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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送到,陈妍跟纪若敏道谢下车。徐虾礼貌地送下,然后转入后座。
目送陈妍进楼,纪若敏来劲儿道:“臭无赖,抱别人老婆抱半天,挺臭美呗?”
徐虾车门还没关,没好气地摔上:“你瞎寻思什么?越来越邪恶,发生这么大事,跟谁老婆有关系吗?”
跟别人老婆确实无关,陈妍也确实不是金彪老婆了,朋友妻,不可欺,更是挨不上边。
纪若敏气焰一下被打没,嘴硬道:“那你干嘛不跟我商量,就把房子借她?”
徐虾耐心道:“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们已经是同事,金彪突然分手,她一点准备没有,孤身一人又没地方去,借她住住有什么不行?再说当初是我撮合,我也有责任,帮她一把,我心里不也舒服点。”
纪若敏还想说什么,徐虾不停顿道:“我今晚那么危险,你不说安慰安慰我,还揪着不放。刚刚看你对人挺友善,还以你学好了,刚下车又旧病复发。”
纪若敏委屈道:“就是危险我才说嘛。那陈妍一看就是闷骚货,没准和金彪在一起时就偷着喜欢你了,现在又搞的同生共死似,我能不多心吗?”
徐虾叹口气,把大警花搂到怀里道:“陈妍挺明白事,不会那样。另外我不跟你说了,我现在就铁板一块,不管谁踢我这儿,都得骨折,你还有担心什么?”
纪若敏翘翘嘴,嗔他一眼,没再多说。
其实纪若敏心情不错,就习惯性一说。确实没怎么把陈妍放眼里,相比张丽的狐媚绝伦和夏枫儿的魅惑无穷,至少陈妍看起来就安全多了。不过对小虾如此招人,还老滥好心,她还是很不满。
徐虾又道:“赶紧回家,我跟你们好好讲讲,我怎么处惊不乱,临危不惧,以智斗力,以一敌五,还勇不可挡,大显神威,一棒子把一个流氓干倒了。”
小虾就差没吹破天,用一大串成语。不过他向来动脑不动手,此次经历至少对他自己是个突破,足称光辉。毫不怀疑,如果他有尾巴,一定会翘上天。
纪若敏轻蔑无比道:“都猫人后备箱了,还有脸说?跟自投罗网差不多了,刚才那么多人,我都跟着丢脸。”
徐虾哈哈一笑,忽然发现两人说半天,林安安还没开车,一直扶着方向盘,回身瞅着两人,好象在等两人说完。
纪若敏见他嘎然而止,也发现了,奇怪道:“你怎还不开车?”
林安安道:“都半夜了,还回去吗?要不上我哪对付一宿?几分钟就到了。”
纪若敏没答,溜目向爱人瞟去。
此处离林安安家那么近,而且也算小虾家,于情于理,都不该回去了。可一直以来,林安安来了又去,从没留宿过,小虾也从没挽留。纪若敏再傻,也知道三个人不好住,更清楚小虾有这心病,所以才没挽留过,现在事到临头,她不知怎办了。
徐虾才意识到,咳一声道:“这还用问?你家不就是我家?不都一样,开车吧。”
林安安起动车子。她倒不是非让两人去,关键小虾回头意识到这事,又瞎闹心,才有此一问。
纪若敏咬唇夹爱人一眼,两指一捏,狠狠掐向他肋下。
◇ ◇ ◇ ◇ ◇
车子上路,徐虾想起一事:“对了,我啥事没有,林大才和那几个流氓会怎么处理?算犯罪吗?”
纪若敏哼一声道:“就事论事来说,你没事就等于未遂,不算犯罪,又不是什么大事,轻了拘留十五天,重了拘役五、六个月。不过我不可能这么便宜他们。”
徐虾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纪若敏胸有成竹道:“那五个垃圾一看就事不少,姓林的能这么快找到他们,肯定早有联系,六个人呢,还怕没人招供?”
徐虾又问:“要真没事呢?”
