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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認得我,但也因為我當時十分陰沉,少跟人說話,所以很少人認得我,王上才派我到各地查探叛軍的動向。」
他指向被勞恩踩在地上的愛蜜莉,說出了事情始末。
「愛蜜莉小姐勾結叛軍,先是出賣了比爾王子來此的消息,想要殺死王子一行人;接著又因為你的退婚讓她心生怨恨,更頻繁的與叛軍互通消息,放叛軍攻進城堡,想要殺害大人跟傑森,以圖報復。」他指著勞恩。「勞恩是我在鄉下結識的好友,我請他假裝成對愛蜜莉有意,協助她綁架王子,我則在城堡外守株待兔,等叛軍集結在城堡前要攻進來時,再包圍他們、制伏他們。」
「是,之後的事還是要麻煩雷夫大人來處理,請跟我一起出城清點叛軍人數,並且商量該怎麼處理這批人。」
「嗯。」
雷夫為難的望著被勞恩踩在地上,快要喘不過氣的愛蜜莉。「那她怎麼辦?」
「先關起來吧,等皇帝來此後再來審判。」
「好吧,先把愛蜜莉關起來。」
勞恩單手就把愛蜜莉抓起來,艾琳失聲慘叫:「雷夫,你不會這樣對待我的對不對?我們有過非常美好的一段,我們訂婚了那麼久,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退婚,我不會失去理智到想要趾ν踝樱阋獛臀遥阋獛臀野 !
雷夫面露不豫之色,內心似乎也在掙扎。
傑森轉向雷夫,「不可以放她走,在你與她要成婚前,她就已經暗中勾結叛軍去殺害比爾王子了,事實並下是她所說的這樣。」
「但是她畢竟……畢竟還是……我曾深愛過的愛蜜莉啊。」
看見雷夫推開傑森,艾琳臉上充滿了得逞的微笑,她淚水落在地上,語音更顯柔軟,她知道現在的雷夫就是她的保命符。
「雷夫,只要你肯再度要我,我一定會成為你理想中的新娘,我愛你啊,能成為你的新娘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希望。」
「愛蜜莉……」
「只有我才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雷夫,我才是真正的愛蜜莉,你只是一時興起跟男人玩樂,我都知道,但是你不能為了這樣不要我啊。」
傑森轉頭怒吼:「雷夫,你還不懂嗎?這一切都是她在騙你的,她才不是愛蜜莉,我……我……」
傑森根本不知該如何說明一切。
艾琳露出得意的笑容,因為她知道傑森為何說不出口,畢竟有誰會相信男人傑森竟是愛蜜莉,洠в腥藭嘈诺摹6灰袗勖劾蜻@個身份的保護,她相信雷夫絕不可能對她這麼絕情絕義,她相信他之所以會退婚,一定是傑森暗中的煽動,要不然雷夫不會這麼對她的。
雷夫走向愛蜜莉,示意勞恩放開她。
他低聲對愛蜜莉說出他內心的想法,她再也不是自己深愛的愛蜜莉,再也不是。
「我愛過你,愛蜜莉,不過是兩、三個月之前的你,現在的你我完全不認識,也讓我心灰意冷,你既然犯了叛國的大罪,我自然不能輕易放了你,一切只能等王上到了之後,看他要怎麼處置你。」
「不,不,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艾琳的尖叫聲幾乎震破在場所有人的耳膜。
「這是你自作自受,愛蜜莉。」雷夫悲傷的道。
艾琳怒吼道:「我不會讓你們雙宿雙飛的,絕對不可能。」
傑森大叫一聲,因為艾琳從勞恩的身側拔起他剛才抵住比爾的小刀,一刀刺向雷夫的心窩,他立即衝向前去。勞恩也察覺她的動作,大手一摚Ь屯念i部一砍,他的力量強大,立刻就擊昏了。這一擊,讓艾琳手中刀子的方向偏了,只斜插進雷夫的手臂,傑森立刻撕下自己的衣服為他包紮。
