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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家伙有恋兄情结么……乐惜探究地看了她一会儿,试图和一个小人儿讲道理,“就算姐姐喜欢你哥哥,他也是你哥哥。”想了想,她补充了一句:“你一个人的哥哥。”这样说的时候,她在心里琢磨着,幸村应该没有其他堂兄妹了吧……
小人儿显然被这句话逗乐了,眼睛唰的一下变得晶亮,软软的小手紧紧抓着乐惜的,急切地问:“真的么真的么?这么说,乐惜姐姐不会跟雪美抢哥哥喽!”
乐惜看着这全然信赖的眼神,犹豫着点了点头,“嗯。”如果,幸村只有你一个堂妹的话,他的确是你一个人的哥哥。
很明显,两人的思维方式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听到乐惜肯定的答案,小人儿顿时很满足地笑了,露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呵呵呵”地一个人傻笑个不停。不远处一个卖章鱼烧的老伯忍不住咧嘴一笑,看着雪美乐呵呵地说:“小家伙真可爱,要不要吃章鱼烧啊,伯伯请你吃!”
雪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只见她馋嘴地吞了下口水,却还是含着大拇指,嘟囔着说:“不要,哥哥说过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
老伯“哈哈”大笑,边利落地挨个翻转烤得滋滋作响的章鱼烧,边赞赏地看着乐惜说:“你们家真会教孩子啊!”
乐惜一愣,刚想说这孩子不是我家的,就被雪美脆生生的童音抢了先,“可是,伯伯,如果你说你很诚心地邀请我吃,哥哥说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说着,眨巴着大眼睛仰头渴望地看着那烤得金黄金黄香气四溢的章鱼烧。
“……”
乐惜很肯定,这一句话绝对不是幸村教的!
老伯又“哈哈”大笑了一番,看着地上的小家伙笑呵呵地说:“来吧来吧,伯伯是很诚心地请你吃的,不要客气哈!”说着,就从铁板上挑出了两个最圆最大的章鱼烧放进了盒子里,递给雪美。
雪美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欢呼一声挣脱乐惜的手跑过去拿,然而就在这时,两个高大的青年从人群中走出来,直直地往章鱼烧这个摊子走去,雪美跑得太欢,没有看到从侧面走过来的人,竟然就这样猛地撞了上去,小小的身子顿时摔到了地上。乐惜一惊,连忙跑过去把她抱起来,雪美的眼圈已经红了,哽咽着往乐惜怀里钻,撒娇地连呼“屁屁好疼”。
乐惜眉头一皱,刚想安慰她几句,就听到一个粗哑的男声暴躁地响起,“TMD走路不看路啊!小爷这手可是玉石高中的黄金右手啊!给我烫坏了你们怎么赔!”
乐惜愣了愣,看向发出声音的人,只见那人长得非常高大,头发染成了一片闪瞎人眼的金黄,此时正面目狰狞地看着她们,看到乐惜打量的眼神,他在她面前晃了晃右手,上面洒满了汤汁,龇牙咧嘴地说:“你知道刚刚出锅的关东煮有多烫吗?!TMD不会管小孩子就不要带出来啊!影响小爷的兴致!”
雪美怯怯地看了那个男生一眼,害怕地抱着乐惜的脖子,把脸埋进她的怀里,呜呜呜地小声呜咽着。乐惜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她低头看了看洒落一地的关东煮,又看向那个还在怒瞪着她们的男生,冷声说:“对于撞到你们这件事,我很抱歉,可是,你在一个小孩子面前摆出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难看了!”
那男生没想到乐惜竟然敢顶撞他,脸色顿时更狰狞了,磨了磨牙,凶狠地朝她走来,乐惜不闪不避地迎着他不善的目光,嘴唇紧抿。
他们身边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此时都在窃窃私语,不满地看着那个男生,只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劝架的。那个男生的同伴见势头不对,猛地一拉他,凑到他耳边小小声说:“树也,算了,不要把事情闹大。”
那个男生“呸”的一声,狠狠瞪了他一眼,“这婊子竟然说我难看!我玉石高中的黄金右手是这么好欺负的吗!玉石高中打不进全国大赛,就是有你这种畏畏缩缩的人在!”
