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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好,这会儿雪大了,我们先上车。”秦涤非说着,已经走在了前面。
车子没开多久,也许是太累,宋夜弦靠在车上,竟然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看着副驾驶座上安静坐着的宋夜弦,秦涤非将车子里的空调打得稍微高了一点,又从后座取了毛毯轻轻的盖在了宋夜弦的身上。
秦涤非一直觉得他最喜欢宋夜弦的时候,应该是她睡着了的时候,最安静,也最令他生出一股柔软的意境。
而第一次见到宋夜弦的时候,应该是她的学校遇见她。
那时候是春天,万物复苏,和煦的春风轻柔的擦过每个人的背影,樱花盛开,剪影出一幅幅情人相依相融的景象。
秦涤非的身边从不乏各式各样的女人,当然也包括宋夜弦念得大学里的女人。将那个女人送回去学校之后,秦涤非独自一个人走在校园里。这正是正下午的时候,大多数的学生都在上课,大片的樱花林里,放眼望去,尽是一片樱粉色,秦涤非不受控制的朝里面走去。
樱花林里,一排排樱花树下,一个女学生正靠在长椅上歪着脖子在睡觉,而她的腿上还平摊着一本书,漆黑的长发透过长椅的垂落了下来。
又一阵风起,摇动树枝,片片樱花随着风也开始舞落,在那花雨淋落到她的身前时,秦涤非只觉得一双腿已经迈开,一双手挡到了她的面前。
樱花雨并没有半分影响到宋夜弦的瞌睡,倒是秦涤非的突然靠近,让她警觉了些,开始浑浑噩噩的说起了梦话。
秦涤非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只是宋夜弦脸上那既甜蜜又纠结的表情,却是让他点点的记在了心间。
许久,他才依稀听清楚了“逃课”,“努力”,“幸福”……这类半句半句的短语或者词句,秦涤非微微皱了眉,说不上是喜悦还是不悦。
待到樱花雨过去,忙腾出了手,随手翻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书。
“外贸301宋夜弦”。
秦涤非又看了一眼还在睡着的人,轻轻的笑着转身,“宋家的那个小女孩,宋夜尧最宝贵的妹妹,原来——竟然是这幅模样!”
鉴于此番相遇,秦涤非对宋夜弦很长时间的一段印象都是那个连做梦都在傻笑的宋家小女孩,工作生活偶尔忙得累了,就会想起那个傻傻的笑容,一年多下来,甚至连他自己都未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未必有什么不好,一个从不知道,一个从未在意过。
年底的时候,A市的一场商业联会上,宋安泰将他的一双儿女都带了去,那时宋夜尧已然开始接掌公司,自然少不了各种各样的应酬,而宋夜弦就显得比较不合群,偶尔她经过的地方,会引起一阵小的混乱。
而大抵原因,不过这丫头的一张嘴太毒了。
“其实左边那个绿衣服的女人,如果不挂那个珍珠项链,显得比较简单高贵些,但是你挂了之后,就像菜市场卖大蒜的!那截子绿裙子就是蒜叶子!”宋夜弦自顾自的笑着也就罢了,不时还拉着一直站在她身边的霍泽一起遭殃。“这么一说,霍泽,你有没有觉得,春天还没到,这蒜头就开始发芽了,还绿的好旺盛!”
霍泽满脸春意盎然的陪站着,像是因为顾忌什么不会远离,却又因不太喜欢靠宋夜弦太近。
秦涤非信步走到他们身后,不时的和人交谈着,耳朵却一直在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你既然这么不想来这里,又何必来遭这趟罪!”霍泽十分不解,为什么宋夜弦执着于要参加这个商业宴会。
宋夜弦随口抿了一小口酒,“霍泽,我说你不懂了吧,今天来的都是A城里的名媛小姐,我宋夜弦既然决定要嫁人,自然要做这个圈子里最优秀的这个,”宋夜弦说道这里,又笑眯眯的看向了下霍泽,“你不懂,这叫做望风!”
