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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俩老的年经太大,经不起折腾,梁妻毕竟和他们老板有过交情,不好下手,能做沙袋的,也就剩赵权了。
。。。。。。
赵权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竹制的吊脚楼上,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面风雅的竹墙,坐在对面的,则是一名身着中式绸装的儒雅男子。
“醒了?”男子冲他笑了笑,声音淳厚如丝帛,“渴了吧?喝点儿水,那是用上好的山泉水泡制的绿茶,常喝,对身体极有好处。”
赵权悄悄活动了活动手脚,视线左右瞄瞄,心中则是暗自奇怪,怎么没见到姥爷姥姥和妈妈?
到现在,他也没明白对方抓他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他从小到大除了玩就是捣乱,又能告诉他们什么,还故意把他和家人分开?
虽是疑惑,他却没吱声,经了这一路上的折腾,到了这儿他倒是脑子灵光了,反抗越大,受到的磨难也就越大。
是以,在被敲晕的一刹那,他就下了决定,再次醒来以后,他要学会顺从,等他有能力绝地反击时,再让他们后悔。
听话的端起茶杯啜一口茶,冲对面的儒雅男子挤出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我能知道,我姥姥姥爷和妈妈现在怎么样吗?”
男子唇角微微勾起来:“他们很好,年纪大的人容易累,我让他们去休息了,暂时由我来陪你。”
陪你妹个妹哟!这是陪嘛?赵权心中诽腹,脸上却仍是堆着那难看的笑:“劳烦您了,怎么称呼?”
“喊我左叔就好。”男子优雅的端起杯子,小啜一口, 起身,踱两步到了赵权的面前,貌似慈爱的拍拍赵权肩膀,“左叔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才三岁,现在,竟然和左叔一样高了,小东西 ,对左叔还有印象吗?”
赵权转了转眼珠儿:“听您的口气,和我。。。。。。家人是朋友?”
“是的,我和你妈妈是恋人来着, 这个,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男人的笑,让赵权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我。。。。。。我以为他们是胡说的。”赵权轻咳一声,“路上,我也是被折磨的受不了了,就胡乱说了几句,后来,我越琢磨,就以为他们是骗人的,如果您和我妈真的是恋人来着,怎么会这样对我们?说实话,左叔,我想不通。”
“这当然是为了保护你们。”左叔脸上堆起和煦的笑,一时之间,赵权竟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不过,想想也知道,一个男人,在这种地方,建起这么一片属于自己的王国,谁要是相信他是个如沐春风的人,那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谢谢左叔了。”赵权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那是不是说,后面我和姥姥姥爷还有妈妈,就再也不用受那些折磨了?”
“是的!”
“您。。。。。。那您为什么要让我们来这儿?”赵权终归还是按捺不住好奇,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他本就不是个心眼儿多的,刚才那一刹那能做出那样的决定已经是超乎想像的长了心眼,这一会儿,与对方这么风平浪静的对话,让他又有些蠢蠢欲动。
“想你们了。”男人看向赵权的眸中划过一丝嘲讽,“梁邦国有你这样的儿子,也真是够倒霉的。”
声音还是那个声音,语调还是那个语调,而说出来的话,却是已经带了凛冽的寒意。
赵权打个激凌,都说这种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他果然是见识到了,他还是小心伺候着点儿吧,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对方一枪崩了他,估计他也只能就此认命。
不知道说什么,他就选择沉默吧。
是以,接下来的时间,赵权就端着茶杯,一碗又一碗的给自己斟茶喝,好象得了这不要钱的茶,少喝一口就亏大了似的。
左叔也不催他,就踱回自己的位置,意味深长的盯着他,那种感觉分明是,我有的是时间,没事儿,咱们慢慢玩。
终于,赵权受不住劲儿了——膀胱先受不住了。
“我。。。。。。”
还未待他说完,左叔摆摆手,“不准上厕所!”
