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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想想,当今那皇帝是啥年纪!”
君熙一语点破,伍胥恍然大悟,“难道……”
“恩!”伍胥什么也没说,君熙只是点了一下脑袋,其余的就任凭他想象发挥!听说人的想象力是最为丰富的!君熙试想实验一下,看看结果如何!
真有这事?想这将军如此厉害,传说连皇上都退避三分,难道其中的内幕竟是这将军是那狗皇帝的情人?这将军喜欢老男人,而那狗皇帝喜欢壮汉,两个男人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就圈圈叉叉,又这般那般,最后这将军独霸一面,而那狗皇帝却宠爱他万分,所以才对他百般谦让?
“无耻!”一想,伍胥气愤得直拍墙壁,于是,他更加坚信这复仇大业一定要进行下去,如果他身师未捷,那他就命下代人马一定要完成他的基业!
而正当两人相谈甚欢,突然一阵嘈杂声从牢房外传来,君熙转头望去,只见一大批侍卫冲进牢房,拉起君熙就往外走!
“你们要做什么?快放开他!”
“滚开!你个糟老头子!”侍卫野蛮的一推,把重重甩落在地。
“你们!”伍胥怒视,破骂声却被“碰”地一声杜绝在牢房内,只能眼睁睁看着君熙被人带走!
君熙乖乖的跟着那群侍卫离去,押到一间古怪的牢房前停住脚步!一看,原来是一间铁房,四面都被铁墙围住,只有一扇铁门进去,门锁设置在外,只要被关进里面就别想自己开锁逃走,佐云一听手下报备,所以立刻派人过来把他带出来,打算把他关进这间牢房。
“碰”地一声,身后的牢门被重重关上,这徒壁冷墙,杂草一堆,连个坐的地放都没有!更别说睡了,这怎么能住人?
君熙痞笑一记,安静的走到门边,静靠在墙角。
铁牢门上下有两个孔子,下面的孔子较大,大概是用来送饭送菜之类,上面的孔子较小,应该就是给那些侍卫们察探犯人是否安分,而君熙所站的角落就是它的死角,从外面看根本就看不见!
突然,牢房内传出一声惨叫,守卫一听,忙探头一看,没人?
“人呢?”
“不可能逃出去的!快进去看看!”
两人手忙脚乱的打开铁门,往里冲去,还未定神环顾四周,只听身后一声碰撞,铁门被关上。
两人惊讶住,纷纷转头一看,那囚犯还在牢房之内,只是闲暇靠在紧闭的铁门边上,双手环胸,露齿一笑,牙间还叼了两根细长的银针。
“早啊!”
皆为错觉
“将军!您总算醒了?”佐云接过手下的热巾,轻轻递了过去。
歌影阍一挥手,示意他拿开毛巾,忍着欲裂的头疼,艰难的起身。“我睡了多久?”
“两天两夜了!”
“那么久?”歌影阍昏沉着皱眉。
“将军,您中的是指尖红!”一沾身便能让人熟睡三天三夜,将军竟竟只花了两天的时间就转醒,这可要靠非人的毅力!
“指尖红?秦桢的宝药?”
“正是!”
秦桢的药怎么会在君熙手里?歌影阍无奈一笑,他还真是神通广大!
“他人呢?有没有被他跑了?”
“将军放心,属下把他关押在铁牢之中!”
“铁牢?”歌影阍一听,心下一酸,连忙坐直身子,粗声道,“谁让你把他关进铁牢去的?”
“将军!您也见过这人逃跑的能耐,普通的锁链根本无法拷住他,属下怕他再次逃走,所以才私自把他关押在铁牢之中,将军……属下我……”
“算了,算了!”歌影阍罢了罢手,“秦桢人呢?”
佐云一懵,随即忍着笑声道,“回将军!秦大人还在屋外跳小熊舞!”
“跳舞?”歌影阍也跟着一愣,恍然想起那晚的命令,他不说喊停就不许他停,没想到他一下子晕了两天,而他居然也跳了两天!想他原本就不是练武之人,身子也肯定不像佐云那般结实,要他这样不吃不喝连跳两天岂不是要他老命!
“传我命令,叫他歇息去吧!”蒙设大恩,不料他后话,“以后有空的时候再跳!”
