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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看着老公跟妹夫离去,秋木槿怔然的望着妹妹。
一定要防得这么紧吗?这样做,未免也太累了吧?要是……两个小的,真的是有缘分呢?这样阻挡,可有意义?
“我上去找如意,警告她别再靠近那小子!”秋雪莲丢下话,然后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去。
“哦!”一瞬间,客厅里只剩下秋木槿一个人。
让他们这样做,真的好吗?秋木槿顿时陷入了沉思的境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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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呐,让我死了吧!”
长吁不够,短叹不够,郝如意打从回到家后,就把自个儿给锁在房里,然后哀叫个不停。
“怎么会这样嘛?我以前不会这么“赛”的啊!”垂首,柳眉深锁,郝如意陷入了严重的自我嫌恶状态中。
她跟他……怎么会这么不顺啊?郝如意两只小手伸起,用力揪住自己的细长发丝,万般无奈又纳闷。
第一次,她把三杯鸡倒在他身上;第二次,她害他被众人误会;第三次,她又把他撞进了湖里……
天啊,她到底是在干嘛?
她平常不会这么笨手笨脚啊!现在这样,连她部忍不住要觉得自己很带赛了,更何况是他?
唉——气一叹,肩一垂,郝如意一脸的哀怨。
他一定觉得她很“扫把”吧?思及此,郝如意更觉哀怨。
到底是为什么呢?打从遇上他,她就老是不停的在出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实在想不通!
而且更奇怪的是,每多看一次那迷人的绿眸,她的心就会更加急速狂奔,然后一次比一次更加陷落。
究竟,陷落的是什么?
“如意?如意你开门……”
倏地,敲门声传来,门外的人大声呼唤,登时打回了郝如意的思绪。
“后——不要理我啦!”杵在房间的正中央,郝如意就是不肯去开门。
“好,不开门也成,阿姨就在这把话跟你说清楚,你记住,以后不准再去找上官彻,听清楚了没?不要再跟他有牵扯,这样对你比较好。”
嗯?眉头紧皱,郝如意疑惑重重。霍地,她往前跑去,用力拉开门。
“阿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好怪!总觉得阿姨好象很刻意想划开她跟他的距离,这是为什么?
对了,她想起来了,先前阿姨跟他说的那些话也很奇怪!到底阿姨知道些什么?
“没的事!你别胡乱猜!”
秋雪莲否认的太快,反倒让郝如意看出了些许不对劲。
“或者,你知道的是……”郝如意顿了顿,而后才缓缓说道:“那些被我遗忘掉的事?”
其实她知道自己确实遗忘了些什么,她也曾试着去回想记忆,只是每当她努力回想时,却总是惹得自己头疼不已,所以,最后只好放弃!
因为那疼,真的很难受。也因此直到现在,她还是没能填满那片遗失的空白。
“呃?什么?你在胡说什么?别乱说了,快去睡吧!你今儿个也够折腾的了,快点去歇着。”丢下话,秋雪莲急急忙忙的转身就想走。
嗯,肯定有鬼!阿姨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但却又不想告诉她,所以才会慌张的想要走人。
“阿姨,你知道我有头疼的毛病吧?”郝如意直盯住秋雪莲的背身。
“呃?你很久没犯了不是?”一向很宝贝外甥女的秋雪莲,一听见她有病痛,赶忙回身。
“对,是很久没犯了。”郝如意点头,但旋即又接道:“可是,遇见他后,我的头又开始痛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阿姨又不是医生,怎么会知道是为了什么?”就算知道,她也不想讲!秋雪莲暗忖在心底。
“阿姨,你就告诉我吧!他跟那段被我遗忘掉的过往有关连,是吧?或者应该这么说,我遗忘的,其实就是他?”她只是猜测,不是全然的肯定,但在看到阿姨变脸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猜对了。
“你!你记起他了?”脸色在瞬间转成苍白,秋雪莲两眼直瞪着郝如意。
“你说呢?”耸耸肩,郝如意把问题丢回。现下,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找出真相。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会出问题!我应该要趁早赶他走的,我应该早些派人去赶走他的……”秋雪莲喃喃叨念着,神色愈来愈凝重。
“哪有出什么问题?阿姨,你为什么要这么讨厌他,又为什么非赶他走不可呢?他又没做什么事!”郝如意忍不住的想为他辩驳,却是遭到了秋雪莲的喝止。
“他怎么会没做什么?十年前,就是他害得我们差点失去你,你知不知道!?”怒不可遏,秋雪莲狂吼出声。
“这、这是什么意思?”郝如意傻了。
意思是说——在十年前,她就认识他了?他们并不是陌生人?
“呃?”听见那样的问话,再看见那样呆楞的神情,秋雪莲也不禁跟着怔住了。“你不是都记起来了?”
糟糕!如意那丫头,该不会只是在套她话吧?而她竟然……这下真的糟了,她怎么会这么老糊涂?
“我,反正就是这样,你别再见他就是了!”秋雪莲撂下话,跟着就想落荒而逃。
但郝如意却不让她如愿。
“你不告诉我,我就会一直想,然后我的头就会很痛很痛……”郝如意一向知道自己倍受宠爱,所以她也知道阿姨绝舍不得看她痛苦。
“不要威胁我!”秋雪莲低声狺狺,却还是莫可奈何的停住了离去的步伐。
“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拜托你告诉我,好吗?”是威胁也好、是请求也罢,她只知道她要解开那团谜!
