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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在一起,他现在好吗?”
韩飞道:“莫大哥还是老样子,他已经和杨露蝉杨姐姐成婚了。”盛方方脸上掠过一抹灰色,但转眼又恢复了平静。她道:“恭喜他们了,他们生活得一定很幸福,杨姐姐那人很不错的。”韩飞道:“有时间到天游观去吧!你不是去过吗?”盛方方道:“不去了,当年年纪小,不知道杨姐姐为何要那样对我,如今我已经是大姑娘了。想想过去有时真的想笑,杨姐姐真的很爱莫大哥的,而且杨姐姐又是那样的漂亮。”
康离在一旁心急火燎地左右踱步,他见二人谈得投机,只是谈些与他无关的人和事儿,如今不知师父是死是活,再在这里磨蹭下去不是办法。他等到两人说话的空隙道:“韩公子,我们还有事情要办呢?要不我先自己走了。”言语中有埋怨之气。
韩飞也觉得不好意思,对盛方方道:“盛姑娘,我们还有要事就此别过,也许将来还有见面的机会。”盛方方一笑道:“你们不是要找几个老道吗?”康离立即走过来道:“刚才姑娘不是说没有见到吗?”盛方方道:“我说过吗?我说几个老道和几个剑圣宫的在一起。”康离道:“那正是,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盛方方道:“我却又为何要告诉你呢?”康离无奈,只得看着韩飞。
韩飞道:“这位是三清观的无影剑康离,他的师父、师叔和几位师兄弟被人掠走了,我们已经找了三天了,若是姑娘看见了还请告诉我们,不论怎样,三清观会感激姑娘一辈子的。”康离道:“是呀!救了他们定会有百两黄金酬谢的。”盛方方道:“收起你的黄金吧,也用不着你的感激。韩公子,不瞒您说,白日里我们跟他们在山下交过手。”
康离为人和善,他知道盛方方能够帮助他,所以刚才的讥讽也不放在心上。他接道:“山下的那个村庄,没有一个活人,而且都被竹签钉死在门和窗户上,那就是你们打斗的地方?”盛方方道:“正是!只因那些村民见到了我们帮主的庐山真面。我们才不得已……”韩飞惊呼道:“这样就要全村男女一个不活?太残忍了。”坐着的那些苗裔女子呼啦啦地都站了起来,瞪着双眼看着韩飞和康离。
韩飞急忙把话拉回道:“也不是太残忍,各位多有得罪了。”在盛方方耳旁道:“她们不是不会汉语吗?”盛方方道:“谁说她们不会的,她们不会说一句但都听得懂。”韩飞道:“那刚才我们的话,她们都听到了。”盛方方道:“这是自然,我看二位还是赶快离开这里,要是帮主回来了,我也保不住你们。”
康离道:“那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盛方方道:“原本他们被我们捉到了,不想后来又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武功奇高,我们帮主也不是他的对手,人让他救走了,现在应该还在这座大山里。”
韩飞道:“康大侠,事不宜迟,我们应该马上动身。”康离应允。两人刚要抬脚,盛方方在韩飞耳旁耳语道:“如果再遇到穿苗服的人要躲开,我们帮主可是杀人不见血的。”韩飞道:“谢谢姑娘了,也许我们将来还有见面的机会。”两人绕过这些苗裔和盛方方继续上山。
走了一段韩飞道:“康大侠,我们是不是应该通知木大侠他们一声,我想他们现在不会走的太远,而且盛姑娘是不会骗我们的。”康离道:“韩公子说的对,只是不知道那些苗人到这里来干什么?”韩飞道:“管他的呢!只要她们不碍着我们的事就行了。”当下康离亮着火折,点着了信号弹,转眼间夜空中一条红色的火线直冲天幕,在星星旁边炸裂开来,一朵绿色的花照亮了夜空。
康离收起火折,对韩飞道:“韩公子,你应该告诉我的。”韩飞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康离何顾有此疑问,开口道:“这是什么意思?”康离道:“我说的是你的身世,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你就是韩霄凌的公子韩飞。”韩飞道:“我不是跟你说过,良碧渡的那个韩飞是假的了吗?再者说我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康大侠,不瞒您说,现在的武林正处在风雨浪尖的紧要关头,只怕一场大劫再所难免。对了,我的身份可千万不能跟木大侠他们透露,我跟他们之间有些误会。”
康离道:“好,只要韩公子愿意,这个秘密我会保守一辈子的。”韩飞道:“这倒不必,只是还不到我露真面的时候,再说别人一时也不会相信,康大侠不也是吗?”康离顿时脸上一红,他知道韩飞也不是有意讥讽,转身在前面探路前行。
走了一里多山路,这时左面树丛中有人说话,“刚才是哪来的烟火,不会是那些苗人通风报信的吧!”听声音是个女子。韩飞和康离立即停步,两人互望了一眼,示意有高手在左边。又有人说道:“这些苗人真是可恶,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这黑灯瞎火的又在深山之中连坐的地方都没有。秋叶姐,不如我们点堆篝火吧!”
