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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咱仨,不就一家人?”不愧是领导,恩威并施用得比较熟练,刚吓唬一通,就把关系拉近了。
窦慧受宠若惊道:“是,郝姐。”
郝蕊飞个媚眼道:“这不就对了,听着多舒服,你这一叫,我这病都快让你叫好了。”
接着大度一笑:“时间也不早了,你们难得来一趟,晚上陪我吃完饭再走。豆豆,我家前边一直走就是菜市场,你辛苦一趟,去随便买点什么。”
窦慧一怔:“哦,好。”噘嘴看小虾一眼,不情不愿地挪起屁股。
徐虾当然明白郝蕊在耍什么妖蛾子,就想一起去,没等开口,郝蕊很干脆地道:“你就别去了,道也不远,让豆豆自己去,你陪我说说话。”
徐虾暗暗一叹,只好把尚未抬起的屁股坐稳。
窦慧晃头晃脑,扭扭捏捏到门边穿鞋。
郝蕊想起什么,又道:“小徐,给豆豆拿点钱,回头我再还你。”
窦慧在门边道:“不用,郝姐,我身上有。”
郝蕊不客气道:“有也花他的,他是男人,又是大款,我们都是美女,花他钱天经地义。”
徐虾悻悻无语,心想美女又不是我老婆,凭什么花我钱就天经地义?装大方地掏出三百块钱,给窦慧送过去。
窦慧倒挺受用,笑嘻嘻小手一抓,把三百块钱揣自己兜里了。
◇ ◇ ◇ ◇ ◇
窦慧进门就被恐吓一通,屁股没坐热,又被支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可以做任何事的两个男女,气氛也暧昧起来。
徐虾从门边转回,郝蕊迫不及待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光着小脚丫就投进他怀里。
徐虾伸臂接住,责备道:“都病了还胡来?”
郝蕊委屈十足在他怀里蹭着身子:“还说呢?都是你对我不好,老对我待搭不理的,才把我折磨病了,你现在就得给我治病。”
徐虾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一巴掌,脱口道:“这种话也说得出,你还真是个……”觉得有点污辱人,顿住不说了。
郝蕊呃一声轻叫,急切又羞不可耐道:“没关系,你说好了,可以说一次。”
徐虾望着面前娇憨美丽的模样,饱含欢喜和期待的眼睛,弱弱道:“你还真是个骚货。”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气势。
郝蕊娇媚深情地一笑,缠上他脖子,双眼一阖,俏面一昂,将一双娇唇缓缓递过。
徐虾知道今天躲无可躲了,紧促呼吸,微微一侧,慢慢低头迎上。
两唇在气息的提前交融中相汇。当熟悉的感觉彼此熟悉,郝蕊嗯一声轻吟,第一时间搂紧他脖子,徐虾同时抱紧她腰。四唇张开,两条温滑的舌头和着津液纠缠到一起。呼吸开始混乱,接吻变得激乱,头颅不断交替,疯狂吞吐、翻搅、转圈、打磨,蹂躏彼此的唇舌,交换彼此的唾液,口水不时溢出,随头颅的交替涂抹……
足足两分钟,两人方唇分。
郝蕊双颊绯红,心儿突跳不停,兀自含羞带媚望他,眼中流露的渴望,傻子也明白想要什么。
徐虾也望她道:“我们可说好了,就一次,用完可就没了?”
郝蕊急得跳脚道:“这次是治病,不能算嘛。”
徐虾几乎无语:“治病就可以穿成这样,早早准备好,还当着窦慧的面?”
