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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
迷叶一听,脸如黑炭,纠结不清的双眉自进这楼馆后从未舒展过,原本见着一位清悠闲雅的男子走来,心想总算遇到一个正常的了,没想到搞到最后,就属他最不正常!
如今他除了沉默之外只有沉默。
好一会,濮廖欣赏完迷叶那健硕的姿色,总算开了尊口,“两位官爷,请跟我来!”说罢,悠然转身开道,于一间密闭房前定住身形,笑语,“这,就是秦大人修身之所!两位请自便!”扬开惑人一笑,轻然离去!
“请等等!”君熙连忙出声唤阻!“濮廖先生!请于半时过后进这房门,我有事要与你商量!”君熙掏出一只镶有国图金边色泽的古宝砚台轻轻放入濮廖手中,濮廖一见,笑得更加灿烂!
“君公子有事尽管吩咐,小人听候!”
待濮廖一走,君熙转身面向迷叶,轻语,“迷兄弟!我现在要带你进去见那位官爷!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要见的那位官人他喜性男色!”君熙好心提醒道。
“什么?喜性男色!”
“废话!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不喜性男色,又怎么会到这里来?”君熙为他愚蠢忍不住摇起头来。
迷叶在也忍受不了,近乎要夺门而出!重重吸进一气,又重重呼出一气,“你去吧,我不去了!你帮我把事搞定就行了!”
“迷兄你放心好了,这事保在我身上!不过,我等会见他之时,我该如何把你介绍给他?”
“恩?什么意思?”
“我是说,如果我把你外貌照实说出来,我怕那位官人对你产生浓厚兴趣,以至于……”君熙来来回回用那种暧昧的眼神扫视着迷叶的身躯。
“不要照实说!”迷叶急忙打断他的后话,说的太急,差点咬到舌头!
“迷兄的意思就是要我把你丑化,把你说成史无前有的丑陋!让他对你兴趣缺缺?”
“没错!”迷叶紧绷着心神,额角崭露豆大汗珠,沿着他刚硬的脸角滑下。
“这当然可以,可是……”君熙一脸为难,“迷兄弟,如果我把你丑化了,我怕说服那位官爷就有点难了!毕竟我们也只是点头之交,要把你推荐给他,他又对你不感兴趣,我怕事就难成了!”
“这……”迷叶一听,再次皱眉,那该怎么办?难不成非得让那男人对他感兴趣不成?
“迷兄若顾忌自己贞操,那么我就帮你丑化了!至于是否能成事,就看上天吧!就算不成,我想伍爷也不会怪罪于你!”
“不行!”这么难得的机会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君熙!你帮我说漂亮点!”
“恩!”君熙一点头正要推门而入……
“等等!”迷叶突然唤住他。
“还有什么问题?”
“那个……还是把我说丑一点!别让那死男人看上我!”
“哦!”君熙再次点头,刚要举手敲门……
“再等等!”迷叶再次出声唤阻,低头痛苦思考!
“迷兄还有吩咐?”
“你……还是把我说漂亮一点!”
“我说迷叶老大!麻烦你快些做决定!我这边可是很忙的!”君熙背过身,状似不耐烦,却坏心一笑,享受着他为难尴尬神态,来娱乐身心!
该死,到底该怎么办?说丑了就怕那人看不上他,说美了又怕那人看上他!他到底该不该丑化自己,还是……
迷叶来回踱步,经历了这辈子最难做的抉择!在贞操清白与仁义恩德之间来回不定!
他到底该如何抉择?
“迷兄,可有想好?”
“我……”
两赌盟约
“迷兄弟可有想好,到底是要美还是要丑?”
“再让我想想!”最终还是道义略胜一筹,迷叶心一横,闭眼痛心道,“还是把我说美一点!”
“不改了?”
“不改了!”
“可别后悔哦?”
“不!后!悔!”这三个字艰涩的从他嘴里迸发出来!
“那好!”君熙正色一立,拍了拍衣袖,“咚”的一声敲上门板,便已尘埃落定!