刚才的声音道:“晓雪,刚才帮主走的时候不是告诉我们不要点火,也不要乱动吗?那些苗人可能就在左右,我们还是听帮主的话,等到天明再说吧!”韩飞听到那人叫晓雪,知道多半是自己曾经在鄱阳湖边救过的车晓雪,另一个人应该是黄衣女子秋叶。
听车晓雪道:“这些该死的苗人,他们使的是什么呀,一根普普通通的竹签会有那么大的威力。”秋叶道:“这是苗裔孔雀教的孔雀令,是一种暗器,比起中原武林使暗器的要快要准。”车晓雪道:“什么东西,有能耐的真刀真枪的拼上一拼。”一个男子的声音道:“圣姑,您何必跟那些蛮人一般见识呢,他们怎配与您动手,荒野蛮地长大的,卑鄙的狠,刚才好悬要了我的老命。”
康离小声道:“听这个人的声音,怎么这么像我师叔?”车晓雪道:“我看这个世界上最卑鄙的是你们这种人,他们虽然赢得不光明,但他们对付的都是外人,不像你竟对付自己人,多年的师兄弟,一旦反目比我们都狠。”秋叶道:“晓雪,怎能这样跟天尊说话。”
车晓雪道:“什么天尊?在我眼里就是一条狗,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的畜生。”男子道:“是呀!是呀!我就是圣姑身边的一条狗,圣姑要我咬谁我就要谁。”又一个男人的声音,有气无力地道:“老二,我们三清观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先前的男子道:“你知道也已经晚了,我自认为什么都不比你差,可师父就是看不上我,要我什么都听你的,这不让做那不让干,我早就忍受不了了。”刚才的男子道:“所以你就不顾同门之情,给我下了毒,投靠了剑圣宫?”
康离猛地道:“是我师父。”一个箭步直奔说话的地方,韩飞紧跟其后。两人分开草莽,一棵大树下坐着很多人,树的旁边是一群老道,外面是清一色的白衣女子。康离一眼就瞧见树根下坐着的师父玉清星君康健,大声道:“师父,我来救你了。”话还没有说完,当前寒光一闪,一剑劈向头顶。康离使出全力,奋力一跃方躲过这一剑,扭头一看,不远处一个穿绿衣的女子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绿衣女子车晓雪道:“我还以为苗人没有男的,没想到还有位老道。”这时从人群中站起一人,他道:“圣姑错了,他是我的师侄,不是什么苗人。”康离一看是师叔上清天尊占名士,开口道:“师叔,你怎么叫她圣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韩飞在后面道:“怎么回事?他已经投靠剑圣宫了,刚才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康离愣在那里道:“师叔,是这样吗?”占名士道:“师侄,如今剑圣宫势力庞大,剑圣车天又是个慧眼识才的大英雄,我们三清观这样下去,前途暗淡无光呀!我和你师父商量不如投靠剑圣宫,既可以扬名后世又可以使三清观发扬光大,何乐不为呢。”康离怒道:“放屁,他车天算个什么英雄,练武之人应当以济事救人为根本,他为了一己之私到处烧杀抢掠,哪门子大英雄是这样的。”
占名士脸沉下来道:“师侄,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康离哈哈一笑道:“看来真是本性难改呀!狗终究是狗,吃屎的东西,只会在主子面前摇尾乞怜。”树根下有人道:“说得好,狗终究是狗,你要是把它当人看它会找不着北的,等你没有喂的了,它会反过来咬你一口。”说话的是玉清星君康健。
康离道:“师父,我该怎么做?”康健道:“事已至此,你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是快快离去吧!”康离道:“父亲,您不在了,三清观也没了,我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康健道:“混话,正因为我不在了你才更应该好好地生活,我们三清观不能就这样完了,你知道不知道。”
上清天尊占名士道:“师兄,你说得很有道理,可却都是废话,康离他今天还能够走得了吗?”说完身子一晃已来到康离跟前,伸手抓向康离脖颈。康离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占名士的对手,没有反抗闭上眼睛等死。占名士满脸坏笑,手抓到了猛地手指一合,只听得咔嚓一声,感觉不对,定睛一看自己抓到的竟是一根手腕粗细的树棍,再看一个奇丑无比的丑汉手中拿着被掐断的木棍,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倒退了五六步。
占名士叫道:“你是什么人?好吓人的一张脸。”韩飞笑道:“我的脸丑陋但比不得你的心肠,怎么样?这根木棍不错吧!看来你的功夫还可以,只是你心肠实在太坏,到了阴间地府阎王不会轻饶了你。”占名士镇定了道:“可惜你要比我先见到阎王。”说着手已抓来。
康离刚才从新活了一回,对韩飞很是感激,挥剑跃过韩飞截向占名士来手。占名士当然知道康离宝剑的厉害,身子倒转划过剑身,伸手去抓康离拿剑的手,想要空手夺白刃。康离一脸的冷笑,月光下恐怖之极,占名士见了胆怯的收回了手,康离剑顺势横扫。占名士毕竟是一代宗师,千钧一发之际足下使劲,身子横着飞出两丈开外,躲开了康离这招必杀。
占名士站定还要再上,绿衣女子车晓雪道:“占名士,你等一会儿再打。”占名士顺从的收手站在一旁,车晓雪来到韩飞跟前,上下打量一番,冷冷地道:“我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还活得这样结实,我当初告诉过你,如果你敢离开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韩飞想起自己在老渔夫的小码头救她的情景,如今已经四年过去了,没想到她还记得。
车晓雪道:“怎么忘记了,我可没有忘记,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会报答你的。只是你不听我的命令,你会死得很惨,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说吧!你想怎么死。”康离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听她的口气好生厌恶,开口道:“他救了你的性命就是你的恩公,既然你还记得就应该报答,怎能杀了他。”车晓雪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教训我?他救我是不假但他不听我的命令,我让他选择死法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占名士道:“圣姑,他是我的师侄,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还是赶快做了他们。”车晓雪道:“这有你说话的地方吗?”占名士当时没了声音。韩飞道:“我的生与死没有多大的干系,只是三清观的这些当家们,能不能放了他们?”车晓雪道:“你是在求我还是在命令我?”韩飞道:“求也罢!命令也罢,今天这些人一定要救走的。”车晓雪道:“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