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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慷慨激昂地宣誓,为了我心爱的阿珂,我两肋插刀,赴汤蹈火,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兄弟们大笑,哈哈,你这小子死定了,居然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我509威名远播,所以在外人看来,509自然个个是不世出的杰出人物。而阿珂以这等绝世美女的身份居然也肯玉趾降临,可见对我509也是相当推崇的。我就利用她这崇敬心理,主动跟她打电话。她果然受宠若惊,连称没想到我会给她打电话。一听这句话,我心理上就更有优势了。我再次淋漓尽致地发挥我那一流的口才,让阿珂听得如痴如醉。
在这样罕见的美女面前,我不仅要展示我的口才,还要展示我其他方面的才华。我要在她心目中树立起一个无所不能的风流才子的形象。从与阿珂的交谈中,我得知阿珂很喜欢听吉他弹唱。我不会弹吉他,但这绝对难不倒聪明绝顶的韦小宝。
410的康熙是我的铁哥们,一手吉他弹唱那是出神入化。我请他帮个忙,他自然一口应承下来。
于是那天晚上509全体人员看我如何征服阿珂。
我打电话给阿珂,说,你不是喜欢听吉他弹唱吗?我给你来一首。
阿珂又惊又喜,说,你真的会啊?
我得意地说,哪能骗你呢。我这边用免提,给你来一首张学友的《一路上有你》。
阿珂欢喜地说,好,我这边也用免提。我们寝室的人都想听听。
我说,没问题。
我咳嗽一声,打个手势,康熙就抱着个吉他弹唱起来。刚唱了第一句,阿珂那边的女孩就一阵欢呼,哇,唱得好好哦!
我心中大是得意,向康熙一挺大拇指。兄弟们都觉得滑稽有趣,但我早就提醒他们决不可笑出来,所以他们是个个张大了口,忍着笑不出声。
康熙这小子真绝了,声音模仿得跟张学友一模一样。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就算是为了分离与我相遇。一路上有你,痛一点也愿意,就算只能在梦里拥抱你。
一唱完,阿珂那边掌声便响起。
张无忌对着电话大声说,韦哥,你太牛逼了,弹唱得这么好。
杨过也大叫,深情款款,感人至深。阿珂,这是咱们韦哥专给你弹唱的啊。
萧峰也大笑道,阿珂,你知道吗,小宝为了弹唱好这首歌,专门练了一个月啊。
那边的女孩又欢呼着大叫,阿珂,你真幸福啊!
我可以想象阿珂在那边笑得是多么灿烂了。
挂断电话后,我登高一呼,兄弟们,今天晚上我——请客!
趁热打铁,我约阿珂出去钓鱼。阿珂没半点犹豫,答应了。
我特意买了两根精致的鱼竿。那天周末,风和日丽,我和阿珂到一个钓鱼休闲场所。老老少少,很多的人在这里钓鱼。
这是我第一次约阿珂出来。在岸上,我兴奋地屁颠屁颠乱跑,忙着选个好地方,忙着去借小板凳,忙着把鱼食在钩子上钩好。
把钩子抛入水中后,就静静地等着。
我忍不住又没话找话说,我说,你以前钓过鱼没?
阿珂笑着摇头,说,没有。你有钓过,是吧?
我钓鱼小时侯有过那么一两次,这已经有十几年没钓过了。但为了显示我韦小宝的无所不能,我吹道,我是钓鱼长大的,从来没有空手而归的时候。高考前一天我还去钓鱼呢,结果钓了十几条大鱼。一看,疯了,大伙都说小宝你运气来了,这次高考你没问题了。果不其然,我高考出奇的顺。所以鱼钓得越多越有运气。
阿珂说,啊,那我今天要多钓几条。这样吧,咱们来比比,看谁今天钓得多。钓得少的跳到这水里去洗澡。
我呵呵大笑,那你不是输定了?