纪若敏不耐烦道:“没事也跑不了,看守所和监狱里里外外的管教和武警,都我自己人,我想让他待多长时间待多长时间,你就别操心了。”
徐虾不问了,从孙铤彪被撤职就知道,大警花肯定说到做到。他不是恻隐,是觉得林大才和那帮人未必有犯罪联系,所以才问问。说到底,林大才咎由自取,怎么样都跟他无关,大不了跟孙铤彪一样,当不知道。
车子很快到林安安家,三人上楼。
林安安进门便对小虾道:“赶紧把你衣服裤子都脱下来,我给你洗洗,要不你明天早上没得穿。”
徐虾瞧瞧两女,好整以暇道:“衣服裤子是要洗,不过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我今天这么危险,你们是不是该给我压压惊?”
两女迅速对一眼,纪若敏不情愿道:“你不都临危不惧了,还压什么惊?”
徐虾凑爱妻唇边沾一下,微笑道:“我是临危不惧,可我现在后怕,所以你们两个必须一起陪我睡,缺一个都不行。”
这不是意外结果,林安安知道小虾不会冷落她,纪若敏也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小虾厚着脸皮说出来,还是面上发烧,倒抽凉气。
徐虾衬衫一解,扔给纪若敏,大咧咧道:“就这么定了,你们一人洗一件,洗完赶紧给我压惊。”又脱裤子,扔给林安安。
不理两女,也不洗漱,只穿裤头,大摇大摆进去了。
两女各抱一件,面面相觑。
纪若敏苦脸道:“洗吧,你又得逞了。”
林安安不客气道:“谁得逞?你得逞还差不多,你巴不得做点恶心事给我看呢,别以为我不知道。”趾高气扬地去了。
纪若敏气得浑身直抖,半晌才啐出一句:“臭小三儿神气什么?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他恶心恶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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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老妈来家,我也偷懒一天,欠账下周补,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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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双美争羞(上)
第一百八十二章 双美争羞(上)
月色如水,星疏云淡,风也变得安静,悄悄透过低笼的纱帘,吹奏室内不寻常的空气。
徐虾双手撑在脑后,静静倚在林安安圆形的、仿佛爱尔兰圆舞曲的法式大床上,柔软的床面沁出阵阵温香,他却有些放不开的心事。
要和心爱的两女同睡了,他本该兴奋,为何还有心事?是的,他有心事,不仅他,包括两女,三人都有心事。
自关系挑明,三人发展良好,相处融洽,但表面的和谐无法掩盖内里的不安,一如纪若敏知道他不挽留林安安是心病,他同样深知两女亦有心病。
三人和谐不比二人世界,说到底是压抑个性的结果,是两女为他彼此让步。纪若敏作为“大*奶”,毫无疑问委曲求全。林安安虽一再表明不委屈,但包容不等于没自尊,只是放低一部分。两女心境直接影响他,不可避免地,三人都有一丝放不开的别扭。
这别扭说大不大,说多不多,象一缕若有若无的烟,飘飘荡荡,兜兜转转,萦在三人心头就是不肯散去。尤其徐虾,越发觉得束手束脚,仿佛不是在享受常人难得的齐人之福,而是小心翼翼维护,似捧着一只举世无双的玻璃樽,一不小心就会落地打碎。
事已至此,三人都没回头路,如果让这不安发展,任其积累,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而且说穿了,不过是一、两层遮羞布的问题,所以他决定了,既然老天让三人住进一间房,睡到一张床,就让他这做男人的主动点,今晚先揭掉第一层吧。
◇ ◇ ◇ ◇ ◇
咯一声门响,纪若敏穿件林安安睡裙,手掐胸口,粉面含羞,眼神闪躲,扭扭拧拧地进来了。虽说一人一件,可她洗的是衬衫,自然比洗裤子的林安安快。
徐虾微微一笑,向里侧身旁一拍:“快过来,躺这,外边给安安留着。”
纪若敏强撑面皮,眼神睥睨地过去道:“我警告你,今天是看你受惊了,才破格允许她陪睡,你可不能当她面跟我做丢人事。”
徐虾爽快道:“没问题,不当她面,背她做总行吧。”大探过身,揽住爱妻细腰,就往床上抱。
纪若敏一惊,下意识回下头,急撑住他胸前道:“刚说完,你怎么就来了?”
