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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面前这脸色惨白,气若游丝,少了一只耳朵的干瘦男人,洛叶和夜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被撕掉一个耳朵,就任由伤口一直流血到现在,这么要钱不要命,他们是真领教了!
扶着他的男子略胖,着一套灰色衣裤,一头一脸的汗,盯着逗逗瑟瑟发抖,显然,他对逗逗的凶狠,记忆犹新。
洛叶和夜轩搜遍了所有诊所都没找到掉了耳朵的男人,而夜家军传来的消息也是一样。
俩人正纳闷之时,逗逗突然飞出了窗外,在路旁的沟渠盘旋,洛叶下车一看,当即明白了。
沟渠里有一件染满血的衣服,显然,伤了耳朵的贼一直用衣服包着耳朵来着……
顺着道路前行,在接近另一个县级市地界的地方,洛叶和夜轩终于找到了他们要找的人。
“你……你们想干什么?”掉了耳朵的干瘦男人恶狠狠的盯着洛叶和夜轩,“真……真的追究起来,你们的鸟犯罪了,必须杀!”
“就……就是!”胖男人也哆索着附和道。
“让我看看,你们这是带了些什么东西。”洛叶边说边去扯压在胖男人身下的袋子。
“不……不行!”胖男人死死的压住袋子,可惜,任他用再多力气,又哪能挡得住洛叶?
“你这个傻蛋,就不会多用点劲儿,你是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我怎么就答应了带你出来?”
“要是不带我出来,现在你能走到这儿吗?”
“哟,你反了天了!不想要钱了?”
“哥,我错了,这不是说着玩儿嘛!”
“谁和你说着玩儿,告诉你,这次的钱,没你的份儿!”
“那不行,这活没我,你也干不完,哪能没我的份儿?你要是不分给我,我就去告发你,到时看看谁后悔!”
“你敢!”
“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敢!”
“……”
“好了……”洛叶笑眯眯的打断内讧的俩人,“让我来说说这事儿的缘由,你们接了别人的委托,把化工厂的帐本偷出来交到对方手里,就可以领到相应的报酬,对吧?”
“不对!”
“对……不对!”
胖男人不自觉的掌了一下嘴。
洛叶脸上的笑容更盛了:“行了,别装了,你们应该知道,我们既然能追过来,就肯定有点儿本事,有点儿来头。
至于这啄了你耳朵的鸟儿嘛,肯定也是有点儿本事有点儿来头,唉,要怪只能怪你们点儿背。
原本吧,你们犯的这事儿,也就是简简单单的判个刑。可现在,你们麻烦了,呵呵……”
“你别吓唬我,我不是被吓大的。”干瘦男人靠在胖男人身上,“姑娘,我也摞句话,有些事儿,不该管的就别管,免得沾上了不好摘巴自己。
听哥哥一句劝,这事儿,我不追究你们,你们也别追究我,咱们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第1023章 为何?
“啪!”
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扇在了干瘦男人的脸上,原本因失血过多已煞白的脸上,愣生生的多出了五道泛红的指头印子,边缘则透着紫黑色。
“你是谁家哥哥?你有那个资格吗?”夜轩冷脸睨视着干瘦男子,“要是不想遭罪,就现在把实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呸!”干瘦男子吐出一口血水 ,指指自己被撕掉耳朵的一边儿,“小子,你见过爷这样的孬种?”
“大。。。。。。大哥,我说。。。。。。我说。。。。。。”胖男子急的扯住夜轩裤角,“我说,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你放了我们,好不好?”
“潘小虎,你要是敢说出来,我**你祖宗!”
“潘大虎,都到了这时候了,你就别再咬着牙死挺英雄了,养那么一只鸟的人能是个简单人物吗?