赵权一脸的不可置信,打量对方两眼,发现对方的表情不象开玩笑,这让他手足无措起来,话说,这人这叫什么毛病?让人喝水,不让人上厕所,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嘛!
“左叔,我。。。。。。”
“嗯?”左叔的眉头微皱,那强大的气场,使得赵权一个字都不敢再往外说,就那么愣愣的坐那儿盯着对方,一动不敢动。
“请赵老爷赵老太太和赵小姐过来!”
片刻,赵权的姥爷姥姥和妈妈在三名着民族服装的女子引领下,上了吊脚楼,看到一脸血痕的赵权,梁妻的泪水迅速涌了出来:“左仁夏,我也没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的儿子?”
“你的儿子不就是我的儿子吗?”左叔云淡风轻的笑着,“这孩子,让你惯的不成样子,我这是想办法把他往正道儿上引,你不感激我也就罢了,竟然还来质问我?
赵如雪,这么些年了,难为我一直记着你,可是你呢,都做了些什么?啊?这次要不是我用这种方式,想见你恐怕也不容易吧?
嫁过去这么些年,是不是已经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了?高官太太做的太久,是不是舍不得放弃了?”
“左仁夏,当年的事儿,是我拦着,要怪就怪我,别拿他们母子撒气!”赵爷上前一步,将女儿和妻子挡在身后,“放他们过平淡的日子吧,念在当年的情份上,放他们一马。”
第1058章 还认识他吗
这一段的剧情,会直接和婚礼扯上噢,会有一个不一样的婚礼噢~
“爸,看来您老真的是误会了,我大费周张的请你们来,就是想从此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幸福的过日子,哪会难为他们?”
任赵老爷子阅历丰富,见过了各色人等,面对左仁夏面不改色红口白牙的一番睁眼瞎话, 亦是无语至极。
梁妻长长呼一口气,上前一步与父亲并肩而立:“左仁夏,我欠你,可是,梁邦国不欠你,时至今日,你从我父亲和梁邦国身上得到的,已经够多了。
而且,现在的我对你来说,已经没了什么利用价值,放我一条生路,也算是不枉我们曾经的情份,行吗?”
“如雪,你也误会我?”左仁夏一脸无奈的笑着,起身踱到她的面前,与她直视,“你看着我的眼睛。。。。。。”
梁妻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
“你怕我?”左仁夏失望的摇摇头,“曾经,我是你最爱的人,现在,你竟然怕我?枉我这么些年来,一直惦着你,而你,竟然爱上了另一个男人,唉。。。。。。”
幽长的叹息,竟是透着说不出的黯然。
赵老爷子和赵老太太对视一眼,亦是齐齐叹了一声, 如果这个世上有卖后悔药的,哪怕倾家荡产,他们也在所不惜。
深深了解左仁夏性情的梁妻赵如雪更是万分懊悔,她今日所经的一切,都缘自人性中的“贪”“欲”二字。
当年,赵家在鲁东盛极一时,左家,则是鲁东顶尖的商鼎之家, 她与左仁夏是同学,亦是恋人。
原本,这也算是门当户对的一则联姻。
可是,那个年代,有些事情的突然发生,让左家几乎遭了灭门之灾,若是赵家真的与左家结了亲,那么,赵老爷子的仕途也就到头了。
无奈,他只能说服女儿。与左仁夏分手。
她争过,闹过。。。。。。,可是最终,她只能向现实妥协——她是独女,更是孝顺的女儿,以父亲的前途做赌注,她做不到,从此过人下人的生活。她也接受不了。。。。。。
一别五年,左仁夏失了踪迹,她也彻底死了心。
梁邦国是父亲的属下。父亲看中他的心性敦厚,更是看中他的家境清白,那个年代,家境清白,比什么都重要。
婚后三年,她再次见到了左仁夏。
八年的光阴,将左仁夏雕琢成了成熟儒雅的迷人男子,再次相见,她还在矜持着,他已经热烈的将她拥入怀中。
旧情复燃。成了理所当然。
然后,就有了赵权。
再然后,她就想着和梁邦国说清楚,解释婚姻,回到左仁夏的怀抱,而这一切。她都如实告诉了父亲。