霍泽极为不屑,“就你现在这模样,能有人要就不错了!”
秦涤非举起的酒杯,蓦然停了下来,就这样隔了春夏秋冬,还未到下一个春季轮回的时候,他忽然察觉到,知道宋夜弦在如此费尽心思的要嫁人,他有些惦念,而或许对宋夜弦完全是一段错误的婚姻,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发芽的!
秦涤非一路将车子开到终点,见宋夜弦还在睡,索性也不叫醒她,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车里。
明天,他们就会启程回A城,而后,他们就会离婚。
秦涤非转头看了一眼依旧在沉睡的宋夜弦,想着来时路上她的“揣测”,不由的轻笑呢喃,“我是秦涤非,我看上的女人,怎么会只因为一面之缘就结婚?”
而那一场轰动全城的花嫁,又怎么会是一时戏言?一场错误?
或许,她永远都看不到他的用心良苦了……
(嗯哼,闲话一句话,亲人们求留个言的说,最近都木人说话,漪子有点害怕的说,怕写的不好,嘤嘤,新人,求鼓励~~)
第八十八章 一百个针头,疼你一百天!
夜弦睁开眼的时候,秦涤非已经不在车里了,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中午的十二点钟了。
宋夜弦猜秦涤非应该是去找吃的去了,便披上大衣准备去找秦涤非,刚刚走下车,一阵冷风骤起,夜弦忙别过脸去,等到风停,她才注意到不远处的那栋建筑物,脚步不由的往后退后了两步。
“那件事之后没多久,她就疯了。”秦涤非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夜弦忙的转身,秦涤非已经走了过来,将手里热乎乎的热咖啡递了一杯给她。
热咖啡的温度渐渐挽回了宋夜弦的神智,“晚晚的事情,其实最大的错,是我。丫”
秦涤非靠在车上,听了她的话,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笑了起来。
“秦涤非,你笑什么?”
秦涤非将咖啡都倒入口中,“宋夜弦,你就不能稍微记仇一点。”秦涤非指着不远处的精神病院,“那里面住的女人,可是间接害死你亲生儿子的!”
宋夜弦口中咖啡喝到一半,又停了下来,“秦涤非,我们今天回去A城,好不好?媲”
秦涤非听了这话,握着咖啡杯的手一顿,半晌才恍然道,“你想回去?”
“看到过去,只会让我们遗憾,秦涤非,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让我明白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不是过去纠缠我,而是我想将过去当做筹码。”
看着和自己只有两步之隔的男人,夜弦脸上露出一抹真心的微笑。
秦涤非如果没有那些女人,也许会变得很好,甚至光芒更甚于唐朝歌,但是对她而言,心底已经再没有他的位置了,从此沧海桑田,她能做的,就是笑着面对。
曾经对他所有的耐心、感情、尊重……都已经被磨得如光滑如水。
即便他未来会再好,她也只会祝福他。
“那就回去,”秦涤非将杯子里剩余的咖啡一口喝完,“我从来没送过你什么有意义的礼物,如果这是唯一,我也想做到最好。宋夜弦,如果有一天他让你受了委屈,你可以随时回来,我放你离婚的自由,也给你复婚的台阶。”
“秦涤非……”
“我从来没有因为宋家而娶你,老婆是我想要娶回家疼的,你想要离婚,是我做的不好,我会改正。但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外面的世界让你觉得不好,你可以随时回来。就像你对我说的,如果我愿意,我永远的是秦暄的爸爸,我也想对你说,如果你愿意,我永远可以是你坚实的后盾。”
秦涤非的手重重的搭在宋夜弦的肩膀上,带着蛊惑人心的重量,夜弦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涩的疼,手里握着的纸杯也在微微打着颤,对上秦涤非那格外认真的目光,嘴唇几度翕合,可却怎么都说不出来话。
甚至,连秦涤非将她拥抱到怀里,也失神到不去推开。
喝完咖啡,宋夜弦还是没走进去那家精神病院,而是和秦涤非一起上了车,回了酒店。
两人匆匆收拾完行李,秦涤非去退房,宋夜弦坐在大厅的沙发旁等他。
唐朝歌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秦涤非在酒店前台不时的和工作人员交谈着,目光还不时落到坐在不远处的宋夜弦身上,而宋夜弦对他的神色也不如当初那般冷硬。
酒店的人并不多,唐朝歌在空旷的大厅里站了半分钟,再才走向宋夜弦的面前。
“朝歌?你,怎么会来?”夜弦看着面前的人,一时惊愕的无法言语。
“接你回去。”唐朝歌简单明了的说了四个字,一把握住了宋夜弦的手,就想要带宋夜弦先离开,“事情都办完了吗?”
