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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喝?”他注意到她始终没动过的葡萄酒。“怕醉?”看著她,他发觉今夜醉的可能是自己。
殷若恬看著他握著高脚杯的修长手指,忽然有些想念他方才抱著她的感觉。“我真的醉了,你会抱著我入眠吗?”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面对这个陌生人的时候,她会有勇气讲出这样类似邀请的话。
她一向是个保守的女子啊!怎么……也许是个性中的懦弱面令她对未来有一种不确定的恐惧吧。她真的不知道这回她能逃多久?会不会很快被捉回去了呢?
若被捉回去,她必定逃不了当继室的命运,嫁给一个她根本不喜欢的男人。
那么,何不放任自己这么一次呢?起码……她不讨厌御部真澄。
在这平安夜,她想把自己交给一个人。这么做也许任性,但将来回忆起今晚时,她可以很自豪的告诉自己,她为自己下一个很重要的决定——在平安夜把自己交给一个不讨厌,甚至……有点喜欢的人。
御部真澄喝著酒,在听到这样的问话时,他停了一、两秒,然后将酒一口干了,接著他突然压住殷若恬,一起倒向大床,将口中的酒喂入她口中。
“我没有抱著女人入眠的习惯,不过……对你可以例外。”
殷若恬一头秀逸的长发披散在白色床单上的性感风情,令他体内的激情因子不断的攀升。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胸口,轻轻的说:“抱我。”
御部真澄以娴熟的动作在殷若恬身上烙下无数吻痕,灵巧的手在游移爱抚时悄然的卸下她身上的束缚。他顺手解开腰间的浴袍系带,雄健的好身材乍现她眼一前。
“啊,你……”第一次看到男人光裸的身材,殷若恬羞红著脸的别过头去,一双手捉住床单欲遮住自己裸裎的身子。
“别遮。”他扯去她身上的床单。
她白皙曼妙的胴体在微光下更显出圣洁的透明感,这感觉让他想叹息。
“你好美!”他低沉而富磁性的声音明显的变得沙哑。
“你……”她羞红了脸,第一次任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待她。因为没经验,使得她身子不受控的微微颤抖著。
“我怎么?”他笑得邪气而故意。
他身下的女人很怕羞,如同处子一般的反应他,这种感觉挑得他欲望翻腾得更加厉害。
他的巧手悄然移动,顺著曼妙的曲线而下,最后来到她柔嫩敏感的大腿内侧轻抚。
“别……别这样。”当他在她的私密处揉抚时,她感觉到一阵热流滑过下腹。
“哪样?”他轻佻的低笑,感受到她的回应。“你很热情喔。”
御部真澄感觉到她体内又一阵灼热的情潮,将身子一沉,悍然进入她。
“啊!”她痛得叫喊出声,“好痛!不要了!”她泪眼婆娑的推著他。
他强忍住体内的欲火,定在她身上不动,将手伸到她私密处温柔的爱抚,直到她的眉头放松,他才缓慢的律动起来。
“还痛吗?”他在她体内的速度渐渐加快。
殷若恬红著脸试著配合他在她体内推送的节奏。
欲火和痛楚在她体内形成两把不协调的火,随著御部真澄加快的节奏,那两把火燃得她激情的叫喊出声。
“啊……”她体内猛然一阵强烈收缩,让她的头难以控制的左右摇摆。
“叫我的名字!”被汗水沾湿头发的他,更显出不同于平时斯文的狂野与性感。
“真澄……”
在一阵发狂似的冲刺之后,御部真澄深深一击,火热的欲望终于在她体内释放。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御部真澄早上醒来的时候,殷若恬仍熟睡著。白色床单上一块殷红的血迹使得昨夜的激情缠绵全拢上他心头。
对于一个才由处子蜕变成女人的女孩,他一夜数回的索爱真是累坏她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纵欲了呢?
想来也真好笑,他从来不缺女人,而且在性爱上一向适可而止,自制力也高人一等,怎么昨天他像服下了大量的催情药般饥渴?
对一个女人,他竟然有这样的眷恋。
看著她熟睡的天真面容,他除了爱怜,莫名的还有种幸福感。
幸福?疯了,他真的疯了!怎么会想到这个属于“居家”的名词?
御部真澄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想不惊醒殷若恬,盥洗后西装笔挺的准备出门。
他在床头放了一张纸条,要她等他回来后他们再好好谈谈,然后要服务生通知花店,送一束香水百合过来,才离开饭店。
早上九点,御部真澄准时出现在和渡边三郎约好的地方。他推开咖啡馆的门,很讶异一向喜欢迟到的渡边三郎已经在座。
“我迟到了吗?”御部真澄在他对面的位子坐下来,态度优闲而慵懒。
“是我早到了。”他啜了口咖啡,随意间:“昨天的航空合作案谈得如何?”
他知道御部真澄和人谈生意,至今仍没失败过。
不过,他昨天谈话的对象可是企业界老一辈的名代表,那老头子一向认为他们嘴边无毛,办事不牢,现在会与一个集团后起的龙头合作吗?
老人都是比较固执的,可是遇到御部真澄……也许纪录会改写哦!
御部真澄好像天生就是企业之子,有优秀的头脑,又有傲人的家世护航,想不少年得志也难。
有哪个人能在像他这样三十岁不到的年龄,就因为过人的精明睿智,加上霸道铁腕的作风,而成为财经版上的风云人物、企业界中的佼佼者?
