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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晨——”
“你确定你可以?”
诸晓晨坚定的点点头,那神情,像极了英勇就义的先烈!
“那么换掉衣服吧!你现在这样,跟没穿衣服一样!哪还有什么气场!”
诸晓晨换衣服的速度,创造了她个人换衣史上的最快记录,甘苑看到她没换内衣,只换了外衣拿了伞便下楼了。
“唉——”甘苑站在客厅前,发出一声轻叹。诸晓晨已完全乱了阵脚,这样的诸晓晨,摆明了心里就没有忘记他!
若诸晓晨还有半分的镇定,只需站在客厅一看,便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诸晓晨下了楼时,正如甘苑所说,楼下空空如也……
狂风卷着雨丝像无数条鞭子,发了疯地抽打着万物,闪电一亮一亮的,像巨蟒在云层可翱翔,一个暴雷猛地在空中炸开……天地间雾蒙蒙一片,暴雨在地上溅起大大的涟漪,水滴溅到了她的脚腕上,屋檐前的雨水像幕布一般,能见度不超过十米。
他来过吗?那个人是他吗?诸晓晨恍惚了!
在车上,她不但一句话没说,甚至都没有认真看看,那个拉她上车的人是谁?
“晨晨——”甘苑站在她身后,地面溅起的水花已打湿了她的裤管,“上楼吧!”
二次上楼的诸晓晨,已渐渐的恢复了理智,进了屋,二话没说,拿起衣服,便进了浴室。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期间甘苑叫了外卖,难得这样的天气,还有人肯送外卖。
诸晓晨出来时,一桌简单的晚餐已呈现在餐桌上。
诸晓晨拉开餐椅,莞尔一笑,“呵,本来打算早点回来,赶在暴雨前回家给你做顿接风餐的,没想到……”
甘苑一笑,举起了面前的红酒,与诸晓晨举起的杯子重重的一碰,“谢了!”
“小苑……,我觉得,刚才是我自作多情了!”诸晓晨一口气灌下了那杯酒,虽说红酒没有白酒的劲儿大,但这么喝,也有些太彪悍了,甘苑皱了皱眉头。
“他刚才已经给了我答案,不是么?”诸晓晨一边分析着,一边给自己又补满了酒。“刚才,在路上,他开车行驶在风雨中,突然看见前面有一个女人,在暴风雨中奔走,出于绅士风度,他捎了我一程,如此而已……”
甘苑笑着点头,看着诸晓晨用各种蹩脚的借口掩耳盗铃式地说服着她自己。
“晨晨——”
“数月前,唐诗诗曾经在媒体上有一个声明……”
“都是些没关系的人!我对他们没兴趣!”
“唐诗诗声明自己不是唐诗诗,是伪冒的……”
“切!这年头,做假的水平是越来越高了!不过,都是些无关的人!”
“晨晨——,你相信雷宇晟出现在这里,只是路过吗?”
“为什么不信?”
“好!按你刚才说的!你跟她在车上,一句话都没说对不对?”“……”
“一个字都没说过?”甘苑再次确认。
“一个音阶都没哼过!”
“OK!那么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能将车子准确地停到楼底下?莫非你身上装了导航仪?”
“……”诸晓晨的手指无力的在空中晃了两下,顿时像被扎破的气球。
是啊!一句话没说,一个音阶都没发出,他为什么能准确的将车开到她的楼下?
他到底要做什么?!诸晓晨脑子有些打结。
眼看着一瓶红酒见了底,甘苑拦住了她,“晨晨——”
“他到底要做什么?”诸晓晨仰起头来,眸色中尽是迷茫。
甘苑摇了摇头,“要不要我问问?”
诸晓晨摇了摇头,“管他干什么!干me何事!小苑,明天陪我去买辆车子,他***这种暴雨中狂奔的破烂事儿再也不会发生了!”
甘苑点头。
“晨晨?你说他会不会是来找你和你复合的?”
“小苑,你的笑话越来越冷了!”
“……”
“小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小苑,有烟没?”
*
甘苑终于知道诸晓晨怎么做了!
