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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从安,我真的做不到。”
程子渊突然的变化让温从安紧张,她挣了挣被紧握着双手:“子渊,你别这样……”
程子渊已经不能平静,他摇着头,甚至语无伦次:“我没办法,看到身边不是你,你和别的人在一起,从安,真的我难受,从安,我们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温从安忍着心上的痛,艰难的说:“子渊,你冷静一点,你已经订婚了。”
程子渊摇头:“我不管,你和莫时容怎么样我也不在意,从安,只要你还爱我,你就跟我走。”
温从安张了张嘴巴,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然而这时一声尖叫,让气氛骤然紧张,彻底陷入僵局。
“程子渊!”梅若瑶风风火火的冲进咖啡馆,为数不多的客人和服务生都朝她看过去,但是梅若瑶一心捉奸,其他的根本顾不上。梅若瑶看见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妒火中烧,二话不说抡圆了胳膊对着温从安就是一巴掌。
温从安被打懵了,侧着头半天没反应过来。程子渊终于松开了温从安的手,起身怒气冲冲的吼:“你做什么?”
梅若瑶冷笑:“我还要问你呢,你在做什么?你背着我和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还要问我做什么!”
程子渊大吼:“梅若瑶,你嘴巴干净一点。”
梅若瑶丝毫不示弱的高声道:“怎么?我说错了吗?她就是不三不四的女人,一副狐媚子模样就知道勾搭男……”
梅若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子渊狠狠打了一巴掌,比起她对温从安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梅若瑶捂着脸,双目圆睁,不可思议的看着程子渊。
程子渊看着温从安低着头,他心里难过又着急,将发愣的梅若瑶强行拖出咖啡馆。
温从安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她只能佯装着无事,抚了抚凌乱的头发,拿着包起身离开。
梅若瑶说的没错,她的确勾三搭四。爱着程子渊,却和莫时容上床,现在又出了绯闻男友,她是个肮脏的女人,梅若瑶这一巴掌让她更加清楚自己的位置。
温从安回到莫时容的房子,换下衣服洗了澡,不悲不喜的为自己煮了简单晚餐,味同嚼蜡般机械的吃着。那一巴掌让她整张左脸都有些肿,于是吃过晚饭,温从安用冷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敷着。
莫时容回来时已经接近凌晨,几乎睡着的温从安被骤然响起的门铃声吵醒。莫时容回来了,而且喝得烂醉。
秦秘书和司机两个人搀扶着莫时容,艰难的让他坐在沙发上。秦秘书长出一口气,转头同温从安说:“莫部长应酬喝了不少酒,今晚要麻烦你照顾了。”
温从安点点头。秦秘书和司机对她欠了欠身,便一起离开。
莫时容闭着眼睛,头仰着放在沙发背上,唇色泛白。温从安没有照顾过喝醉的人,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温从安到厨房倒了一杯水,跪坐在莫时容身边,轻轻碰了碰他,然而他却没反应。
温从安不得不用胳膊扶起他的头,将水杯放在他唇边。昏睡的他终于有了知觉,几乎将一杯水喝尽。
温从安将空杯子拿回厨房,再回来时,却发现莫时容正在看着她。
温从安吓了一跳,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不敢再靠近。莫时容再度闭上眼睛,费力的抬了抬手,轻声道:“过来。”
温从安磨蹭着走过去,莫时容扣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边坐下,并且顺势将她搂进怀里。莫时容依旧闭着眼睛,说胡话般喃喃:“你乖一点,我会好好对你的。”
温从安伏在莫时容胸前,身子不由一僵,然而莫时容再没有任何动静,手臂依旧、搭在她身上。
半 晌后,温从安轻轻从他怀里起来,伏着身子,大肆打量着他。他睡着的时候,像是也不曾放松,神情紧绷着,位高权重的他每天要面对很多事情。他很谨慎,今天却 给了她这么大的机会。如果,她在水里放了迷药,或者毒药,他很可能会一命呜呼。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彻底逃离?
