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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春道:“我们都很倒霉,就你很幸运。”
黎明朗道:“平常是女人曾经沧海难能为水,今天是男人了。”
毛纳问:“你喝什么?”
“你们不是同意我为一个男人放弃恶习了吗?”
“今天例外。”陶春一面倒酒一面说。
毛纳不耐烦地道:“感情深一口闷,你决定吧。”
谭艾琳只好拿起酒杯,四个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却看见邹亦凡带着一个男人走进来,刚好看见谭艾琳在喝酒。
谭艾琳下意识地用手捂住酒杯跟邹亦凡笑了笑。
邹亦凡带着那个男人坐到了另外一桌。
个女友审视地看着他们的反应。谭艾琳不禁有点儿丧气道:“完蛋了,他又看见我喝酒了。”
个女友不禁齐声大叫:“太好了。”吓得周围的人一大跳。
就在三个女友落马的时候,谭艾琳也不例外,这也算同甘共苦,患难与共。谭艾琳心想,演出结束了,大家都结束了。
回到家里,拿出冰箱里的酒,开瓶后全都倒进了水池里。
酒,她是打定主意不喝了,不为别人,为她自己。她坚定地认为,她可以做到曾经沧海又为水。
情劫难逃
与邹亦凡第七次约会之后,谭艾琳想要他甜蜜的吻,迫不及待地想要。
他们拥抱着,谭艾琳深情地凝望着邹亦凡道:“你不想吻我吗?”
邹亦凡假装咧嘴,吸口凉气道:“真肉麻了!”他象征性地吻了谭艾琳嘴一下就结束了。
谭艾琳有点儿诧异,她不知道是因为这个男人不解风情,还是自己不够有吸引力。
邹亦凡松开她,然后深情地看着她说:“早点儿睡吧,我走了。”他又摸了一下谭艾琳的头发,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然后转身离去了。
谭艾琳很失落地看着他的背影,她对他们之间的关系突然没有了判断。
谭艾琳就邹亦凡的事咨询她的姐妹党:“美其名曰我在跟他谈恋爱,他也像模像样地约我吃饭、喝茶,但他却不愿意吻我,为什么?”
毛纳一口咬定:“他有问题。”
谭艾琳摇摇头,“不可能。”
黎明朗道:“那他是不是有自卑心理?头回碰上你这样漂亮、出色的美眉,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谭艾琳道:“我觉得自卑的是我。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特别是伍岳峰之后,好像所有的男人都在鄙视我。”
毛纳道:“也许你没给他亲热的机会。”
“给了。”谭艾琳不知该怎么表达,“我像宠物一样瞪着温情脉脉的眼睛看着他,满怀期待,暗示也给了,但他就是没有表示。”
毛纳提醒道:“你要小心了,你和男人距离太远,就会错过恋人的关系而变成一般意思上的朋友关系。”
黎明朗道:“在男人的眼里,女人是不是都跟坐台小姐似的,凡事都得看男人眼色行事?你就直接跟他挑明了就是,装什么淑女呀,搞得自己浑身难受。”
陶春也气愤了,“就是嘛。”
毛纳有意逗陶春道:“好了,你不会急了真站到街上去吧。”
大家一起笑起来。
谭艾琳很在意毛纳的话,她担心和邹亦凡错过恋人关系,所以再次约会的时候,她喷了夏奈尔五号香水,穿了性感的衣服。
在楼下转了几圈之后她试探着问:“到我那里坐一会儿吧?”
邹亦凡道:“我得回去,我还有事儿。”
谭艾琳恼怒道:“那你走吧,没事儿再约我吧。”说完转身走了,邹亦凡看着她并没有追上来。
她生气地上楼,一进门便将身上的东西乱扔开去,正这时,电话响了。
“生气了?”是邹亦凡。
“你是不是只把我当朋友?”她索性直截了当地问。
邹亦凡笑了,“朋友有我这样的吗?”
谭艾琳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吻我,不愿意来我这儿?”