那拉着他手腕的男生顿时脸色一白,不知不觉松开了手,那男生一得了自由,立刻继续往乐惜她们那边走去,边走边挑衅地说:“啧,刚刚不是还很伶牙俐齿的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现在才知道怕了?!”
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颤抖得更厉害了,乐惜咬了咬唇,瞪向那个男生,“你的行为,简直像个流氓!”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不敢打她的,顶多就是吓吓她,乐惜坚信着这一点。然而,虽然她是这样想的,但看到那个男生一瞬间黑透的脸,和他猛然加快的步伐,还是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哪料到,她后面竟然是花坛,已经退无可退的,她被花坛边凸起的石头一绊,竟然就这样整个人往后摔了下去。她心里一跳,只来得及把雪美紧紧搂在怀里,就认命地摔进了花坛里面。也幸好后面是花坛,远没有水泥地面那样有杀伤力。
被护得严严实实的雪美被吓到了,扯着她的衣服哇哇大哭起来。
周围的人群顿时发出一阵接一阵的哇然,有好几个人终于看不下去了,跑了出来帮乐惜抱过还在放声大哭的雪美,另外几个人扶起她。那男生眼睁睁地看着她摔了下去,等反应过来后,忍不住脸色一白,因为观众们指责的眼神越来越炽热,那窃窃私语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就在这时,一个清秀的少年突然从人群中急急地跑了出来,当看到被人扶着的一瘸一拐的乐惜,和见到他后哭得更为大声的雪美后,脸上的笑容尽数散去,嘴唇抿成了薄薄的一条直线,眼里透出凌厉的锋芒。
他看向那个一脸不安的高大男生,扯扯嘴唇,极清冷地一笑,轻声问:“是你动的手?”声音明明温柔至极,却无端地让人出了一身冷汗。
那男生在这种迫人的气势下,忍不住退后了两步,嗫嚅着说:“不……不是我!是她自己摔的!”他也很震惊,这么一个清秀俊逸,看起来甚至有点文弱的少年,竟然能发出这么压迫人心的气势,他到底是什么人?!
幸村冷冷地看着他,压抑着心里快要喷薄而出的怒气,一字一句柔声说:“那你敢说,这一切,都与你无关吗?”
“我……”
那男生不知不觉间出了满头的冷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在这时,他身边的同伴突然目露惊讶,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那男生的眼眸顿时瞪得像个铜铃一样,眼里布满了血丝,不敢置信地大叫:“你……你是立海大的幸村精市!”
幸村一愣,细细打量了那男生一眼,忽而冷笑,“哦,你是玉石高中的人?地区赛首轮就成了立海大的手下败将,现在竟然敢跑到这儿来欺负小孩和女生,说出去,不怕让人笑话?”这话,说得老实不客气的,还狂妄至极,可是少年往那儿一站,眼里透出了睥睨天下的霸气和身而为王的自信,却让围观众人都不由自主地信服,有好些个女生还一脸激动地大叫“好帅好帅”。
那男生脸色惨白,半天说不出话来,幸村却不再理他了,走过去从别人手里抱过雪美,又把乐惜扶过来,疼惜地问:“有没有事?”
乐惜看着他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神情和态度,有点愣然地摇了摇头,小声说:“就小腿那里擦破了一点皮,没事。”
幸村沉沉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似乎有点压抑,乐惜奇怪地迎向他的视线,下一秒他却已经转开了,一手抱着还在委屈地呜咽的雪美,一手扶着她,慢慢走出了人群。
那男生的同伴看着逐渐走远的清秀身影,真是大哭的心情都有了,他紧紧拽着高大男生的衣服,哑着嗓子叫:“树也,我们死定了!你得罪了王者立海大的幸村,下一年我们玉石高中还怎么混啊!”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嗷”一声抱头,“据说这个幸村在球场上可是个杀伐果断的角色,上一次他们连正选都没有派出来,我有预感下一年我们会死得很惨啊啊啊!”