门“咿呀”一声被打了开来,冒出一具纤长的铜体,竟然还是个男孩,往下一瞧,他下身只遮了一块红布!
迷叶倏然瞪大双眼,吓得连忙背身,粗声低吼道,“还不快进去!我在隔壁房里等你!”说罢匆忙消失而去。
君熙转身对着男童露齿一笑,那男童见了一愣,不受控制得慢慢羞红了脸,低下头让开身去。
一入房门,一声惨叫便从那层层雾纱垂帘的内塌传出。
“别过来!我叫你们都别过来!”
“秦大人!你都好些天没吃东西了!你看你瘦成什么样了!”
“都出去!全部出去!”
“那可不行!将军大人有吩咐,我们必须一天侍寝一次!您连碰都没碰我们一下,我们怎么能放过你呢?再说,将军大人也不会同意的,你们说是不是?”他往身后一问,随即七八个应声。
君熙掀帘潜入一看,见一名胭脂粉味较浓的男子扭着还算纤细的腰肢磨蹭着秦桢的小腹!两手还色色的爱抚秦桢未着衣的裸胸!两朵梅红被人一手捏住!
“我的天!老天爷!我造了什么孽?大爷们,你们别碰我行不?我对你们不感兴趣啊!”听说,这凄惨的叫声,每天都要发生三次以上!
“秦大人您这就不知道了吧,我们这些公子们,刚进来时哪个不是懵懵懂懂的,哪个不是没兴趣的?只是当知道其中乐趣之时,也都纷纷陶醉在其中,大人!您还没试过,又怎么知道自己没兴趣?”说罢又往前探进一分,双手却往下开始不安分起来。
“够了!够了!我被你们摧残了那么多天,就饶了我吧!”
“大人!这可是将军下的命令,我们也无发违抗啊!我看您还是趁早依了吧!”
“不要!滚开!我可不想把我的童子身毁在这里!救命啊!”
秦桢一吼,真把救星给请了进来,只听那人轻唤,“打扰了!各位公子真是辛苦了!让秦大人先歇一会可好?”
群男纷纷转头看向来人,一见来人,止不住的抽气声四溢而起,好不容易回神,一人带头问道,“你……是这里新来的?”
“有这心却没这缘!”君熙谦逊一礼,“能否先请大家出去一会,我有要事要跟秦爷商量!”
原来是官爷的朋友!
胭脂男一听,骨头都酥了,眼冒精星,口水四溢,这么温柔俊俏的公子哥们,他何时见过?如果他能来他们楼馆,他心甘情愿让出红牌之位!
胭脂男方领着众人出门离去,忽听一声怪叫,“怎么是你?”那是秦桢带呕的声音!
“怎么不能是我吗?”
“来幸灾乐祸的?”秦桢被捆在床榻上动弹不得,他看了一下自己,轻嗤道,“这下你可满意了?”
“秦兄弟!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我很伤心,想我好心过来探望你,又想方设法打算把你带出去,可你竟然不领情!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对我冷嘲热讽的!”君熙失落转身,挥手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你了,你们继续!”
什么?他说要救他出去?秦桢一见那些快要被遣走的男妓们又笑嘻嘻的折了回来,早已吓得忘了前仇旧恨,讨饶起来,“别别!别走啊!别让我的童贞毁在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嘴里!君公子!君大侠!君熙老祖宗!您老人家行行好!别再玩我了行不?”
“你不是我坏心吗?”
“君老弟!你老人家海量海量,就当没听过吧!快帮我把他们遣走啊!”
“哎,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你们还是先下去吧!”如此伟大情操舍他其谁?
“快帮我解开绳子!”被绑了五天的绳子,好痛苦啊!
君熙见状,不慌不忙,悠哉悠哉上前挑开绳子,又道,“秦大人还真有毅力,如果是我,我早就一头撞死在这墙壁之上也好过被一群男子当女人般调戏!”
这还不都是他惹出来的祸!只是这话只能硬生生吞在肚子里,切不可说出来,不然怕又是无尽祸端!