看着舞池里,那个着了烟熏装的女子,疯狂地扭动着她的纤腰,甘苑觉得,她认错了人。
可她知道,她没认错,那就是她这阵子在疯狂蜕变的好友——诸晓晨。
她很执拗,执拗得令她头疼,她学会了抽烟、酗酒、学会了大声的笑,学会了脸不红心不跳地向各种男人抛媚眼,开荤色玩笑,她在以自由落体的速度堕落。
诸晓晨试图以自我毁灭式的举动来确定那个人对她的最终目的。当然,若因此获得那个人的嫌弃厌恶,就更好不过了。
她和琼恩从舞池里下来,两人牵着手走到了吧台,琼恩飞快地调了杯鸡尾酒,那杯酒的名字叫——“堕落”。
她点烟的动作已非常的洒脱妩媚,她指间夹着香烟,眯起眼睛深思的时候尤为的风情美丽。甘苑觉得,人间尤。物啊!眼前这个女子竟然将堕落也能诠释成风华绝代。
甘苑其实挺担心的,虽说这是纪思睿的地盘,但她还是担心诸晓晨被人占了便宜,她坐在这里,目光如鹰犬一般四处的间巡视,无意间抬头竟发现二楼楼梯的转角处,一双熟悉的眼睛,双目错愕之时,那人冲她举了举杯。
第192章 (3000+)
更新时间:2013429 12:03:06 本章字数:3419
甘苑有一瞬间的恍惚,那个人,明明礼貌地冲她举了举杯,可为什么她偏偏觉得像被下了战书一般?!气场啊气场,难怪诸晓晨在他面前,会那样的手足无措!
只不过,她的心中无念也不惧,怕什么,于是也举了举杯,镇定地回了礼。欤珧畱午
看来诸晓晨猜得没错,他果然一直盘踞在暗中。他到底想干什么?
*
二楼包厢内,耿雁南推晃了晃杯中香槟色的液体,“纪,我家大哥去哪里了?你该不会是给我家大哥加餐开小灶去了?嫔”
纪思睿闻言撩唇一笑,“不是听说你家大哥最近没了吃的能力?”
耿雁南挑了挑眉,哈哈大笑,“那是食物不对胃口!谁要敢说他不是男人,那这世上就没人敢称自己是男人!”
纪思睿用酒杯点了点他卢。
“不过,话说回来,我从来就没见过我家老大这么憋屈过!你说他这是卧薪尝胆哪还是负荆请罪呢?你说他整天远远地看着,守着,不靠近,不解释……”
“雁南?你上学时的语文老师是来自旧金山的外教吧?!”
“呵呵!我是语文没学好的人哪!只缘从小学至高中,我的语文老师都是身材婀娜的美女,上语文课我尽想那事了!”
纪思睿踢了他一脚,纪思睿自称流氓起来无下限的,不过还是要看跟谁比,跟耿雁南比,他似乎还能称得上是良民一枚。
耿雁南只是挑了挑眉,纪思睿便会了意。聪明人之间,有时只是一眉一眼便能沟能的事儿。
两人来到外面,从二楼俯瞰一楼,舞池中,五颜六色的射灯加上震撼的音乐,中央有一人领舞,腰肢摆动的频率让耿雁南这个整日浸在酒池肉林的常客也差点儿冒了鼻血。
“喂!收起你那邪恶的眼神!”纪思睿捅了捅他的腰。
“这小蛮腰要是换个地方扭动……”耿雁南尚未说完,纪思睿便将他腰上的肉拧成了一个钝角。
“嘶——,纪、思、睿,你现将竟然如此的变态!这种女人才拧人的事儿,你竟然也干?!”
“好心当了驴肝肺!提醒你啊!那个小腰,不是你该YY的……”
果然,耿雁南安静了下来,短时间的端详后,俊颜失色,嘴巴张得能填进一颗鸭蛋!
“这——,这——,你别告诉我这是她?”耿四少自开口说话以来,首度出现了说话结巴的情形,“那个,不是,这——,我家老大带枪了没?对了!咱们还是撤吧,省得他一会儿发起疯来,打瞎这里所有人的狗眼……”
纪思睿瞧了眼他,嗤笑一声,“放心吧!你家大嫂来这里,不是第一天了!”