温从安轻轻偏头,目光落在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上。
、第34章
温从安从沙发滑落到地毯上;屈膝抱着双腿,下巴放在膝盖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把微微散发着银色冷光的刀。
温从安鬼使神差的探身,将那把刀拿起握在手里。
这一刻的她仿佛被魔怔,如果不是莫时容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并且发出“嗡嗡”声;那细微的动静吓得她迅速将手里的刀扔掉,接下来她会做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温从安惊慌的站起来,看到莫时容依然闭着双眼,心情才稍稍平静下来。温从安将水果刀从地上捡起来放在茶几上;从卧室拿出一条毯子;俯身将毯子盖在莫时容身上。
莫时容的身子动了动,微微抬起眼皮;目光慢慢在她身上聚拢。温从安有些惊慌的躲开他的瞩目,刚要起身,却被他握着手腕。并没有用太大力气,她很容易就能挣脱,但是她没有,而是任由他拉着。
莫时容并未醒来,而是再度闭上眼睛,温从安不知道握着她手的动作到底是醉梦还是现实。
温从安蹙眉望着他,良久后,似是在自言自语的低喃:“你到底有没有喝醉?”
见他的呼吸依旧平稳,神情也没有任何变化,温从安便大着胆子继续小声说:“一定要我爱上你才会放了我吗?这样才会让你有成就感,对吗?
温从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目光丝毫不躲闪的落在他眉眼之上,片刻后,温从安噗嗤笑了出来,她垂眸,怅然之极:“还是等你玩腻的那一天比较容易。”
温从安在莫时容身边一直坐着,坐到眼皮打架,坐到脑袋昏沉,后来斜着身子睡着。
莫时容在半夜才酒醒,脑袋依旧很沉但是思路非常清醒,他挪了挪略有些酸痛的身子,手臂动了动才发现温从安在身边,那一刻莫时容觉得整颗心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没有人在他醉酒的时候寸步不离的守在身边,温从安是第一个。
莫时容扶正她歪斜的身子,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情不自禁的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将她抱紧。
程 子渊把梅若瑶拖出咖啡馆,梅若瑶以牙还牙的重重甩了他一耳光,最后不欢而散。这之后,程子渊再也没有找到温从安。来找她是因为扛不住思念,那晚她在订婚现 场晕倒,他也心痛的快要无法呼吸,于是今天再度看到她,他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再次表明心迹,甚至决定抛下一切和她远走高飞,但是她还是拒绝了。
程子渊知道温从安拒绝的不仅是他的心意,还有她对他的感情。她,也许已经不再爱他了。
这个认知让程子渊痛不欲生,一整晚都在酒吧里买醉,借酒消愁,结果却更加痛苦。被熟悉的人送回家,程子渊坐在家门口一颗又一颗的抽着烟,寒冷的夜风渐渐吹散他的醉意,失落的痛苦越加明显。
烟头在脚边几乎堆成山,程子渊灭到最后一根烟蒂,起身慢慢走回家。
一踏进客厅,便被迎面来的人扑个满怀,程子渊晃了晃才勉强站稳,推开怀里的人,定睛看发现是梅若瑶。几个小时前打了他和温从安,一向高傲目中无人的大小姐,在挨了一巴掌之后居然会在他家出现。
梅若瑶垂着头,拉着程子渊的胳膊,小声道:“子渊,今天是我太不懂事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程子渊沉默的看着她,冷漠的拂开她的手,转身走开。
武文丽有些着急的喊道:“子渊,瑶瑶在和你说话呢。”
可是程子渊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径直走进书房。
武文丽还想说什么,被梅若瑶拦住:“伯母没事的,他只是有些生气,今天的确是我有些过分。”
武文丽反手握着梅若瑶的手说:“瑶瑶你真懂事,子渊最近工作忙心情差,你一定要多体谅他,好吗?”
