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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思及此,涩涩的感觉浮上来,慕容霆有些分神,慕容擎察觉到后以为自己技术太差让父皇分神,便愈发吻地卖力了,慕容霆气喘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今天就到这里吧,父皇以后可要一直让儿臣吻哦,不然儿臣就继续绝食,这是找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慕容擎的言语中还带着童心未泯,慕容霆听得却是一身冷汗,是自己太纵容擎儿了吗?
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就是狠不下心去责怪他,斥责他,方才那个刺目的咬伤又重现在他的眼前,揪心的疼痛,呼吸都无法顺畅,何况发火?这苍龙转世的子可是上天派来克他的?
看着擎儿满脸欢喜地捧起补药一口饮尽,仿佛里面加了蜜一般,慕容霆嘴角止不住由心地泛起笑意。
这个孩子,太任性了,可是自己就是忍不住去纵容他。
只是这以后还要吻啊?擎儿只是一时快语吧?再说他也没有这么多时间在这里,有什么好担心的?
刚才与皇后的一番冲突,定被她牢牢记在心里,其实他们之间早就已经敌意暗涌,只是没有戳破而已,看来他也要加紧部署,以防生变了。
宇文啊,你怎么会爱上这样的女子,慕容霆第一次在心中如此感叹道,果然世事难料,预侧只是可能而不是肯定,这一点连宇文自己也没料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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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擎本以为从这以后就能经常见着父皇了,还可以做一些甜蜜而隐秘的事情。怎知父皇这一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是好几个月。
慕容擎又气又恼,父皇身为一国之君居然也会出尔反尔。
慕容擎的学业身体近况通过太子博传达到父王慕容霆和母后殷氏那里,父皇慕容霆和母后殷氏的叮嘱与关怀再让太子传达回来。
慕容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见不到父皇,看不到父皇的脸,听不到任何他的声音,更不要说触摸到父皇的身体了,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
**凡◇间◇独◇家◇制◇作**
深夜的御书房,慕容霆批完最后一份奏折,心思有些烦乱。
已经三个月没有见到心爱的儿子了,总是忍不住想起他的顽皮和任性,还有些无法出口的情绪,很复杂,难以名状。
慕容霆感到对与一般嫔妃的房事变得不专心了,与别人亲吻的时候,擎儿的唇闪过脑际。
哪怕只有那么一秒,慕容霆也惶惑,亲吻变得没有味道起来,激烈的舌尖缠绕却灼烧不了灵魂,多么可怕的想法!以前的他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思想。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这些年来,繁忙于政事,也不觉得有多寂寞。
可是就在刚才,那一袭凉风吹起案卷,慕容霆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寂寥。
这偌大的宫殿,除了与他并肩作战取得天下的臣子,就是那些情意浅淡的嫔妃了。
以前与宇文景驰骋天下时是多么意气风发,如今,因为段氏与擎儿的事,本应该越走越近的两人,却愈行愈远了。
表面的恭敬替代不了真心。
慕容霆感到自己身处于庙堂之上,身边却无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他只看到无数的背叛,无数的阴谋,忠心臣子变成恶毒叛逆,权力的倾轧之下,人性全都变得扭曲,这就是社稷?这就是人心?
那他以前追求的是什么?现在得到的又是什么?
这就是现实与理想的差别?这才是真正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吗?
