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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不要脸,居然在教室里接吻?!”
赵雅丽因为气不顺,所以声音特别大,也因此刚好被正要进教室的一群同学听的清清楚楚。
“接吻?谁啊?”
“赵雅丽说的,只有他们三个,应该是张诗浓和武子扬喽!”
“武子扬和张诗浓?”
“武子扬!”
“…。”
门口,因为赵雅丽的话,议论声阵阵擂鼓般响起,声浪一声高过一声。
张诗浓惊呆了,怔怔的望着门口对她指指点点的同学,她…她…
“都给我闭嘴!”
正在张诗浓在借尿遁和打死不承认之间抉择时,就听见身后高大的男生声音冷冷的命令道。
门口的一群人慑于武子扬平常冷面阎王的淫威,闭了嘴各自往自己位置上走去,只是那一道道眼神,暧昧的、嫉妒的、不平的、探寻的…一道道如X光似地打在张诗浓的身上,让她各种不舒服,也因此对武子扬愈发讨厌。
“武子扬你喊什么喊,大家又没有说错!”
要说,在这个班级里,除了武子扬,恐怕就属这个赵雅丽天不怕地不怕了。
赵雅丽被家里惯着宠着长大的,在学校里即便惹了事生了非,自然有家里人替她摆平,所以这姑娘平常想一出是一出,连各个代课老师的面子她都不给,活脱脱就一嚣张的小太妹。
“赵雅丽你给老子闭嘴!”武子扬也是怒了,余光睨见张诗浓恨不得埋沙遁地的样子,胸腔内的恼意更甚,面儿看着比平常更加阴冷万分。
赵雅丽毕竟只是个被大人惯坏了的任性孩子,对于阴沉暴躁的人,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惧怕的,更何况这个打架威名在外的坏学生,“狠角色”!
“我、、、我又没说错!”但是,即便心里害怕,可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儿,赵雅丽也不是个轻易服软的。
“啪!”
桌上的课本被武子扬一抬手朝赵雅丽的门面扔去,赵雅丽偏头,被吓得哆哆嗦嗦,狠狠地瞪一眼武子扬,跺跺脚哼一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不说就不说!你以为谁稀罕!”赵雅丽不忿的垂死挣扎。
一场闹剧,在武子扬嚣张强势的淫威下宣告结束,只是,被激起了水花的湖面,想要它重新回到最初的平静,那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张诗浓一早上都蔫蔫的,她带着耳机闭着眼睛,拒绝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或者武子扬的名字,拒绝看见别人对她的指指点点。
张诗浓的同桌徐晓宇,一个小麻雀一样的女生,在一早沉寂了三节课之后,终于对张诗浓的安静忍无可忍。
抬手,一把扯掉张诗浓耳朵上塞着的耳机,“初初,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听见?”
张诗浓怏怏的“哦”一声。
“哦什么哦,我跟你说,上个礼拜你给我的那两盒巧克力,听我姐说,那牌子国内只有几个大城市才有,咱这里都买不到!那个是谁送你的啊,挺用心的么、、、叽叽喳喳巴拉巴拉…。”
N市没有卖的?
张诗浓一愣,偷偷往后看一眼,正对上男生看着有些委屈的眼睛。张诗浓攸地回头,不可能,他就不是那么细心的人,她才不相信他出国玩儿还能记得她,还能记得她喜欢吃巧克力呢!
“初初,能不能让他再送你两盒啊,那个可好吃了!”徐晓宇星星眼,望着张诗浓充满期待。
他是因为自己的心思被她浪费所以才生气?那为什么过了一个周末才发作?难道,这两天在家他都是像今天早晨那样生气的?不,不要想了,不管为了什么,他偷亲她就是他不对!
“初初!何如初!”徐晓宇总是被无视,终于忍无可忍在张诗浓耳畔爆发了。“初初你怎么这么讨厌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人家说话?”
张诗浓揉揉耳朵,“听到了,所以别再吵了!”