“伯母放心,”梅若瑶乖巧的说:“我看子渊好像喝了酒,家里有没有蜂蜜?我送蜂蜜水给他。”
武文丽忙不迭点头,笑的像花一样:“有有,你稍等,我这就去弄。”
梅若瑶端着一杯蜂蜜水推开虚掩的书房门,微暗的光线下,看到程子渊背对着房门而坐,手臂撑着额头,背影看起来孤寂萧索。梅若瑶暂时放下心中的怒与恨,依旧笑着,慢慢走近程子渊。
“子渊,喝了这杯蜂蜜水吧,你喝了酒现在一定不好受。”见程子渊没反应,梅若瑶放下托盘,把杯子递过去放在他的手边,退而求其次道:“看你喝掉蜂蜜水,我就会离开。”
程子渊动了动,接过杯子,抬眸看向梅若瑶。她双眼蓄着眼泪,看起来楚楚动人,“我今天太冲动了,可那也是因为我爱你,看到你和温从安在一起我就失去理智了,我知道我处理的不够妥当,你可以生气,但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半晌,程子渊终于点了点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梅若瑶欣喜,倾身搂住程子渊的脖子,撒着娇说:“我知道你爱着温从安,我不逼你忘记她,但是请你试着爱我,子渊,我是你的未婚妻,未来会成为你的妻子,把你对她的爱分一点给我,好吗?”
梅若瑶的手指在程子渊的胸口处画圈,程子渊握着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头,抹掉她从眼角溢出的眼泪,声音嘶哑着说:“别哭了。”
梅若瑶凑近他:“吻我好吗?”
程子渊凝视着她近在咫尺的红艳娇唇,她软软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他忽然觉得身上浮起燥热,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推他,推着他靠近她。
在程子渊将梅若瑶抱紧在怀里,并且覆上她的唇时,在程子渊看不到的角度,梅若瑶双眼浮现出了得逞的快意。
团里的排练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为期半个月的节目审核也正式开始。
经过前三轮激烈又惨烈的审核之后,歌舞团的两支舞曲依然在节目列表之中,根据内部消息透露,导演组对两支舞都非常满意,目前仍然有些举棋不定,所以最后一次审核至关重要,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这天排练结束天色已晚,温从安在大门口和一同出来的同事挥手告别,转身离开时却听到接连不断的鸣笛声。温从安不明所以的望过去,借着亮堂的路灯,看到距她不远的地方,杨桓在对她挥手。
温从安记起那些无稽的绯闻,当即决定不理他,转身快步离开。可是两条腿始终比不过四个轮子,杨桓很快就追上来,并且将车速与她行走的速度保持一致。
杨桓说:“你再不上车,咱俩这样子被人看到,绯闻会更加激烈。”
温从安猛然站住,车也随之停下来。温从安咬了咬牙,打开后排的车门,俯身钻进去。杨桓轻笑着升上车窗,将油门踩到底。
杨桓从后视镜看着温从安,笑问:“我在这里等了你好几次,却次次扑空,是不是躲我?”
温从安垂着头,躲开他莫名的注视:“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应该保持距离。”
杨桓失笑:“我们怎么了?做个朋友不行吗?为什么要保持距离?”
温从安依旧垂着头,语气显得很平静:“那些流言蜚语你一定知道,为了摆脱它们,所以保持距离,况且我们原本也不熟悉。”
杨桓的语气依旧有些吊儿郎当:“怎么?担心莫时容会生气?”
莫时容吗?自从他将生病的她接回来,就绝口不提她和杨桓的事,只在当晚发了火,之后就仿佛那晚不存在一般。然而对她的态度却像是有了变化,变得温柔,甚至缠人。他每晚都留宿,抱着她睡觉,缠绵的温柔让温从安觉得难以招架。
温从安想至此处却忽然红了脸颊,为了不被杨桓看出异样,她将头埋得更低。
杨桓说:“相信我,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一个对你没有任何帮助的人,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