秦桢连同身后数十名大将一听,集体晕厥!
“将军,你要去哪?”佐云见他想要起床,虚浮了几步,想必是那指尖红的药力未退。
“我去看看他!”
“将军!我看还是隔日再去,您的身子!”
“哼,就这点还难不倒我!”
“可是,将军……”佐云正思索着要如何劝服歌影阍,却听一名手下匆忙来报!
“起禀将军!舞夫人怀孕了!”
“舞芯?怀孕了?”怎么可能?歌影阍冷下脸,转头沉下脸,“叫太医过来!”
“是!”
歌影阍稳了稳身子,这指尖红的药力太过强悍,虽说提早一天醒了过来,可它后劲还在,手脚都听不上使唤。“佐云,陪我一同过去!”
他向来小心,怎么会怀孕?
歌影阍正要往舞芯闺寝走去,又倏然打住脚步,“秦桢睡了?”
“是的!”一向浅眠的他睡的很沉,佐云坏心一笑。
“等他醒来之后,让他替我去那边看看!”歌影阍放心不下,想想又皱起眉头,“叫他把东西给我藏藏好,不要老是丢三落四的!”
“是!”
歌影阍扔下一句警告,僵硬着脸角消失在长廊尽头!
舞芯左盼又盼,总算等到了歌影阍,“将军!”她轻手捂着自己小腹,甜甜的靠在床梁边上,溢着一脸幸福的笑容。
“几个月了?”
没有预期中那兴奋的声音,舞芯失落的垂下双眸,小声道,“大夫说,有三……三个月了!”
“是么。”歌影阍坐在床沿,轻抚上她的下颚,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既然有了,那就把他生下来吧!”
“是!”舞芯惊喜万分,原本她还以为将军会要她流掉孩子。她激动的颤动双肩,再抬眸,眼里闪烁着泪花。
舞芯正欲开口,却被佐云打断,“将军!太医过来了!”
“老夫拜见将军!”
“恩!”
歌影阍身形一让,示意他坐下把脉,太医一搁药包不敢耽搁连忙指腹轻捻于舞芯腕上,一阵静默……。
“恭喜将军!夫人有喜了!”
“几个月了?”
歌影阍再次出口确认,舞芯瞬间委屈得直掉眼泪,原来他根本就不相信她,怀疑她是装孕骗他。
大夫莫明的看了一眼舞芯,回头笔出三指正色道,“夫人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
歌影阍一摸下巴,算了下时日,一声不吭离开寝房,他竟然有孩子了,为何一点为人父的喜悦都没有?这孩子本来就不被期待,要不要打掉他?
歌影阍顿时打住脚步,停在长廊上,佐云也跟着停下,疑声问,“将军有何吩咐?”
“太医走了吗?”
“刚走,要属下把他叫回来吗?”
歌影阍沉思数秒,摇头,“算了,不用了!”说罢,继续抬脚离去!
“将军可是要到地牢里去?”
原本前往地牢的脚步因他的话而打住。
“将军?”佐云一丝不解。
歌影阍闭眼深吸,再缓缓吐气,冷然道,“去给我拿几坛酒来!”语毕,他僵硬着身子,硬生生折回脚步往自己寝房而去!
这酒何能解他忧愁?一杯一杯汹涌渡口,原本千杯不醉,如今他想醉!一醉解他千丝烦恼。
“爷?”
或许着指尖红的药力犹存,他竟然听不清叫唤他的声音是谁?朦胧间只见着一个女人的身影,太过妖艳。
女人一身降紫罗纱慢慢靠近,“怎么喝那么多酒?”她踢了踢身旁的酒坛,绣帕捂了下鼻,见他全身都被酒水染湿,带了点颓废的意味!
歌影阍猛烈甩头想看清来人,却偏偏和他作对,他皱起双眉,“谁?”
“爷!您怎么了?”魅乔悄身靠近,柔若无骨手爬上他宽硕的肩膀,轻揉带捏起来!
“滚开!”歌影阍觉得一阵刺耳,用力一甩,把他背后的女人给摔了出去。
“哎呀!”她一阵呼痛,委屈的跪坐在阴凉的地上,“女人!女人!一群蠢女人!”衣领散开,露出铜古胸膛,手指指着地上的女人,“你们到底想要些什么?荣华富贵?名利地位?就这些?就这些?”
