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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晚就真的留太子殿下住在王府里面吗?」管家忽然问了一句。
方才世子同往常一样回府的时候,管家被吓了一跳,他搀着一个陌生男子过来,近身一闻就是一股的酒气。
「找人熬点醒酒汤吧。」
空桑吩咐完,自己到后院去了。
鬼都知道龙貉九成是装的,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他喝千盏醉都没事时候的样子?从南城回来,刚开始还没事,后来忽然说自己醉了,就真的迷糊起来,只能让自己搀着,给拖了回来。
把他弄到自己的床榻上,坐在床沿上看着他。
用手指戳戳他,「别装了,醒一醒。」
谁想到龙貉没有醒,倒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拽上了床,一翻身就压在身下。
混蛋,还说自己醉了,怎么没有醉的人都没有他现在这种手劲?
「龙貉,你再乱来,我不客气了。」
然后那人根本没有管他的威胁,忽然一个热热的嘴巴就堵了过来。
虽然嘴巴中有不知名的酒香味道,但是被他这样压着实在难受,空桑看准了抽出一只手,砰的一下子打在龙貉的眼睛上,终于把他打翻过去,自己狼狈的从床上爬下来,都躲到帘幕后面了还在喘气。
他的手捂着自己的嘴唇,眼神死死看了还在床上的龙貉一眼,挑帘出去了。
这个卑鄙小人。
原先是外表清秀的奸诈小人,现在彻底就是无赖加卑鄙了。
有侍童捧着汤药过来,管家把王府中的大夫也叫过来了,毕竟王太子身份贵重,要是出了意外,谁也承担不了这样的干系。
意外看见世子面色不好,站在屋外有些烦躁,世子看见他们就挥手让他们进去了,过了好一会,大夫才从里面出来,看见空桑坐在台阶上看着月亮。
「世子。」
空桑指着屋子里面说,「他有没有事?」
「殿下醉酒,还起了一些红疹子,现在汤药也喂了,消肿的药膏也擦了,就是奇怪的是,殿下的眼圈黑了一个。。。。。。」
「醉酒?他怎么可能醉酒,我亲眼看着他喝了一整坛子的江南春都没事?」
「这样呀。」老大夫想了想,「殿下的身体的确是沾酒就醉,如果世子没看错,那也有可能是当时他用内力把酒偷偷逼出来。但是这样却很损耗身体的,所以如无必要,不要喝酒是最好。」
「这样呀。」空桑垮着脑袋,坐着不说话了。
老大夫也是叶家的旧部,叶九天待他如同叔辈,这次因为叶空桑独处雍京,所以才让他过来的,怕的万一有人用毒药或者是暗杀什么的对付空桑,身边有可以救命的人。
」世子,王太子殿下是您的故人吗?」
他这样问,是因为两个人到雍京不过几个月,况且空桑一直‘养病'并无外出结识朋友。
「算是吧,曾经在新州有过一面之缘。」
老大夫一听新州,心中也说不清楚什么感觉,他叹气说,「世子,虽然伴君如伴虎,可是如今在雍京能结交到王太子,的确是我们大大有利。莫说别人顾及到殿下而不敢胡乱冤枉咱们,就是有些话,也是自己面对封王或者太子讲比写折子更明白。」
见叶空桑不说话,他又说,」世子,王爷一直不放心你,怕你在外面痛快惯了,到了这里压不下野性子,怕早晚出事。」
「他说,他喜欢我。」
老大夫一愣,「太子说的?」
得到了点头的回答。
老头又问,「那你呢?」
