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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关切之情。韩飞道:“你没事吧?”东南道:“你走之后,我和那些幽灵教的打得很吃力,幸好高大侠及时赶到,几剑之间就把他们赶走了。”高文昌道:“外面冷,赶快进府。”
一行人走进大门,两旁的鼓乐手吹起迎宾的乐曲,人头传动,人声嘈杂。
二厅门口,一位身形妩媚的红衣女人正在焦急的张望。见到两乘轿子进了大门,快步跑了过来,口中叫着“女儿,女儿,我的女儿。”高轩竹也动情地叫着“妈妈”。两行热泪散落到两人紧握的手上。
母女正在拉手问暖,忽然一丝劲风直迫红衣女子,同时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喝道:“高文昌,二十年前没有结的帐,今日该还了。”红衣女子知是有人来寻仇,她眼见女儿就在身前,自己若是闪身避开女儿必然会被伤及。她应变奇速,双手环抱挡住女儿向后猛地后顶,待到兵器迫体,运劲回缩,双脚一蹬,人轿向前飞去,左手一支袖剑向后飞射。
那人递出一招,料想必定能解决了一个,却不想这红衣女子一顶一缩竟化解了这推山排海之势,忙跃在一旁,躲过袖箭。
高文昌见那人身材高大,脸长过尺,一身重孝,右手拿着一柄哭丧棒,冷冷地站在当地。他的后面还有一个人,满身珠光宝器,手中拿着一个金元宝,笑呵呵的。
高文昌的两个儿子见此二人如此无礼,竟敢到洛阳高家来捣乱,险些伤及母亲,无不大怒,一拥而上,两柄剑直刺要伤母亲的那人。‘箕上飞仙’高文昌喝道:“都给我站住。”两个儿子当即停步,莫名地看着父亲。高文昌看着眼前的二人,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南海二魔。二十年啦,二十年来我找你们找得好苦呀,二十年前高家十五条人命,你们今天是来还债的吧。”
高文昌的两个儿子——高奇、高秀,妻子双剑侠女聂思雨和高轩竹听到“南海二魔”这四个字,无不感到惊讶!高奇道:“原来是我们高家的大仇人南海二魔,财魔和鬼魔,我要宰了他们。”高秀道:“这南海二魔是南海一带极厉害的武林人物,要不是当年韩大侠救了我们父亲……不知道今天我们能不能敌得过他们。”
鬼魔冷笑道:“二十多年前,我们的徒儿小剑魔李峰被你父亲杀了,我们兄弟二人血洗高家庄,哼!要不是韩霄凌的出现,你们洛阳高家,只怕已经绝迹江湖了。你还记得吗?我们说过二十年后要杀你高家鸡犬不留。但很可惜的是韩霄凌那狗被剑圣车天一剑刺死,没能死在我们兄弟手下,我们心中不甘呀。”
高文昌怒道:“说得对,当年若不是韩霄凌韩大侠救了我,我们高家是要绝迹江湖了,可是天不随人愿,我现在活得好好的。当年,你们那个徒儿*洛阳一带五六十名黄花闺女,且都是先奸后杀,这种伤天害理之人,人人得而诛之,何况我高家。今日我要为武林除去两害,以祭我家屈死的亡灵。”鬼魔晃了晃脑袋道:“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说你想怎么死吧!”高文昌哈哈大笑道:“我看该死的并不是我吧,高家上下十五个亡灵,在黄泉路上已经等你们二十年了,今日我要向你们讨来。”说着巨阕剑出鞘,一招“嫦娥飞天”点向鬼魔。鬼魔哭丧着脸,轻轻一动躲过这一剑,说道:“当年你父亲在我们哥俩面前,尚走不过十几招,你可以嘛?”