郝蕊急不可耐,发娇道:“谁让你是人家小老公了?快抓紧时间吧,人家好不容易才把她支走,一会儿该回来了。”
徐虾大叹一声,大摇其头道:“你呀,真不知说你什么好了。”弯腰将她横身抱起。
郝蕊搂着他脖子,一脸幸福地贴在他肩头:“嘻嘻,我不管,反正你是我小老公。”
徐虾没好气地把她抱到沙发坐下,头一低,隔着衣服就连亲带啃地拱弄起来。
郝蕊咯咯笑,可没几秒就开始轻声娇吟,娇脸荡漾着羞涩动人的红晕,勾魂摄魄的美眸半睁半闭。接着努力向后仰脸,轻咬下唇,抱住他头配合着向前挺动胸儿。
情绪渐渐激烈,徐虾魔手隔着睡衣探入。
郝蕊似遭电击,口中不由自主吐出一声轻渴的呼唤,屁股一缩,全身猛一颤,呼吸变得急促,抱着小虾的手臂变紧,娇靥变得朦胧。两眸眯成一条缝,情不自禁地喃道:“啊老公,你好会弄,好舒服。”
徐虾乃个中高手,感受她身体温度,熟练地调节。从轻柔舒缓到猛烈快速,从小桥流水到疾如雨瀑,薄薄的亵裤和睡衣,很快有了湿热的感觉。
郝蕊媚眼横飘,久旷的闸门被迅速打开,口中吐着热气急喘,成熟的躯体不停筛抖,欢愉从大脑直递到身体每个角落,满脸愉悦到痛苦的表情,好听的欢叫串串吐出,两腿紧夹他手,发疯般奋挺迎合。
将到未到之际,徐虾忽然停了,郝蕊木木然回过模糊的脸,焦渴地唤道:“老公”
徐虾温柔地在她唇边一吻,脱掉自己外套。
郝蕊回过神,挣扎着起身,急急帮他解裤争取时间。时间有限,难得欢愉,哪能如此草草了事?
徐虾将她睡衣从头顶摘掉,拍拍她屁股。郝蕊羞羞一瞥,会意地翘起肥臀,在沙发上摆好。徐虾褪下她濡透的裤裤,郝蕊浑圆肥硕的大腚露出……
窗外静悄悄的,风轻轻吹进,散发着浓烈的春天气息。近晚的夕阳很美,映得豪华的客厅梦幻静谧,澄黄色的光棱倾斜着缓缓流动,点燃着室内激荡的景色。
向晚的春天光景,在这个平静的下午刮起飓风,各种急促的声音不安地震颤起来。
◇ ◇ ◇ ◇ ◇
夕阳沉落,风也渐息,黄昏的光景染上一丝暮色。
依旧梦幻的客厅,两人抱被相拥。郝蕊一脸灿烂满足的陶醉,双乳紧贴着小虾胸膛,蜷着一双丰腴白嫩的大腿缩在他怀里。
徐虾拉着被子将她盖严,戏谑道:“郝处长,病好了?”
郝蕊凑起柔唇,在他嘴边轻轻一吻,昂起娇艳欲滴的俏脸道:“天有不测风云,这次好了,以后可能还会病很多次呢。”
徐虾骂道:“靠你还没完了?”
郝蕊伏在他怀里吃吃笑,担心地问:“小虾,你不会真把这次当最后一次吧?”
徐虾叹口气道:“一次和一百次可能没有质的区别,但也该有个节制,总之你老公回来以后,就绝对不可以了,我们必须回到以前。”
郝蕊轻轻点头:“你放心,我也知道这样不对,说到一定做到。”
徐虾欣慰道:“那就好。”在她丰满光滑的裸躯上摸两把,拍拍她后背道:“去穿衣服吧,一会儿豆豆该回来了。”
郝蕊狡黠地笑道:“不会的,那菜市场挺远呢,来回至少要走四十多分钟,再加上买东西,没一个钟头肯定回不来。”
徐虾哭笑不得:“你可真行,把人支走不说,还撒谎骗人,豆豆回来不得气死。”
郝蕊幸福满满地笑道:“没关系,大不了算她一个,省得她成天怀疑。”
徐虾敛容道:“别胡扯。我实话告诉你,和你是因为在我老婆之前,又有言在先,就到你为止了,等你老公回来,你要老老实实,我也要老老实实了。”
郝蕊嘟起小嘴道:“我就随便说说,开个玩笑而已,你又提?”
