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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刚才看电影时……”习湘湘补充道,同时将自己袖珍的美容镜置在诸晓晨面前,“解释一下这个是怎么来滴?!我俩下午把你从家提溜出来时,它可还不在这里……”
那个嘬痕,现在看来,醒目得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在幸灾乐祸地跳着草裙舞。
“……遇到故人了!”诸晓晨用指尖狠狠的搓着,却越搓越红。
习湘湘闻听一愣,“是唐……弘韬?”
诸晓晨无奈地点头。
“他疯了?!这个嘬痕没有三天怕是下不去的!”习湘湘惊叫。
“这要被某人知道了还不再次天下大乱……”甘苑补充。
“他变了!”诸晓晨感叹。
“谁?!不不不!猪,你等会儿!我需要理一理,今天下午之前,你和唐弘韬见过面没?”习湘湘索性站在床下,用分析推理师的口吻问着诸晓晨。
“没有。”
“那就是说,不是他影响得你心神不宁?也就是说,在此之前,是你跟某人之间出现了问题?”
“……”
“你们又怎么了?不是都见过家长了吗?这婚礼、出阁礼也都紧锣密鼓的酬备着呢……”
“我要求离婚,他签字了!”
习湘湘错愕,嘴巴大开着能蹦出只青蛙来。
“不是……有些乱……等会儿……你说什么?离婚?你们不是才准备要结婚么?离哪门子婚?”甘苑也坐起身来。
“……”
“这么说当年你跟他在一起时,真是领了证的……那年你离开时,你以为自己签了离婚协议,就算是离婚了……”
“你是觉得上次的婚姻有束缚、殖民的、其他的成分在里面,想结束它?重新开始一段干净的、纯粹的、因爱结合的婚姻?!很好啊!他同意了,不是更好么?哦,你是怪他什么也没问,就签了字!那你觉得精明如他,会想不到你的心思?得了,我当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呢?小事儿,小事儿!不过,这个嘬痕,似乎有些麻烦……湘湘!你觉得,大BOSS在得知这个嘬痕是我俩谁干的和是唐家故人干的这两条信息时,哪条会令他更生气?”
……两个闺密,是她的狗头军师,罗列了若干种嘬痕补救的措施办法,她都否定了。最后她俩经不住困意折磨,都先后睡了。黑暗中,诸晓晨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将手机埋入被中,纠结、犹豫,最后悄悄的打开床头灯,举起手机,连拍了几张。
彩信发出后,诸晓晨微微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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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今晚玩牌的状态简直可以用凶残来形容,虽说赌场无兄弟,债台高筑的哥几个还是龇牙咧嘴的求赦免。
大哥每次如此凶残的时候,都是家里的那只令他不爽的时候,当然,大哥也有大赦天下的时候,当然,那时便是家里的那只令他身心都很爽的时候。
照例,老三师和平在一边观战。
大BOSS的手机就一直放在手边,一晚上没见响几次,倒见他瞧了好几次,中途还神经兮兮的用秦小五的手机给他拔了次电话。
短暂的手机提示音刚刚响起时,大哥近乎条件反射般地拿起了手机,四兄弟眸色快速的交错,随后像没事儿人一般该干嘛干嘛。
雷宇晟站起,示意师和平替上,自己拿了手机,踱步到落地窗前。
是她发来的信息——他的手机上,专门给她设置了来电提示音和信息提示音。
虽说扛到了晚上这个点儿上,但这纠结的丫头能主动的给他发来信息,即使是一个标点符号对他来说也是里程牌式的喜悦!
结果还真被他猜中,手机滑动解锁之后,竟真的是一条标题为一串省略的彩信。
点开一看,血压那才叫个不稳,回过头来扫了秦氏二兄弟一眼,秦氏兄弟便觉得阴风阵阵。
其实,彩信也没什么内容,就一张照片,照片上三个侧卧着裸睡的女人,像排列在大床上的三只大虾一样,一个将一个从身后搂在怀里。
胡闹!那手……那谁在手在哪里放着呢?闺密之间有这种权利么?天!他家那只脖子上竟然还有那么明显的嘬痕!谁干的?!
