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飞一见正是笑忘书。笑忘书往前走了几步,轻轻一笑道:“你的两位师侄中了我的百步拉了。”盛华昌看着二魔道:“百步拉?”笑忘书道:“对,百步拉,这是奇毒门的独门毒药,只要吃了我的毒药,每走一百步就得拉一次,直到拉空肚子拉出肠子拉死为止,而且只有我有解药,别人的解药是不好使的。”南海二魔一听紧锁眉头,上面一紧下面却是一松,又是臭气飘出。盛华轩将两人抛到桌边,直叫恶心。“我不相信。”一句话说的人人寒战,韩飞见说话的铜尸铁臂盛华阳,这是盛华阳第一次说话,直入骨髓。说话之间铁臂已向笑忘书抓来,高文昌加了注意,巨阕剑一摆刺向盛华阳右肋,迫使他躲开。韩飞在白马寺见过盛华阳玩命的打法,今天听到他的称号叫铜尸铁臂,知道他多半不会闪躲,忙出笛去拦铁臂。果然,高文昌巨阕剑刺入盛华阳右肋,铁臂被韩飞银笛架开。
盛华轩铁笔连舞,架开银笛和高文昌巨阕剑将盛华阳拉回。笑忘书被盛华阳一击之下,面挂寒霜,惊吓之余一阵冷笑,冷眼看看韩飞心中一暖,含笑道:“看来你们不相信了,可你的师侄却只有一个时辰的活命了。”盛华轩道:“你想怎么办?”笑忘书一看韩飞,韩飞道:“你的这两位师侄在高家庄放了毒,已经死了两个人了,还有很多人中了毒,我们只要他们把解药交出来。”高文昌道:“还要把我的外甥女放了。”韩飞道:“对。”盛华轩一看鬼魔道:“怎么,鬼儿是你们做的吗?”鬼魔道:“是。”盛华轩哈哈一笑道:“好好,这样做你们师父会夸你们的。”江九海怒道:“好不要脸,徒侄做了坏事还说好。”啐了一口。
盛华轩也不理他,对鬼魔道:“我们还有急事,你快将解药和他们的换了,将那丫头在什么地方告诉他们。”高文昌本想说没那么简单,苗英受伤不浅如今还躺在床上,黄典也是硬撑着,不说二十年前南海二魔杀我全家,今日又有两人死于他们手。又一想,不如先将解药弄到手然后再说,向黄典使了个眼色,黄典马上领会。江九海道:“给解药就……”黄典道:“三哥,人家答应给解药已经是好大面子了。”江九海刚要反唇相讥只听高文昌道:“三哥,先等一等,看他们怎么做,然后再说。”江九海与黄典时常相互讥讽,但对高文昌却是言听计从。
鬼魔道:“解药我是带在身上,只是那个丫头,那个丫头跑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盛华昌冷冷道:“快点五弟,等会又错过了机会。”盛华轩木然道:“你把解药跟他们换过我们马上走。”鬼魔将身上的一个小银瓶拿出来道:“将这药倒入高家井中,水中的毒就解了,二十个时辰后再饮用。”又拿出一个瓷瓶道:“这是内服丸药,每个中毒的一丸。”盛华轩道:“看到了吧,你们的呢?”笑忘书手中也多了一个小瓶,开口道:“这呢!我们换吧!”鬼魔将两瓶向高文昌一掷,笑忘书也同时掷出。
盛华轩呼地跃到空中接住,口中却叫“不好。”与此同时高文昌已接药入手,放入怀中。韩飞一看盛华轩不觉好笑,盛华轩此时已和南海二魔一样,满身的粪土,漫天的臭气。原来笑忘书在掷出的一瞬间没有将小瓶掷出,却将一包事先包好的一包粪掷出。盛华轩哪里料到对方会使诈,一抓之间粪包破裂迸了一身。盛华昌铁斗一探吼道:“好小子,敢骗人拿命来。”迎头打向笑忘书顶梁。
