帘,来来回回扫遍他全身,看他起伏的身段,像只优雅的黑豹,他又轻轻托起他的小脚,为他穿回鞋子。
树叶再次一晃,人影随之消失而去。
化敌为友
清晨微露过后,一名男子正贼头贼脑的窜到夏池清围的阁楼处,手里端着一叠汤粥慢于长廊之间,时不时再张头探望。
“恩?你是谁?”刚一转角就碰上一名妖艳的丫鬟,拦住了他的去路,质问道。
“那个……我是厨房里的小厮,我是来送早膳的!”男人见那姑娘好生漂亮,眼都不敢直视起来。
“瞎说!我也是厨房里的,我怎么没瞧见过你!”
她也是厨房的?男人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恩……我是今天才过来的,可能还没碰见过吧!”
“哦,这样啊!”丫鬟看了看他手里的粥碗,笑问,“小哥啊!你这是要送给君公子吃的吗?”
“是啊是啊!”她那露齿一笑太过生媚,怎么他暗伏在将军府这么多年都不曾听过有如此生艳的女子?难道连将军大人眼瞎了吗?都不收她做个偏房!
“送给君公子吃的啊,那就不用了!”
“为什么?”他控制不住暗自偷瞄了她好几眼,才把头给使劲撇开,怕乱了方寸!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