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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则多了一个一腿脚毛的吴智力。
吴智力看着我床上掌握着遥控的红少女,一脸谄媚的说:“公主大人,把遥控给我用用吧。”
小凌波很随意的就递给了他,说道:“贱民,你用可以,但是不能换台。”
吴智力拿着遥控,跟傻逼一样,无奈的跟小凌波一块儿看着大风车。
“看完这个就得睡觉了,明天还得帮你找学校呢。”我揪了揪小凌波的头。我在这个时候突然现,我是一个非常适合当爹爹的人,因为我***无微不至了,几乎一个爹干的我全给干了。
小凌波敷衍着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关注着已经红火十好几年的大风车栏目组,甚至还骗了我的电话过去短息答题。而相比她而言小狗则显得成熟太多了,小狗虽然闹腾,但是从来不会像小凌波一样完全无走*光意识,而且小狗睡的特别早,但是睡的很轻,我们说的话她全能听见,而相反没睡觉的小吸血鬼,只要她在看电视,你甭管跟他说什么,最少都得重复三到五遍她才能勉强记得。
小狗还有个说梦话的习惯,这点跟老狗是一样一样一样的,小狗刚才说了两句梦话,第一句是爸爸不要,第二句是爸爸不要走。
那个“爸爸不要”让我们整个屋里的人除了小凌波都用特异样的眼神看着老狗,老狗则被吓得浑身硬邦邦的,这话要让糖醋鱼或者毕方给传到小月耳朵里,那老狗的日子就得水深火热外带水深火热了。不过幸好那句“爸爸不要走”不但救了老狗的狗命一条,也让老狗一个大老爷们告诉我们他被激起内心层层的涟漪。
小李子叼着烟,搓着脚趾头冲我和吴智力说:“你们说到了晚上老狗和她闺女互相对话,我们咋办?”
吴智力说:“我听不着,我在安全环境下睡的可死了。”
我想了想:“我也是,不过明天咱得扩大规模了,人越来越多了。虽然说是小孩儿,可老根咱们老爷们挤一块儿也不是个事儿啊。”
老狗把床头柜上小狗吃剩的火腿肠吞了下去,对我们说:“这可是个麻烦事儿,两个小的都这么漂亮,万一李子趁我俩睡着了干点啥,你我就是罪人啊。”
小李子一踹床板:“你再给老子乱放屁,我跟王老二说你打他孙女。”这招百试百灵,王老二喜欢小狗娜娜已经近乎溺爱了,不知道这王老二哪来的毛病,一个***掌握世界最强高功能部队的将军,居然让一只小狗当马骑,还屁颠屁颠的。
老狗呸了一声,翻身睡觉。没过多一会儿就开始咬牙放屁吧唧嘴,偶尔还跟他闺女对上两句话。
这时我走过去强行把电视关掉,道:“好了,演完了,该睡觉了”
小凌波听话的钻进被子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团,开始睡觉,而吴智力则开始抱怨了:“不是还有一集动画片么?就关了干什么?”
小李子突然从床上伸出个头,那着本初三的书问吴智力:“这个单词啥意思?”