盛华昌铁斗轮圆了打向笑忘书,笑忘书武功泛泛打到还有命在。韩飞舞动银笛截向盛华昌关元穴,笛到盛华昌身前一寸,突然一只铁手来勾银笛,韩飞知道盛华阳来袭只得收笛再攻。只听得啪地一声,盛华昌的铁斗与高文昌的巨阕剑相撞。巨阕剑是天下少见的宝刃,高文昌为救笑忘书硬生生地架了上去,心中极是心疼,收回剑一看,宝刃毫发无损放了心。盛华昌收斗一看铁斗被削掉一个角,心中好气。江九海方才见到盛华轩使铁笔心中早就痒痒,不顾盛华轩身上臭气,铁笔一挥截向盛华轩,正是家传“三十三路翻天笔”中的“银龙戏水”。盛华轩脸无半点血色,心中愤怒到了极点,铁笔一竖化解了江九海来势。两人战了四个回合,江九海心惊胆跳,盛华轩与他使得竟是一路笔法,“三十三路翻天笔”是江家独门绝技,传男不传女,就是本家男丁资质不好的也是不传,不想今日遇到了从南海来的盛华轩会使,他心中怎么也不肯相信,使出绝招连连攻上。
客栈的客人们纷纷出来观望,只是不敢上前,怕刀剑不长眼伤了自己,以后只能见阎王不能见人了。盛华昌和高文昌打的难解难分,从屋里打到屋外,铁斗黑光和巨阕剑白光交缠在一起,象两个黑白猛兽在撕咬。盛华阳跟韩飞打到一处,盛华阳在白马寺时就受伤不浅,方才又被高文昌刺了一剑,但铁臂仍舞动如飞,韩飞在外面游走,铁臂到处桌椅起飞。黄典大汗淋漓手握铁刀护在笑忘书身前,防止南海派几人伤他。
盛华轩跟江九海打斗间不时奔笑忘书这边来,有几次几乎来到黄典身旁,盛华轩吼道:“好可恶的书生,快把解药交出来。”笑忘书刚开始时神情紧张,后来满脸得意之色,直气得盛华轩怒火中烧,可干着急到不了笑忘书跟前,他越是到不了笑忘书跟前笑忘书越是挤眉瞪眼做鬼脸气他。
忽地盛华轩躲开江九海窜到笑忘书和黄典身旁,黄典摆铁刀迎了上去,盛华轩回笔挡开黄典铁刀,伸左手抓向笑忘书。笑忘书恐惧地一收身躲过这一抓,江九海铁笔点到,盛华轩只得回救,二人又战了起来。黄典与盛华轩对了一下,两肋发胀,差点喷出血来,赶紧凝神静气压了下去。
黄典呆立了一会儿,看战场中江九海和韩飞都是硬撑着,高文昌和盛华昌打成平手,自己已成废人帮不上忙,时间一长多半是有输无赢。这时盛华轩几笔打得江九海手忙脚乱,一个箭步又来到二人身旁,笑忘书跳到黄典身后,黄典摆刀劈出,同时道:“把解药给他们吧。”笑忘书听言将手中小瓶扔了出去,盛华轩斜身掠过黄典铁刀,探笔点向黄典至阳穴,同时右脚踢到笑忘书扔出的小瓶,小瓶斜着飞出正落到鬼魔身前。
盛华昌看解药到手打着打着道:“四弟,五弟,我们还有急事要办,快走。”猛使两招迫开高文昌巨阕剑,一个箭步来到南海二魔跟前,不顾二魔身上屎臭,左臂一探将财魔夹在腋下,又将鬼魔提在手中。南海二魔身体硕大,在他提来似提着两只小猫一般。高文昌巨阕剑劈到,他右手铁斗迎了上去,高文昌剑花一转扫向他下盘,盛华轩不管不顾向前一纵破窗而出。屁股被巨阕剑撩到,划出半尺长的口子也没有减半点速度。高文昌暗道,好野的性子,这种打法只怕普天下只有他南海派了。
盛华轩听哥哥喊他离去,心中极是不愿,口中骂道:“臭书生,你等着我的,我一定要你好瞧,要不是我有要事要办,我会把你劈成八块。”急挥几笔从门飞出,门上现出一个人形。江九海哪里能让他逃脱,紧跟着出来。盛华昌也不看两位兄弟,飞身上了院墙飘身而去,盛华阳和盛华轩紧跟而上,江九海铁笔猛刺盛华阳,盛华阳飞身上了高墙,铁笔直没入墙里,使劲一收,将墙打出一个大洞,飞身上墙就要追去。高文昌喊道:“三哥,穷寇莫追,我们得到解药就行了。”江九海急道:“可是聂小妹不是还在他们手里吗?”韩飞道:“江大侠,聂小妹看来已经逃脱了,他们也不知道聂小妹现在在何处,我看还是赶快回去救人要紧。”黄典也道:“韩公子言之有理,当务之急是救人要紧。”江九海飞身下了高墙。
