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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慕容霆失笑道,“我又不是女人,何来你是我的男人之说?”
“就不可以是男人的男人吗?”慕容擎的想法总是异于常人。
慕容霆轻笑着妥协:“互相是对方的男人行了吗?”
“当然。”重重吻了吻这个俊美的男人,慕容擎笑得非常开心。“霆!”
“什么?”慕容霆回头。
“你今夜可以不跟其他人房事吗?”
“你在想什么呢?”
“你只要回答可以或者不可以。”
“跟你有过之后,我哪有心思再找别人啊。”轻轻的叹息,这是表白,也是允诺。
命运正朝着被预定的方向行进,慕容霆隐约预感到事情正朝着无法挽回的方面发展,陷进去了,哎,无能为力,也不想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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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露宫成了慕容霆和慕容擎最隐匿的幽会之所,在那里,没有任何人会打扰到他们。
疯狂的肢体纠缠,尽情的呻吟嘶喊,热液飞溅,情感激荡,在水花之间回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春暖花开,慕容霆与望皇殷氏之间却爆发了空前的危机。皇后殷氏大概觉得自己培植的势力足可以与慕容霆抗衡,于是她便暗中指使朝中的心腹与慕容霆对着干。
慕容霆这段时间因为与慕容擎的情感纠葛,而对政事也有所忽略,于是便形成了这次危机,以前朝堂之上,最后慕容霆裁决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提出异议的,因为他的决策中肯不会有失偏颇,他的权威建立于取得天下之时,也显彰于朝野之间。
如今,却在最关键的决定之中,有人提出了异议,而且不仅仅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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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你很虚伪。”慕容擎盯着有些憔悴的慕容霆俊美的侧脸。
“说什么呢你。”慕容霆笑着吻了吻慕容擎的眼睑。
“明明不喜欢母后还老是迁就她,你累不累啊!”
“大人有时候就要如此啊,这叫妥协,也是为了暂时的安宁。”
“不喜欢当初你为什么要抱她,更要立她为后?”
慕容擎的执拗让慕容霆为难,我没有抱过她,好想这样说,可是这个关系大燕传承之事是自己耗费了多少心力才决定下来的,绝不能就这样让它毁于一旦,能够支撑就尽量支撑。
“我有我的责任,更有我的苦衷。”不要逼问。
“就因为她是国师预言的皇后,就要对她这样诚惶诚恐吗?我听说今日她的势力与你作对了。”
“你听谁说的?”
“这个消息宫中已经传得厉害了。”
“是她散布出去的。”
“你准备怎么办?”
“她是你的母后。”
“若她要置你于死地呢?你还姑息她?”
“她是你的亲生母亲啊!擎儿你何时变得这么冷血了?”
“我不是冷血,她对我本就没什么感情,我从小就这样感觉到。无论是被毒蛇咬伤或者其他,她只要知道我无事就安心了,而照顾我的一直是你,守护着我的一直是你,我只不过是她手中的棋子,是你太心软了而已。”
“你是不知道其中的详情,不要逼问我了,我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不到万不得已,我还是会放她一马的。”
慕容擎愤愤的别开脸,小孩子还没有学会容忍。
捧着慕容擎与自己相似的脸,慕容霆叹了口气道:“我们不要再谈论这个了。你不小了,十六岁的年纪不能再像小时候那么任性,我在十六岁的时候已经随叔父出征金戈铁马了。”
慕容擎沉默着。
“我还记得第一次杀人的情景,那士兵冲了过来,凶神恶煞,战场上的人仿佛都着了魔,血红了眼睛的。那时候我第一次随着叔父上战场,浑身热血沸腾,一个回旋就把那士兵的头颅给砍了下来,鲜血喷在我的脸上,我一摸,满手的红色,原来人血是如此的热,这时我才意识到那是人的血,一种很重的罪恶感涌上来。
“我懵了,后面一个兵士抡起刀砍过来,我还傻站在原地,叔父大刀一挥削去了那兵士的头颅,我看着那名没有名字的无头士兵在我眼前倒下去,死亡与我擦身而过,我发疯似地用手中的刀砍杀周围的敌军,腥风血雨扑满而来,染红了我的战袍。”
从未向人描述过自己曾经的感受和胆怯,靠在慕容擎身上,回忆着戎马的岁月。
慕容擎听得入了迷:“霆也有害怕的时候?”