「我?我好像并不讨厌他,所以。。。。。。我不想和他这么相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我们之间更单纯一些就好了。」
他们都知道这个假设并不可能实现,谁也无力改变什么。
老大夫摸了摸他的头发,摇着头走了。
其实只有他们知道,辉煌的靖西王府,本身就是一个沉重的枷锁。
封王把虎符交给了叶九天,而相对的,叶九天就把自己的儿子交到了封王手中。
算是公平吧。
第六章
最近倒是能天天在王府里面看见龙貉,有的时候他什么话都不说,就是在他旁边待着,这么想起来,也有十天没有来水镜台了。
这几天南疆战事有变,从阿爹那边的信笺往来得知,派出去的承亲王龙漪身中蛊毒,西南大军完全由叶九天管理,这下子真是九重恩宠加身,压的人都快透不了气了。王府外面日夜都有人盯着,就怕他逃出雍京趁机作乱。其实封王着急是一定的,因为如今弟弟生死未卜,完全要仰仗靖西王才能平定边陲,他总要手中握些什么,才能立于不败的地步。
龙貉这两天事情多,没有来打搅他。
其实,还有些想他。
真是莫名其妙。
思绪乱了,所以手指下面没了轻重,叭的一声,琴弦断了,崩到脸颊上。空桑看着台下那些人,抱起古琴,走到后面,所幸乱了一会,水镜台的主人就让人另外上去震住了台子。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空桑拿起琴弦要修,旁边过来一个人.对他说,「我来吧。」说着就把古琴拿了过去。
是那天在酒肆的那个罗挣康。
可能刚过弱冠的年纪,如果没有那天的嚣张的样子,人看上去斯文清秀。
空桑坐在外面的台阶上看着他。
「多谢你。」
罗挣康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天知道和他在一起的人居然是龙貉,罗挣康对这个伶人更加好奇了,只是他就是有九条命也不敢去跟踪他们,谁都知道太子身边有十八影卫,飞花摘叶都能杀人,所有的危险都不可能近太子身三步之内。
「你是雍京人吗?」罗挣康知道这把琴是好琴,但是还不足名贵到极品的地步,他开始一点一点揣摩这个伶人的来历。
「我?不是,我刚来雍京才几个月。」
「你是郑国人。」
少年很肯定。
该算是,还是不是呢?
十四载的郑人,八年的封人,估计以后还是会作为封国人继续活下去。
「他是封国人。」
忽然少年背后出现一个声音,他们两个抬头看,是龙貉。
龙貉神情有些疲惫,双手抱着剑看着这里,罗挣康连忙要跪下行礼,龙貉淡淡说了句,「不用了。」就把他凉在一旁。
空桑的琴还没有修好,他拿着琴左右看了看,后来还是龙貉让罗挣康继续修,谁也不说话,气氛压抑的很,终于罗挣康把弦上好,音色调好,空桑接过来非常感激他,就说,「罗。。。。。。」糟糕,忘记他的名字了,「罗。。。。。。我请你喝酒吧。」
「今天你没空,我有正经事情找你。」
龙貉终于抓住叶空桑,把他拉走了。
罗挣康一直看着他们。
太子说有正经事,还那么严肃,究竟是什么呢?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龙貉。你最好有真正的正经事找我,不然我让你今天就成乌眼青。」
总算给两个人都留了颜面,空桑的怒气一直到家里才发了出来。
偌大的王府院子中,叶家的世子一边生气一边想要摆脱龙貉的纠缠似的,结果却被龙貉一下按在了回廊的柱子上。
真是气死了,这些年武功也精进了很多,怎么现在被龙貉一招就能控制了全部的挣扎?
