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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左……”叹一声,赵老爷子继续道,“当年的事儿,我有我的不对之处,在此,我向你道歉。
可是,这么些年过去了,你应该看到,你和如雪的性格并不合适,就算当年没有我拦着,你们也走不到底。
你看上去万事好商量,可骨子里霸道的要命,如雪是外直内也直,根本不懂得让人。
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会是什么结果,我想,以你的智慧,不可能预测不到,对吧?
我知道,你一直为当年的事儿憋着一口气,可,男人,该放下的时候就要放下。
就算拉了我们去国外囚禁起来,哪怕是杀了我们,你心里就能好受了?或者,你现在觉得你有可能会快乐,但事实上,很难!
活了这么大年纪,我其实已经对生死无所谓了,相信我老伴和我的想法是差不多的。
我想劝你的是,权权终归和你有着血缘关系,这样强制性的毁了他的一生,于心何忍?
不要说我这是在挑拨,你做的什么生意,你自己最清楚,你另两个儿子为什么不能再出现在人前?难不成,你想让权权也变成他们那样子?”
“你!”被戳中痛处的左仁夏猛的起身,直直盯着赵老爷子,浓烈的杀意在周身涌动。
“你敢动我姥爷一指头试试!”赵权的手中多了一把小手枪,顶在自己的脑门上,“想要我死,你就动手!”
左仁夏怒极反笑:“你就那么自信,我会受你威胁?或者,你就那么自信,你的命在我心里有那么重?”
“你不在意香火?”赵权眼神灼灼的盯着左仁夏,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如果不在意,那我无话可说。”
直直的盯了赵权半天,左仁夏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半晌,颓然的坐回椅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既然能装纨绔,既然打算救我爸,我就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赵权幽幽的叹口气,“虽说我是我妈的亲生儿子,可是,她真的不如我爸关心我。
妈,不要反驳我,或者,因为他你一直恨着我,那么宠着我,潜意识里何尝不是为了毁了我?
你把对他的恨,转嫁到了我的身上,至于姥爷姥姥,骨子里也是有这种意识的,只不过,你们都不愿意承认罢了。
正因为这样,明知道梁邦国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而我最在意的人,却是他,因为只有他,是真心实意的待我,为我好。
在对我的教育问题上,你们和他闹了不是一次矛盾,每每你们争吵的时候,我都在一边看着。
谁是什么样的心思,我能看得清,也能分得清,不过,我不恨你们,人嘛,都是喜欢把自己的错,强加到别人的身上。
这样,无论自己做什么事儿的时候,都好找借口为自己开脱,你们在坐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
顿了好大一会儿,任几人消化一番,赵权才继续道,“可是,左先生,你觉得,事情真的会如你所愿吗?
要是那样,你的另两个儿子就不会落得今天的地步,或者说,他们落得今天的地步,你认为是偶尔?”
“你……。”左仁夏停顿了半天,才接着说下去,“还知道些什么?我是说,他们……”
“这些可以容后再告诉你,现在,我想和你谈个条件。”赵权起身,站到栏杆前四处望望,才又回身坐下,“你听我的,那么,我会答应你,我的第一个孩子,随你姓。”
“怎么听?”左仁夏皱眉看着赵权,“我最讨厌别人要挟我,亲生儿子,也不行!”
“你是被那些人要挟惯了,才会这样恨要挟你的人吧?”赵权无视要气跳脚的左仁夏,继续道,“我知道,那些人今晚住在这儿,我也知道,哨岗都是你的,配合我的行动,把他们变成被动,以后,再也不能要挟你,怎么样?”
左仁夏如看一个疯子般盯着赵权,半晌,眸中带了笑意:“的确是我的种,有我的风范,好,君子一言……”
“驷马一鞭!”
眼看着两只大手击在一起,赵如雪和赵老爷子赵老太太同时松了一口气。
“原来,你们是故意的?”此时,左仁夏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是低估了这一家子。
“是权权的主意,是他说服了我们……”赵如雪幽幽叹一声,“你在赌,我们又何尝不是在赌?”
“你的身份?”左仁夏直盯着赵权,“如果你没有特别的身份,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
赵权笑笑:“不好意思,暂时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保证,你和我合作的结果,绝对不会比和他们合作的结果差。
我相信,你已经清楚,这次的事情后,不管成功与失败,那些人都不会再容你发展壮大。那两兄弟,就是他们给你的警告,对不对?”
“我很纳闷,以你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和那些人合作的,为什么要送上门去被宰呢?”赵如雪一脸的疑惑。
“人性的欲望……”左仁夏长长舒一口气,“左家曾经的辉煌,是我一直的执拗,总以为,通过努力,可以让左家再次与那几家比肩。
总希望,有一天,我有能力,站到夜家人的面前说,‘我叫左仁夏,是左青山的儿子’。”
“我叫洛叶,是洛正刚的女儿。”左仁夏声音刚落下,清甜的声音响起,继尔,楼梯口闪现了一个娇俏的身影。
“你果然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赵权笑吟吟的看向洛叶,“谢谢,不管怎样,我都要代我爸爸向你说声谢谢,当然,我说的是梁邦国。”
“不客气!”洛叶冲他点点头,“有话等事情了了再说,现在咱们必须赶紧离开,他们,不会没有准备的来这儿。”
“儿子……”赵如雪一头雾水的盯着赵权,“你是什么时候,和她认识的?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一刹那,她甚至都怀疑,站在面前的,到底是不是她的儿子。
“妈,容后再说……”赵权看向赵老爷子和赵老太太,“姥姥,姥爷,现在赶紧走。”
“慢着……”左仁夏眉头微微皱着,“你怎么知道一定会说服我?还提前和她约定好了接应?”
