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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逼你娶了个男人?”
“没娶!是要我带他回来,让我炫耀炫耀,他跟我说,那间楼馆先生托他作啥广告,要我带着他的红牌公子出来向大家介绍介绍,然后亲自示范示范,用得好再把他推销推销……还说,如果那边因此生意兴隆楼馆先生就要送我一打子美男当是酬劳!我苦啊我!”
“不答应不就成了!”
“不答应?不答应我的贞操就没了!”他说的到是轻巧!
两人的对话全数落入房内,迷叶听得是一清二楚,原本阴沉的脸更加阴沉,上当了!他们几个全都上当了!竟然被他分开骗去,害他担心了好一会,原来那人根本不碰男人,真是白白担心了一整天!
“里面的,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将军说要给我……给我……”郁闷!
“哈哈……”佐云不客气的放声大笑,实在难得能见着秦桢那副吃瘪的样子,以前自己老是输他一筹,如今不调戏个过瘾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想到这他还真要感谢君熙给了他这么好的机会!
“秦桢,听说屋里那位叫什么来着?”
秦桢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好像叫迷人是不是!”
这话又传进房内,床榻上的男人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你能不能别笑了!”秦桢好气自己没有功力,不然他也可以像上次那样一拳把他打飞到窗外那该有多好!看着他那恶心的笑容就一阵刺眼!
“他长的如何?是不是真得和他名字那般迷人?”
“谁知道!他覆着面纱,我没瞧见!”
“还带面纱?他当他自己真是女人啊!”
迷叶一听,杀气再也控制不住,眼里的火星“噼里啪啦”四处乱窜!要是逮到机会让他碰见那个作恶之人,他定要狠狠掐~~死他!
“秦桢!让我进去见见他如何?”对于兄弟的妻子怎么说也有十分好奇,更别说他的妻子还是个男人!好奇心就更加浓厚了!
只不过,这句话一出,房里的男人开始坐立不安!他们两人曾经照过面,如果他进来了,要他解下纱巾岂不是……
“有什么好见的,又不是女人!”秦桢那唾弃的声音打断了迷叶的思绪,让他悄悄松了一口气!好在好在!
突然门“碰”地一声被一脚踹开!佐云大大方方的闯了进来,拉开嗓门就喊,“弟媳可在?”
这一叫,迷叶心里漏了好大一拍,眼下意识往门口望去,两人视线霎时教会,即将被拆穿的恐惧让他误以为脸上的纱巾早已不复!
佐云一入门便见着一个惊恐的眼神,略带了犀利芒光,以及那勇猛的身形,仿佛在哪见过?他倏然站定,不再跨步向前,只是立于原地,远远与他对视,烛光映照出三人不同神色的容颜,各怀鬼胎!
气氛抑郁凝结当场,秦桢皱眉出声问道,“怎么了?”
而相对的两人却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谁也不肯出声。半晌,佐云才问,“你就是迷人?”语气带着尖锐。
迷叶渐渐垂下脑袋,静默不语,他怕一出声就泄了底。
“把面具摘下来我看看!”
迷叶暗自眯眼,尽量控制不让自身浓郁的杀气外泄,只是那人强硬要摘他面具,怕是免不了一场血战,浪费了一次这么好的机会,想再潜入也就难上加难了!
“我……”好许,迷叶才出口,却似女人般娘腔,听得秦桢一身的鸡皮疙瘩!
佐云也忍不住皱起剑眉,只是一心想要窥欲的念头放不下方才的命令!
一旁的秦桢听了佐云的要求,先是一愣,忙出声问道,“你干嘛要他摘下面具?难道……”秦桢突然眼放星光,“难道你看上他了?那就太好了……恩……我是说,如果你真的喜欢上他,我去跟将军说说,好把他让给你,你放心!我很大方的!”嘿嘿……总算可以仍掉这个烫手山芋了!
“谁说我看上他了!”想也不想连忙反驳。
“那你干嘛对他的长相这么感兴趣?”
