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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晓晨笑出了声,宁蒙却一本正经道,“真的,我没骗你——,只可惜啊,四叔英年早逝了,不过四叔也算英明,倒是给世界又留下了个人精——你老公雷宇晟。”
提及雷宇晟,诸晓晨唇角弯弯,宁蒙一打方向盘,车子加入到浩浩荡荡的出城的车流中。
“你见过三婶吗?”诸晓晨问。
“没有。三婶过世时我还没出生呢……”
“……想象不出三婶是个怎样的女子,竟然令三伯终生不再娶?”
“三婶?应该也不错吧?听说三伯待他极好,我爸提及她,只说是她贤良,倒终究是福薄了些……不过我想,也许不是三婶单方面的原因呢?”,宁蒙说到此翘了翘唇角,“你知不知道传说中的雷氏家法?”
“哦?!”
“只有丧偶,没有重娶!”
诸晓晨当时正喝一口水,结果听到宁蒙这句话时,被呛到了。
传说中雷氏家法?雷声阵阵,难道是真的?不是某人杜撰的?为什么听不同的人说起来,稍稍有那么点儿不同呢?
“所以说呢,被雷家的男人骗到手了,你可真就是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了……”诸晓晨怎么听,都觉得宁蒙的语气中尽是骄傲,于是打趣道,“难怪大哥最终没有逃出你的魔掌?”
宁蒙回过头来,夸张地叫嚣道,“啊呀呀!诸晓晨,咬死你算了!”
诸晓晨也笑着抓紧了车扶手,“好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您还是好好的开车吧……这里的树都太苗条……不经事……”
“哼哼,诸晓晨,看我不教唆老三拔光你的毒牙!”
诸晓晨作沉思状,“拔光呀?你难道不知道他最喜欢我这口毒牙吗?”
宁蒙也乐得笑到身体发抖,“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家三儿某些方面一贯的‘重口味’……”
诸晓晨有些心虚,扭过头去看着窗外不接话,宁蒙这次倒乐了,“诸晓晨——”
“嗯?!”
“你们回来的那天晚上,在爷爷家,我们其实住你们左手隔壁的,只是那天晚上……我们全家……失眠了……”
宁蒙又挑眉又暗示的,诸晓晨怎能不知她话中的意思,宁蒙觉得终于算是拿住了她,于是挤眉弄眼道,“知道吗?那天晚上,我们家睿睿从卫生间回来,问他爸爸说,‘爸爸,爸爸,快去看看吧?妞妞妹妹的房间是不是闹耗子了?好像三婶被吓得尖叫……’,对了,我们家睿睿最怕耗子,所以他就认为只有耗子会把人吓得尖叫……”
诸晓晨囧红了脸,偏偏宁蒙见状兴奋极了,“知道你大哥怎么说的?你大哥连眼睛睁都没睁一眼说,‘儿子,别担心,那耗子不会吓着你妞妞妹妹的……你三叔在呢!不要脸的大耗子……’”宁蒙以她电台主持人的声音绘声绘色的分角色表演着雷宇泽和儿子之间曾经的互动,“知道吗?这两天,睿睿骂人的口头禅便是‘你这只不要脸的大耗子!’”
“宁、蒙——”宁蒙笑得妖娆,“诶,告诉姐姐,这两天你使什么化妆品了?气色一天比一天好?”需知道每次跟雷宇晟斗嘴总斗不赢的宁蒙好容易抓了个雷宇晟的软肋可以稍解斗嘴斗不赢之恨是件多么赏心悦目的乐事。
“……”
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诸晓晨打量了一番,外面看上去挺普通的一幢建筑物,只是走进其中,这才觉得惊叹不已。
难怪停车场所里停的都是顶极的车子,如此琼楼玉宇般的场所,自然不是普通人来得了的。
看样子一定是个座上谈笑有显贵,往来行动无布衣的场地。
宁蒙一进门,前台迅速的便有人出来迎接,前呼后拥的称呼宁蒙“宁姐”,宁蒙敛住了在车子里玩笑时的洒脱,举手投足间,也尽是明门闺秀范儿。
……
在亲眼目睹了头顶上的屋顶随着开关的启动渐渐移除,头顶露出室外的苍穹时,诸晓晨觉得自己就是那闯入大观园的刘姥姥。
寒冬腊月的,这里却有最适合人体的温度,透明的屋顶上星光闪烁,底下潺潺细流的温泉,温泉的中央是一座惟妙惟肖的假山,四周是仿真的荷花,诸晓晨看到宁蒙爬上那荷花丛中,舒适的躺下,看到她舒适的连头发丝都是放松的样子,无比惊叹劳动人民的聪慧。
“知道这是谁的地界吗?”宁蒙问。
诸晓晨摇摇头。
“这是我们老三送给我这个大嫂的结婚礼物。”
宁蒙说完便窃窃地笑了,用脚趾向诸晓晨踢了几下水花,“喂,你不会是心里还酸酸的吧?哦,看我这记性,我怎么忘了,当年好像有人误解了我和睿睿还去了趟丽水?”