我瞄了一眼小李子,说:“你丫就折腾吧,就你的智商要学到高三水平最少要三十年。”
小李子清咳了一下:“你还真别小看我,我都自学到初三上学期了。还是多亏了老王八那本古董字典。”
他提起老王八,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冲吴智力说:“明天带你去吃顿好的,不过你得买单。”
吴智力连犹豫都没犹豫的点点头说:“我兜里有好几亿呢。”
老狗这时候翻了个身,嘟嘟囔囔的说:“都他妈别说了,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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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我就把两个小的从床上弄起来,领着她俩到姑娘们的房间。一直听说女寝室早上起床的时候是香飘四溢的,今天一见果然香的不得了,每个姑娘身上的香味混在一块儿都快赶什锦果蔬拼盘了,比如糖醋鱼身上的海风清香、小月身上的类似桂花的味道等,其他的姑娘我没太留意,不过屋子里的味道确实不错。
相反,我们屋里就悲剧了,小李子的脚臭,老狗吃方便面的味,烟味。乍一进去谁都以为是人间地狱。
进屋之后,我现苹果和糖醋鱼还在勾肩搭背睡的昏天暗地,毕方正在梳头,而姐妹花估计这个点都在楼下做完早点看马斌读报了。
我把两个小的往毕方手里一塞:“把她俩收拾一下,等会得去办入学手续。”说完,我就退出房间,径直去楼下吃早点。
“哥,你联系学校了么?”小月给我端上一碗红米粥。
我一听,猛拍了一下脑门:“我给忘了。”
这时金花走过来冲小月说道:“我说了他没心没肺吧。”而小月则一脸鄙视的点着头。
我赶紧掏出电话,给玲玲老师拨了过去,电话很快接通,传来一阵朗朗的读书声,仿佛又把我带回了十多年前,我那***学生时代。
玲玲的声音在电话里完全就是老师样,客套且生人勿近:“喂?哪位?”
我:“哎?老师,是我啊。你没存我电话?”
玲玲那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是你啊,我正准备去上课呢,什么事儿?”
于是我把我这边有两个小的迫切渴望得到知识的愿望转达给了玲玲老师,并且希望她能够给我一定的帮助。
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下道:“你今天上午过来吧,我给你安排。”
我眼睛一亮:“你这么大权力呢?我开始还说办个插班走读就行了。”
“我老公是校长。”玲玲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朝金花和小月耸了耸肩,道:“她说她老公是校长,看来嫁人还得嫁个校长。”
金花吃了一口包子:“看来你女人缘不错。”
小月捂嘴一笑,冲金花说道:“你压力大么?”
我:“?”
夕阳之二啊 第六十五章 谁被神经捅了一下腰。
看来当真是得买一部车来开开了,在咱们天朝的上班高峰期,公交车上绝对是会出人命的,大抵不是被挤流产就是被挤怀孕。就连我这个老爷们儿都被人有意无意的在屁股上捏了两下,可想而知那些青春美少女了。不过也得亏今天带两个小的出来的是我,要是碰到毕方或者小月,那明天的新闻联播里就会出现这样一则消息——某市公交车起火(或公交车乘客离奇死亡)原因不明,车内一百多名乘客除三名女性侥幸逃脱,其余无一幸免。
经过了漫长的波折,我一手牵着一个,站在了我的母校的大门口。据说这是我这个城市历史最悠久的一所小学,有一百四十余年历史,曾作为妇女互助联盟和中华总工会的办公场所,据说当年黄飞鸿也在这读完了六年小学。当然,这些都是招生简章里写的,可信不可信姑且不论,反正比那些叫什么龙华学校,亦或是是龙虎学校这一类的学校确实要好上不少,那些龙虎,龙华的,要你,你敢去么?
看门的老头儿居然还是当年那个经常逮我们,被我们称为李元霸的干瘦老头。只是他现在显得更老了,背也驼了,脸上也没有当年那种噬虎吞狼的气势了,不过我在写登记簿的时候,他却意外的认出了我。
“啊?你是当年那个……那个,那个小王八蛋。”老头手里拿着一个肉夹馍,吃得一嘴都是油。
我尴尬的看了看两个正拿奇怪眼神看着我的小姑娘,冲老头儿说:“许大爷,您看,我都这么大了,能别这么叫我么?”
