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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忘书道:“他们经营了这么多年只怕已经无孔不入了,那些人阴险毒辣,你可要多加小心。”韩飞道:“他们能使的狠毒伎俩我都见过了,如今我这副模样还怕他们干什么!”笑忘书道:“那还是要多加小心,你不是为了你自己活着的,父母大仇要报,杨姐姐他们也不希望你有事,还有我……”韩飞道:“我不止一次想过,我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我能这样都是你们给了我信心。我答应你,车西北不死我是不会死的。”
笑忘书道:“你有表姐的消息吗?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韩飞道:“我想她过的挺快乐的吧!都这么多年了!”笑忘书道:“只怕是表面上的,我知道她心里一直有个放不下的人,一个女人记住一个人是一辈子也不会忘的。”
韩飞叫道:“不好。”淡淡的月光下人影晃动,刀剑的映光四散。韩飞道:“多半是劫匪,你赶快回到舱里,不要乱动,刀剑无眼。”笑忘书深情地一望道:“我现在生死无别,苟延残喘活着罢了。”韩飞道:“那也应该回去,以后的路还很长呀!”笑忘书叹了口气回舱中去了。
笑忘书前脚进屋就有几人翻身上了船来,韩飞借着月光看得清楚,一共有四人,都是手拿单刀。韩飞暗忖,一帮小贼,这石富豪还算仁义,帮他一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四人都是一惊忙伏下身,静观其变。韩飞向四人走去,四人相互瞧了一眼,左首一个大汉点了点头,中间一个大脸凶汉忽地跳起一刀劈向韩飞。韩飞斜身躲过,足一探正踩到那人脚上,凶汉痛得直叫。其余三人见是练家子都举刀劈来,韩飞身子轻转,一闪之间将四人的刀都夺在手中。匪徒知道遇到了高人,今日是不能得手了,大汉叫道:“好小子,有你好瞧的。”韩飞一扬手中的四把刀,刀飞落到河水里,四人吓得慌忙跳下了船,转眼间没入了黑夜密林之中。
船上的伙计听到有声音,心中都知遇到了匪类,各个吓得体如筛糠不敢出舱。水手中有个姓王的有几分胆量,悄悄地探出头来左右细瞧,见外面并没有人,大家这才认为虚惊一场,好梦一醒难以再眠直到天明。
第二日天明,船老大就派人到附近的小镇上买了些刀枪回来。石富豪更是胆战心惊,自己一生的家当都在这船上了,要是真遇到匪徒只怕连姓命也是不保。船又行了几日都是无事,人们都放下心来。
这日下了一阵雨后天空放晴,雨后的天分外地蓝,两岸绿树占满雨水的树叶在阳光的照耀下耀眼非常。一艘小船快似离弦之箭从商船旁掠过,船首站着一人,一袭白衫随风飘摆,双手倒背,迎风而立。韩飞见此人眼光如电,气定神凝,神采奕奕,知道他必是一位武林高手。那人一直看着商船,他的眼光落到笑忘书身上,朗声唱道:“青山绿水他年月,我放高歌云中过。舟行十里无人迹,云开日见惩善恶。”笑忘书听在耳中,目送着那人自语道:“好放荡的性格。”
小船很快地走远了,商船转了一道弯,两岸郁郁葱葱满是灌木,不时有野兽出没张望着河面。两艘牛皮快艇迎面驶来,来到商船前横舟将船拦住,水手们急停桨,船险些撞到牛皮艇上。这时从后面又上来四艘牛皮快艇,阻住回路将船围在当中。