更可笑的是,字文看中的那个原来只沉醉于玄幻之术的小巫女,如今也变得野心勃勃,企图与他为敌。
那么,他应该去相信什么?谁才是真正值得依托?难道人活在世上只能够单靠自己单枪匹马闯荡一世,再披上那功名荣华富贵的外衣,独独站立在四处风声鹤呜的悬崖峭壁?到头来独自终老一生,谁也进驻不了心房,谁也温暖不了孤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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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慕容霆不由自己地来到东宫。
宫女禀报说太子在东苑演习马术,折道进了东苑,见皇宫的御师正在教习慕容擎马上征战的技巧,慕容霆便静静站在一旁观看。
鲜卑一直以马为生活和生产的依靠,虽然入主中原习俗和制度全受了汉族的影响,马术却是皇室子弟必习的一门技巧。
慕容擎不但能够举一反三还有时将御师甩地团团转,慕容霆看得也来了兴致,翻身上了匹良驹,骑到了他们的面前。
慕容擎其实早就见到父皇来了东苑,却一直装做没看见,心里怀着强烈思念的同时又很气愤,一见父皇过来了,两腿一夹驾着骏马转身飞奔起来。
拦下了御师和侍卫,慕容霆驾着马飞快地追逐起慕容擎来,好小子!如果你能逃出父皇的视线,就算真有本事。
慕容擎听见身后只跟了一匹马,料定肯定是父皇追过来了,也来了竞争之心,快马加鞭飞驰地更快,好啊!看你追得到追不到我!
进了矮树林,枝条杂乱地横亘在草地上,必须时时注意路况而行。
忽然,慕容擎大叫一声,只见马匹仍在,人却不见了踪影,慕容霆心中慌乱,马还没有停稳就急急跳了下来,到处寻找,呼唤着擎儿擎儿,没注意身下怀有恶意的慕容擎,绊了一跤。
刚好仰面朝天,慕容擎从旁边马上爬起来,压在身上。
这小子!才三个月不见力气似乎大了好多,人也似乎高了不少,慕容霆没有任何危机感地想着,很是开心,一点也没觉得被绊倒是冒犯。
慕容擎死死地盯着慕容霆近往咫尺的俊美脸庞,真是日思夜梦啊,父皇你为什么就这么狠心?
带着气恼的心理,慕容擎激烈地吻上了慕容霆有些气喘的性感薄唇,好棒!就是这种味道,混合着青草的芬芳,甘甜而滑腻,想一尝再尝,停不了,只想一直吻下去,一路吻下去。
慕容霆的腰间闪过一阵酥麻,有些隐秘的部位肿胀了起来,很危险的信号,他有些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却又控制不了提不起手来推开身上的慕容擎,身体都软了下来,这段时间无意识地去避开床笫情事,是因为他吗?自己难道要坠入无尽的地狱了吗?
慕容擎吻得很是投入,仿佛要将这三个月来的思念全部倾尽似地狠狠蹂躏着慕容霆发热的嘴唇,些微的疼痛被目眩的快感吸取,坚硬感受到同样的坚挺,唇舌缠绕地愈来愈紧密,慕容擎越来越激动,掀起慕容霆的袍子,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将手伸了进去。
握住发烫的中心时,慕容霆才回过神,试图推开慕容擎,慕容擎比他快一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按压套弄着,回想着自己一个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应该是这种样子的吧?不知道父皇感觉会不会舒服?
慕容霆完全酥软下来,扶在慕容擎身上喘息,微仰着头迷惑着,慕容擎着迷地注视着慕容霆完全不同于平时的严肃或者安详,此时的他有种在大海中迷途的人一般,找不到方向的错失表情,俊美的容颜带着情焰的闪光,奇异的妖娆灼上脸颊。
慕容霆本来伸手按住他,现在改成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带着想要更多的暗示。
慕容擎将慕容霆的手移到他快要疯狂的灼热,在他耳边低语:“我该怎么办?好想做更亲近的事,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父皇,告诉我好吗?我该怎么做?”
一番话惊醒了在迷离的欲念中沉浮的慕容霆,大力地推开慕容擎,慕容擎早有防备,死也不松手:“父皇,你想逃?没那么容易!你明明喜欢我的亲吻我的抚触的不是吗?啊!说啊!”
不但不放开,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和速度。再次酥软,昏沉的头脑控制不了濒临绝境的身体,慕容霆贴在慕容擎耳旁低吼道:“啊……擎儿……”
捧着一下热液,慕容擎灼灼地凝视喷射过后的慕容霆:“父皇的东西就是跟儿臣的不太一样呢!比儿臣的多上许多。”
慕容霆有些恼羞成怒:“擎儿,你这次真的是太过分了!”