诸晓晨游过去便使劲的晃着宁蒙的荷花床,“宁蒙,你确定今天是来找我放松的?”
宁蒙被摇得掉进了水里,舒展筋骨般的绕着温泉游了一圈儿,回来后指着荷花床道,“快躺上去……我们躺下看看星星……”
那种水当床水当被的感觉真的很惬意,好舒服,好想睡觉,天上的星星像是谁的眼睛,醉得人意识迷离……
“宁蒙?几点了?”诸晓晨隐隐的觉得时间不早了,但就是不想醒来,于是闭着眼睛问道。
“二十点一刻!”
诸晓晨闻听脑中就是一激灵,其实这令她瞬间清醒的,并不是她察觉自己在这荷花榻上睡了两个多小时,而是因为回答她问题的,是个男人。
第270章
更新时间:2013723 12:38:07 本章字数:3321
诸晓晨闻听脑中就是一激灵,其实这令她瞬间清醒的,并不是她察觉自己在这荷花榻上睡了两个多小时,而是因为回答她问题的,是个男人。残璨睵午
她寻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紧急转头,岸上,那个穿了睡衣靠坐在藤椅里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男人唇角扯出了个大大的弧度,不是雷宇晟,却又是谁。
但她终究因为动作的剧烈而令荷花榻晃动了起来,摇曳中宛若误闯入盛开中的荷花丛中顽劣的精灵。把个雷宇晟看得的心神都被吸引了进去。他屏住呼吸,唯恐自己呼吸得声音大了对眼前的美景会形成一种亵渎。
他伸手解开系松松跨跨系在身上的睡衣,一步步地向她走来,步履铿锵且坚定,这种场景,似乎曾经出现过,在哪里呢?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一幕真的曾经出现过。
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时间出现了短暂的凝固,这四周所有的一切,无论华丽与丑陋都成了可有可无的背景,唯独向她走来的这个男人,成为了她整个世界的主角栉。
“你怎么来了?”诸晓晨托腮侧卧着,眉目动扬,顾盼神飞。
“有人献美……就来了!”他撩唇邪笑,痞痞的。
“那是否这两天天天有人献美喽?拯”
雷宇晟抱着肘,深呼吸的嗅了嗅,笑得极尽妖孽,“今天的御汤里,应该是多加了一种稀有成份——陈、醋!”
诸晓晨绯红了脸,其实她也没注意自己刚刚说话的语气里,酸味有多浓,偏偏雷宇晟爱死她这一点了,将她捉进不怀里,二话没说便施了个不折不扣的法式长吻。那种身、心、连同灵魂都被熨燃的吻——他诱哄她打开唇瓣,融入、搅拌、吮。吸,每一动作都是百分百的纵情,偏偏又温柔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你来多久了?”放开她时,她微喘着问道。
雷宇晟点了滴水滴到她的鼻翼上,她便做小豹子一般的乱捉他的手指,企图咬他一口。良久,她才回答她,“也没多久……观赏睡美人时间仿佛过得快些,二个小时也只觉是弹指一瞬间……”
“二个小时?怎么不叫醒我……”
“看不够,不舍得叫醒!”
“宁蒙呢?”
“献美完毕,心想事成去了!”
“……她用我跟你交易了什么?”
“还不算太笨!没有到被卖了还给人数钱的地步。”雷宇晟的语气温柔戏谑。
“……宁蒙看起来不似奸诈之人!”
