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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淫——荡——
日,貌似这还是个感叹句,前面的一个好,反而加深了程度,比秦武王‘嬴荡’的名字,还‘霸气’。
“不知道我们联军下一步有什么军事行动?”毛贵最关心的就是打仗,杀鞑子,报蒙元屠杀徐州四十万军民之仇,毛贵问道。
“那依照毛大帅,我们下一步军事行动应该是什么?”郝十三反问道。
“如今也先帖木儿率领残军固守含山城,自然是攻打含山,消灭含山对和州的威胁!”毛贵道。
“我也正有此意,不过今日喝酒已经至此,不便于谈军政事情,明日我们再议!”郝十三此时知道自己已经有七八分的醉意了,这个时候做决定,容易出问题,所以他这样的说。
“正该如此啊!”施耐庵、徒单钧等酒蒙子,早就感觉口干舌燥,只想喝酒,所以连连赞叹。
酒宴至后段,众文武为了助酒兴,唱歌的唱歌,吟诗的吟诗,舞剑的舞剑,好不喧嚣热闹,直至尽欢而散。
第二日一早,郝仁郝国祚升帐,对一应人等进行下一步的军事部署。
李普胜率领廖家兄弟驻扎巢县,保证和州与庐州之间的水路畅通,编练士卒,准备打入长江。
李普胜听闻大喜,欣然领命!进入长江,他回家的路途就不远了,可以和长江南岸的天完政权余部赵普胜取得联系了。
毛贵任命为攻打含山主将,率领本部人马和郝十三临时任命的行军中管,攻打含山。
孙德崖带领本部兵马并十门火炮,攻打滁州与和州的全椒。
孙德崖闻听这样的部署,连连摇头:“都督需知道,滁州的郭子兴向来与我不睦,我去攻打全椒,离郭子兴那么近,这不是让我往他嘴边送吗!”
“那孙大帅是怕郭子兴了?”郝仁出言相激道。
孙德崖心里面很畏惧滁州军,毕竟滁州军的实力是他的七八倍,他却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说:“俺老孙会怕他?”
“那你是想违抗本都督的军令了?”郝仁眼睛一瞪,怒道。
孙德崖没想到都督上一句话还带着玩笑,下一句突然就发怒了,他一个激灵道:“俺老孙不想违抗都督的军令,不过,我说的是实情!”
郝仁郝国祚巴不得郭子兴打孙德崖,最好直接解决孙德崖这个老滑头,然后,郝十三名正言顺的收拾了滁州军,他却宽慰:“孙大帅放心,你目前与我合兵,他郭子兴要是敢动你一根毫毛,本都督给你复仇!”
孙德崖见郝仁这样说,心中多少有点底,怏怏不乐道:“领命!”
郝仁跟三个大帅商议军事调度后,冷冷的喝道:“庆丰军都督府军令!”一应文武甲叶一阵乱,笔挺的站出标准的军姿。
“任命吴六奇为和州行军总管,督领本部兵马及重武器万户焦禄部、后军万户杨通知部、编练士卒,镇守和州!”
“诺!”三个被点将领一齐出班抱拳领命。
“任命付友德为含山行军总管,帅本部兵马及中军万户张破虏部,并火炮二十门,跟随毛贵大帅攻打和州。”
付友德与张破虏一起出班抱拳领命:“诺!”
“前军万户徒单钧部、都督府左右宿卫千户吴六玖、徒单斛,左右哨探千户胡大海、耿再成,以及都督府全部参军,与本都督班师寿州!”
“诺!”徒单钧、徒单斛、吴六玖、胡大海、耿再成、俞通源、俞通渊、余德臣、刘伯温齐声道。
“郝都督不与我们一起去打含山?”毛贵听闻郝十三要回寿州,大惊。郝十三不在,他没有信心。
“我的中军万户和左军万户已经优先补充兵员,含山不过是也先帖木儿的残兵败将,毛大帅的作战能力我放心,而且我已经想好了破城之计,我会告诉我的行军总管的!”郝十三探口气,又道:“含山、全椒我就不跟你们去打了,育种的时间到了。”
育种……?