徐晓宇星星眼,“那就是同意了?”
“同意什么?”
“当然是再给我要两盒巧克力啊?”
“没睡醒呢,丫头?”
“…。”
拜托,她可不想再跟武子扬说话了,还谈什么巧克力,别逗了!
张诗浓的校园生活,因为赵雅丽同学的一声吼,彻底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在班里,碍于武子扬的嚣张,大家不敢明目张胆的指点她什么,可是出了班级,指指点点的推测和议论不绝于耳。
“嗳,那是不是武子扬的新宠?”
“嘿,那个是和武子扬接吻的女生?”
“呐,你们说,她还是不是…。那个…”
“什么那个啊?”
“笨呐,是不是雏儿?”
“你才笨,肯定不是了嘛!咱们丰功伟绩的武子扬大帅哥出马,雁过无痕斩草除根有木有?”
“咯咯咯…”
变态的笑声如鬼魅,无时无刻不让张诗浓惊出一身冷汗,尼玛,这是学校?高中生不是都应该一心只读圣贤书?张诗浓望天,尼玛,逆天了!
再一次,张诗浓深深鄙视某人的没有操守,如若不是他“名声”太响亮,她至于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么?!
跟打了一场败仗似地,张诗浓晚自习回到家,筋疲力尽灰头土脸,连洗脸洗澡的力气都没了。
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而她,还能够撑多久?
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手机的铃声响起,张诗浓拿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于是果断掐断。
片刻,短信的提示音响起,张诗浓拿起来一看,瞬间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似地,充满斗志。
“臭流氓,你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的?”
“我流氓谁了?你?不要这么小气么,都说让你亲回去了你还计较!”
“怒,那是我的初吻,我干嘛不计较!”
发送之后,张诗浓才后知后觉的捶胸顿足,她傻啊,干嘛告诉他这些?
“不是,打错了,那不是我的初吻,我不计较了!”
“那说定了,明晚上我送你回家,给你亲回去!”
“…。滚!”
张诗浓随手把手机撇到一边,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臭不要脸…。花花公子…死流氓…。”
“初初,在嘀咕什么呢?”忽然,门外传来何雪妮敲门的声音,“妈妈要进去喽!”
张诗浓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整整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好!”
何雪妮端着一杯热牛奶,眉开眼笑的递给张诗浓,“牛奶有助于睡眠,喝了再睡!”
张诗浓傻愣了会儿,在何雪妮推了她两下她才回神呵呵傻笑,旋即接过来一口气喝完。
“早点睡,明天还上学呢!”何雪妮慈爱的看着张诗浓说。
“妈妈晚安!”
“晚安!”
面对父母的突然和解,母亲的慈爱和关怀,张诗浓突然有种喜从天降无所适从的感觉。不过,好在她一向是个适应能力极强的人,一次两次的也便适应了。
真好,她再也不是没有父母疼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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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张诗浓比前一天晚了十分钟出门,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有一大半的同学坐在那里看书的看书闲聊的闲聊,张诗浓暗暗松了口气,悄悄往武子扬的位置看去,见没人,心下顿时轻松了不少。
不过,她的好日子没有持续很久,武子扬大摇大摆的走进教室,经过她位置的时候,居然反常没有冷脸,而是对她眨眼。
张诗浓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儿,四下看去,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即便是有人往这里看,可他们坐在靠窗边的位子,那些人看不到武子扬侧着脸具体做了什么,于是重新松了口气!
张诗浓心不在焉的翻看物理书,忽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挠她的衣服,低头一看,差点儿惊呼出声。
一巴掌拍掉武子扬的贱爪,把自己的椅子往前挪了挪。
武子扬也是个顶有耐心的主儿,跟着张诗浓把自己的桌子也往前挪了挪。
张诗浓翻白眼,尽管不想理他,可是也不敢由着他继续这么三番两次的折腾,不然,其他同学的目光该被他搬桌子的动作吸引过来了。
武子扬伸长爪子去拉张诗浓的校服,大热天的,校服就一件薄薄的衬衫,张诗浓郁闷,连忙用手抓住武子扬嚣张的爪子。
谁知,武子扬像是就在这儿等着她呢,反手抓住她的手,任她怎么用力都没有办法甩开。
张诗浓又气又急,脑门上不多时虚汗直冒,徐晓宇当她病了,抬手在她额头摸了摸,“初初,你是不是病了?”