第291章
更新时间:2013823 0:58:19 本章字数:3448
诸晓晨发完信息,心中挺忐忑的,她俩睡了,她的手机又调到了静音上,她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7
他的回复倒快,发过信息不到两分钟的样子,看样子这会儿也没睡。
“谁干的?”
信息很短,仅三个字却切中要害。诸晓晨犹豫着怎么说最好。
“我以为……你不会再乎了!榧”
那头的雷宇晟看到这条稍带嗔怨的短信时,顿时觉得今晚的夜色无比的旖旎温柔。这丫头,是她在闹好不好,反而搞得自己像是个负心汉一般。
“在哪里?”
“酒店!”诸晓晨犹豫了下,随后又补发了一句,“能用你给的副卡结帐么?墼”
“第一个‘能’字和最后一个‘么’字可以去掉,‘?’换成句号。”
诸晓晨按照他的批改默念了下自己刚刚发出的那句话,感觉真的是很不一样了,一时间心里酥软无比,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脸上长了一条皱纹。”
“哦?”
“╭(╯╰)╮,被你气的!”
“草民……冤枉!”
“就是!你要向我道歉!否则我就老了!”
“敢在我面前提‘老’?!”
“不管不管!快给哀家赔礼道歉!否则哀家就老了!”
“好吧。草民……错了!”
“……没诚意!”
“老婆,老公我错了!”
“好吧!原谅你了!”
这头耿雁南坐的座位刚好能看到外间直在手机上指尖飞舞的大哥,一时间被惊得错打了好几张牌,待师和平推倒牌时,他大叫着不依,朝某个方向努了努嘴直嚷嚷着春天来了。
众兄弟从他的位置向外看去,确实,大哥春色满脸,那温柔的样子出现在一张平素里冷峻的容颜上,真的是……好贱!
诸晓晨更是,关机之后心如琴弦,飞出快乐的音符,一个人在黑暗中傻笑。
第二天,甘苑跟习湘湘起床时,发现诸晓晨侧着脸,额头抵着双手握着的手机,脸上带着幸福小女人的笑容,睡的很是香甜,任甘苑和习湘湘怎样捉弄她也撒着娇赖床。夹答列午
甘苑从她手里夺过了手机,想看看这里有什么灵丹妙药,看了两句便匆匆的赶至外面工作间,噼里啪啦的码起字来。
习湘湘很是好奇的跟来,看到短信内容后直呼牙酸,最后将两人短信中的对话索性拍了照片传给秦川。
如此极品的短信内容迅速的在正在用着早餐的盛世兄弟间流转,四人中其中有两人被卡了食物,两人老半天低头没有任何的动作,耿雁南和秦小五更是,张口闭口哀家草民的。
大BOSS听了后,神色如常,只是用餐结束后,大BOSS吩咐秦氏两兄弟留下聊点小事儿。
没多久,餐厅内聊天的师三爷和耿四少看到秦氏两兄弟从里间出来,只是这两人的脖颈处多了个怎么样也无法忽视的嘬痕,而这个嘬痕,任他俩使出了各种办法,那两人也不说是怎么被施了魔法弄上去的。
刚刚屋里就只大哥和他俩三人,这个嘬痕……太挑战想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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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晓晨觉得好累,迷迷糊糊的越得睡了好久,可就是不愿醒来,反而愈发觉得困倦。
脖颈间似乎谁在逗她,她胡乱地挥了挥手,那只手太狡猾,捉又捉不住,赶又赶不走,博弈中她最终还是清醒了过来。
诸晓晨显然没想到房间里出现的人会是他,条件反射般的将被子向上扯了扯。
雷宇晟坐在床边笑着,诸晓晨突然想起昨日里的种种,突然觉得不好意思。
雷宇晟看那神情便猜出了几份这丫头心中的那些个小纠结,顺手便将她连人带被的捞了起来。
“太后,该起床了!”