石富豪心中怕遇到什么就遇到了,他吓得直哆嗦,直说“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船老大和几个船工早就把手中的刀枪丢到了一旁,很怕丢晚了会被强盗们当成反抗的杀掉。六艘牛皮艇上大约有三十多人,各个手持刀枪,凶神恶煞一般,只是都不上船来。
过了一会儿,从后面上来一艘大木船,船首站着三个人,当前是一位中年汉子,一身官人打扮,左右是两名大汉,体壮如牛。大船来到商船旁,中年汉子道:“这船上载的是什么?”船老大大着胆子道:“只是一些药材,没有金银珠宝。”中年汉子左首的汉子一指倒卧的韩飞道:“那天晚上就是他。”中年汉子低声自语道:“他不象是丐帮的。”然后大声道:“我是史将军,这艘船上的东西都充公了。”石富豪哭道:“这位史将军,这船上的货物是我一生的积蓄,各种路帖官印无一不缺,还请史将军放过我吧!”史将军怒道:“少废话,船上的人除了那个躺着的,其余都跳入河里,不然性命不保。”
笑忘书哈哈一笑,史将军不知何故道:“书生笑什么?”笑忘书道:“我笑天下可笑之人,我笑世上可笑之事,我笑世上还有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史将军道:“你说谁呢?”笑忘书道:“说天下当说之人,谁不要脸谁心里清楚。”史将军心中火起,足下一踏飞身上了商船,伸手向笑忘书抓去。
这史将军功夫不凡,一把抓到,只觉得手中抓的硬邦邦的不像人的身体,凝神一看自己手中抓的是一根橹。他大骂道:“哪个不识相的,快快滚出来让本将军出气。”一个嘶哑的声音道:“别把橹能坏了,人家还得划船呢?”史将军道:“那天夜里就是你坏了本将军的好事吧!我说过了,别人可以跳河逃命,只有你不可以还有那个书生。”韩飞道:“我们为什么要逃呢?”史将军哈哈一笑,手上一用劲硬生生将橹抓断扔到一旁,他看了韩飞一眼道:“知道为什么了吧!你的皮肉禁得住我这一抓吗?你坏了本将军的事但没有伤我的手下,要是本将军心情好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你叫什么?”韩飞道:“丑神客。”史将军道:“好怪的名字,听名字就知道你是个丑八怪了,怎么用草帽挡着就行了,不如让大家看看。”韩飞顺从地摘下了草帽,史将军心里有了准备也着实吓了一跳,他见韩飞脸上几乎没有一点完好的皮,麻麻约约犹如高山丘壑一般,没有半点表情好不吓人。
这时一阵歌声飘来,刚才过去的白衫人转了回来,他来到众人船旁哈哈笑道:“开什么会呢?近来不知怎地总是烦闷,我也来听听。”足下一踏飞身上了商船落到史将军身旁,小舟没有一丝晃动。史将军见此人功夫不凡,登时和缓了语气道:“阁下是什么人?我们正在捉拿凶犯!”白衫人道:“我吗?江湖人称塞外神手寒冰神剑李寒光,也许你没有听过,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凡是我看着不顺眼的人一个也活不了。”史将军怯生生地道:“什么意思?”李寒光道:“你现在就知道了。”史将军觉得身子好冷,低头一看四肢不知何时各中了一剑,想了想自己并没有看见对方出剑呀!