红光一闪,“休得猖狂。”一人直奔鬼魔。红光尽处,一滴滴血顺着剑尖滑下。鬼魔左手抱着右臂,一丈开外一女子满身红装,两柄宝剑分成八字,滴着血。
财魔手中捧着一个金元宝直奔‘双剑侠女’聂思雨,口中道:“江湖上传闻‘红白三剑’夫妇武功不凡,我还当是徒有虚名,没有想到还真有些能耐吗?”大元宝铺天盖地扎向聂思雨,速度奇快。聂思雨闪身躲过,大元宝突然改变方向又向她袭来,形同鬼魅,随身而动。
二十年前,高文昌刚刚二十一岁。南海二魔的徒弟小剑魔李峰在洛阳*妇女被高文昌父亲撞到,将李峰杀死,除了一害。两个月后,高家被南海二魔血洗,高家上下十六口人只剩下了高文昌。正在危难时,韩霄凌恰巧路过洛阳,救了高文昌并且剑伤二魔,二魔逃走发下毒誓,二十年后不让高家有半个人丁。高文昌要拜韩霄凌为师,韩霄凌没有答应,将他介绍给“鸳鸯剑”聂峰,为他写了封信后扬长而去。
“鸳鸯剑”聂峰以一套“鸳鸯剑”江湖罕逢对手,他膝下有一子一女,女儿双剑侠女聂思雨,儿子飞身剑侠聂思冲。高文昌拿着韩霄凌的亲笔书信来到峨眉山剑仙埔,找到聂峰拜他为师,尽得真传。两年后,与聂思雨接为连理。到剑仙埔十年后,聂峰得怪病早亡。同年,聂思冲也莫名地死去,高文昌和聂思雨一同回到洛阳高家,重振洛阳高家的神威。
高文昌素爱穿白,一柄巨阕剑;聂思雨爱穿红,两柄滴血长剑,因两夫妻形影不离,所以江湖人称“红白三剑”。此时洛阳高家声势早已超过高文昌父辈。
十多年来,高文昌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一直寻找南海二魔的踪迹,今日仇人就在眼前,往事一目目在眼前闪过,仇恨的怒火燃满了全身。
聂思雨躲了几招,全身已大汗淋漓了,一头乌发也成了缕缕。金元宝又一次迎面飞到,眼见要躲避不及,忽听有人道:“剑刺元宝后。”聂思雨不加思索依话而动,直刺元宝之后,一剑刺出身后的大墙被金元宝戳了一个大洞。聂思雨登时明白了,财魔每次将金元宝掷出,快步过去接住再向她掷来。心中慨叹财魔身大却速度奇快,要不是有人相告,只怕自己已然命丧黄泉了。
财魔捡起金元宝,哈哈大笑道:“母的尚且这般厉害,鬼哥,看来我们今天要费点力气了。”鬼魔道:“财弟,我们二十年没有出现江湖,江湖上的变化很大呀,小小的高家我们就费了这么大的劲,我还见了血,以后怎么一统江湖。”财魔接道:“是呀,是呀,我们还要找韩霄凌的后人报仇,去平少林,灭丐帮,这样看来,我们一个月之内很难完成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似疯了一般。
高文昌大叫一声“休得装疯卖傻。”挥剑刺向鬼魔,聂思雨双剑齐摆截向财魔。鸳鸯剑本是一组剑法,分阴阳两种剑势。高聂二人三剑齐飞,将二魔罩在剑光之中。南海二魔二十年前败走之后,自知武功不及,带功入了南海派的门墙,拜南海派二当家南海仙翁盛华星为师,较之二十年前,武功也进步了不少,可他们的对手却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战了五六个回合,二魔不敌。突然二魔向左右飞跑,高文昌哪里能够放过他们,直追鬼魔,聂思雨直奔财魔。财魔将金元宝再次掷出,故伎重演,聂思雨哪里再能够上当,看见空挡舞动双剑直刺。“女侠小心。”聂思雨不知何故,因为有了上一次的搭救,忙足下一蹬向斜刺里飞出,这时感到身后一股劲风迫体,慌忙之中将左手剑掷出方解了这一招。
财魔见没有得手,舞动双手无数的钱镖飞出,聂思雨舞剑拦挡,高家的家丁有几人被钱镖击中倒在地上。人影一闪一人跃在聂思雨身前,双手分飞竟将财魔的钱镖接下了八成。财魔一怔之间,钱镖又反向他射来,他心中好气,自己含着上乘内力的钱镖被人轻易地接住,自己的东西当然要收回来。接了几枚,忽感手上一麻,幸亏武功根基深厚,身子一转,大多钱镖飞出,右臂上中了三枚。