“当然,我也是人啊。”慕容霆失笑。
“我总以为你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毫无畏惧呢。”小孩子的盲目崇拜吗?
“怎么可能?呵!我没有这么伟大,只是比常人要多努力一些罢了。再说,慕容家族的重任担在我的肩头,我必须变得强大,学会坚强,擎,我希望你也是。”
“我本来就不软弱啊,我只知道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我喜欢霆,所以希望霆也喜欢我,希望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
“那是不可能的,擎,你以后要少来甘露宫了,宫中毕竟不是一般寻常人家,耳目众多,我们可以一时无忧不能保证永远无虑。”看清现实才是你应该要的。
“为什么?我不要!”慕容擎倔了脾气。
“那我少来。”
“也不准!”
“擎,你要听话。”
“我不是孩子了!你不用哄我。”
“你这样耍脾气不是孩子气是什么?”
“如果说我想要跟你在一起就是孩子气,那我宁可不要做大人!”
“成长就意味着必须放弃自己不想放弃的,接受自己不想接受的,你总会明白的。”
霸道地抱得慕容霆窒息,慕容霆反拥住这个让自己有莫名感觉的儿子,疼爱溺爱宠爱还是深爱?已经分不清楚了,有种流泪的冲动,两人的关系是怎么一点点走到这个地步的?
有没有可能回到以前的纯粹?追寻着以往,没有可能……身心的全部沦陷,是迟早的事?该怎么去阻止?这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渴望?只能小心着再小心,谨慎着再谨慎,走一步算一步了。
慕容擎可没有慕容霆的忍耐力,半月不见慕容霆,感受不到他的体温,以往靠着慕容霆的体温才能安然入睡,那如今则是连余味都要淡去的清冷夜晚。
御书房门口站了慕容霆的贴身内侍,慕容擎直闯了进去,内侍阻拦不及只好放行。
慕容霆从一大堆奏折之间抬起头来:“你?”
“儿臣有事要跟父皇谈。”
左右识相地退出去。
“擎,你不该……”
“你就该吗?已经有半个月对我不理不踩,我在你心中究竟算什么?”
“你知道的……为何还问我?”
“我不知道,我要你亲口说!”
“你已经是不能任性的年纪了。”
“你在逃避,霆!”扳正慕容霆不敢正对他的身子,刺目的瘀痕停留在颀长的颈项上,刺痛了慕容擎的心。
“这是什么?”这就叫做大人吗?不敢面对真正的情感,然后在别处寻找安慰,寻求躲避?鲜红的印记显示着昨夜的激情,怪不得慕容霆不敢正对着他!他也在怕吗?怕什么?既然做了还怕给人看到?
“擎……啊!”不用看也知道慕容擎狠狠地吮吸着昨夜情事留下的浅浅痕迹,微微的刺痛,慕容霆修长的手指插入慕容擎的黑发,自虐似地咽呜着。
“你们在做什么?”母后闯进御书房,身上一袭红衣印染着夕阳刺痛了双目。
怎么没有任何禀报?
慕容霆试图推开慕容擎,慕容擎死命地抱住他的腰,豁出去的对着皇后殷氏吼道:“我们在做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
母后怒火万丈:“逆子!真想不到你们会做出这种事?”
慕容霆拦住慕容擎:“擎儿不要冲动!她是你母后。”
“母后又怎么了?你明明就不爱她,你爱的是我!是我!是我啊!”什么都豁出去了,他不要做那个默默忍受的背后之人了!