“爷?我……”
“呵呵……孩子!你想要怀上我的孩子吗?想吗?”
魅乔见他疯狂的表情,心底顿生恐惧。
“你们想要孩子,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地位!哼!”这种女人不要也罢!“滚!都给我滚!你们这些肤浅的女人,我不要你们!滚!滚出去!”
魅乔咬着下唇,正要离去,突然身子一沉,被他从身后紧紧抱住,灼热的气息就躺在她耳边,“不要走!”那是恳求的语气!
突然话锋一转,魅乔全身一震,沉浸他温柔的宠腻,她何时听过如此骄傲的他会说出这样的语气来?顿时,心里像是被什么塞满了般,甜滋滋。
“你不要走!留下!”
“恩,奴永远也不会离开爷!”
“你身子好软……抱起来会很舒服!”
魅乔骄傲的裂开笑容!
“如果你是个女人该有多好?如果那孩子是你生的该多好?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猜不到,我猜不到!你告诉我,我给!我都给你!只要你留下来!”歌影阍不停在她耳边呢喃,浑然不知身下的人已经僵硬如铁,唇色发青,十指嵌入掌心,阴狠的眼扭曲了她那张妖艳的花容!诅咒开始凝结在唇边!
借是不借
噩梦!秦桢第一眼睁开就心寒到发颤,想起连续两天的熊猫,真是让他想吐吐不出,想呕呕不光,谁说只有红颜是祸水?
“秦大人,您醒了?”
“恩。”
小厮正要拿起床边的衣物递过去,秦桢挥手道,“我自己来,你先下去吧!”
“是!”小厮听令刚要退下忽然想起什么,“秦大人,将军吩咐,要您醒后去地牢探视一下那位君公子!”
“啥?”秦桢吓得一松手,衣物纷纷落地,“将军自己为何不去?”
“听说将军大人前几天被人弄昏迷了,好像是中了秦大人的指尖红!”
“什么?”秦桢连忙翻倒自己的衣柜,原本搁置在衣下的墨盒全数不见,里面可藏有他辛苦多年才收刮来的宝贝,一套断魂针,一瓶指尖红,还有一罐……。
“天呐!”他重拍额头,又想晕了!“将军现在在哪?”
“回秦大人的话,将军昨日喝多了酒,正熟睡中!”
秦桢重重一叹,罢了罢手道,“君公子可是在地牢中?”
“恩,听说是被佐大人关押在铁牢内,已经三天了!”
“这样啊……”秦桢沉思数秒,穿带好衣物出门往地牢方向而去。
肯定是那晚!秦桢边走边想,想他东西是何时失窃的?不用说,肯定是那人刚进将军府那晚,趁他出恭那时,趁机溜进他房间,把他的宝贝全数搜刮一空!
得把它们要回来才是,再说他竟敢对将军用了指尖红,将军醒来肯定要扒了他的皮!
秦桢越想越苦,越想越无奈!就这么眼一晃,竟然已经来到铁牢门口!
“属下拜见秦大人!”
“恩!”秦桢刚想摇几下蒲扇,又想起扇子已经被烧了,手掌空捏了几下,“他在里头?”
“是!”
“快开门让我进去!”再耽搁就真的要疯了!
守卫被他一催,利落的打开铁门,待他刚进去又轻锁上,防止犯人跑出来!
秦桢刚想出声招呼,猛然被眼前的画面给噎了回去,呆愣在原地,双唇大张乃至完全失禁。
“哦,是秦兄啊!早啊!”君熙温柔一笑,朝他一点头。
“你你你你这桌子是哪来的?”
“借来的!”
“那这椅子又是哪来的?”
“借来的!”
他越问越急,“这茶壶和茶杯又是哪来的?”
“借来的!”
“该死的!你是跟谁借的?”
“跟你啊!”
秦桢一把扑了上去,颤颤抖的爱抚着他心爱的紫木香檀桌,那可是他花了八百两纹银跟个富商买来的。又再心疼的摸着墨宝兰腾雕椅,这是他连夜手写一份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