韩飞冷眼去瞧那白衫人,心忖:难道他真是四大名剑之一的“塞外神手寒冰神剑”李寒光?看他的年龄只不过三十多岁,怎会与父亲江南一剑韩霄凌、剑圣车天、七星剑客字秋生齐名,如此看来多半是吓唬人的。说起李寒光韩飞想起了安和尚跟他说过,李寒光剑术并不十分出众,而他身上有十二柄短剑暗器却是天下一绝,就是大罗神仙也是难逃,所以他名列四大名剑之中不少人有说辞。他生性孤傲,不善言辞,与人不友,他的行踪和容貌一直是江湖上的一个谜。
史将军已经萎缩成了一团,脸上、身上满是寒霜,时值五六月间怎不叫人堪堪称奇。史将军手下的两壮汉忽地跃了上来,举刀劈向李寒光,刀到血溅,众人都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只见两壮汉倒地与史将军情形一般不二。其余的人哪里还敢在上来,急摇桨快跑,李寒光朗声道:“别把你们的史将军忘了。”两脚把三人踢到牛皮快艇上,这些贼寇转眼间消失在前面的转弯处。
石富豪见悍匪都逃走了,他心中大畅,笑呵呵地跑到李寒光跟前道:“这位大侠,今日小可承蒙大侠所救,我石某感激感激涕零。大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我石某全都答应。”李寒光没有搭理他,来到笑忘书跟前道:“这位相公怎样称呼?”笑忘书没有做声,石富豪道:“他是一名书生,叫做笑忘书。”李寒光轻轻一笑飞身下了商船,唱着山歌而去。
韩飞在笑忘书耳边道:“这个人功夫怪异的很,你以后可要多加小心。”笑忘书道:“他对我好象没有敌意。”
商船又行了几日,这日来到良碧渡附近,韩飞看着眼前熟悉的一草一木,儿时的情景不时在脑海里浮现。离开这里算来已经四年了,母亲苏星楚已经不在了,自己还没有在她的坟上上过一炷香,虽然她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二十来年的相处那份感情是难以割舍的,尤其在父亲去世的那些日子里,母子俩相依为命。既然来到良碧渡不如上岛去瞧瞧,一来看看车西北在忙活些什么,二来为母亲上炷香捧把土也好。
石富豪这时出来晒太阳,船老大道:“石员外,这回你可以放心了,到了这地方没有人敢抢东西了。”石富豪问道:“这是为何?”船老大道:“这鄱阳湖中有一座神秘的小岛,外人很少知道在哪里,岛上住着一位少侠,他杀富济贫,好交朋友,江湖上哪有人不给他的面子,江湖人称‘仁义侠’。”石富豪道:“世上果真有这样的侠士?真想一见呀!”韩飞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有这么个仁义侠来。
这时笑忘书出来道:“这人是谁呀!”船老大道:“公子是读书人,这江湖上的事情就知道很少了,这仁义侠的父亲就是二十多年前威镇江湖的江南一剑韩霄凌韩大侠,人家父子两代大侠,真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韩飞暗忖:没想到车西北冒着自己的名讳竟会有这种威望了,应该尽快揭穿他的面目,要不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中了他的毒害。
笑忘书道:“那这位仁义侠叫什么名字呢?这样一位人物一定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的。”船老大道:“听说好象是叫韩飞。”笑忘书道:“韩飞,这个名字很普通吗!”船老大道:“书生不可狂言,人的名姓只是一个代号,如果他做的是义事,人人传诵,平凡的两个字就代表大意思哩!”石富豪道:“船老大说得好,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凡是英雄都是人们想做但又做不到的人。”笑忘书吟道:“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石富豪道:“公子怎会有这样一句?”笑忘书道:“金玉其表,败絮其中,表面好的东西未必是好东西。”船老大道:“听书生说话象打哑谜。”
这时节湖面上的船多了起来,每个船船首都站着几个人,各个一身劲装,双手抱胸,背背兵刃。船老大道:“只怕是要有江湖集会,我们还是快快离开。”可船越来越多无法转舵,只能跟着大溜向前。韩飞依旧倒靠在桅杆上,透过草帽缝隙向外看,临船船首站着一男一女,似成相识,想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他们是四年前在土地庙救过的黄氏兄妹,黄少英和黄少杰。
船越行越多,到后来不能再行,并排在一片广阔的水域里。一艘高大楼船拦在众船前面,彩灯高挂,乐舞喧天。船首的人们同时高喊“仁义侠,仁义侠……”不多时楼船的顶楼上多了几个人,当前是一个书生打扮的公子,脸似瓘玉,一身华服,手持银笛,他的后面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家人和几名随从。笑忘书看见他们出来连忙躲进舱内,从窗子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