“大奸似忠的道理你不懂么?……其实这整个雷家,也就数我最笨,什么都没干,还虚担了个名……”
雷宇晟不由分说地将诸晓晨从荷花垛中抱了下来,“有那么舒服么?还赖上不想下来了?难道比我怀里还舒服?”
诸晓晨像考拉一般地攀着雷宇晟的脖子,“你这里舒服是舒服,可就是舒服完了要付出代价的……”
诸晓晨说完才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多暖昧令人遐想,有些窘迫,雷宇晟当即便笑得极为妖孽。
“老公……在长辈家里,还是要收敛些好!”
雷宇晟低头便吮了下她的耳垂,她闹腾着求饶,溅起无数的水花,。
“那有什么?谁都年轻过!”
他加重了力道,每一次吮。吸都似在抽离她的理智,诸晓晨紧急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耳朵,一副英雄就义的姿态,“还说,睿睿现在的口头禅便是‘你这只不要脸的大耗子!’”诸晓晨顺带着便讲了宁蒙下午打趣她的事儿,雷宇晟闷笑得胸腔巨烈震荡。
“不许笑!你到底什么意思?是我又……被骗了?”
雷宇晟摸底了摸鼻子,“以前宁蒙是我们家的良人……现在可有你垫底了……猪猪,你也不想想,以老大那种人精,第二天又有重要的事儿要办,你觉得他会睡我们隔壁么?就连二哥那个无所事事的,都未雨绸缪的选择睡了爷爷的书房……再说了,我们卧房的左边隔壁,那是***画室……借他雷宇泽个豹子胆,他也不敢乱动***画室……”
“……好呀!宁蒙,我记住她了!”
“‘不要脸的大耗子!’是当年我给睿睿教的,故事的主人公恰恰恰是雷宇泽跟宁蒙……,当年睿睿告诉我说,他们家卫生间里闹耗子……”
诸晓晨顿时感觉被雷得外焦内裂……
“不行!宁蒙太坏了!你要替我报仇嘛!”诸晓晨嘟起了唇,她撒娇的样子雷宇晟从来没抵抗力,哪在乎她下一句是要他上天还是入地,摘星还是捞月。
“她用我换了什么?”
“……也不算太过份!”雷宇晟摸了摸鼻翼,“她想做件事,老大不同意,她想借我的名……”
“那就让大哥知道她做的好件事……”
“不好吧!我已经接受了她献的美人恩了……”雷宇晟收紧了籀在她腰间的手臂。
“你确定我的建议不好么?”
诸晓晨不轻意使媚,但她媚起来,却真是连头发丝、脚趾尖都是媚态的。
“老公——,求你了!”
老天!今天真是个好日子,雷宇晟想。
……
雷宇晟承认自己对她抵抗力弱些,两人在温泉中腻歪了一阵,便十指相扣地上了岸。
未拆封的丝质浴袍放在岸边的软榻上,火红的玫瑰镶嵌了榻上的四个边角,动听的音乐在室内低低的萦绕,整个儿气氛被烘托得极适合发生点儿什么应该发生的事情。
雷宇晟虽说目光灼灼,却仍带她出了温泉,随着墙壁不动声色的缓缓合拢,诸晓晨觉得自己又进入了另一个境地。
软榻、木几,两人隔几相对而坐。
雷宇晟按了铃,服务员进来,给诸晓晨呈了碗冰糖雪蛤,给雷宇晟面前置了盏参茶。
雷宇晟用遥控熄了灯,室内漆黑一片。
诸晓晨品了口饮品,便原地躺了下来,天空中繁星点点,夜的魅色妖娆迷离。
雷宇晟也配合地躺了下来,诸晓晨随手指了指头顶上最亮的那颗星星,“你说那颗星星上面,会不会住着仙女?”
雷宇晟伸手将她揽进臂弯,听着她在怀里说着傻话痴话。
……
诸晓晨从榻上起身,走到窗前凭窗眺望,远处都市里的繁华尽收眼底。
身后的人依了上来,揽住她的腰,埋下头,在她的脖颈间深嗅,她歪着头,很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猪猪,从此以后,我们一起共看红尘万象,可好?!”
她正陶醉在耳环厮磨中,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好!”
……
一个冰冷的物件贴在她胸前令她的身子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