恩?都督这是想家、想老婆了?
上架感言
整整三周年余时间,用蜗牛一样的速度丈量成功,写到这第六本《庆丰军》,终于上架了,十三知道,这只是十三前进的一小步,任重而道远。
接触网文是偶然,尝试着写网文,也是偶然,但选择网文这条路继续走下去,是十三的必然选择,回望一路走来的坎坷,心中感慨,无以言表,恐怕只有一首凄婉的《二泉映月》,才能表达此时此刻的心境。
十三也曾经是志在四方的少年,羡慕南飞的大雁,可惜时运不济,为逃出情感的阴影远走他乡,导致入歧途,选择一个连温饱问题都难解决的临时工作,再回首,青春韶华已经虚度,唯剩下夜里的金戈铁马,十三不忍人生这般,被同龄人甩出几条大街,义无反顾,一头扎进网文世界,不能自拔。
写网文是快乐的,也是痛苦的!
一天抽不出来时间码字,浑身难受;卡文、效率低,码的字数少,浑身难受;码出来的章节自己不满意,读者有意见,浑身难受;发布出去的文字成绩不好,认同度不高,浑身难受……而且还要忍受颈椎的疼痛、视力的逐步退化、交际圈的退化、皮肤暗沉黑眼圈、整天化外人士一般沉醉在小说的构思中……
所有的努力和付出,只是为了偶然写得满意时的那一丝快感,和读肯定的只言片语。
有这些,十三感觉一切都不苦了,这正是努力后获得的小小的成就的喜悦,这份喜悦是无限大的,十三吃起泡面,都大快朵颐了。
……
关于这本书写到现在,十三并不满意,筹划这本书,先后查阅资料有一年左右,才将这个时代的历史情况及名人生活轨迹印在自己的脑袋里,后来在行文中需要他们出场的时候,要再次查阅资料,保证自己引用的资料没有纰漏,若是再次查阅的资料跟自己脑海中的记忆出现偏颇,这个事情就悲催了,需要改故事情节了,可能原本构思好的思路,都要改了。
先前写过两个三万+的开头,后来不满意都放弃了,最后选择这个开头,所以这个开头,十三认为还是很严谨的。
后面的情节设置的很强大,因为要继续查阅大量的资料印证自己已经掌握的资料,而且在保证质量的情况下又纠结产量,很多本该高潮的地方,没有写好。有时候,用三两天的时间挖坑,准备一个小高潮,结果为了赶文,到该写高潮的那天,状态不好,高潮的地方就没有写好。
……
特别感谢责任编辑徐徐,为十三提供有效堪称导师级别的帮助,包括书名的定名,以及后来行文脉络的放开(前十万字行文,基本没有名人出场,十三也是因为上本书怕了,多亏徐徐编辑的指导了!),徐徐是个负责人的编辑,十三非常感谢。
还要特别感谢一起写网文的“超级小说聚集地”和“文华阁”的黄石翁、疯狂的鼠标、醉寻芳、月繁华、奔驰丸子、冷雪轻飞、千秋叶十、等诸多文友,十三坚持到今天,正是有你们这些文友的一路鼓励、支持和鞭策,在起点的舞台上,有你们的陪伴,十三并不孤单。
都说文学是毒药,十三已经中毒太深,无药可救,十三唯有写的更多,更好,才能自救。
“咳咳”,最后一句,只剩下最后一句,十三在这里给大家抱拳道:“南来的北往的各路好汉、江湖豪杰、慷慨侠客,十三的书明天就要上架了,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您上眼了啊——”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大敌当前
郝仁郝国祚,本想带前军万户徒单钧部回寿州,把徒单钧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能让他放心。
以徒单钧的桀骜,让他归其他人节制,恐怕徒单钧不服,生出事端来。
无奈,徒单钧部作战死伤严重,伤病太多,拐子连环马又拖着重甲,严重影响行军速度,路过庐州时,郝仁索性把徒单钧部留在了庐州修整,归施耐庵节制。
