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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夏末弯□,低下头靠近敦贺莲的嘴,张嘴咬着敦贺莲嘴边的胶带。
熟悉的馨香萦绕在鼻尖,加上脸上传来一阵柔软的湿润触感,敦贺莲心头一漾,心湖泛起丝丝涟漪。
咬了下没有咬住胶带,咬到了敦贺莲的脸上。柳生夏末嫌恶的撇了撇嘴,继续张嘴重咬敦贺莲嘴边的胶带。
敦贺莲一阵尴尬,脸上泛起一阵可疑的红晕。
重复好几次,其中几次咬到敦贺莲的唇瓣,虽然隔着胶带,但是还是咬到他的唇瓣。
唇瓣被咬,敦贺莲心下狠狠的一颤,心底涌起一股细微酥麻感。
柳生夏末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低着头继续咬胶带,重复十几次,终于咬住敦贺莲嘴边的胶带。咬着胶带,柳生夏末微微抬头,用力狠狠的拉了下,胶带终于被拉开了。
胶带拉开,敦贺莲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你没事吧?”
柳生夏末跪在敦贺莲身前,微微的喘着气,“没事……”
敦贺莲一脸感激的看着柳生夏末,“谢谢。”
柳生夏末抬头,冷冷的瞪了一眼敦贺莲,“托你的福,我们变成这样。”
敦贺莲满脸羞愧,“抱歉。”
柳生夏末冷哼一声,“背对着我。”
敦贺莲一脸疑惑:“背对着你?”
“我帮你解开绳子,快点。”
敦贺莲一脸惊诧,“你要咬开绳子?”
柳生夏末挑高眉,“不然呢?”
“可是……”
柳生夏末神色一厉,“叫你做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
敦贺莲眼里闪过一抹无奈,挪动了□子,背对着柳生夏末。
柳生夏末弯□,低着头咬着绑在敦贺莲手腕上的绳子。
绳子系的是死结又非常紧,一时半会儿咬不开。
柳生夏末牙齿咬的流血了,嘴唇也磨破了,嘴角溢出一抹鲜血。
敦贺莲看不到身后,但是知道这绳子并不好咬开,“那个,算了吧……”
柳生夏末没有理睬敦贺莲,低着头继续咬绳子。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柳生夏末终于咬开了敦贺莲手腕上的绳子。
“咬断了,你可以动了。”
敦贺莲动了动手挣开了绳子,伸手连忙解开脚上的绳子。
转过身看到柳生夏末唇边的血迹,敦贺莲眼里闪过一抹心疼,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动作轻柔的擦着柳生夏末唇边的血。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柳生夏末挑了挑眉,神色冷漠的说道:“废话少说,快点帮我解开绳子。”她帮他咬断绳子,就是为了让他解开她手上和脚上的绳子。
敦贺莲轻点了下头,立马伸手去解开她手腕上和脚上的绳子。
绳子解开,行动恢复自由。
柳生夏末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脚。
看到柳生夏末白皙手腕上刺目的红印,敦贺莲心里一阵心疼。
“我们现在怎么办?”
柳生夏末眼神鄙视的看了一眼敦贺莲,“当然是要逃出去。”
敦贺莲皱着眉,眉宇间充满担忧,“我们不知道对方几个人,突然闯出去太危险了。”
柳生夏末摸了摸手腕,冷着脸说道:“我当然知道。”
柳生夏末扫了一眼房间,看到一个小木棒,走了过去伸手拿了起来。
“待会你待在我身后,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要出声更不要乱动。”
敦贺莲蹙着眉,目光担忧的看着柳生夏末,“你想做什么?”
柳生夏末冷冷的看了一眼敦贺莲,“你给我闭嘴。”说完,拿着木棒敲了敲门。
敦贺莲皱着双眉,一双眼紧紧盯着柳生夏末。
听到敲门声,门外的绑匪觉得有些奇怪走了过来,伸手打开门。打开一个小缝,没有看到两人,惊讶的瞪大着双眼,立马走了进去。
刚走进,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他倒在了地上。
柳生夏末关上门,伸手拎着地上绑匪的衣领,压低声音问道:“你们几个人?”