咱俩要是再藏着掖着,别说钱挣不到,估计命都要保不住了,还有,我祖宗就是你祖宗,有本事你就去找他们。”
“你们是亲兄弟?”洛叶鲜有稀罕的打量着俩人,这俩不但没丁点儿象的地方,而且,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反差也忒大了些。
“我们是堂兄弟,他是我大伯的儿子,我是他二叔的儿子,他发了财,我爹让他带带我,他就带着我了。
打小,他会说,我嘴笨,他心眼多,我心眼儿少,他让我干啥 ,我就干啥,这么些年,都是我听他的。”
“潘小虎。。。。。。”洛叶好笑的瞄着胖男子,“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你只是个帮工的?”
不待潘小虎回答,潘大虎急了:“兔崽子!分钱的时候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啊?要不是你看上那只肥狗,现在咱们能落得这下场?
打小你就跟我装憨,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你根本就是个吃小亏赚大便宜的主儿,我潘大虎瞎了眼才会信你!”
“我怎么吃小亏赚大便宜了?”潘小虎急哧白咧的分辨,“我哪赚着便宜了?打跟着你闯荡,除了吃饭,就是干活,我赚什么便宜了?”
“你家那四间大屋是怎么盖起来的?”
“是我爹盖的!”
“要是没我给你爹钱,你能把大屋盖起来?”
潘小虎微一愣怔,继续争辩:“我。。。。。。我家大屋盖起来,是我爹种地的钱,你什么时候给钱了?”
“潘小虎,你他娘的去死!”
看着怒发冲冠如斗鸡般的潘大虎,洛叶好笑的踢踢他:“小体格不错嘛,那会儿已经奄奄一息了,现在中气又这么足了,啧啧。。。。。。”
潘大虎身子迅速萎顿下去,一脸控诉的盯着洛叶:“欺负一个受重伤,生命垂危的可怜人,姑娘,你良心呢?”
“哟,和我提良心?”洛叶眸色一冷,“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你把帐本换掉,化工厂的相关领导会有什么下场?”
“我说!我说!我交待!”潘小虎急急的站了出来。
潘大虎翻个白眼儿:“知道她是谁吗?你就**待!”
“知道不知道的,交待准没错儿,一般人,哪能这么快找着咱们,一般人。。。。。。 ”
“哪能养那么一只鸟!”
被潘大虎打断的潘小虎连连点着头:“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潘大虎:“。。。。。。”他怎么就答应带这傻子出来了?眼神触到逗逗那小眼珠儿,他打了个哆嗦。。。。。。,没错,养这鸟的,指定不是一般人。。。。。。
。。。。。。
“你到底是不是赵家的媳妇儿?到底是不是建新的亲娘?孩子都成了那样儿了,你说你不只不想法子帮帮他,还扔着他不管,你怎么就恁的心黑。。。。。。”
姚花无奈的看着坐在她办公桌对面,不住声的絮叨的赵老太太:“妈,有什么事儿,等我回家再说,成不?”
“哼,等你回家说?你什么时候回家?你当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是在躲着我这个老太婆!要是我这会儿走了,想再见你就难喽。。。。。。
建新好歹是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亲骨肉啊,我就不明白了,你是他亲娘,怎么就忍心看着他遭那些个罪。。。。。。”
姚花皱了皱眉头:“妈,您先回家好不?我答应您,等我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就立马就回去,好不好?”
赵老太太一把拉开办公室的门,放声大哭:“你们都来看看啊,这个黑心肝的女人啊,都说她是个好县长,一心为民,可是,她连我这个婆婆都容不下啊。
大过年的她不回家,我好心好意的来看她,她就急着撵着我走啊,我就不明白了,共产党的官,难不成就是这么六亲不认才叫好官。。。。。。”
初一清晨的办公大楼里空荡荡的没几个人,赵老太太的哭嚎就尤其的刺耳,姚花急急的上前拉起赵老太太:“妈,我现在跟你回去,您快起来!”
赵老太太的嚎声立时止住:“光回去就行了?不给建新出气?”