徐虾凑她唇上啵一下道:“老公今天吓坏了,不亲热亲热,怎么压惊?”
纪若敏无力地望他:“你你你……在别人家……也欺负人。”语声愈小,到无话可说。虽知爱人无赖,却抑不住怕羞想要的心情。
徐虾道:“什么别人家,安安家不就是我自己家?”又道:“别废话了,趁安安没来,抓紧时间玩会儿。”不由分说,俯身压倒,嘴巴吻向爱妻娇唇,一只手同时探向胸口,另一只手,则撩向睡衣裙摆。
纪若敏羞涩窘迫,无力抵挡,只好闭阖双眸,应承爱人亲泽,也应承爱人胸部亵渎,只盼着快点满足他,让这一切,在林安安进门前快点过去。
两人唇舌纠缠,激烈吞吻。
林安安随时闯入的危险让纪若敏极兴奋,迅速进入角色,抱着爱人脖颈,头颅交错,吻得无比畅美,还好大脑深层的理智,让她没忘情地叫出声。
两人嘴上热吻,纪若敏睡裙被一寸寸撩起,一对盈白均匀的**暴露在空气中。
纪若敏猛一醒,急睁开眼,没等说话,魔手已贴裤钻入,滑过柔软浓密的草丛,进入流连遐想的溪谷,熟练高超地叩响她身体最美的第一声乐章。
纪若敏秀眉微蹙,啊地一声轻叫,急道:“老公,不要”屁股一扭,拧身挣出,又哀求道:“老公,求求你了,我会忍不住,让她知道,我就什么颜面都没了?”
徐虾望着娇妻快哭的俏样儿,笑笑道:“那好,侧过来点。”
纪若敏晚晚承欢,深知爱人“屁好”,退而求其次,拧腰侧身,翘起美臀,任爱人揉捏充满弹性的屁蛋儿。
又一通深吻,直到纪若敏美靥绯红,气喘吁吁,眼色迷离,徐虾方止住。见林安安还没回来,进一步道:“趁安安还没进来,让老公舒服舒服。”
纪若敏大羞讶道:“现在?你疯了,被她看见怎办?”
徐虾满不在乎道:“不会,你注意听着点不就完了。”大咧咧往床头一靠,在她屁股上一拍,那架势毫无拒绝的余地。
纪若敏极度无奈,可长久以来,从没在亲热时忤逆过爱人,只得道:“臭流氓,你都坏死了,在别人家也让人做这种羞耻事。”恨恨捶他一下,乖乖趴到他胯间,温柔地为爱人服务起来。
两人同居良久,纪若佳走后更夜夜笙歌,虽然由于种种原因作者无法尽述,但不等于纪若敏功课就此落下,大警花**已经很娴熟。
徐虾志得意满地笑笑,一脸要死的表情,一只手仍在裙内柔抚爱妻动人的胴躯,同时享受爱妻尽心的服侍。
纪若敏美面胀红,不堪到极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手口并用,还竖着耳朵听声,妙目鬼鬼祟祟,时而抬眼看门,防林安安突然进来,时而眼角描小虾,观察爱人是否满意,端地风情万种,又俏皮可爱。
两人各自不同地享受。
纪若敏虽担心林安安闯入,自己不知羞耻地暴露,可又爱极这条羞人物,只顾品尝,渐渐迷乱,不可避免地有所松懈,危险就在此刻降临了。
咯一声相似的门响,林安安高挽发髻,一身湿气,罩着一条大浴袍进来,可进来就不会动了,打死也想不到会看到这种场面。
纪若敏呀一声惊叫,不顾腿伤未愈,也不管爱人大东西仍露着,弹簧一样跳起,就躺爱人身边装若无其事。
林安安瞥瞥小虾湿迹莹莹的大物,好气又好笑道:“你可真行,我随便一说,你还真给我表演上了,还是这种……这种恶心到极点的事。”
之前就说过做恶心事给人看,纪若敏才发现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