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妈的话,稍微有点不顺心对温季如是真下手,所以再不满意,温季如还是怕,忍着不说。
听着婆婆的话,觉得怎么就那么耳熟呢?
好像是当初豆爸带着红豆说完了,她妈对豆爸说的那些话,温季如在心里冷笑着,将来我女儿要是出息了,你别指望着借光。
温季如有点迷信,觉得有关于孩子的未来,还是去问问比较好,所以就去了老远的地方求了大仙,大仙说了,这孩子过了二十岁就会有钱的,有花不完的钱,温季如这么一听,那我这孩子得培养啊,这就谁说什么都不行了,一定要让楚青城跳舞。
楚青城呢,自己并不是十分意愿的想跳,可是温季如许愿了,你要是跳的好,妈妈就给你买漂亮的衣服,一个月五十块的零花钱,所以她就答应了。
温季如现在顾不上自己儿子,婆婆也不管,可是她每天都要陪着楚青城去跳舞,那儿子怎么办?
就把主意打到了温奶奶的身上,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那三只羊估计也没有问题吧。
温奶奶一听,差点没晕死过去,她现在是明白了,这些个儿女都当她是好人呢,她上年纪了,现在接送两个孩子就有些勉强了,再来一个还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呢。
“我告诉你,你要是能带你就带,你要是不能带,你当初就不应该生。”
每个月到号又要开始每家给送钱过来,温奶奶合计这个月豆爸还是不能过来呗,不是跟自己生气嘛,结果豆爸还真过来了,晚上开车经过楼下就上来了,不过没有多余的话,进了屋子,把准备好的五十块钱放在桌子上,转身就想走。
“老大你站住,我今天有点话要说。”
正好大家都在,每个周末温平军都要带展锦红回家里来的,顾名思义孝顺。
现在大家都在,才吃完饭,看着豆爸的举动,觉得这人变性了,以前他什么时候这样过啊。
温奶奶叫住豆爸,不是她心软了,而是她要涨钱了。
“你们看现在什么都涨价,孩子念书也不容易,你们当大爷叔叔的,一个月五十是不是少了点?”
这才收了两个月的五十块钱她就合计涨价了。
什么叫得寸进尺啊,温奶奶这样的就是。
谁都没有想到第一个反对的人竟然是豆爸,豆爸没管那些,他自己一毛钱都不舍得花呢。
“我多了拿不出来,我孩子在日本,五十妈你要是要,你就拿着,不要那就是不缺我这份钱了。”
豆爸把五十块钱再次放在了桌子上,转身拿着车钥匙就下楼了,他还得去拉客呢。
豆爸真的拼了,跟自己拼了,赚钱一天回家就把钱交给豆妈,自己身上揣二百就是怕车子坏了,要是需要大钱跟豆妈也说好了,到时候打电话让豆妈去接就好,豆妈觉得这样挺好的,知道日子不好过就好。
其实红豆出去了,日子呢,真比以前好过多了,可是他们两口子却过的更加的省钱了,每顿能对付就对付,肉都舍不得买,要不就吃咸菜,豆妈能对付,豆爸比豆妈还能对付。
豆爸说了为了我闺女,别说吃咸菜了,就是喝咸盐水我都满足。
温平军看着离开的老大,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行,妈,老大的那份我出了,我每个月给一百五。”
展锦红的某条神经有点要开叉了,心里骂着,就你牛逼,就你有钱,你装什么装?
温奶奶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她就说嘛,老二和别人不同,还是他听自己的话,自己没白疼他。
谢娜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展锦红都开口了,再说她婆婆给了这条红珊瑚项链,她还能说什么?
跟着被。
小雨就贴在温奶奶的身边,跟谁都不亲,到别人身边就仿佛拘谨了一般。
温奶奶达到目的也就放心了,笑眯眯的看着一家人,完全把豆爸和豆妈给扔脑后边了。
豆爸晚上九点回来的,豆妈看着他进门就瞪他。
“现在几点了?你不要命了?饭不吃,你想得胃病?我告诉,到时候我可没有钱给你治疗,要是红豆知道了还得说我没有照顾好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豆爸笑眯眯的笑着:“今天活好就多拉了一会儿,前两天不是不太好嘛,孩子回来总是要换个房子的,不能让孩子跟我们住这样的房子。”
这个问题豆妈也有想过,可是单位分房子现在就跟分金豆子似的,都在抢,她有什么资格要啊?
一想起来就头疼,豆爸问红豆来信没有,豆妈继续瞪。
“你眼睛都快变成斗鸡眼了,别瞪了。”
“哪里有那么快啊。”
*
红豆的脚还没有好彻底呢,每天练舞就用胶带固定住,不疼?
说不疼是骗人的,不过能坚持,跳的时候还好,不跳了那种疼就上来了,浑身的肌肉都是酸的,但是脑子却越来越清醒了,吴晓蕾训练她的时候根本不管她是不是孩子,只要动作不达标就一定呛声,陈安之看着这么练,担心孩子身体,你说脚还没有好利索呢,中间拦了两次被吴晓蕾一顿喷,说了要是忍不了这点疼,就别选择跳舞。
“我那时候比她严重多了,外面有演出任务,我就推掉,说我不行?”
陈安之无语,那情况不是不同吗。
这边脚上的伤还没有彻底好,那边红豆的脸整个都肿了起来,起智齿了,两边都肿了,碰都不敢碰,吃流食也难受,所以她现在是能不吃就不吃。
晚上回家的时候吴晓蕾还没有回来,红豆抖着手去翻药,捧着水杯坐在地上,后背都被冷汗给拿透了。
听见外面开门的声音,站起身。
“红豆……”
吴晓蕾把钥匙扔在门边喊了一声,看见地上她的鞋子了。
红豆从厨房走出来,吴晓蕾对她招招手。
“明天我有事情要做,你帮我去接一个人,是我外甥,照片在这里,没有问题吧?”