阿珂说,你钓鱼比我有经验得多,所以你要让我三条。
我说,小Case,再加三条都可以。
我本来是随便吹嘘的,没想到阿珂拍手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哦,让我六条。
我心里大叫,拜托,小姐,这不是真的吧?
但我这人死要面子,在我心爱的人面前岂可出尔反尔,说过的话不算话。即便是死,那也要死得像个男人。
我说,好,六条就六条。
过了一会,阿珂竟钓了一条两个大拇指那么大的鲫鱼。她兴奋地大叫大笑。而我的浮标竟半点动静也没有,就好像男女交合后女人的肚子不争气一样。
今天阿珂真神了,接二连三钓了五六条大小不一的鱼。而自吹有过十几年钓鱼经验的我竟连半个虾米也没有钓到。我简直气晕,指着水破口大骂。奶奶的,这不存心让我在心爱的人面前丢面子吗。
到最后我只得认输。
阿珂笑道,你输了该怎么样?
我说,洗澡。
阿珂说,你记性不坏啊。
我说,小姐,这不是真的吧?
阿珂说,愿赌就服输。怎么,这么一点点气概都没有吗?
一句话激起了我男儿的热血。哼,洗澡就洗澡,不能在女人面前输了我男人的信用。
我伸手一探水,嗬,这水冷得!我满腔热血一下子消于无形。这一跳下去,我不死也废了。
我多么想可怜巴巴向阿珂小姐求饶,但看着她笑吟吟的样子,显然没有放过我的迹象。我一咬牙,罢了罢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突然就想起自己宣过的那誓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想不到应在今日。
我向这个美好的世界投去最后留恋的一瞥,纵身一跃,身子还在空中,便听见阿珂尖叫,我开玩笑的,你当真跳啊?
我肠子都悔出来了。拜托,小姐,怎么不早点说。我死了你就来说了,这不存心想气翻我吗?不然你就别说,让我死得义无返顾,轰轰烈烈,那至少也当了一回情圣。
我一身水淋淋地爬上岸。有人就来问我,干嘛好好跳水,想自杀啊?
我说,错。刚才一条鱼掉进水里,我去救它。
那人于是感叹,唉,这年代,像你这样见义勇为的少年英雄实在是太少了。
阿珂笑得眼泪也出来了,说,你这人真是,怎么一句玩笑话也开不起啊?
我对她又爱又恨,怎么就觉着这小娘们有些变态。
临走时我问渔场管理员我他妈今天怎么这么背,一条鱼都钓不到。
这小子歉然道,很对不起,今天我们放的鱼全是公的。
回去之后大大感冒一场。想我韦小宝为了爱情牺牲到如此地步,那也是千古以来罕见的奇才了。
阿珂倒也不是没良心,我感冒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不时还打两个电话来慰问。我心中大乐,心想也值得了。
经过此事,我觉得我和阿珂的关系有种突飞猛进的发展态势。我就想,等我这感冒一好,立马向她表白。不用说,她自然会是受宠若惊了。这一次,哈哈,阿珂还逃得出我韦小宝的魔幻五指山吗?
我边想边乐,不由自主嘿嘿奸笑起来。
令狐冲叹道,我闯荡江湖数十载,像你这么淫荡的笑,我从所未见。
感冒一好,我马上打电话给阿珂,要约她今晚出来。我的计划是,咱们先去看一场浪漫的电影,然后到樱花园向她深情表白,接着就可以把她搂在怀里,蚀魂销骨,一夜缠绵。想到今晚就可以成事,激动不已。
接电话的是阿琪。
我说,我是韦小宝,找阿珂。
阿琪说,她不在。
哪去了?
你不知道啊?
我哪知道,知道还用问你。
阿珂和‘‘‘‘‘‘和那个出去了。
我心里一惊,急问,和谁?
阿琪说,体育系一个叫郑克爽的大帅哥。
我大叫,什么?!
阿琪说,韦小宝,我看你别花心思在阿珂身上了。她和那个郑克爽昨天简直是一见钟情,阿珂一夜没回来。后来她告诉我,她和那个郑克爽来了个一夜情。
我颤声说,就是昨天吗?