“我可对他没兴趣,你还是自个儿留着慢慢玩,不奉陪了!”想把人仍给他?做梦!佐云及时抽身,省得自己也惹了一身腥。
佐云原本是想掀了他的纱巾一探究竟,却被秦桢的话给吓得收手,只好带着狐疑的眼神离去,转头瞬间突然见他似在松气,便更加暗下眸光。出了房门,入了长廊,思绪始终运转,这样犀利的眼神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又如此熟悉!
画面在脑中一一过滤,佐云突然抬头瞪起双眼!猛然想起他是……佐云连忙转身往回走,没几步又噶然顿住脚步,想起那人的功力不在他之下,怕打草惊蛇让他溜掉,还是先报告将军再说!
再次转身,快步赶往歌影阍的书房,未入门内,便已急报,“将军!叛军奸细已混入府中!怕是要来劫狱!”
“秦桢的老婆是不?”
佐云一愣,“将军早已知晓了?”
“来人武功不浅!怕是个带头的!”
“将军为何不拿下他?”
“随他去!想在我府上劫狱,那也得看他本事了!”蔑视的语调,郎当的声音。
“将军!”佐云欲言又止。
“怎么了?”歌影阍放下手里兵书,转头看去。
“他可是君熙介绍进来的……”
“那又怎样?”
“属下早就说过那人从来就没有安顺过我们,我看他说要顺从,也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想要救出他们的头头才是真的!将军切不可被他蒙骗过去!倒不如趁早把他抓起来严加审问……”
“他现在在哪?”歌影阍出口打断,问着无关的问题。
“属下不知!”佐云暗自恼怒,更气那人太过狐媚,什么人都勾引!女的要,男的也要!就连将军他也不放过!一个祸水罢了,留在世上当真是个祸害,到不如早点消失!抑郁的眼神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歌影阍轻拿起桌边被墨污过的折扇,来回爱抚。“佐云。”
“属下在!”
“我想把他留下来,你有什么办法吗?”
佐云一听,坚决反对得抬首,“他可是叛军的军师!将军若是想要留下他,不怕被皇上知道……”
“我有曾怕过吗?”斜眼慢慢睨过去,刚毅的脸角一尘不变的冷硬,吐出的字句都不曾带过温度,只有在他面前时才会柔下声音,放下身段!可他却不领情!
谏言终不被纳,佐云长跪于地,不语一言请示,却只等到将军执迷不悟的话语,“你下去吧!我去找他!”
皱着眉,眼铮铮看着将军往堕落的悬崖离去!佐云捏紧拳头,心中的怒火难以言语。
一个作孽的人该不该让他活?
吃醋将军
夜色更浓,晚间清风萧条若无,歌影阍一出书房就直奔君熙所处楼寝。过度急切连慢长回廊都不肯踏足,直接轻功点地飞奔入寝门前,方想推门而入又突然收了回来,捏紧的拳头被自己所做过的承诺所套牢,被世俗伦理所牵制。
他承认,他爱上了一个男子,在两人初次见面时他回头于他的那瞬间。
想他一生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就除了他!歌影阍愤愤盯着紧闭的房门,突然“咿呀”一声被打开,里面走出一名侍女,竟还脸带酡红?
歌影阍全身如遭点击般揪心,那侍女还未察觉门前有人便被领了起来,双脚离地,吓得几乎就快尖叫,一个凶恶的声音却比她先夺出声。
“你在他房里做什么?”每个字都带着浓郁的杀气!
“将军!”看清来人,侍女更加心慌,她还没见过将军如此嗜残的一面!仿佛早已下一秒间就要被他活生吞埋了般,被主宰的恐惧早已忘记怎么挣扎!
“我问你在他房里做什么!”他是个男人!既然是男人就会有需求,就同他一样,那侍女带着羞然之色从他房里出来,他们还能做什么!歌影阍越想越妒,原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他对其他女人宠爱,没想到依然控制不住嫉妒的心,他说要送他女人全是谎言,欺骗自己的谎言,他办不到,根本就办不到!这些女人配不上他!