“妈。。。。。。”姚花犹豫一下,决定先稳住她再说,便应道,“好,我帮建新出气,咱们先回家商议商议,好不好?”
赵老太太麻利儿的爬起来,冷哼一声:“不要以为回去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要是不照着答应好的做,我就再上这儿来说叨说叨。
跟你说,我是豁上这张老脸了,反正我孙子的腰杆子挺不起来,我老太婆的腰杆子也挺不起来,要是不嫌丢人,你就别管。”
“妈,我会照您说的做,可是,咱们总要商量商量。。。。。。”姚花好声哄着她,心中则是苦涩难当。
儿子的一番闹腾,早就在全县传的沸沸扬扬,来办公室时,众人见了她虽也和平时一样打招,可她明白,在背着她的时候,还指不定怎么议论她呢。
可是,这一切,都是她当受着的,如果在儿子性格还没成形的时候,她能给他多一点儿关爱,多一点儿教导,何至于成了现在这样子?
她虽然觉得对儿子歉疚,但是,让她找借口去为儿子开脱,她做不到!更何况,现实也容不得她那样做!
只是,有一点儿她十分的纳闷,原本,赵老太太已经偃旗息鼓了,可突然间,却又如充了鸡血般闹腾着要给赵建新找场子,这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儿?她是百思而不得其解。
若不是实在受不了老太太的无理取闹,她也不至于大年夜跑办公室来躲清静,只可惜,她想躲老太太就偏不让她如意,这一大早的,就找到了办公室来闹腾。
这赵老太太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她这么闹腾的人尽皆知,还想着给赵建新洗白,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可现在,不是和她讲理的时候,你讲她也听不进去,是以,她只有想办法先把她哄回家再说。
哎,其实哄回家也是个麻烦,这个时候,亲戚们该上门拜年了,要是老太太再这么没轻没重的闹腾,全家的脸面可就全让她丢光了。
车子到楼下停下后,姚花一把扯住赵老太太:“妈,小新的事儿,不要当着外人的面商量,好不好?”
“我不糊涂!”赵老太太一把甩开她,“只要你回来好好待着就行,小新是我孙子,怎么做才是为他好,我能不知道?”
“妈,对不起,是我多想了。”嘴里虽是这样说着,姚花心中却忍不住暗自诽腹,您要是真知道为他好,何至于把他宠惯成这样,又何至于他犯了这种事儿,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要去找场子?
真当这密东是自已的家,密东的百姓是自家的孩子,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啊?就算是自家的孩子,也不可能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好不?
更何况,在密东这个地界上,藏龙卧虎,赵家算什么?就算赵老太太认识林部长。。。。。。。,想到这儿,姚花就有些疑惑的瞄一眼自信满满的赵老太太,难道,她和林部长有联系过?
不可能!姚花随之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如果真是这样,赵老太太就不会来找她了,还有,林部长要是真的愿意和赵老太太联系,就不会差孙女儿过来观望了。
而且,据她所查到的实情,当年自家婆婆对林部长并不怎么样,只不过后来看林部长发达了,才又想着嫁给对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婆婆的父亲才会举家北迁。
当然,这些个实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慑于赵老太太的泼辣,知道的人也不愿意说出来惹祸上身,是以,久而久之,实情反倒是没几个人相信,传言倒成了实情。
现在外界一至的传言就是,当年卢老爷子冒死救了林部长,过后林部长却疏于寻找恩人,时至今日,怕背上忘恩负义的名声,才又和赵老太太联系起来。
而这类传言的始作俑者,她一直觉得是自家婆婆。。。。。。
综合以上,婆婆现在的自信,不应该是来自于林部长,那么,到底是谁呢?会是冲着赵家还是冲着她。。。。。。
她脑子里灵光一闪,却又觉得不可能,遂轻叹一声——这可惹祸了!
赵老太太扭头看着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叹什么气?大过年的,你咒我死是不是?
这个家就那么不招你待见,一到了家门口就叹气?姚花,在外边你是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