邹亦凡没吭气。
谭艾琳道:“你迟早得面对。”
邹亦凡道:“我喜欢你,你不会没有感觉。以前我想拥有一个女人的时候,总是迅速和她发生关系,但结果是鸡飞蛋打,我仍然孤身一人。”
谭艾琳认真地听着,邹亦凡的语气很动人:“我真的很在乎你,我们应该细水长流。我们刚刚交往了两个星期,我不想图一时之愉快而毁了……可能是我一生的感情。”
谭艾琳有点儿傻了,邹亦凡的话让她羞愧不已,她太急于把邹亦凡这枚印章盖在自己身上了。
谭艾琳静静地等待浪漫爱情的结果,看邹亦凡到底会成为她的男友还是朋友。
晚上进门的时候邹亦凡手里拿了个小鱼缸,里面有一只小乌龟,他说:“祝你像它一样万寿无疆。”然后在谭艾琳的脸上亲了一下,这个吻让谭艾琳很受用,觉得有点儿像男友的吻了。
邹亦凡去厨房给小鱼缸换水,谭艾琳在一旁冲咖啡,陶春的电话来了。
谭艾琳拿起手机转到了阳台上,压低了嗓子对陶春道:“我觉得毛纳说对了。”
陶春不解地问:“她说对什么了?”
谭艾琳道:“我和邹亦凡,我发现我们俩也许只能做朋友,我们亲密无间却不越雷池半步,这是情人关系吗?”
正说着,就听得邹亦凡在里屋喊:“艾琳,你在外面干吗?”
谭艾琳对电话里的陶春道:“我得挂了,别让他以为我外面还有别人。”说完转身回了屋。
客厅里的灯关了,只有卧室里有幽暗的光射出来,还有轻微的音乐传来。
谭艾琳走到卧室门口向里望道:“你在搞什么鬼?”
邹亦凡坐在床边,床上铺了一块漂亮的蜡染花布,几个蜡烛亮着,被子已经铺好。
谭艾琳惊喜地:“太美了,像在丽江的宾馆。”
邹亦凡回身看她说:“是不是有点儿做作?不过这块布是我在丽江买的。”
谭艾琳一下子激情起来,“我喜欢!”
邹亦凡道:“好吧,你该休息了,睡个好觉,做个好梦吧。有这块布做背景,你的梦也会温暖许多。”
谭艾琳深情地望着他说:“你是不是准备趁我做梦的时候占我便宜?”
“那你会告发我吗?”
谭艾琳故意道:“我会……”
邹亦凡站了起来,“好主意,听话,你该睡了。”
谭艾琳走到他面前,留恋地看着他,邹亦凡像个家长似的问:“刷牙了吗?”
谭艾琳孩子似的点点头。
邹亦凡笑起来,“我可以看你睡觉的样子了,一定很难看。”
邹亦凡拎着外套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他,谭艾琳躺在被窝里留恋地看着他说:“给我说说话吧,要不睡不着。”
邹亦凡爱怜地看着她,“那我讲个黄段子吧。”
谭艾琳点点头,“那一乐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邹亦凡在她的床边坐下,“那我就讲几个让你哭的,傻瓜……”
谭艾琳笑着看着他,“你不知道我是个爱动感情的人吗?”
邹亦凡道:“那我只有给你唱摇篮曲了。”
谭艾琳微笑着看着他,又改了主意说:“你还是走吧,说好了我睡了你就回去。”
邹亦凡道:“我现在改主意了。”
谭艾琳总算下定了决心道:“不行,你走吧。”
邹亦凡站起来,说了声晚安,转身走了。
谭艾琳默默坚守邹亦凡这位最后的浪漫主义者,她已经渐渐感受到他的珍贵,她隐隐地觉得,他就是她一直在等候的那个人。
晚上眼看着就要下雨了,邹亦凡将谭艾琳送到楼下站住了,说:“你上去吧。”
谭艾琳看看他说:“你送我上去吧。”
邹亦凡拍了拍她道:“我明天得早起。”
“那你回去吧。”
邹亦凡轻声地说了声:“拜!”转身走开了。
谭艾琳愣愣地站在那里,她觉得自己都快望穿秋水了。
独自回家,倚在床上想着心事,灯黑着。就听见敲门声。她迟疑了一下,起身去开门。
只见邹亦凡浑身透湿地站在她面前,手里滑稽地拿了一把折叠的雨伞。
谭艾琳惊喜地笑了。
邹亦凡一下子变得口吃起来:“……我……我很想你。”他扔下雨伞,动情地吻住了谭艾琳。
谭艾琳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乱跳。她竟然觉着自己像是背着大人偷偷恋爱的女学生一样,又兴奋又恐慌。
她知道这肯定不是她的初恋了,但她的心理上是初恋的感觉,因为很纯洁。她想她情劫难逃了!