吴晓蕾从自己的包里找到那张照片然后交到了红豆的手里。
红豆接过,吴晓蕾说自己累了,就进了屋子里,房子只有一间房间,红豆每天睡在客厅里打地铺也可以睡在沙发上,她接过照片的时候看了一眼,有点愣愣的。
李政非常不喜欢照相,不是有什么,就是纯粹的不喜欢而已,红豆拿在手里的这张还是当时他必须交的,两寸照。
红豆看着照片里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说起来有些荒唐,一面都没有见过的人,怎么会是喜欢呢?
想起那些同学都有追星,看来她喜欢的并不是明星,是一眼之缘啊。
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落在照片人的脸上,然后又猝然收回。
早上吴晓蕾还没有起来,红豆去上学,班级到达的时间是中午,从她这到机场时间差不多够用,红豆在心里算计着。
红豆和李政第一次真真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很糗,她的脸肿的跟什么似的,脸部浮肿,两边的牙齿疼的不能动。
李政出来的时候就注意到那个牌子了,走到她的跟前,清清喉咙,他有点感冒。
“是我小姨让你来接我的?”
李政是从红豆的一侧过来的,他说话红豆当然看不见,气氛陷入一阵沉默当中,李政有点费劲儿的伸出手去拍拍红豆的肩膀,红豆有点惊慌的回头,自己伸出手比划着,可是马上又放了回去,拿出自己包里的笔和纸,在上面一字一句写着。
“我是吴晓蕾老师派来接你的。”
你说红豆也会赶,李政烧的够呛,看人视线有点叫不准了,不过因为是当兵的出身所以外表你看不出来什么,他的话也很少,让红豆带路,也没多想。
红豆在心里想着,原来真的是帅哥来着,她喜欢穿白衬衫的男人,觉得很干净。
不过也就是想想,这是老师的外甥呢。
红豆和所有的小女生一样,她也喜欢张的高大的男人,李政走路比较快,她需要几乎是小跑了跟在后面,在后面看着他的身高,心里这个羡慕。
把李政接到家里,李政进了屋子里,坐在沙发上就睡了,红豆好半天伸出手在他面前晃晃,睡了?
这样也可以睡?
把他扶下去,然后找出毯子给他盖上,然后觉得有点不对,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果然有点烫。
红豆踩着拖鞋进了厨房里找医药箱,然后倒了一杯水又反身回来,把水杯递到李政的唇边,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男女不同的意识。
“吃……药。”
红豆试着叫他吃药,李政这次听清了,正常人说话不是这样的,他马上明白了。
撑撑头接过药片一口就吞了,然后想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谢谢。
红豆笑笑,然后在纸上写了几句,意思自己要去上学,晚上可能回来的晚,如果他饿了的话,冰箱里有吃的。
因为吴晓蕾吃东西很矫情,所以红豆很下心,寿司是家里一定会准备的。
李政吃过药,药力就上来了,有点迷迷糊糊的,睡了两个小时出了一身的汗,感觉好多了,这才想起来他似乎看见了一个不能说话的人?
想想在机场的事儿就明白了,是聋哑人。
起身把身上的毯子折好,起身看着小姨这间屋子。
吴晓蕾从外面回来都已经挺晚了,进门就看见李政在吃东西。
“来了。”
李政起身,举举手里的东西:“小姨我吃了。”
吴晓蕾点点头:“没事儿,对了看见接你的女生没有,那是小姨最得意的作品。”
吴晓蕾也难得会当着李政的面说别人,夸了红豆两句,李政真的想不起来红豆到底长什么样子了,隐约就是一个影子,可能也是跟之前吃的药有关系吧。
“没有太大的印象。”
吴晓蕾伸出手去摸摸李政的头,红豆已经托陈安之打电话回来了,说是今天就在那边睡了,要不家里也没有地方给她睡了,这样也好。
能让吴晓蕾这么照顾的估计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李政了,她是真的把李政当亲生儿子来疼。
“你啊,我就是说她很不错,很有耐性,你们要是结婚我看不错。”
吴晓蕾也就是随嘴那么一说,她喜欢红豆可不代表别人会喜欢红豆,她就是调侃李政一句。
李政摆手。
“千万别,我现在还没有遇到能让我动心的。”
李政还是抱着那种态度,敬谢不敏。
吴晓蕾看着外甥脸上的疲惫,笑呵呵的问着:“说吧,你爸又怎么难为你了?”
*
两天前。
队里是正规训练,今天下午有格斗比赛,按理来说这个跟李政没有多大的关系,他没有报名也不愿去报名,李政不愿意把自己的衣服都扒光了然后表现给别人看,他天生就是一个内敛的人,可是他们这边的队友受伤了,是肯定不能上场的,结果队长就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要不你让我上场?”
对方出战的是一号首长那边的贴身保镖,本来现在两边对不上的,可是上面听说他们这边挺有实力的,等于变相的就是想跟他们交交手,大家促进工作嘛,顺便当联谊了,要不你找对象还麻烦。
一号首长身边最出色的保镖一号是个女的,虽然看着是女的,看着也挺娇柔的,可是上场就不是她了,一个下劈直接把李政的队友给报废了,你说男人能丢得起这个脸?
就算是他能丢得起这个脸,他们队内也丢不起啊,以后出去还拿什么脸保护首长们?
李政当然是不肯的,可是队长说了。
“不是我逼你,人家已经点名了,也许这次弄不好就能在上一级。”
队长无心的一句话戳到了李政的死穴,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他爸爸上次做的事情。
队伍有队伍的纪律,他只能服从,把外衣脱掉,进了比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