“KAO——,这个,老大也能忍?!”耿雁南来回的在原地转了两圈儿,“你确定,他不是气疯了?!”
“确定以及肯定,他没有疯!”
“变态啊!变态!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变态中的翘楚啊!大哥什么时候修成龟性了?!”耿雁南扯了扯纪思睿的衣服,“既然都找到她了,干嘛不解释啊!”
“你以为他不想啊?!”纪思睿笑了笑,不由得想起那天,雷宇晟手足无措的样子。
那天下着暴雨,他由于一点事情耽误了滞留在了公司,没想到这位仁兄打电话过来,要他等他。
一进门见他全身湿透的有些落魄的样子,惊得差点咬了舌头,不过,这哥们即使是落魄的样子,也带一种颓废的赏心悦目。
“你说她没有打伞在暴雨里奔跑?”纪思睿睁大了眼睛“她可真会虐你!”
“……看着她奔跑在风雨中,我想也没想便冲下去便将她掳进车里,可没有了暴雨,坐在车里,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她说话,可又怕她说话,我只好通过开快车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说?你们一句话没说?十分钟的车程?”
“嗯……别说说话了,我他妈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你?!”纪思睿本想骂这哥们两句“熊”的,却最终变了语气,“你必须先说话!”
“我不知从哪里说起。”
“那她下车时,你没有拦她?”
“她下车的速度很快,简直就是逃离洪水猛兽一般——”
这哥们疯了!就像纪思睿曾经历过的情形一样。
爱上一个女人,再他妈是神坛上的男人,都会出现犹豫不决、优柔寡断的……太他妈真理了!上帝真他妈狡猾,总会给你造一个令人无能为力的人去替他折腾你,收服你!
“有好戏看了!”耿雁南用肘部捅了捅沉思中的纪思睿,“看那个男人!”
顺着耿雁南的指引,纪思睿看到人群中,有一个穿了黑色紧身衣的男人在往某个人身边穿越。
也是,诸晓晨现在的样子,对这里的人来说,就是那妖冶的罂粟花,再有毒也会有人前赴后继。
“Baby——,for~one~night?”一个穿着紧身衣报胳膊上纹了五颜六色的看不出是什么图腾男子趴上了甘苑她们这一桌的吧台,手臂有意的搭在了诸晓晨的肩上,并轻轻的摩挲着诸晓晨的肩头。
虽是隔了衣服,诸晓晨仍是心中一阵恶呕,嫌弃地甩掉搭在她肩头的爪子。
不料,紧衣男却执着的很……
“这哥们今天出来看黄历了没?”耿雁南勾唇一笑,转头看了看楼梯侧,一直端着小半杯酒站在那里的某人。
“这儿的人没黄历看!不过这哥们今儿出来前,买了人身意外险也不错!”
“喂?那动手的是不是你的人?”
“不是!我的人都是斯文人!楼下那是你家老三的人!”
“啧啧,三哥的人也太暴力了!太血腥了!”
“我五千万赌这小子刚才那只手要能要意外了!”
“切!赌这么没悬念的赌局你想抢钱哪!咳咳,纪少,那个某人旁边那位是不是我家二嫂?”
“二嫂?”纪思睿惊讶,没听说甘苑交男朋友啊!甘苑不是一直喜欢他家大舅哥么?怎么会?
“你不知道?甘苑跟我家二哥青梅竹马!是我家二哥的眼珠子AND心窝子!”
“原来秦晋喜欢的人是甘苑?!”
耿雁南抬眼看到楼梯处的某人微蹙着眉,扭头一看,原来说话间,楼下有人见到了这种血腥暴力的场面,被吓傻了!
*
诸晓晨去卫生间吐得胆汁都出来了!
那个上来搭讪的人固然可恶,可她没想到,转眼间,他便被人按在吧台上,用半截酒瓶扎透了右手。
那血瞬间便顺着吧台的玻璃流淌蜿蜒,周围的良民纷纷的退避三舍,当然也仍有好事者,站得远远的唯恐天下不乱的评判。
不用问,不用说,她也知道是谁。那个人,行为做事永远是那么的凶残!
*
诸晓晨回到吧台时,酒吧已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