毛纳在深夜时分得到一个爆炸性新闻。
她的朋友昆琳在零点时分要求紧急求见。昆琳曾经是她很密切的朋友,但结婚后逐渐失去了联络。
毛纳火速地赶到了约定的地点,昆琳好像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了。毛纳有点儿恼火,道:“到底什么事,大半夜把我叫出来?!”
昆琳沮丧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求助,“我实在找不着合适的人倾诉,憋死我了。我想了半天,只有你能理解我的苦衷,我不能对别人说这事。”
毛纳惊讶地看着她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昆琳愣了许久才道:“我老公真是个王八蛋!不知道他在哪儿染上了那种脏病。”
毛纳也很惊讶,她的老公是众所周知的正人君子,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绯闻,不相信地问:“他人不是挺正经的吗?”
“正不正经肉眼是看不出来的,谁能知道背地里干些什么呢?”
毛纳道:“你让他抓紧治疗呵,要是你也传染上了就麻烦了。”
昆琳一下子哭了起来:“他死了才好呢,我也被他传染了。我当初怎么会嫁给他呢,毛纳,男人太不可靠了,我该怎么办呵?”
毛纳一愣,她第一次意识到两性关系的安全问题。
毛纳开始对男人产生了警戒之心,走在大街上,看着每一个过往的男人,觉得他们都是带菌者。
毛纳的新任男友叫安冬,一星期前骑马的时候认识的。这天安冬将她送到了楼下,她只让他远远地在小区外就告别了,自个儿边走边想:如果你是个三十多岁的单身女人,你不可避免的会有自己的私生活。那么就会有不止一个的男性朋友,但终究有多少个男人是警戒线呢?女人们都不再相信浪漫了吗?还是女人都是不正经?
想着昆琳的故事,她便继续坚壁清野。
第二次安冬将她送回来的时候她又故伎重演,安冬很不高兴,一把拉住她道:“你等等,我想问一句,你很避讳我去你那儿吗。”
毛纳道:“我没这个意思。”
安冬道:“我也没有要上去的意思。你逃之夭夭的样子很伤我,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说完扭头就走,毛纳也傻了。
进门的时候两个保安的眼睛直盯着她,口里小声说着什么。毛纳冲他们神经质地叫了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
两个保安低下了头。一时间,毛纳觉得全世界的男人仿佛都是病菌的携带者似的。
刚走进家门,手机响了,是安冬,毛纳道:“我以为你不会给我打电话了。”
安冬道:“我打这个电话,是因为我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很避讳我去你那儿。”
毛纳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安冬,我没有避讳你,我是恐惧不安全的男女关系。我不好意思张口问你有没有到医院做过安全检查。”
电话那头的安冬勃然大怒:“你这种想法太肮脏了。”
毛纳还想说什么,但电话里已是一阵忙音。
周一上班,电梯里一个男同事暧昧地看了她一眼问:“陶春,昨天晚上上哪儿狂欢去了?”
陶春奇怪地反问:“我为什么必须去狂欢呢?”
同事道:“狂欢就狂欢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一个单身女人狂欢是正常的呀。”
陶春反感地白了他一眼道:“单身女人就得天天狂欢吗?我昨天晚上哪儿也没去,就在家待着了。
男同事笑起来,“别逗了,要是我单身,我才不在家待呢,你看你的眼睛还肿着呢,熬通宵了吧。”
陶春道:“没睡好行了吧。”
男同事暧昧地笑笑,“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