徐虾正言道:“我不是提,是想告诉你,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如果不克制,迟早会出问题,即使开玩笑也不应该。我不想再错,也不想你一错再错。”
郝蕊紧绷小脸,不说话了。
徐虾再度拍拍她:“行了,赶紧穿衣服,都四十多分钟了,豆豆又不傻,去的时候路远,回来弄不好就打车了。”
小虾说得有理,郝蕊翘翘小嘴,恋恋不舍地起身。
徐虾向电视上方的墙上一瞥,叮嘱道:“回头想着再把照片放上,别让你老公回来发现了。”
郝蕊一怔,羞窘惭愧地回头:“你都看出来了?”她早打定主意和小虾欢好,为避免看着别扭,事先把家里的一应婚纱照全藏起来了。
郝蕊内裤和睡衣还在一旁,徐虾叹着气抓过递她:“墙上那么大一圈白框,我一进门就看见了,也就窦慧傻呼呼啥不懂。回头挂上就别摘了,省得哪天忘了或来不及,被你老公突然回来发现,你哭都没处哭去。”
郝蕊感激羞愧地看他一眼,接过偷腥证据的睡衣和内裤,光着身子挪进房了。
徐虾看着她光溜溜的大屁股,神情一阵恍惚,心想真他**要命,赶紧移开目光整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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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细说初恋如飞花
第七十九章 细说初恋如飞花
黄昏的流霞含着一缕朱红,似流水潺潺流动,客厅安静而迷离。徐虾静静在沙发等待,自身和现场都已清理完毕,被褥也叠好放在一旁。
房门一声轻响,穿戴一新的郝蕊出来,发髻高挽,娇颜透着一抹诱人的残红,上穿一件薄薄的贴身丝衬,下着一条合体的黑丝绒裤,**高挺圆润,蜂腰纤细柔滑,丰臀浑圆丰腴,整个人汁液饱满,娇艳欲滴。
徐虾不自觉流露出激赞之光。
郝蕊坐到他身旁,双手扶着他膝盖,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多情地望着他。
徐虾发自内心道:“郝姐,你真美,真羡慕姐夫能找到你。”
郝蕊眼中掠过一丝不堪。
徐虾忙道:“我说的是心里话,尽管你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但你从没埋怨过他,更没想过离开他,一直想的都是自己的错,我能看出你很爱他。”
郝蕊很感动,但仍自疚,身一软偎到他身侧:“可我还是错了,还是对不起他了。”
徐虾温声道:“话虽如此,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他也有考虑不周的地方,把你这么好的老婆长期扔家,怎么说也有点过。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可以做贞洁牌坊,但男人也要尽到自己责任,总不能不尽责,就把女人当贞洁牌坊供起来。当然这就是不周,不是错,错还在你,刀不扎自己身上不知道疼,以后多为他想想吧。”
郝蕊舒服很多,温柔地点头,拉着他手问:“你有没有觉得对不起你老婆?”
徐虾苦笑道:“怎么可能没有?但我觉得,更对不起你老公。”
郝蕊羞惭道:“那也是我的错,怎么能怪你?”神情一黯:“你当初说的很对,我反正是第一次,只要什么不做,至少可以算不上犯错,可我还是跟你去了。我骗不了自己,不管有多少理由和借口,最主要的,还是我自己想。”
徐虾安慰道:“可能你也说对了,是我上辈子欠你,所以你才遇到我,而不是其他不相干的人,这说明老天在给你机会,我相信你和姐夫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好。”
郝蕊好受不少,充满感激和信心地点头。
一旁的电话忽然响了,郝蕊看眼号码,蹭地回身,满眼惶恐地望他。
徐虾轻声问:“你老公?”
郝蕊尴尬点头。
徐虾道:“那就接吧,别紧张,肯定是关心你,想你了。”
郝蕊回头回脑,满面羞愧地坐到电话机旁,拿起话筒道:“喂,老公吗?……哦,已经没什么事了,就一点小感冒。……算了吧,都这么多年了,还说这些干嘛,我早习惯了。”忽然加大音量:“你说什么?下个月回来就再不走了,真的”
呼地转过身,激切地看小虾一眼,接着握拳掩住口鼻,喜极而泣。
徐虾欣慰地吁口气,由衷为她高兴。
电话里催促了,郝蕊急又转回,不断摇头道:“没事,我真的没事,我就是、就是高兴的。……不不,你没对不起我,是……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百感交集,热泪狂涌。
郝蕊老公显然说了什么道歉的话,把郝蕊整感动了,这时候如果不冷静,再说漏嘴,就毁于一旦了。徐虾急捅她一下,摇手示意她别乱说。
郝蕊刹那恢复理智,对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