夜弦看到不远处的秦涤非,这时秦涤非已然办好了退房的手续,朝这边走了过来,“我得和秦涤非说下。”
夜弦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却被唐朝歌握的更紧,“你干什么,我又不会跑。”
唐朝歌略带审视的目光盯了宋夜弦一番,这才将她的手松了开来,“在这里等我,你欠他的东西,我来还。”
唐朝歌说着,人已经走向了秦涤非。
两个男人站在酒店正中央,目光相遇,秦涤非笑着将宋夜弦的身份证交给了唐朝歌,唐朝歌接了过来,顺手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你陪她两天,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
“我不需要你的馈赠,”秦涤非晃了晃手里的的结账单,“你昨天晚上的滋味怎么样?”
“你以为你一句话,我就信你了吗?”
“信不信你自己清楚,”秦涤非轻轻摇头,“我只是要告诉你,当她看到你和陆煦妍站在一起时,她的感受罢了。”
秦涤非说着,将手里的结账扔给了唐朝歌,大踏步朝宋夜弦的方向走去,停在宋夜弦的面前时,他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成柔和的光晕,“夜弦,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
秦涤非说着,就从宋夜弦的手里接过了行李。
“嗯,秦涤非,”夜弦心底涌现出几丝压抑,期待了五年的离婚,在这一刻真真实实的降临的时候,却又显得那么不真实,当期待的事实真正来临的时候,她却觉得,自己没有预料之中的惊喜,“你也要,好好的!”
秦涤非点头,眼底的笑意却是那么的淡,“嗯,想我的时候,回去看看!”
看着秦涤非渐渐的转身,再慢慢的朝酒店门口走去时,夜弦忽然想起水木年华的那首歌,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是谁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在你生命中来了又换,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秦涤非走了,夜弦只觉得心底空落落的,唐朝歌将那张结账当揉成了纸团,放到了口袋里,走到了宋夜弦的面前,将身份证递给了她,“夜弦,我们回去吧!”
“朝歌,这一切都是由我酿成的。”
错将秦涤非卷入到这场是非里来,看似他最潇洒自在,实际最受伤的人却是他最深!
“事情都过去了,别再难过了,”朝歌轻轻的将她揽到怀里,“过两天霍泽生日,我们一起去吧!”
见夜弦没有反对,朝歌也提起了她的行礼,两人一道朝门外走去。
回到A城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了,朝歌已经打电话给了秦暄,一听到宋夜弦将要回来,秦暄十分大方的送给凌风一个蛋,让他滚了!
唐朝歌的车子刚刚开到门口,就看到秦暄一个人裹着大毯子,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正楚楚可怜的巴望着。
唐朝歌将车刚刚停好,宋夜弦就下车一路跑了过来,“秦小暄,你不要命了,这么大冬天,你在外面干嘛?”
“妈妈,你可回来了!”看到宋夜弦,秦暄也顾不得挨骂了,一头扑到了宋夜弦的怀里,“妈妈,我好想你。”
宋夜弦心底一软,却是将裹着毯子的秦暄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