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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枫儿仍一身合体的职业装,**高耸,发髻高挽,美面莹莹,唯一不同的是,一只黑墨镜遮蔽梦幻的电眼,更显神秘性感。见他出来,轻轻打开副驾车门,摘下墨镜,电波款款道:“上车吧,大忙人。”
下都下来了,自然没必要再装,徐虾道声谢上车,车门一关道:“你怎么知道我老婆受伤?”
夏枫儿电波柔柔一动,起动车子,高傲一瞥道:“我根本不知道你老婆受伤,但我刚从报社回来,见过丽丽,她好象没有受伤的样子。”媚波一转,笑吟吟睨向小虾。
徐虾恨不得拍碎脑门,暗忖自己真笨,怎么忘了这碴?哭笑不得道:“谁告诉你张丽是我老婆?”
夏枫儿傻眼了,长波倏一收,换作电花闪闪:“张丽不是你女朋友吗?可你们上次明明……”
徐虾忍住笑道:“上回我们明明什么也没说,都是你自己以为的。”
夏枫儿电眼急闪,回忆当时的状况,想起两人确实未置可否,不解道:“那你们为什么……”
徐虾叹道:“上次一见面,你就跟人争风吃醋,张丽明显是借你误会表明立场,再稍加打击你一下,你做这么多年访谈,这点事想不到?”
夏枫儿才知道被张丽戏弄了,玉颜微红,赧然尴尬道:“真对不起,我真误会了,都怪丽丽,实在太狡猾了。”
与其说张丽狡猾,不如说夏枫儿太笨。终于明白,夏枫儿看似精明,也是个醋坛子加糊涂虫,而且习惯往别人身上推卸责任。徐虾再叹:“无所谓,误会解除就好。”
夏枫儿充满歉意道:“真不好意思,让你为难了。”又关切道:“你老婆真伤了吗?她做什么的?”
徐虾道:“她是特警,执勤时为救战友受点小伤,倒不很严重,可行动不太方便,所以我才急着照顾她。”
夏枫儿惊道:“特警真的假的?”
徐虾失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特警就不是人了?就不能成家生孩子?不信你可以问曲书记,估计他也知道。”
夏枫儿红下脸,认真道:“我就是问过,所以才奇怪。”
徐虾惊了:“他怎么说?”
夏枫儿电光内敛,微显窘意道:“我没问你老婆,但和他说过,你和张丽是一对,他说你们都是年轻人,这很正常,没再说什么。”
徐虾暗暗苦笑,这种问法,曲书记能说就怪了。不想纠缠其中,移开话题道:“旁的别说了,你要带我去哪?”
夏枫儿歉然道:“我在一家俱乐部有VIP,挺清静,环境也挺不错,本想带你去坐坐,可没想到……唉,真过意不去,要不,我马上送你回去?”嘴上这样说,眸中却电光短促,意意迟迟。
夏枫儿总算比较明事,徐虾一向与人为善,习惯替人考虑,便道:“既然出来,没必要再回去了。这样吧,你别带我去什么俱乐部了,直接送我回家,我家挺远的,你适当开慢点,我们在路上聊,以后有机会再说。”
这办法不说两全齐美,但可以照顾到双方想法和情面。
夏枫儿喜芒闪动道:“也好,我正好认认门,说不定什么时候可以拜访,见见你那位警花老婆。”
徐虾假作大度地应一声,心里却想,你还是别拜访了,俩醋坛碰一起,不定出什么事呢。夏枫儿固有的杀伤力,加上大小是个名人,估计在纪若敏心里,不比张丽差哪去。
车子转向,由徐虾指引上路。
◇ ◇ ◇ ◇ ◇
轻风拂面,碧空融融,跑车无声中速轻驰。
夏枫儿一脸诚挚,欲语还休道:“你对和我见面好象很勉强,是为避嫌吗?”