“不热,很凉快啊!”徐晓宇测过张诗浓的体温之后喃喃自语。
张诗浓敷衍的傻笑,“呵呵,当然,我很好啊!”边说,边用拇指和食指揪住武子扬手背上的皮狠狠地掐下去,“呵呵,我很好!”
武子扬没料到这丫头能一边说话一边不动声色的掐他一把,一个没注意,痛的闷哼一声。
虽然声音很小很压抑,别人听不见,可是距离很近的徐晓宇却听的清楚,“武子扬,你怎么了,也病了么?”
武子扬屏气凝神,摆着脸冷道:“没事!就是刚才被猫爪子挠了一把!”
徐晓宇傻眼儿,张诗浓黑线。
“猫爪子?”徐晓宇还要追根到底打破沙锅问到底,被张诗浓打断,“晓宇,给我说说这道题目怎么做!”
徐晓宇一看张诗浓手上的课本,更傻了,“拜托,这不是你擅长的科目么?问我,你啥时候看见我会做物理题目了?”
身后,传来武子扬压抑却刺耳的笑声。
张诗浓恨得咬牙切齿,“哦,这道我刚好也不会,以为你会呢!”
如果张诗浓以为武子扬就此消停了,那真是大错特错了,没多久,武子扬的爪子再次翻山越岭来到张诗浓的领土上。
张诗浓真想反身给他一巴掌,可是大家都安静的上自习呢,她不敢。
好在,这次武子扬只是抓着她的手在她手心写了几个字便罢,但是,只那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对张诗浓来说也如惊涛骇浪,恼的她只想着怎么不去撞墙。
“晚上我送你回家!”这是武子扬在张诗浓手心写下的字。
因为那几个字,张诗浓一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想着各种办法避开武子扬,她甚至想,干脆打电话让姐姐姐夫来接她,可是那也只是想想,不靠谱!就以她对武子扬的了解,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也不可能每天都麻烦姐姐。
晚自习结束的铃声一响,张诗浓慢悠悠的收拾自己的课本,在教室里没剩下几个人的时候,提着书包垂头丧气的走出教室。
从学校到张诗浓家要经过一个黑黑的小道儿,平常张诗浓一个人也没觉得害怕,可是今天,她知道身后跟着一个人,所以忍不住小心肝乱颤。也正在这时,武子扬加快脚步走过去大大的手掌牵住张诗浓的手。
张诗浓甩开,武子扬重新腆着脸握住。如此三番两次,张诗浓暴躁了。
“武子扬,你到底要干嘛?”扭脸,娇蛮的跺跺脚,望着武子扬的闪亮黑眸在月光照射下显得尤为晶莹。
武子扬双手重新插进口袋,痞痞的看着张诗浓,“不是说过了,给你亲回来!”
张诗浓鼻子都要给他气歪了,瞪了他许久,复跺脚转身,不理他了。
“喂,你到底要不要?”
好在夜色下,即便有月光,也不至于看的清楚张诗浓此刻红的彻底的小脸,要不然,她可真的就无地自容了。
“不要!”张诗浓没回头,只是用坚决异常的声音回道。
可是,她那两个字的拒绝刚说完,玲珑的身子就被身后的武子扬用蛮力转了一百八十度,下一刻,他绯色的唇压在了她樱色的小嘴儿上。
张诗浓急的,小拳头挣扎着敲打武子扬的胸膛,武子扬看着似乎也恼了,一只大手用力将她两只手牢牢抓住置于胸前,另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紧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