那男生虽然也满心惶恐,却还是硬着嘴皮说:“怕、怕什么!小爷上一次只是一时失手,什么狗屁幸村真田,小爷通通不放在眼里!”
他不知道的是,下一年,当他亲自对上幸村时,才懂得了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男人的帐,要在战场上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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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一路扶着乐惜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让她在一张长椅上坐下后,把已经哭累睡过去的雪美轻轻放在她身边,就跑了出去。再回来时,他手上已经多了一堆药膏纱布。
来到乐惜面前半蹲下,幸村哑着声音轻声问:“伤在哪儿?”
乐惜一愣,抿了抿唇说:“没事,只是小伤,不用管也行的。”
幸村却没管她说的话,自己仔细找起来,幸好今天乐惜穿的是短裤,避免了某些尴尬。当看到她小腿内侧那一大片树枝刮痕时,幸村的眼睛暗了暗。其实伤口不深,就像乐惜说的,都是小伤,不过是出了些浅浅的血丝罢了,幸村却依然十分小心地帮她上了药,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说一句话,眼神专注,动作轻柔,神情有着一丝莫名的凝重。
乐惜被这样静默的氛围弄得浑身不自在,直觉地想找些话来说,却不知道说什么。在她还在纠结的时候,幸村已经上好药了,他把东西收好,突然一只脚屈膝跪在了椅子上,右手撑着椅背,整个身子俯下靠近乐惜,两人间的距离太近了,简直就到了呼吸相闻的地步。乐惜有点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看着眼前没有了笑意的清秀面容。
“乐惜,”好一会儿,幸村才低叹一声,温声说:“刚刚,为什么不叫我?”明明他就在附近,明明只要她叫一声,他立刻就会赶过去,为什么不叫他?如果他不是察觉到她们那边的人群聚拢得有点奇怪,那情况,会不会比现在还要糟糕。
这种担忧惊怒无力的心情,他真的不想再尝第二遍。
乐惜有点奇怪地看着他,眉头微皱,很认真地问:“为什么要叫你,这只是小事,我自己也可以解决。”
幸村有点愕然地看着她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半响,空着的那只手抚上额头,“哈哈”低笑了两声,笑声却分外的无力和苦涩。乐惜一怔,不安地拽了拽他的衣角。
“其实,早就知道你这种性格了不是吗?不跟你说清楚,你永远不会明白,”幸村抚着额头,没有看向乐惜,喃喃自语地说:“果然,不能对你期待太高啊……”
乐惜不知道局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幸村却突然抱她入怀,声音轻柔地在她耳边响起,“乐惜,不要那么好强,女生有时候,软弱一些是可以的。你以后每一次的软弱,我都会在,你可以尽情依赖我,没事的,不要怕。”
没事的,不要怕。
你怎么知道,我刚刚怕了。乐惜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久久不出声。
幸村低头看了看她乌黑的发顶,温柔地笑笑,轻声说:“乐惜,我们交往吧。”
作者有话要说:哇哈哈,三更终于都码完了,表示作者已经心力憔悴,明天还有实习面试,所以,明天没有更新,你们懂的,咳咳。
主上这章好有艳福有木有!这才是英雄救美啊哇咔咔!(叉腰大笑ing)
、【二十八】来,让我抱一抱
星期五;晚上八点;天上群星密布;可以看出明天将会是个大晴天。
其实,暑假的日子就像一个不断在转动的大圆盘,无论怎么转都在原地踏步;已经没有任何时间观念了,就连这么多年都没有松懈过的乐惜,也快陷进这种流水般的生活中;如果不是因为明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她估计连今天是星期五都不会记得。
果然;闲日子过多了就会让人神经放松啊。
而此时,乐惜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腰杆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