徐虾觉得两人说话还算坦荡,也不拘束,坦诚道:“避嫌谈不上,但也有那意思,你怎么说是曲书记老婆,曲书记不在家,我老和你单独见面,总不太好。”
一句“曲书记老婆”,夏枫儿极是受用,媚眼刷刷放电,那个灿烂,含羞更喜道:“放心,他知道我不是那种人,不会多心,别忘了你电话就是他给我的。何况他是你老板,你总不能不听老板的话,说到底都不算错。”
这话徐虾不爱听,有狗腿子的感觉,好象自己是为图什么,或敬畏权势。不动声色道:“老板的话固然要听,可老婆的话岂不更得听?曲书记或许不会多心,可我那大醋坛子老婆可就没准了。”出于防护,恰如其分地把老婆扔出来。
夏枫儿笑了,火花浪漫温柔:“你真是好男人,对老婆真好,我还记得你买那块‘心平气和’,说实话,我真的很感动。”
夏枫儿做惯人物访谈,习惯性大夸一通,非常真心。
徐虾道:“男人嘛,应该对老婆好。”又把话题扯回道:“你对曲书记不也挺好?”
夏枫儿温婉感慨道:“算是吧。”又稍显不堪道:“可我跟你不一样,我们毕竟不算光明正大,我能说话的人并不多,你好歹是知情人,又是老曲的人,对我来说也是自己人,虽然我们交往非常少,但我觉得挺谈得来,所以才找你说说话。”
一声“老曲”,徐虾这个汗,同时也为之动容。吴融说夏枫儿对曲书记动真情了,现在看来不仅动真情,而是象她那双梦幻的醉眼一样,深深陶醉在自我编织的爱情梦中了。不好发表意见,附和道:“曲书记找到你,真有福气。”
夏枫儿幸福又不无遗憾道:“还好吧,他要对我能象你对老婆那么好,我就知足了。”
徐虾识趣地没说话。了解领导太多私人感情,不是好事,除非吃饱撑的,或闲得蛋疼,夏枫儿这种做梦分子还真让人头疼。
夏枫儿瞧他一眼,又问:“跟你说话挺随意,也很舒服,你真没瞧不起我?”
徐虾不止一个女人,哪会瞧不起别人,又不能跟她一样犯傻,信口道:“怎么会?你是枫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我好象在听一个现代还珠格格故事,感动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瞧不起?”
夏枫儿和曲书记的关系,和还珠格格八杆子打不着边,可夏枫儿偏偏兴奋了,电眼火树银花,无比绚烂道:“说话真贴心,我没找错人,你不当主持人可惜了。”
徐虾哈哈一笑,赶紧闭严嘴巴,暗骂自己又犯老毛病,言多必失,可别真让她瞧上自己,哪怕一点好感都不应该。
夏枫儿得遇知音,心情极慰,一路眉飞电闪地把他送到,看到门口的站岗小兵,异道:“你家住部队院呀?”
徐虾道:“不是,这我老婆家。谢谢你送我。”迫不及待地下车。
夏枫儿侧扶方向盘,柔波依依道:“以后我再找你,可不可以不这么勉强,就当为老曲,你放心,我一有机会就为你说好话。”
徐虾又别扭了,直言道:“枫儿姐,作为领导秘书,为领导服务是我的工作,无论公事私事,都在我工作范畴内。陪你聊天,和我为曲书记做的任何工作,没有本质区别,是我的工作态度决定一切,并非一定要图什么。”
夏枫儿直身汗道:“你别误会,我没那意思,只是觉得,和你也算朋友了,朋友之间,总该力所能及地帮忙。”
徐虾点头道:“那就好。我相信你要的是推心置腹的真心朋友,而不是趋炎附势的谄媚小人。”
夏枫儿电光重亮,感激颔首:“当然,我相信你会是真心朋友。”
徐虾暗暗一叹,展出个笑容:“那先这样,我进去了。”挥下手转身去了。
夏枫儿望着他背影,欣慰已极地长波款款,久久不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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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坐亲二美
第一百七十三章 坐亲二美
夏天来了,多树的大院依旧清凉,风吹着浓浓的绿意和生气。北方的初夏不很热,春天的气息欲去还留,极是温爽怡人。