绑匪脑子一阵晕眩,“你……”
柳生夏末伸手掐着绑匪的脖子,阴沉着脸说道:“不想死的话,告诉我外面有几个人?”
突然呼吸不畅,绑匪脸色发白,支支吾吾的说道:“十几个人……”
柳生夏末得到自己要的答案,抬起手狠狠的朝绑匪后劲打了下,绑匪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敦贺莲知道她要做什么,皱着眉说道:“我出去引开那些人。”
柳生夏末从绑匪身上摸到一把枪,眼里闪过一抹寒光,冷笑一声:“如果你想死的话,你大可以出去引开那些人。”
“可是……”
柳生夏末拔了下枪,举起枪对着敦贺莲,冷声道:“你不要给我添乱就好。”
被小看了,敦贺莲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好歹是个男人,没有那么弱。
柳生夏末指着昏倒在地上的绑匪对敦贺莲说道:“把他搬到门后去。”
敦贺莲弯□,很听话的把绑匪拖到门后。
接下来,柳生夏末和敦贺莲躲在门后,继续刚才的动作,拿木棍敲打门吸引外面的绑匪注意。
看着倒在地上的六七个绑匪,柳生夏末眼里划过一抹幽光,“你在这里待着,我出去看看。”
敦贺莲伸手拉住柳生夏末的手腕,“外面太危险了,还是我出去看看。”
柳生夏末挑起红唇,轻蔑地看了一眼敦贺莲,“就凭你?”
敦贺莲从地上的绑匪身上拿起一把枪,动作熟练地拔了下枪,笑着对柳生夏末说道:“枪的话,我还是会用的。”工作需求,他曾经有一段时间特意跑去学习枪击。虽然不是百发百中,但是打伤人应该没问题。
柳生夏末面带怀疑的看了一眼敦贺莲,“是么,既然这样,那就一起出去吧。”
“我一个人出去就可以了,你待在这里……”
敦贺莲的话还没有说完,柳生夏末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
“柳生……”敦贺莲连忙跟了上去。
走出小房间,外面是一个很大很空旷的仓库。仓库左右两侧堆满了废弃物和杂物。
柳生夏末和敦贺莲躲在廊柱后面,警惕地看着四周。
有几个人在打牌,门口有几个人站岗。想要逃出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柳生夏末和敦贺莲交换了下眼神,两人开始拔枪射击。
敦贺莲的枪法虽然没有柳生夏末的精准,但是打伤人的确是没有问题。
打伤了六七个人,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两人刚准备离开,其中一个受伤的绑匪拿起手边的枪对准敦贺莲。柳生夏末看到这一幕,想也没想的推开了敦贺莲。
“砰!”柳生夏末对地上的绑匪开了一枪,绑匪昏死了过去。
见柳生夏末中枪了,敦贺莲一脸慌乱,“你怎么样?”
柳生夏末捂着腰,面无表情的说道:“没事,我们赶快走。”
看到柳生夏末的腰侧正在流血,敦贺莲心里充满恐惧和害怕。
见敦贺莲傻站在那里,柳生夏末沉着脸说道:“还不快走。”
敦贺莲深吸一口气,强逼自己冷静。走到柳生夏末身前,伸手抱起柳生夏末,“我送你去医院。”
柳生夏末腰侧的血很快染红了敦贺莲白色的西服外套,红的刺目惊心。
柳生夏末紧皱着眉头,紧咬着唇,脸色苍白的吓人,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低头看着怀里脸色苍白失去血色的人,敦贺莲眼里闪过一抹愤怒,吼道:“你给我闭嘴,受伤了就不要逞强。”
柳生夏末惊愕的看着敦贺莲,有些不敢相信他吼她。
看到他衣服下摆变成了红色,敦贺莲一脸凝重地拧着眉,心里越来越害怕越来越不安,抱着柳生夏末的双手微微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君奉上!