歌影阍捏紧侍女的脖子,不顾她微弱的反抗,带着杀虐的眼神,慢慢收拢掌心,冷眼看着她濒临死亡前的挣扎,那因窒息而涨红扭曲的脸……
“咿呀”——门再次打开。
“两位在做什么?”站于门内的男子悠闲的看着一出谋杀戏剧!
呼唤声总算把歌影阍拉回了理智,突然间松开的手掌,瞬时抓住君熙的左肩,把他带出门外,贴上自己的身子,双目来回扫视他微醺的容颜,又见他衣衫不整,捏住他左肩的壮手更加使劲,仿佛就是想要折断他一般。
君熙皱眉,任由疼痛扩散在肩部,清冷一声开启红唇,“找我有事?”
“你们俩个在房里做了什么?”这口气就像是丈夫抓奸一般!
君熙见他失去理智,便默不作声,反正他已经误会了,再解释也只是枉然,“放手!”
先是找女人,又想方设法离开他,他就是非得把他推得远远才肯罢休?想叫他放手?做梦!
地上传来一阵咳声,侍女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不停震动胸口,泪水止不住往外溢出,心里又惧又怕,本想憋着不出声,无奈控制不住呛声而出,打断两人僵持的气氛。
“将军……”侍女被他那彻骨的冷眼盯得浑身起毛,哆嗦着声音把眼望向君熙,祈求帮助!
歌影阍一看见那侍女就泛起厌恶,一步向前站立在她面前,沉重的气势太过嚣张跋扈!
“滚!”一声爆喝吓得侍女连滚带爬逃出阁楼!
“你在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发疯还不都是因为你!”歌影阍粗鲁的一推,把他推进屋内,自己也随后跟进,每走一步仿佛还能听见他僵硬的关节发出声响,硕大的身姿在这原本空荡的寝房之中瞬间填满。
气势当头压下,前面的男人被这暧昧的一幕刺激得完全丧失理智。
原本那名侍女倒好热水,想为他沐浴浸身,君熙好不容易才遣退她,退下衣物,刚要入池就听见门外传来的骚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连忙起身穿衣,才会如此狼狈,衣衫不整,连最要紧的裹胸布都未缠上,如今这宽大的衣袍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君熙邪眼瞥向被放在桌旁,那兜放银针的布带,幽暗的瞳孔直视身前的男人!
站在他眼前的歌影阍,千丝万缕情难抑,再也无法克制想要得到他的心,整个身子都在叫嚣,不想让他恨,不想让他疼,原本只想遥相望,如今早已抛掉所有念头,要抱他,要爱他!就算他是个男人又怎样?就算毁了自己允诺的诺言又怎样?就算被他恨了,被他厌恶了,也不想放手,他要囚禁他!用尽一切手段捆住他一生,永远也别想离开他!
这一步踏出,君熙转身便往桌边冲去,手还未碰上桌子,倏然——“碰”地一声,整张桌子碎裂开来,布带飞至墙边被定在墙上。
前方空无一物,君熙一转头,伟岸的胸膛在眼前瞬间放大,惊诧抬头唇便被虏去,疯狂肆虐着唇角,双手,身子未被钳制,周围却布满了他的气息,仿若牢笼般团团围住!
两人的双手纷纷捏紧垂在自己的腿侧,谁也未动,一个忍受着对方的肆虐的侵犯,一个极力克制自己疯狂的欲念。
君熙冷眼看着歌影阍在他紧闭的唇上陶醉的神情,他手无寸铁,无力抵抗,也不能反抗,若再刺激他,吃亏的只有自己!除非他能好心放过他!君熙暗自嗤笑,怎么可能!
嘴上的滋味太过美味,啃咬已经满足不了他,强势的撬开他坚固的唇齿,一瞬间虏获他所有的美味,灼热的温度提升整个身躯,湿濡的滑腻想尽竭力疼宠他!或嬉戏,或躲闪他狠心咬上的牙关,然后再次撬开,继续疼爱!
他疼宠过多少女人,却很少给予热吻,而他身下的男子尽给了他史无前有的刺激,涌浪如潮水般打击着他下体,过度的**要寻求释放,垂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