“将军大人是要你来接我回去的吗?”秦桢眼里充满的渴望!
“怎么可能!”君熙毫不犹疑,不给他一丝希望得彻底颠覆秦桢唯一的幻想!
“那我到底何时才能出去?”
君熙同情万分,用力挥了一把泪水,轻拍秦桢肩膀,“秦兄弟!我真的很同情你,不过你要想出这楼馆可不是我说了算!要得到你那将军大人的首肯才行!”君熙一见他那绝望的神色,突然转身又道,“不过……”
不过?秦桢一听,马上又见希望,连忙抱住君熙双肩,讨好道,“伟大的君熙大人!不过什么?”
“其实……只要我去跟将军解释一下,当天你根本就没对我怎样怎样,不就没事了?”
早就好这么做了!秦桢心理犯着嘀咕,只是转念一想哪有那么好的事?他何时会变得这么好心了?秦桢小心翼翼的开口问,“还有条件?”
“那是自然,所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君熙咬着扇柄,轻声安抚道,“秦兄弟,你大可放心!我要你做的事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是何事?”再次小心翼翼!
“你且附耳过来!”
君熙一脸神秘,秦桢当真低头俯身,咋一听就怪叫起来,“我不要!死都不要!”
君熙歪头扯唇,缓缓勾起坏笑,嘴里却是客气的话语,“秦兄弟,我绝对不会强求你的,既然你都说不要了,那您就多多保重!”
“站住!君熙,我没惹过你吧,用不着这么对我吧!”坚硬中还带着软语。
“我对你已经够好了!想我还要跑到你家将军大人那边,苦口婆舌为你平伸冤屈,是何等费神费心之事?”
费神费心?怎么当初他偷他宝贝的时候就没听他喊过一声劳累?“君熙,我今日的灾难可全都拜你所赐!”
“是又怎样?”
“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吗?”
“从未觉得!”君熙坏笑一起,“秦兄弟!我说你既然如此迫切想要出这楼馆,何不就帮在下一个忙,我委托你办的事可不算难事啊!”
“这也叫不算难事?”
“秦大人是怕坏了你的名声吧?”
“哼!”
“其实……其实秦大人,你的名声早八百年前就坏得一塌糊涂了!如今再添一桩也不算难事!再说,如果你肯答应我的要求,那么当晚我们两人第一次见面之时,曾见着一名男子出恭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整张脸埋进了那堆粪坑之中,以至于吃了一泡屎尿之事我全部都不记得了!秦大人!你说如何啊?”
这非比寻常的记忆力又开始发挥其作用了!
秦桢满脸苦涩,又爱面子,又怕**,两相当真难以抉择,“可是……”
“可是你就怕回了将军府面子上挂不住是不?”
秦桢痛苦皱眉,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何落到这般境界!
“也罢!我不强求!”君熙起身挥袍,温和有礼道,“秦大人当真想留在此地,君某劝说不通,那就告辞了!”
君熙转身欲走,秦桢刚想出声唤阻,突然房门大开,闯进一名刚毅柔美兼容的俊雅男子,“公子!”半个时辰已到,他依约前来!
“哦,是濮廖先生!”君熙上前打起招呼。
“君公子可是要走了?”
“恩!君某在此不受欢迎!秦大人要赶人了!”
濮廖见秦桢黑色线条布满双颊,笑着轻靠君熙身侧,“你家将军没有下特赦令?”
君熙却不给面子的放声说出口,“那可不!不过我看最主要的是秦大人他自己乐不思蜀不想回去罢了!”
“什么?我乐不思蜀?”秦桢怪叫站起!指着自己鼻梁叫嚷!
濮廖也是不信,摇头叹息道,“君公子爱开玩笑,秦大人这五天虽说经常有人前来服侍,却始终未曾身染爱欲!这乐不思蜀怕是形容错了!”
“先生,你这就不懂了吧!”
“哦?”
“这世上有种人叫闷骚!明明哈事哈得要死,却始终保持君子之礼,你知道人家维持着童子身是作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