这章狗血么?抓头,还好吧。
这章是重要的转折点,所以狗血就狗血吧,抹泪。
、第三十九回
在失去意识前;柳生夏末在想或许这次真的解脱了,但是心里有一点不舍。不舍得那个温暖的家;不舍的疼爱她的父母。但是;她知道她不是真正的柳生夏末;老天早晚会收走一切。
急救室的红灯一直在闪烁,等候在急救室门外的人心情随着那急速选择的红灯,心情越来越恐惧和不安。
柳生贵美靠在柳生修一怀里,轻声的抽泣着;“夏末;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柳生修一紧紧抱着柳生贵美;轻声的安慰道:“我们的女儿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的。”这句话在安慰柳生贵美,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敦贺莲站在一旁,双眼一直紧盯着急救室大门。
社幸一走了过来,小声地在敦贺莲耳边说道:“新开导演那边,我打过招呼了。今晚的通告,我帮你推到下个星期了。”
“谢谢。”她没有醒,他没有心情去工作。
社幸一抬手拍了下敦贺莲的肩膀,温声的安慰道:“柳生夏末,不会有事的。”
敦贺莲点了下头,“恩。”她绝对不会有事的。
漫长的等待,让在场的人心里更加担心和不安。
过了很久,急救室门前那盏红灯终于熄灭了。
急救室大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敦贺莲他们走了上去,围着医生,一脸焦急的问道:“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取下口罩,朝在场的人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没有伤到要害,已经没事了,明天就能醒来。”
听到医生这么说,在场的人一颗悬挂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谢谢医生。”
柳生夏末被送到vip病房休养。
敦贺莲站在病床前,看着她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眼眸里充满自责和心疼。
“莲,该走了。”
敦贺莲微微点头,“恩。”
和柳生父母打招呼后,敦贺莲才离开医院。
柳生夏末和敦贺莲被绑架的消息被柳生家压了下来,外界并不知道两人被绑架的事情。
回到家,敦贺莲久久无法入睡,脑子里一直播放柳生夏末受伤流血的画面,仿佛还能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
漫天的恐惧席卷而来,一寸一寸的啃噬着他的心。
她在他的怀里昏迷,那一刻他以为他永远再也看不到她,前所未有的害怕和恐惧,害怕永远的失去她……
或许是太累,敦贺莲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敦贺莲就赶去医院。
不亲眼见她醒来,他就永远无法放心。
柳生贵美看到敦贺莲,眼里闪过一抹惊讶,“敦贺先生?”
“柳生夫人,抱歉,打扰到您了。”敦贺莲抬眸看向病床上的柳生夏末,“请问她醒了吗?”
柳生贵美微微摇头,“还没有,医生说她失血过多,有可能下午会醒来。”
敦贺莲微微蹙眉,眼眸里难掩担忧,“那我晚上再来看她。”
“敦贺先生,您不需要自责,夏末她受伤和您没什么关系。说到底还是我们柳生家连累了您。”对于眼前的年轻人,柳生贵美没有什么好感。她的女儿先前为了他受伤住院,这次虽然不能怪他,但是还是因为他的原因再次受伤住院。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救他,她也不会受伤。
“夏末,她不会怪您的,您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柳生贵美伸手替柳生夏末掖好被子。
“夫人,我先走了,晚上我再来看望柳生。”
“慢走。”
敦贺莲离开后,柳生贵美立马冷下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冤孽啊。”
从医院出来后,敦贺莲就赶去了片场。
“莲,你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闹消失?”新开导演关心的问道。
“有点事情要处理。”
新开导演双眼闪烁着八卦的光芒,“被女人缠住了,柳生夏末?”
瞥了一眼新开导演,敦贺莲冷漠的说道:“你想太多了。”
敏锐的发现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