她只想知道他们之间有着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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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外,两名中年男子鬼鬼祟祟的交头接耳,行经的人都忍不住的发笑,然后再送上一句:“孝ㄟ、真ㄟ,你们是在干嘛?”
“嘘——别吵!”没空理会路人甲乙,这两位仁兄兀自讨论得很认真。
“等一下要怎么做?”曾认真问。
“咱们一冲进去,就大喊个一声,给那小子来个下马威,先吓吓他再恐吓他再威胁他……你看这方法好不好?”郝孝说。
“唉,这太八点档了吧?”曾认真皱眉。
“不然咧?”郝孝也拧起了眉头。“电视都嘛是这样演的,效果看起来不错耶!”
“孝ㄟ,你电视看太多了啦!现在的年轻人哪会吃你这一套?”曾认真摇头,不认同这法子。
“那换你说啊!你有什么好法子?”被吐槽了,郝孝有点恼羞成怒。
“我说啊?嘿嘿,咱们一进去就先海扁他一顿,然后直接把他打包送走,你觉得怎样?这方法不错吧!”曾认真好得意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你这方法未免也太暴力血腥了。”郝孝有些惊惧的望住曾认真。
“又没打算打死他,怎么称得上血腥?顶多也只有暴力而已,不过这方法怎样都比你的老土剧情好,至少解决的速度会很快说……”曾认真还是觉得自己的idea很赞。
“你现在是怎样,是对我很有意见后?我的方法是有多烂、有多老土了?你一直吐吐吐的,是在吐个什么劲啊?”郝孝超级不爽。
“我只是实话实说,哪是在吐你?你的方法就真的很老土啊!”郝孝的口气相当不善,搞得曾认真也跟着火气大了起来。
于是,两个大男人,正事还没办着,倒先为了小事而吵得不可开交。路过的旁人,愈众愈多,大家都当是在欣赏免费的相声演出。
“孝ㄟ、真ㄟ,你们两个到底是来这干嘛的?表演相声给大家看的吗?”在历经了十分又两秒后,饭店老板终于出声了。
“呃?”霍地,两人一怔,赫然惊觉自己做了件无意义的事。
“我们干嘛吵得这么凶?”曾认真一脸的莫名其妙。
“对啊!我们是在吵什么意思的?”郝孝无奈的想笑。
四眼相对、两肩一耸,互搭住彼此的肩头,同声一气的驱赶看戏人潮,他俩一同往饭店大跨步的迈进。
“让开、让开!我们要办正事去了。”
他们可是来赶人的哩!怎么能为了一点点小事,就忘了这么重要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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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倚在阳台护栏上,上官彻虽远眺着前方,却是什么也没看进眼,热烘烘的脑子里,全Run着她的身影。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甚至是她的一言一行……都早已全盘刻画在他心头,但他却迟钝得到现在才发现。
什么时候,她整个人已窜进了他心底?什么时候,厌恶的情绪背后,藏着的竟是那样深的情愫?
是否第一次相遇时,他就已经丢了心?是否十二年前,初次被那扫把害到时,他就已经为她动了情?
过往记忆,一幕幕翻飞,每一幕都是他的狼狈样,但他却是不自禁地笑了。
或许,就是那样的相遇太过神奇也太令人难忘,所以她才能如此顺理成章的进驻他的心房吧?
还记得,刚搬到这时,他才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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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
初夏时节,午后一场雷雨,将大地冲刷的格外清新且芬芳。
一名男孩,年纪轻轻,却有着大人般的神情——淡漠且倔傲。这位早熟的小大人,就是上官彻!
此际,他正静静站立在旧式建筑前的小空地上,一双晶亮绿眸正投注在不远处的母亲身上。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的搬家了,他只知道打从有记忆以来,他最常做的事就是——搬家、换学校!
这次,又会在这儿住上多久呢?上官彻拧眉沉思,全然没注意到危机正步步逼近。
“啊——”
怱地,一声惊叫传出,他不禁呆怔住,因为尖叫声离他太近,教他难免有些错愕。
眼前,缓缓飘下一片红色飞雪,上官彻不免瞠大了眼,一双绿眸更是写满了惊诧。
探手往前一抓,这才发现那是……
红砖石瓦的粉末!?
霍地一个抬首,他仰首望向屋檐,但却是什么也来不及看,一道身影就这么扎扎实实的跌了下来,而他——理所当然的成了被压扁的烧肉粽二代。
那天,是上官彻第一次见到郝如意,但也就从那天起,噩运便开始紧缠住他不放!
从此,郝如意成了他生命中最大的困扰及难题,一只会活动且超级可怕的笨——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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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叮咚叮咚——门铃声急遽响起,惊扰了正沉浸于过往回忆中的人。
啪啪啪——
由这结实的声音听来,外头的人应该是用了十成的力道在拍门。
眉一皱、眼半眯,上官彻不用想都猜得到——来者不善!
唉!深叹了口气,为免门板被打坏、门钤被按坏,眼下除了去应门之外,似乎没别的选择了。
上官彻走向房门,很认命的上前迎敌。
门才一打开,一只熊掌便迎面飞来,上官彻连忙侧身躲开。
呼——还好他闪得够快!要真给那只熊掌打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