施耐庵没啥大毛病,就是有点好酒,正是因为第一次喝酒,在酒席上,乘着酒劲,以摔跤赛力气为名,把酒醉的徒单钧给打了,所以徒单钧在整个庆丰军中,除了都督郝仁,唯独忌惮施耐庵。
把徒单钧放在庐州,既能增加庐州的防御力量,多少还是让人放心的。
不一日,郝仁到了寿州,王梦晨搀扶着大着肚子的杨芷玉出城迎接,夫妻小别重逢,而且自己又有了子嗣,郝仁喜不自胜。
屯驻在安丰的岳父杨正泰,以及庐州太守穆有才、庐州守备宋克、大匠焦玉等,都出城三十里迎接。
郝仁回寿州的目的,不是想女人,而是他水稻试验田中的水稻,到了授粉的阶段了,所以郝仁将军队安置在城外,与妻子一番温存,带着余德臣,一头扎进试验田的田间地头。
年初垦荒的时候,郝仁早就考虑到作为培育的问题,所以提前就选好了试验田,目前还没有品种的概念,郝仁只能依靠种子的形状长、圆、短、憋等来分开栽培。
历史上的朝代更迭,除了人为因素外,很大程度起因于灾难和饥荒,为了中原大地长治久安,为了庆丰军稳固的粮草供应,培育高产、耐寒作物,尤其重要。
水稻属于自花授粉,通过远源杂交,培育出新的品种,这只是育种的理念,要真正的培育出合格的种子,很大一部分是靠运气。
将没有杨花的水稻,剪去稻壳上半部分,剔除取未成熟的花粉,用窗户纸做成透明密封套,将稻穗密封,选择已经杨花的花粉,抖入密封袋内密封,就算是父本、母本杂交完成,然后只等成熟后测产、筛选了。
工序虽然简单,需要拿捏好作物的授粉时间,饶是如此,要培育出良种,靠运气成分很大,所以要做大量的试验田,工作量就大了。
“得臣,我教给你的要领都掌握了吗?”郝十三头戴大斗笠,满身汗水,赤脚站在水稻田中。
“恩,基本都掌握了!”余德臣带着遮阳的大斗笠,认真的在给一株水稻授粉,“不过这工作着实辛苦啊,真的这样就能培育出优良的品种吗?”
“年轻人,不要怕吃苦,多学些本事,艺多不压身!”郝仁一副尊长的模样,拍着余德臣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不过我以后跟着十三叔四处打仗,哪有时间料理田间的事情啊?”余德臣不无考虑的说。
“最近这一两年,你就留在寿州,帮十三叔照看这些农田!”
“啥……”余德臣扬起头看着郝仁,眼圈已经红了:“十三叔,你给我留在后方,谁给你念《孙子兵法》啊?”
自从庐州被郝仁攻占,余德臣被郝仁扣为人质,已经和郝仁产生了深厚的友谊,郝仁去哪,余德臣基本都是不离左右的,听闻都督要给他留在寿州,心中非常难过。
“哎呦!哎呦!多大了,还掉金豆子?”郝十三夸张的将脸探过去,看着余德臣清晰的两行泪痕落下,又语重心长的安慰道:
“得臣,你想啊,民以食为天,这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粮食产量上来了,多少人能吃饱肚皮?能多养活多少人啊?你做的事情比你爹更重要,关乎国计民生,哪个国家的百姓都要吃饭,你学成这个,绝对属于高技术人才了,那可真是走遍天下都不怕了。”
“这也太累了,十三叔,你看,我这皮肤都晒黑了!”余德臣抱怨道。
余德臣说的确实是实话,淮南此时,正是高温时节,本来余德臣是白皙的俊美后生,如今晒的跟冻犁蛋子差不多,若是蒋氏(余德臣他娘)知道余德臣在郝十三这受这些苦,早找郝十三拼命了。
“什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当年我老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