几人回到客栈厅堂里,掌柜认得高文昌,上前见礼也不敢打问何事。高文昌命令手下两名庄客帮助打扫,告诉掌柜按数合算损失,日后到高家庄高家会赔偿一切损失。掌柜自然高兴,陪着笑脸将一些无关的人都撵了出去。高文昌见无外人拿出解药道:“这次又多亏了韩公子呀!”韩飞一笑道:“这都是那位书生做的。”左右一看笑忘书又没了踪影,暗道,此人真是高深莫测。高文昌道;“是呀!不知道这位书生是何方人士,老朽有机会必当登门拜谢。”韩飞道:“不敢瞒几位,我也不知道这书生是何方人士,我与他也是刚刚认识一日,只知道他叫笑忘书,听口音应该是洛阳一带的,其余一概不知。高叔叔请原谅,我没有保护好高小姐。”高文昌叹了口气道:“人命天定,轩竹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你也不必自责,那种情况谁也没有办法。”韩飞道:“当时在场的只有字疯子、阮老四和我三个人,南海二魔是后来才出现的,我想他们多半也没有见到,刚才他们不也说没有看见吗?我想只有找到字疯子和阮老四,如今别无他法。”
黄典道:“老五你还是先回去,我陪韩公子找上几天,家里只怕又有人病倒了。”江九海道:“那不行,要留也得我留下,你的伤还没有好,你跟老五一起回去,再说我要跟那个使笔的再斗上一次,看看他到底是哪一路的。”高文昌道:“这样好了,等我回去发下英雄帖,求助洛阳一带的绿林朋友帮忙查找,只是轩竹如今会不会不在洛阳了?”黄典也道:“是呀!要是韩公子找错了方向那可如何是好?”韩飞道:“那个书生颇有些办法,而且我总感觉高小姐离我不远,傍晚的时候我好象还见到她了。”黄典心道,看来这韩公子已经喜欢上轩竹了,满脑子是轩竹的影子,那日轩竹为了苗英的事大吵大闹,心中多半也有了韩公子,我五弟又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这三个孩子可该怎么办呢?
江九海道:“我与韩公子分头行事,韩公子和那个什么笑忘书一起,我自己一个人。”黄典道:“我也算一路。”韩飞道:“黄大侠身体?”黄典用胳膊拍了一下胸脯道:“你看不是没问题了吗?再说了如果真的遇到了,我也不跟他们硬拼的,为你们通风报信就得了。倒是韩公子叫人放心不下,那个笑忘书如此高深莫测,此时又是多事之秋,你可不能不防呀!”高文昌道:“是呀!我也有此忧,鹤鸣一定要多加小心,再次见到他探探到他的底细。”
韩飞道:“鹤鸣记下了,高叔叔,苗英现在怎么样了?为了高小姐的事着急竟把这件事忘了,你们有没有将我的信送到少林,我师父要是在少林的话,见到我的信一定会亲自来的,要不我马上去少林。”黄典道:“不用了。”韩飞惊道:“难道苗英?”高文昌道:“鹤鸣莫急,听我慢慢说来。今天一早鸣凤发现你和轩竹都不见了,我们四处寻找,快到中午时,来了一位老人,他问门人说府中是不是有一位病人,门人当然说有,他说他能救,门人赶紧进府禀告了我。”韩飞道:“一位老人,一定是世外高人了,看来苗英一定有救了。”
江九海道:“什么高人,我看就是一个倒骑驴的老头儿,跟个村公没什么两样。”韩飞惊道:“倒骑驴!是不是一头全身白色的小毛驴?”高文昌也惊道:“是呀!鹤鸣怎么知道?”韩飞道:“我在与字疯子和阮老四打斗时,就是这倒骑驴的老人救了我,他怎样将二人点倒的我都没有看出来。”
高文昌道:“果真是世外高人,七星剑客字秋生的师妹师弟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