御部真澄淡淡的一挑眉,语气中有著些许高傲及自信。“我不习惯被拒绝。”
“很狂呢!”这家伙!渡边三郎笑著举起咖啡杯,“以咖啡代酒,恭喜了。”他啜了口咖啡,想到好友难得亲自到东京来,“喂,这回来东京准备待几天?”
御部真澄好笑的看著他,话中有话的说:“又要安排什么节目了吗?”
“我正想啊。”
“不必了,你昨晚送我的‘圣诞礼’我很喜欢,谢谢。”
那女人如水一般的柔美和澄澈对了他的味。
他对任何女人一向不恋眷,因此,他不习惯和她们有长期的关系,但如果是她,他也许可以把她当宝贝一样买下玩赏。
圣诞礼?渡边想了想,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我送的那份礼,你不是不满意吗?”
就以往的经验,当御部真澄不喜欢或没兴致玩的时候,他通常连见对方一面都懒。
早上他为好友精挑细选的美女打电话告诉他,御部真澄根本没有到别墅去。
御部真澄为了总公司由京都迁至东京,正忙著物色新住所,因此目前他只要到东京来,不是住饭店即是住渡边家。
“不满意?”他不明白渡边三郎在说什么。
“是啊,昨天你不是没有到别墅去吗?”
御部真澄想了一下,记得昨天渡边送他到航空公司谈公事,在他要下车时,渡边曾暧昧的要他晚上到别墅去,不过他后来并未照渡边的话做。
“我是没有到别墅去,可是……”他不是叫殷若恬来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
“我昨天试图与你联络,可是你的手机一直呈关机状态。”他以为御部真澄和其他朋友找乐子去了。看御部真澄的脸色不大对,他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御部真澄浓眉蹙紧,平时微扬的嘴角抿成一直线。
“怎么了?”
御部真澄没多说一句话,起身离座直接朝门外走。
目送好友离去,边渡三郎有些莫名其妙,喃喃的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有时候真弄不懂他。”
御部真澄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到饭店的总统套房。
有些事情他要殷若恬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既不是渡边叫来陪他的女人,为什么要与他共度一夜?推开房门,他看到的是空荡荡的起居室。
“若恬?”他唤著她的名字,步伐不停的往里头的房间走。
房里也没有人,只看见一束花店送来的香水百合放在床边的小几上,他留给她的纸条则放在花束旁。
他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纸条是放在床头而不是小几上。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走向小几,拿起纸条。他发现纸条上除了早上他留下的数句话外,后头还多出数排女子娟秀的字迹——
御部先生:谢谢你昨夜的收留。
你皮夹中的现钞我带走了,未先告知就取走,实在对不起,希望将来有机会还你,只是……以后我们想必是没机会再见了。
我会记得这个美丽的平安夜的,谢谢你。
若恬
“Shit!”
看完纸条,御部真澄生气的把它揉成一团,一股怒火倏地在胸口燃起。
他这精明一世的“企业修罗”竟然让一个女子给耍了!
他莫名其妙的把一个陌生女子当成好友送他的圣诞礼物带回饭店,甚至兴致勃勃的和她大玩○○七与邦德女郎的游戏。
天!他竟然会是这种乌龙剧的男主角。
他不管她是为了什么上他的床,这样不告而别,分明心存说谎的意图!凭著这点,他就没有放过她的理由。
御部真澄这辈子最痛恨别人骗他,有这个胆量的人,相信她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她有本事招惹他,就要有本事承担后果。
走著瞧吧!
四年后台湾
还是台湾的天气好!冬天时台湾虽也常在十度左右,可比起欧美各国的冰天雪地,这里堪称四季如春了。
下了飞机,殷若恬略眯著眼看著冬日温暖的阳光。
打从离开日本,她在这里也生活了快四年。这里有她童年的回忆、有她一直保持联系的好友、有她怀念的一切,至今,甚至有她胜任愉快的工作以及生活支柱。
从日本回这里后,她在一家服饰公司工作,由于她日文讲得流利,而公司的大客户有许多是日本人,因此她很快的成为老板的左右手。之后老板看上她在服装品味上的天分,又资助她到法国留学两年。她回国后分公司成立,因此她理所当然的成为分公司的负责人。
每年她都会到巴黎、意大利、日本等国家看服装秀,或洽谈一些事宜,像现在,她刚从巴黎看完下一季的服装秀回来。不过,这一回她不是一个人前往,也不是和公司的职员同行,而是和好友一块去。
“还是台湾温暖。”殷若恬对欧洲的寒冷实在有些吃不消,短短的十天行程已让她有些感冒。
“呼!回到这里,终于可以摆脱这鬼大衣了。”路羽然才下飞机就快乐的说。“冬天去欧洲,咱们还真是冒著丢老命的危险。”
殷若恬对于好友的话报以一笑,“那我岂不是每年都得冒一次险?”
出了关后,路羽然看见司机正在不远处对她颔首微笑。
她问殷若恬说:“要和我一道走,还是你另有行程?”她这被人捧在手里呵护的女人,可是有大总裁专用的司机接送。
“你先走吧,待会儿公司会派人来接我,我还得回公司去处理一些事情。”
“不先回去看‘小情人’?”路羽然暧昧的说。
“晚上再看吧。”一提到“小情人”,殷若恬笑开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