财魔痛得哇哇怪叫,指着那人道:“你是哪里来的东西?”那人道:“我是你爷爷。”财魔对身上的钱镖也不理睬,双手一举猛扑接镖之人。接镖之人正是韩飞的随从飞手天臂东南。东南发现财魔走过的方砖块块碎裂,知道此人力大,见他扑来闪身躲过,手臂长伸击向财魔肩井穴。聂思雨怕东南有闪失,舞动右手单剑刺向财魔下盘。
财魔体壮如熊,身法却奇快,躲过聂思雨单剑,双手使出全力要与东南比比力气。东南知他力大,突然臂长一寸,财魔此时只使出六成力道,四掌相对,财魔被东南打得身体飞了出去。东南也倒退了数步,扶到一棵大树方止了脚步,有好事人近前一看,大树上留了一个深深的掌印。财魔撞到一排高墙,高墙应声而倒,他身体强健也无大碍。起身大骂道:“好呀,又来帮手了,你俩打我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来来……一起上,看爷爷惧也不惧。”
聂思雨也是一阵心惊,没有想到韩飞的随从竟会有如此奇功,想来方才提醒自己的人就是他,功夫不凡,韩家就是韩家。财魔疯了似的直扑东南,手掌如蒲扇一般遮天盖地罩了下来。财魔武功以“扑”、“盖”、“截”、“抱”为主,架势多大开大和,原是一种野蛮的打法,远不及中原武功。此时他已心志不明,不理聂思雨,一招“钟馗抱槐”去抱东南腰际,东南忙闪身向左移步,探足踢向财魔头顶。财魔身子一慢,这一脚正踢在肩上,他一个趔趄,又一次险些摔倒。聂思雨上前一剑刺向财魔右肋。财魔注意力全在东南身上,红光一闪,心道不好,忙扭身闪躲,还是迟了一步,右肋被聂思雨的剑划了一下。
高文昌单斗鬼魔,论武功高文昌高出鬼魔一节,三招一过鬼魔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心中服气口中却是不停骂道:“好小子,比年轻时强多了,你跟哪个狗东西学的,有机会我把他也收拾了。”“啊!”的一声鬼魔听得清是财魔的声音,回头一望,财魔被聂思雨刺中一剑。刚一分神高文昌巨阕剑已到了咽喉,情急之下脖子一歪,巨阕剑贴着脖颈划过,现出一道血槽。鬼魔滚地而逃,窜到东南身后,哭丧棒一举击向东南头顶。东南闪身躲过,让出一个空挡,鬼魔跳了进去一领财魔道:“财弟,风紧扯呼。”
聂思雨怎能让他们逃脱,一招“鸳鸯单飞”剑斜撩鬼魔拉财魔的手。二魔逃命地狂奔,划过聂思雨剑尖逃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向前急冲。高文昌见杀父仇人要逃,哪里能够放过,随后急追,追了二十多米,身后聂思雨道:“文昌,穷寇莫追,小心上当,救女儿性命要紧。”高文昌一寻思夫人的话在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二十年都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一时,救女儿要紧,弃了二魔奔了回来。
韩飞被抬进一间屋子中,吃了长白山千年野山参,同时高家为他做了一些补品。这一躺就是七天,七天里高文昌、聂思雨常常来看望,吩咐家厨一天换一份菜食,鸡鸭鱼肉,营养丰富,恢复得比较快。七天里,韩飞的床头摆满了鲜花,每天一早夏莲进来将鲜花摆进来,晚上搬走,第二天又换了一些,常新,常香。韩飞不懂花,只觉得它们好看,看着心里舒畅。鲜花红红绿绿的,且天天有一盆非常奇特的,上下共有五种颜色的七朵花,韩飞不认识。想起北邙山中高轩竹的话,他知道这盆就是那天下少有的“五色魁仙”了。
第八天早晨,鸣凤端着饭食进来。一盘菠萝鹿肉,一盘东坡肘子,一碟小菜,一碗牛肉老汤,一碗白饭。鸣凤服侍韩飞洗刷完毕。韩飞坐到桌旁吃饭,吃了一半,韩飞道:“这位姐姐。”鸣凤急道:“公子可别这样称呼奴婢,叫我鸣凤就行了。”韩飞道:“你伺候我这么多天了,我怎么能直呼你的名字呢,就叫你鸣凤姐吧。”鸣凤浅浅一笑道:“随公子吧,但只许没人的时候叫,要不羞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