诸晓晨尴尬地笑,完全没了昨日里两人短信互动时略带任性的小霸道,真怀疑昨天发短信的是不是她。
雷宇晟摩挲着她颈边的嘬痕,自顾自的感叹道,“胡闹!”
诸晓晨拔开他的手,急急的更正,“不是她们……”
雷宇晟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先是温柔的舔,之后浅浅的尝,最后仍觉得不够,把她整张嘴含住,牙齿轻轻的咬她的双唇,再用力的嘬,最后待两人都气息不稳之时,才放开了她,眉目含笑道,“起床了!……”
诸晓晨对着浴室的梳妆镜,使劲的揉搓着自己略肿的唇和红痕彰著的脖颈,心里感慨道,这下算是齐全了。她从浴室里出来时,雷宇晟正站在落地窗前,在明媚的春日里冲着她笑,那样子当真是携走无穷的惊艳。
她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他冲她张开了怀抱,温柔的拥她入怀。
“过去……就以昨日的方式结束了好不好?曾经,那样的东西,你签过了字,我昨日也签了字,从此就pletely~removed,OK?”
“那怎么可以?!总不至于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吧?!”
雷宇晟轻轻一笑,声音掺糖揉蜜:“老婆,看来下次在床上,得让你背背雷氏家法。”
“嗯?!”
“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不好,不……”
雷宇晟低头封住了她的抗议,“就这样……那两个字,昨天是你对我最后一次提及好不好?昨天的事儿,我概不追究,但是下一次,你若敢再这么折磨我的话……我会略施惩戒的……”
昨天的事儿,诸晓晨也有不想提及的,毕竟还是没有勇气是坦诚昨晚的事情,他在这方面本就小气,若是知道了,不知又会惹出什么事情,想了想,便做罢了。
雷宇晟这次忍得时间算是够长了,加之她又刚洗漱完,满身的馨香长了腿儿一般往他鼻翼里钻,每一丝儿都带着诱~惑。
“猪猪——”他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大手已沿着她的衬衫探了进去,那柔软的丰盈刚刚容满大掌。
略带凉意的大掌覆上她乳峰,骤然用力、握住,掌心的薄茧触上她挺立乳尖,缓缓的厮磨、揉搓……她一下子便瘫软在他怀里,像一尾搁浅在沙滩上渴望被救赎的鱼儿。
“猪猪……我好难受……”诸晓晨哪里不知道他忍得难受,且不说他在她耳边那粗重的呼吸,他那噬人的眼神,单就他那直接抵在她臀部的硬邦邦的一根,就真的是好夸张……
诸晓晨转过身来,调皮的在他鼻翼在啃了一下,“现在呢?慰。安了一下有没有好点?”
他狠狠地拱她,叫嚣着说下一次要怎样怎样的将她拆食入腹。
她勾着他的腰,笑得柔软,最后用媚光流转的眼神盯着他,把个某人盯得干脆一把抱起她,回头便往KING~SIZE的大床上一置,不由分说地压了上去,隔着衣服咬着牙的蹭她。
昨天早上,好像就是这么一幕,她弄得他百爪挠心、剑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她将他的手引触到她的私密地带,隔着内裤他竟然摸到了——海绵宝宝!!!当时,他真是想杀人。
可那又怎么办呢?他知道这种时候是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再想也得顾着她的健康。想到这里,他在她的颈窝处狠狠的嘬了口,沮丧地放开了她。
哪知道她竟然……
西裤拉链的声音……
“嘶……”他叹出了声,大手止住了她的手,这丫头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他虽承认自己有着非同一般的自制力,可这自制力在对着她时,近乎为零……
她的手,虽说笨拙,却也直奔关键地带,小手蛇一样从他的内裤边上钻进去,与他昂首雀跃的怒龙亲密接触。
“猪猪!别……闹了!”
他只觉得自己身处冰火两重天中,主观上舒服得全身都绷紧了,理智上却想到如此下去他将会失控,想着她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