雷夫不敢置信地傻愣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愛蜜莉竟會這樣對他,這也是為什麼他剛才完全洠脒^要躲開,因為他太過震驚,驚訝到連動都忘記動。
「她竟然想要殺我?怎麼會?」
剛才的心驚讓傑森流下淚水,他用力的敲著雷夫洠軅牧硪浑b臂膀,剛才那一瞬間,他們差點就生死永隔,這個愚蠢的男人究竟要讓他擔心到什麼地步。
「她當然敢,因為她根本就不是愛蜜莉。」
「傑森!」
這一句話大有問睿尷追蛄⒓崔D頭看向傑森,傑森哭得非常厲害,讓他想問出口的疑問打住,看了他的眼淚,讓他一陣心痛。
喬治非常識相的道:「雷夫大人你受了傷,不如就先休息吧,剩下叛軍的事情,由我跟勞恩代勞就好,王子我們也會好好照顧的。」
喬治眼色一使,勞恩就把昏倒的愛蜜莉抓起來,繼續辦他們的事情。
他們離開後,雷夫這才低聲詢問傑森:「你為什麼說她不是愛蜜莉?」
「因為她不是,絕對不是,不管你相不相信,總之她不是。」
大概是傑森說得太斬釘截鐵,讓雷夫被他的氣魄震懾,他只好也點頭,順應著他的語氣道:「好吧,她不是。」
「你流了好多血。」
這一刀雖然斜插進臂膀,洠в性斐缮奈kU,但是被刀劃開的傷口範圍很大,因此血量看起來很驚人。
「我扶你去休息吧。」
「等一會兒,這種小傷死不了人的,我以前在戰場受的傷更重,也洠в性鯓樱是先處理叛軍的事情。」
雷夫還是想以大事為重,雖然喬治的能力他很放心,但是他還是想親自指摚Т缶郑吘顾攀沁@裡最該負責的人,而且這是他的城堡,他當然得悍衛它跟他的領地。
傑森怒吼道:「不行,我堅持你要休息,以前在戰場上是因為我不在,現在我在你身邊,我絕不能坐視你這麼虐待自己的身體。」
傑森實在是太凶了,讓雷夫無話可說,只好乖乖的讓他扶著自己躺回床上休息。雖然他嘴裡—直碎碎念這種小傷根本就洠颤N,但是每當傑森射來寒冽的目光時,他至少還懂得要聰明的住口不語,等傑森轉過頭去,他才敢再度碎碎念。
不過當傷藥抹在他的傷口上時,那疼痛感還是讓雷夫悶哼了一聲,而且傑森不只抹藥而已,還強灌他一杯藥茶,讓雷夫很難忍受。
「這是什麼怪枺鳎俊
「喝下去。」
他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傑森瞪他一眼,讓他識相的洠г僬f下去,乖乖的喝完一整杯,喝完不久,就覺得昏昏欲睡。
「傑森,上床來……」他口齒不清的招手,傑森上床之後,他把他摟在懷裡,剛才愛蜜莉刺殺他的事,還是讓他十分在意,他低沉的問:「你真的覺得她不是愛蜜莉?」
「當然不是!」
「嗯。」
雷夫似乎安心下來,他眼睛已經合起,傑森在他充滿男子氣概的臉上親吻了一下。「因為我才是。」
雷夫好像有聽見他的話,他感覺到他在自己的臉上吻了一下,就在昏睡前,他喃喃地說出最後一句話……「我愛你。」
第9章
皇帝半個月後才來到城堡,在這半個月內雷夫跟喬治、勞恩大力掃蕩其餘的叛軍,在幾次搜捕行動中,已經捉拿到大多數的人。
而艾琳則因為當初勞恩那一掌劈中了她的後腦與頸部的關節處,她的頸骨有些斷裂,請了醫生醫治也洠в茫妒撬诘乩窝e就因為這個傷而死去。
為她舉辦喪禮時,雷夫滿臉哀戚,但是慶幸自己至少不必親眼目睹愛蜜莉受到審判,並且被處死的過程。
喪禮期間,傑森一直陪伴在他身邊,彷彿懂得他心裡的創傷,這讓雷夫大為感動。
當這一切都處理完畢之後,比爾開口要求他的父王讓他留在雷夫身邊學習,他希望自己能變得更加的強悍,再也不會像這次一樣的無力,只能靠別人保護。皇帝雖然不捨,但是在比爾的堅持下,也只好同意。
由於這次叛軍的進攻,使得城堡周圍的領地受到了損毀,有的田地甚至還被盜匪放火燒掉,雷夫必須要重整這些地方。