阿琪说,是的。
我只气得当场吐血五升。
我指着天空破口大骂,贼老天,你还长不长眼啊?我韦小宝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他妈要这样整我。我***!我操你姐姐妹妹!我操你女儿!
一下子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哭过之后,邀了509一班兄弟去喝酒。喝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这次的打击对我太大了,我十天半月没有回过神来。
我发誓我爱阿珂,我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爱过一个女孩。但这小娘皮太狠心了,完全置我韦小宝一片痴心于不顾。贱人!
我肠子都悔青了。妈的,我的感冒为什么不早一天好!妈的,我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感冒好了之后才向她表白!妈的,我为什么这么正人君子,不早把她上手!阿珂,阿珂,你到底也先把你交给我再去跟别的男人,我也不会这么怪你啊。
一夜情就是一夜情,阿珂没两天就和那个叫郑克爽的小子拜拜了。
我不会去找阿珂了。她已经不再是我心目中那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她不再是处女了。而我韦小宝有着浓厚的处女情结。我的女朋友应该是个处女,她的第一次应该交给我。
有一天阿珂跟我打电话,我一听是她的声音,就猛的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意。
拜拜,非处女。
三次惨败,痛定思痛。
以前我是只攻一点,不及其余。事实证明,这种策略是完全错误的。想我韦小宝韦子兵法有云,漫天撒网,双管齐下。我怎么就忘了这么一招呢。该死!
我在图书馆又猎取了两个目标。凭我韦爵爷的手段,获取她们的姓名院系班级还不是小菜一碟。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们都还没有过男朋友。
一个叫双儿,生物系。一个叫曾柔,教育系。
我要同时追她们两个,这个不行,还有那个。这叫双保险。
这一次我要另辟蹊径,导演一出神秘而又浪漫的爱情戏剧。我决定给她们两人同时寄情诗。写诗我不会,但我不会去抄吗?古往今来古今中外那些情诗多如牛毛,我抄他几首经典的。
我每隔一个星期都要给两位女孩同时寄上一首经典情诗,但绝对不署名,要给她们造成一种神秘而浪漫的感觉。我饱读心理学,知道一个人一旦对某种事物形成习惯,就会对它有种依赖感。而当这种事物突然有一天消失,人的心理就会产生一种失落感或空虚感。所以,当七个星期过去后,我便不再寄情诗。这样隔了两个星期,我知道那两个女孩心里那种习惯性期盼已经变成一种浓浓的失落,我这个有着浪漫情调的神秘诗人应该亮出我本来的面目,粉墨登场了。
我又同时给两位女孩写信。信中我深情地表达着我的爱慕之情。信的内容一模一样,就换了个名字。信后我约双儿周六晚上樱花园见,约曾柔周日晚上明湖见。
我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如果两人届时都不赴约怎么办。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叫上天注定,我也无可奈何。只是我想,女孩子嘛,都是喜欢浪漫的。如今居然有这么一个浪漫的神秘诗人这么长久地,暗暗地关注她,她怎么的也得去见见啊。人的好奇心是天生的。如果我是一个女孩,一个这么有情调的男孩约我,我肯定是要去的。
那个周六的晚上我早早的在樱花园里等候了。等了一夜,没看见那个双儿来赴约。大骂双儿,太不懂情调了。
周日的晚上,我又早早在明湖等候曾柔。等了三个小时,还不见个人影。我已经绝望了。唉,看来十个星期的工夫就这样打水漂了。
我正要离去,突然那边隐隐绰绰的并肩走过来两个女孩。是双儿和曾柔。我又喜又惊。喜的是皇天不负有苦心人,终于把曾柔等到了。惊的是她们两人一块来,那我该如何应付她们。
她们走到我跟前。
曾柔迟迟疑疑地问,请问你是‘‘‘‘‘‘
她们两个同时在我面前,我不可能在此时表明自己的身份。我脑筋急转,装作不认识她们,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们啊。
曾柔忙歉然说,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