皇后殷氏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实,说不出话来,虽然她知道他们父子之间的确是亲密了些,尤其是擎儿,老是绕着皇上。
他们做了什么事情?刚才擎儿说什么?皇上爱的是他?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就是禽兽绝伦的行径。
本就对慕容霆充满敌意,现在这个如此具有冲击性的事实让殷氏出口毒言:“无法生育的男人果然只能做那狐狸精的勾当,擎儿,你醒醒吧,他可不是你的父亲。”
慕容霆惨白了脸,他的隐疾就被殷氏这样堂而皇之地抖出来,无语的利刃直中他心中的疼痛千心。
“谁会相信你的离间。”
“你不相信可以问他自己,也可以问宇文景。”徒留下被消息震惊的两人共处一室。
慕容霆的脸色让慕容擎很担心,压抑住心中的一丝动摇,却难以压抑住心中的狂喜,听到这个消息,自己居然会觉得欢喜,他一点也不关心生父是谁,只想知道这个消息的确定性。
因为这样一来,自己与慕容霆之间消除了血缘关系,那么慕容霆也就少了一层拒绝自己的理由。
皇后留下的险恶气氛还残留在脚书房里。
慕容霆浑身都在颤抖,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面对眼前的人,他的弱点和惶恐一下子全暴露出来,这个可怕的事实从几年前就一直包围着他纠缠着他,让他日夜不得安生。
生为慕容氏的后人,除了要骁勇善战之外,当然还要有传承的义务。
而他,居然被诊断出来无法令女子怀孕,这是一个多么残酷的事实!不但无法完成大燕命脉的传继,连身为一个男人的资格都被否定,那他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义?
慕容擎冷静了下来,走近慕容霆,压低他的辰口,轻轻地吻着,无关情欲,只有真心。
慕容霆还在颤抖,慕容擎抱紧了他,给他灼热的温度。
“我不相信她的话,我会一直叫慕容擎,我也只叫慕容擎,因为它是你赐给我的,就像上天把你赐给了我一样。”
慕容霆第一次在他人怀中落泪,从开始的无声哭泣到肩膀的震动,咽呜着,将心底所有痛苦倾尽似的。
慕容擎感到从未如此接近过这个男人的心,看着他在自己怀里哭泣,他才终于有种长大的感觉,大人也是脆弱的,只是把脆弱的那一面隐藏起来而已。
也因此,慕容霆在他心中才有种完完全全的实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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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一切都很平静,平静地诡异。
依照殷氏平时的性格,早就应该大发雷霆,歇斯底里也没什么稀奇,只是,这异常的平静,是不是暴风雨的前兆?看来必须要提防了。
连夜密传了手诏到几个心腹的府中,因为平时他就有防备的缘故,此次密诏只是提醒要加重防备,今夜更要高度戒备而已。
果然,皇后宫中派人过来禀报,说是皇后忽然得了重病,让皇上过去一趟。同时,根据来报,京城内也有异动。
内侍纷纷劝说慕容霆不要过去,慕容霆思虑了片刻还是决定带一队侍从过去探个究竟,在这个皇宫大院,今晚必定埋伏了不少伏兵。
他是不入虎穴,岂能得虎子?
探子来报,果然皇后宫中有埋伏,慕容霆急令京城中的几位将领铲清了隐患,并将准备好的夜袭人马先行将那些要造反的伏兵小心地清理干净之后,才带着侍从过去皇后的寝宫。
一切都发生得很忽然,因为防备完全的缘故,一切也恢复地很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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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吗?”慕容霆让随身的侍从等在外面,自己独自一人进入后殿。
“你早就知道我有埋伏?”
“我本想放过你的,你为什么要一直逼我?”
“呵!你可曾想过,一个年轻的女子,被他心爱的男人送给另一个男人,只是为了名为忠君的道义?”
“我当时是征求了你和字文的同意,而且就是你进了宫之后我也没有禁止你们往来。”
“皇上的命令谁敢不从?你以为自己把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