父亲当然是反对的,可是,那个时候的她,铁了心的想要和左仁夏在一起,无奈,父亲让她和左仁夏商量。如若左仁夏同意接纳她,和她组建家庭,他也就不再反对。
她信心十足的去找他,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儿,却是遭到了他的否决,他要求她继续和梁邦国在一起,而他,需要的是赵老爷子将一些政策性的消息提前提供给他。
哪怕是处于热恋中爱的没了原则的她亦是明白,他的再次出现,并非因深爱,而是为了报复,也是为了利用。
可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抽不了身——赵权就是一个随时可以引爆的炸弹。
父亲对此,亦是无奈,其时的左仁夏,已经发展起来,想要把他驱逐或者断交,都是不可能的事儿。
从那以后,父亲所任职省份的大项目,几乎尽数落入了左仁夏的囊中,她和父亲都不清楚,失踪的那几年他经了些什么,竟有了那么强大的的实力。
除了她和父亲,旁人都不知道那些项目竟是被一人包揽——大家看到的,是分属十几家不同的公司在中标,而注册地,亦是不同,在那重视投资甚过一切的年代,是根本不会引起怀疑的。
再后来,父亲退休,梁邦国便接了父亲的班儿,当然,梁邦国是被蒙在鼓里的,她不是不想反抗,可是,她根本不敢。
历经了那么些年,赵家在左仁夏手中的把柄,实在是太多了,再加上一个赵权,她更是绝对的投鼠忌器。
二十多年的时间,左仁夏的经济帝国已是巍然,只是,她从来没想到,他竟然在这深山老林里,建立了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左氏王国。
不过想来也是,以前她就听左仁夏讲过,他家是历经六代的积累,想一个历经六代积累的世家,哪有那么容易倒下?
当年,或者左家也用了障眼法也说不定,而她,错误的估计了一切,才导致后来在对方的圈套中越陷越深。。。。。。
这一刹那,她甚至怀疑,当年左仁夏是否真正的爱过她,或者,从最初,就是为了利用她而接近她?
这事儿,由不得她不这样去想,从他今天所做的一切来看,是极有可能的,可是,左仁夏这是想做什么?
象某些大毒|枭一样,圈一块地盘儿,做土皇帝吗?不可能!她立即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儿,以左仁伯这些年所创下的基业,和他那明面上显赫的生意,根本就没必要这样做。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她实在解释不通他这次的做法,突然的,就绑架了她们一家四口,虽说赵权是左仁夏的儿子,可是这些年,左仁夏从未对这个儿子关心过,更没提出过要将对方接到身边。
是以,一家团聚的说法儿,绝对是瞎扯,那他,这又是为了什么?
“想通了吗?”湿润淳厚的声音,在赵如雪听来,却如催命符一般透着深深的寒意,她条件反射的将儿子护在身后,“放过我儿子。”
“小子,你还在装?”左仁夏的视线,在赵权的身上久久的驻留,“真的以为,我是那么好唬弄的?”
“说我?”赵权纠结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又怎么装了,麻烦你,让我去方便一下行吗?我快要憋死了。”
“哈哈哈。。。。。。”
半晌,左仁夏止了笑声,神色认真的盯着赵权,“果然是我的种,我就说嘛,我的种不可能那么窝囊!”
赵如雪一脸的愤怒,“就算没养过他,就算没和他一起生活过,既然知道他是你的种,还这样折磨他?”
“不这样折磨,我怎么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性子?”左仁夏踱回藤椅舒服的坐好,冲赵权挥挥手,“行了,下去解决你的问题吧。”
赵权略一犹豫,飞也似的奔了下去。
赵如雪则是一脸迷惑的盯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