第1062章 黑色志石
“你有别的选择吗?”赵权神色淡淡的盯着左仁夏,“其实,你需要的就是一个契机,不是吗?”
左仁夏视线投射到赵如雪身上:“你真是头猪,儿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品性,你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实话告诉你,这些年我看似不关心他,实则,一直派人暗中观察他,只不过,我也没想到他竟然隐藏的这么深而已,可是和你比起来,我绝对是合格的父亲,不管他认不认我,和你相比,我都是合格的父亲。”不待赵如雪回答,左仁夏挥挥手,“走吧。”
刚要出口的话就那么被堵了回去,赵如雪脸涨的通红,要不是担心儿子的安危,她断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等在楼下的是赵倩倩和一名叫司树的男子,看到洛叶带着一行人下来,俩人面部表情立时松驰了许多。
司树冲洛叶点点头,自觉的在前头带路,赵倩倩则来到洛叶身边,压低了声音:“他们都挺顺利。”
洛叶笑着点点头,指指右边,示意她去那边警戒。
“不需要我带路吗?”左仁夏看着司树行进的方向,眉头微微皱了皱,“你们这是打算去哪儿?”
洛叶淡淡的瞄他一眼:“你跟着走就好了。”
赵权好笑的摇了摇头:“你是不是以为,他们丁点儿把握都没有的,就闯进来了?
你以为你这儿是固若金汤的城堡?可那要看是对谁,就他们来说,你这儿和农家院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左仁夏没再吱声,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估计不会太好看了,心心念念想要认的儿子,处处和他做对。他脸色好看了才怪呢。
其实赵权对他的心情也很复杂,有句话说的好,当一个人过份的强调一件事儿的时候,代表了你真的在意那件事儿。
他自己最清楚,他一遍遍强调自己的父亲是梁邦国,又何尝不是因为心里对这位血亲的父亲,有着在意?
否则。他这些年也不会藏的这么深,并想方设法儿的进了国家私密机关,潜意识里,他又何尝不是希望,有一天,除了能帮到梁邦国,还能帮到左仁夏?
一行人,沉默着行进了大约一刻钟。前方出现了两点亮光,长长短短的交替了几次,洛叶和赵倩倩等人的表情就缓和下来。
两路人马会和。对方带着的是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看样子,是从床上揪下来的——身上还穿着睡衣。
如此几次,六路人马集齐,每队人的手中都带了一个年纪比较大的或着睡衣或着正装的男人或女人。
借着亮光,洛叶扫了几眼,竟是发现了俩熟人凤家的凤雨宁和于家的于老爷子。
怎么到哪儿都少不了凤雨宁这个女人?
洛叶扫两眼身材略显臃肿的凤雨宁,纳闷中,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一会儿和这个结婚,一会儿又和那个搞婚外情。生私生子,现在倒好,这儿也有她的事儿,这女人到底有多能蹦跶?
凤雨宁当然也发现了洛叶,视线在洛叶脸上一飘,便迅速挪开。只是,眸中那一闪而逝的恨意,被洛叶抓了个正着。
十八个人,将十个人围拢在中间往外走,除了时不时传来的嚎叫声,就是脚步的沙沙声……
眼看着要到森林的边缘,众人的精神更加的紧张起来,一切,似乎是太顺了,可越是这样,就越让人不安。
以抓住的这六人的身份来说,事情不应该这么顺利,他们又不是初出茅庐的雏鸟,哪能一点儿布置都没有?
可现在也不是审问的时候,而且,以这些人的身份,也不是他们三言两语就能审出什么来的,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儿,还不如抓紧时间离开。
时间越早,安全撤离的机率也就越高。
对了,这儿必须补一句,六路人马进来的时候,把明哨暗哨各种哨都给解决掉了,是以,才会畅通无阻的进进出出。
“呃!噢!”
“扑棱棱……”
也不知是惊了只什么鸟儿,发出一声奇怪的叫声后,扑棱着翅膀飞走了,把众人惊出一身的冷汗。
当然,那被抓的五个,或者是喜出一身热汗也说不定,于他们而言,被押回去,应该是他们最不喜欢的结果。
“哎……”
洛叶眼疾手快的抓住身边要摔倒的身影,听声音就知道,这位腿脚不怎么利索的是于老爷子。
这一队人马的一个普遍特征就是,位置比较尴尬,原本,或者处于金字塔的顶端,可渐渐的,降到了比塔尖低一点的地方,他们就有些不甘心了,才会联合起来,想要通过某种方式,再次的爬到塔尖上去。
担心的意外没有发生,一行人顺利到了停车位,分乘六辆越野车继续前行,乘车原则和行动原则一致,是以,和洛叶同乘一辆车的还是赵家一家人和左仁夏。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洛叶回头问左仁夏。
“这个时候怎么想起问我了?不是说让我跟着走就行吗?”左仁夏舒服的靠在椅背上,一脸的自得。
洛叶摇了摇头:“看来,你是没打算给自己机会。”
“说吧,有句话不是说么,刀枪无眼,估计车祸一类的,也没长眼。”说这话的,当然是赵权。
洛叶透过反光镜瞄一眼,就见左仁夏的嘴角抽抽了好几抽抽,显然,赵权就是他的克星。
“前行六公里,有一块黑色的标石,移走。”
“哟,想不到你们这儿还有这种能人,会布阵?”赵权意外的看着左仁夏,“是谁?”
“我!”左仁夏声音中满是自豪,“这是左家的不传之秘,你认祖归宗后,我可以教给你。”
“你就忘不了这件事儿……”赵如雪的声音中满是讥讽,显然,离开时她被左仁夏憋的那一肚子气,到现在还没散呢。
“零一零一,我是零五,前行六公里,一块黑色的标石,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