徐虾走在回家路上,身后夏枫儿的身影渐行渐远,心头仍挥不去的无奈。
评心而言,对夏枫儿,他没有丝毫瞧不起的意思,但要说来往,即使做朋友也欠奉。这不是瞧得起瞧不起的问题,而是干系太复杂。人言可畏倒罢了,据吴融所言,曲书记对夏枫儿真情投入已经头疼,又另结幼儿园老师新欢,来往过多,意外被曲书记无事生非,一脚把夏枫儿蹬了,他可真成冤大头了。夏枫儿要再要死要活,弄不好连屎带尿,最后都会泼他身上,怕是多少张嘴都说不清。
夏枫儿是否瞧上他,并不是关键,好端端惹身骚,才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徐虾很快下定决心,夏枫儿一事,一定不跟着瞎掺乎,真有什么事,也要想办法让别人去办,绝不能趟这遭浑水。
盘好主意,徐虾心中稍安,进入自家院落。想到家中两个女人,心脏重新活跃,不自觉加快脚步,开门进房。
◇ ◇ ◇ ◇ ◇
房内静悄悄,下午的阳光缓缓穿梭,两女正在客厅说话,室内一片温馨。见他回来,双双倾过笑脸,射出炽热目光。
徐虾心头软软,柔声道:“聊什么呢?还说上悄悄话了。”
林安安笑道:“当然是你,聊别的,你老婆哪听得下?”
徐虾一屁股坐两女中间,同时将两女拥过,又问:“聊我什么?”
纪若敏偎进爱人怀抱,扬起美面道:“聊你小时候呢,说你怎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徐虾看看林安安,失笑道:“好歹也是大学生,怎么成小时候了?”
纪若敏饱含爱意地嗔道:“还有脸说?才十六,就成天招蜂引蝶,也就是安安惯着你,要是我,早把你大卸八块了。”
徐虾柔情充溢,在爱妻脸蛋香一口道:“再招蜂引蝶,不还是谁也没看上?就等你这傻老婆?这才是纯正的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纪若敏没听过这诗,问道:“什么修道?什么意思?”
林安安笑着接过:“意思就是他一个没看上,一半是因为你,另一半是为练手。”
徐虾笑道:“说得对,不过也不全为若敏,还有你呢?还是你高瞻远瞩,想得够远。”
林安安玉颜微晕,瞧纪若敏一眼道:“看咱老公,越来越无耻了,这种话也说得出。”
纪若敏想到每晚和爱人干那些羞人事,尤其自己还不知羞耻地欲罢不能,也不觉脸红,酸溜溜道:“还不是你这些年给惯的,哪能什么事都由着他,那种事也让他随便,都不明白你怎么想的。”
林安安叹道:“算了吧,男人,多经历点总没坏处,我不也是想他多学点,快点长大。再说他看着人见人爱,不也挺本分?连张丽都能拒绝,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纪若敏只是习惯性吃醋,爱人拒绝张丽,是铁铮铮的事实,还是很骄傲,也很满意,故作姿态道:“算他吧,要真敢背着我做恶心事,我不打他个半死。”
林安安温婉道:“就怕到时候你就舍不得了。”
纪若敏恶狠狠道:“舍不得也分什么事,他滥搞一个试试?”
徐虾微笑道:“放心,有你这超级大悍妻,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对林安安递下眼神,又道:“该说的都说了,该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老婆大人,你们今天聊这么开心,老公可不可以更进一步?”
林安安不料他说问就问,还当她面,不由大窘,尴尬无比。
纪若敏酸醋不已,极不是滋味,可事已至此,再不是滋味,也没坚持的必要,只好咬着牙,狠掐他一把了事。
徐虾大喜,立马转身去亲林安安。
林安安羞急且慌,急道:“小虾,别”本能地想躲。
哪躲得了,徐虾早搂个结实,大嘴一凑,在林安安薄软的美唇上重重印一口。
纪若敏一怔,既气又急,狠推他一把道:“臭无赖,你怎么亲嘴了?不是脸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