不過幸叩氖牵驗楦舻氐念I主已經死亡,皇帝便將那塊領地封給了這一次建功最大的喬治,喬治則請求他的朋友勞恩留下來,一起為這些同遭叛軍劫掠的人們重建家園。
雖然勞恩口裡直叨念著交了喬治這個朋友太麻煩了。但他仍是留下,只不過心中卻滿是疑惑。
「喬治,你真的二十出頭而已嗎?」
喬治赤裸著上身,再度的睡在他的床上,他嫌自己堡主的床不好睡,一定要跑來睡他的床才睡得著。他打著呵欠道:「要不然你以為我很老嗎?」
勞恩毫不客氣的點頭,他真的以為喬治年紀很大。「我以為你跟我父親差不多年紀呢!」
聞言,喬治差點掉下床,「我看起來真有那麼老嗎?我跟你同年耶。」
「真的很老。」勞恩再次道,而且口氣凝重。
喬治皺著眉頭,摸著自己下巴那一大片鬍子,也許他該把鬍子刮一刮,以免勞恩铡詾樗抢吓#谷贿敢肖想吃他這根嫩草。只要想到自己對勞恩的心意,單純的勞恩可能花上十年也不見得能瞭解,他就十分鬱卒。
隔日,喬治刮了鬍子,當他經過勞恩身邊朝勞恩打招呼時,勞恩卻視而不見的從他身邊走過去。
他倒退好幾步,跑到他身前。「勞恩,是我啊,喬治。」
勞恩望著眼前那張光潔的臉,有些訝異。「你怎麼變成……變成……」
勞恩說不下去,喬治倒是笑得很開懷。「變成怎樣啊?」
勞恩臉紅了起來,「變得挺好看的嘛。」
喬治一刮掉鬍子,他那張細白的臉倒像個翩翩貴公子,讓勞恩很不習慣他新的面貌。
喬治環住勞恩粗壯的手臂,依然笑得那麼開心。「你臉紅了啊,勞恩。」
勞恩懶得理他,再度往前走,兩個人又像往常一樣打簦饋恚贿^他的臉紅讓喬治認為是個好的徵兆。
也許這是上天在告訴他,是個好的開始的預兆。
叛軍已經部清除,領地裡的事情也處理完畢。天氣已經入秋,晚上已經有些寒意。
雷夫將傑森抱進懷裡,這一段期間,兩人都為了村莊、叛軍的事耗盡了心力,每天晚上回堡之後總是累得倒頭就睡,很少能像今天一樣,兩個人在入睡前還是清醒的。
傑森把被子往上提,蓋住了雷夫跟他的手臂,他們兩個自從愛蜜莉死後,就很少提及愛蜜莉這個話睿苍S是為了不讓雷夫想起來就傷心,傑森一直避免提及這個話睿
「傑森,村子裡已經重整得差不多,所有的事情終於都告一段落了。」
傑森點頭,雷夫在他的額頭親吻了一下,「你有心事?在想什麼?」
「洠颤N,睡吧。」
雷夫不肯終止話睿q疑的問出至今仍令他疑惑不解的事情。「你還記得我刺傷你的那個時候,你說的那些話嗎?」
「怎麼樣嗎?」
雷夫專注的望著他,「那些事太私密了,只有我跟……跟愛蜜莉才知道,就算我之前詢問愛蜜莉有關這方面的事,她也總是顧左右而言它,答得牛頭不對馬嘴,傑森,你為什麼會知道那些事?」
傑森輕笑的道:「那我從我的身世開始講給你聽吧。」
一直以來,雷夫只知道傑森是一個平民,他剛擁有這個領地的時候,也許曾經騎馬從他家經過,但是那個時候他還未認識他,並不知道他有什麼特別的身世。
「難不成你以前住在離我跟愛蜜莉家很近的地方?」
這是雷夫唯一能猜測的,可能是當時他跟愛蜜莉說話時被傑森聽見吧,應該只有這個可能性。
傑森搖頭,「不是的,我講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給你聽,你不可以插嘴,要聽完喔。」
雷夫好像還想再說什麼,傑森做了一個手勢要他椋ё欤@才安靜下來。
「從前,有一個很漂亮的小女孩,她跟一個偉大的騎士從小就私訂終身,到了成年,這個騎士幫助皇帝打了勝仗,收服叛軍後,他派了人來迎接已經死去父母的女孩,他要她成為他的妻子,成為他心愛的人。」
雷夫安靜的聽著,這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