「龙貉,你放开我!」
龙貉比他高,此时才显出优势。
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跟你说过,这几天别到外面去,你怎么就是不听话?」
「你吼什么?」
「你知道外面是什么情景?南疆战事出了岔子,谁也不敢在雍京传开,可是你也要长眼睛,没看见你周围多了禁卫军吗?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那些人只服从我王叔的命令,只要看你稍有异动,格杀无论,你知不知道?」
「怎么会这么严重?不就是承王中了毒,已经控制了病情,不日回京吗?」
「那是邸报和官面上的话,真实的情况没有人知道。谁也不清楚是不是靖西王伙同前朝馀孽要作乱,挟持了六王爷,要割据南疆,皂止为王。。。。。。」
「你,你。。。。。。」
叶空桑气的直发抖,他不知道封王的疑心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知道叶家人一直不被信任,很多说过的那样,他们背叛过一次,肯定就会有第二次,他们不会对任何人忠诚,只要价钱合适,他们可以做任何事情。
可是他没有想过,封王对他们的不信任到了这样的地步,风吹草动就可以想到他们身上。
忽然龙貉抱住了他,嘴唇抵在他的额上。
「我怕那些禁卫军伤了你,本来已经说服王叔由东宫的人马监视这里了,结果就听到消息,说你又跑出去了,当时王叔脸色就不好看。」
「既然封王这么不信任我们,何必要委以泼天的重任和富贵?」
沉默。
「在你去新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
还是沉默。
「龙貉,你对得起我吗?」
八年前一场一场的心机构陷,几乎是逼着叶空桑背叛;八年来的沙场征战才打下了这片疆土;如今狡兔未死,飞鸟未尽,就已经要烹走狗收良弓了。
还是那句话,龙貉,你对得起我吗?
然而空桑不知道的是,龙貉八年的经营才能让自己东宫的地位坚如盘石,只有他才可以在如今这个混乱的雍京保住叶家万无一失。
封王对龙貉的信任不是来自血缘,而是他的能力和忠诚。
可要说对得起,还是对不起他。
有些事情,不是一个两个人能改变什么的。
封王信任叶九天,不然不会封在南疆之地,让他调动二十万的军队,可是封王也不信任他,不然不会执意要完全控制叶九天唯一的儿子;封王算是对得起叶九天了,无上的尊荣,世袭的富贵,可是却让他背负了千古叛臣的罪名,这又怎么是对得起他?
看着面前发抖的人,龙貉慢慢低下头,不容拒绝的印上空桑倔强的嘴唇。
被咬了,血的腥甜在两个人口中弥散开。
还不够,这么深的纠缠的吻怎么都不够。
龙貉一把抱起了叶空桑,踢开了旁边虚掩着的门。
身体陡然悬空,叶空桑奋力挣扎,但是龙貉只手就可以挡住他。
在自己的家中喊救命是不是太郁闷了些,但是他想喊也喊不出来,嘴巴一直被龙貉亲着,把龙貉的嘴唇都咬破了都不放开。
手脚并用,想要把龙貉挣脱开,但是他的力气太大了,自己怎么动作还是被他压在床榻上。衣服被扯开,然后双腿中间侵入了东西,下身一阵剧痛,身体内部被撕裂了,龙貉侵犯了他。
「你混蛋!」
要忍住,要忍住,但是眼角的泪水不守控制一般,闭上了眼睛还是流了出来。
龙貉抱着他,把他的腰弯折起来,双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又向空桑的身体里面挺了挺,直至完全没入。
「你别这么紧张,不然一会你肯定受不了。」
空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龙貉,牙咬到快要碎了。
「我。。。。。。」
下面的字没有说出来就被龙貉吻住了,而他的身体开始前后律动起来。
不理会背后的双手怎么挣扎,这么打他,龙貉扣住了空桑轻微颤抖的双臀,无法抵挡的攻城掠地。
突如其来,如此猛烈的情事让空桑很难承受,他似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什么时候结束的他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后来的意识有些朦胧,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个人睡习惯了,有个人在旁边不习惯,半天才的时候叶空桑睁开眼睛,身体的疼痛让他想起来发生了什么,还没等他跳起来,腰间的他人的手臂阻挡他的动作,再看的时候,龙貉一双眼睛清清静静的看着他。
混蛋,做出这种事情还能这么看着他!
虽然空桑腰间无力,只能趴在龙貉的怀中,可是他还是抬起手打了龙貉一拳。龙貉没有躲,没有闪,挨了一下,虽然空桑琨在受伤无力,可是拳头还是有力气的,打的龙貉不用看,就知道胸膛上青了一块。
看他没有再挣扎,龙貉拉下空桑的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搂在怀抱中,「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