老头端详了我一会儿,摇摇头:“你叫杨云!对吧,当年你跟另外一个小王八蛋和一个外国小王八蛋三个人,可把我给整惨了。”
那次的事情是这样的,有一次我和老狗小李子,趁着许老头儿课间操出门买烟的工夫,偷偷溜到老远的一家电子游戏厅,一蹲就是一天。等我们准备回学校的时候,现已经过了下课的点儿,我们三个饿着肚子跑回家,原来酒吧一条街还不是酒吧一条街,而是一个馒头包子满天飞的大菜市场。跑出来之后我们就去了居委会王大妈她老伴儿的包子铺,可怜兮兮的求人家给我们点包子,那时候整条街的人都知道我们仨加上小月四个是野孩子,也都对我们几个特好,就给了我们半笼屉包子,回去之后我们被放学回来的级小萝莉小月同志骂了个狗血喷头。
其实当时小李子的师父每天早上都会留下钱,钱的数,刚好够我们四个吃饭和买点小零食,毕方来了之后,钱就够五个人吃饭和买小零食了,可那天我们把吃饭的钱全玩儿掉了。
关键的问题来了,因为我们当初跑的悄无声息,弄得看大门的许老头被当时的校长和我们的班主任程老师骂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程老师当时才是个刚刚出嫁没几年,三十刚出头儿的年轻老师,居然瞪着眼睛威胁许老头说如果我们几个出了事儿,就得让许老头吃三十年牢饭。
而当天晚上程老师就呼哧带喘的跑到我们这来了,一脸焦急和尘土,当时我们三个一个人挨了一巴掌,谁都没敢说话。
时光一转啊,都快二十年了,没想到到今天还有人记得,我真***百感交集,于是我摸了摸鼻子冲许老头说:“许大爷,当年的事儿给你赔不是了……”
我还没说完,就被许老头挥了挥手打断了:“谁小时候不调皮捣蛋,进去吧,以后多回来看看,你们程老师马上要退休了。”
我连连点头,然后领着两个小的就往学校里走。
“贱民,你心情不好是么?”小凌波抬起头,用酒红色的眼睛看着我,背后背着个黄色上面有只蓝猫的小书包。
小狗盘着头,背后是个蓝色上面有只红兔的小:“人类真的好脆弱。”
我这时停下脚步,把她们拉到面前,严肃的说:“你们要来上学,就得是个普通人,听到没有?如果你们让别人知道你们的身份,你们就要被送去驱魔人协会。”
听我这么一说,小凌波的小手骤然用力,手心还开始出汗,而小狗则一脸笑容说:“我又不像某个奇怪的家伙,我可是最擅长追踪的猎人。”
“贱狗!你嘴里奇怪的家伙是谁!”小凌波指着小狗怒冲冠。
小狗还没搭嘴,我狠狠的拍了她俩屁股一下:“老实点,不然晚上回去把你们扔给小月阿姨。”
我现小月用来吓唬小孩还真是有一套,开始驱魔人协会都没吓唬住小狗,可一说小月,小狗马上就淡定了,一脸悲伤。
来到教学楼,我一眼就看到了36e的玲玲穿着一身运动服在骂小孩,我笑嘻嘻的走上前,拍了一下玲玲的肩膀道:“咳,玲玲老师,早上好。”
玲玲回过头,看着我,又看了看两个小的,挥手示意那个一看就是校园一霸的小孩滚回教师,然后把我拉到一边道:“狼人?吸血鬼?你从哪弄来的?都绝种了。”
我摸了摸鼻子:“这事儿说来话长了,有空你跟你老公去我那酒吧喝点,你还能看到九尾狐和美人鱼。”
玲玲摇摇头,说:“你让她俩跟我来,你是跟我上去还是在这等着?”
我连忙道:“我等着,我等着。从小儿我看着校长俩字儿就哆嗦。”
“德行。”玲玲白了我一眼,就一手牵着一个小的往楼上走。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教学楼下面,看着这个修葺一新的教学楼。一点儿都找不到原来的味儿了,掏出烟刚想点上,又塞了回去,咱好歹是这帮小丫的学长,得起点表率作用。
这时,打我面前走过一个看上去五十岁左右,两鬓斑白的女人,穿的特朴素,有点微胖,带着一副厚厚的眼镜。
我见到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找个旮旯里躲起来,第二反应是我觉得我真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