慕容擎淫靡地舔着手上的液体,仍然不放过慕霜霆的表情:“想想儿臣也曾经是其中的一颗,现在,父皇却在儿臣手中颤抖着喷射。”
慕容霆扇了慕容擎一掌,因为他无意间却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隐痛,可是马上他就后悔了,慕容擎的右脸马上红肿起来,清晰的掌印赫然入目,慕容霆摇着低着头的慕容擎:“擎儿,究竟想要做什么?你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吗?”
慕容擎抬头,笑了一下:“这就要问父皇了,父皇明明对儿臣有感觉却为什么偏偏要装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慕容霆似乎蒙了,自己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父皇知道儿臣为什么死也不要那些宫女吗?当然母后以父皇的意思送来,儿臣的确心里不舒服,可是最关键的是那天儿臣与其中一个宫女房事的时候听她说了一句话,她说,第一次给喜欢的人,儿臣那时就想到了父皇……我抗拒不了这种感觉。”
“擎儿不要把小孩子对父亲的依恋当成爱恋。”
“虽然儿臣还未满十五,在父皇眼中的确是小孩子,却也能够分清依恋和爱恋的差别,真的很想跟父皇亲密些,更亲密些,想成为同一个人呢!”认真的神态。
慕容霆趁慕容擎说话的当儿从树丛中站了起来,手伸到骏马前,背向慕容擎:“以后擎儿你要注意分寸,亲吻可以,只是不要做的太过分了,我们之间不仅仅是父子还是君臣的关系,你对朕的这种行为是忤逆,是大逆不道,父皇只能让到这一步了,你上马吧。”
慕容擎也不再闹,一同翻身上了马,跟在慕容霆的骏马后一起回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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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两人似乎相安无事,慕容霆一个月会来好几次东宫,照例听完太子博对慕容擎近来学业的进步和不足,赞赏之声总是不绝于耳,心里也甚感欣慰。
擎儿在心里可能跟同龄的孩子有些不一样,可这点也就是显示他身为帝皇之材的非比寻常,人毕竟不能全部都完美而圆满的,慕容霆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在光线有些昏暗,烛光总是通明的东宫内殿,摒退了所有的闲杂人等,慕容擎照旧会激烈地吻着他,吻到天昏地暗,却也紧守着那日东苑的默认定约。
慕容霆只好哑巴吃黄莲,也找不到好理由拒绝他,何况,自己对这件事似乎一点也不勉强,反而在每次问完学业后行到内殿的一段路上,心中总是有些激动,还有些许期待。
于是,慕容霆在东宫的探视时间越来越久,从开始的一个时辰到两个时辰再到三个时辰,晚膳的时刻到来,内侍来催促时才步离东宫。
这种生理及心理上的依懒让慕容霆惶惑,以前是慕容擎依恋他老是缠着他,离了慕容霆最多偶尔思念到儿子,现在呢?慕容擎的确更迷恋他。
只是自己也似乎迷惑于这样的关系了,父不父,子不子,君不君,臣不臣,暖昧地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却又仅止于嘴上的接触。
总是拿那种仿佛要将他灼燃烧尽的目光注视着他。
同样是男人,慕容霆当然知道慕容擎在渴望什么,他虽然也知道男人之间该怎么做才能更加亲密地结合,毕竟经历过如此多的事情,没有亲身体验过也至少听别人绘声绘色地说起,却也只是主人和眷养的娈童之间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情事。
跟擎儿之间若真要做到那种程度,不是既降低了身份又对谁都交代不过去吗?他是一国之君,又为人父,能做出这种灭绝人伦的事情吗?
太可怕!可是他现在在干什么?谁来告诉他!疯了,这个世界难道在一夜之间颠倒了吗?
有些凌乱的床榻上,慕容霆侧着身,有些被动地承受着慕容擎的激情,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