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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静看了瘦子一眼,轻声和地道了声谢。
看来,山贼也是有好的嘛,并不全然像轿夫们口中那般偷、抢、拐、骗!
望箸高处那随风飘动的旗帜,灵静深信自已绝对走得到山上的。
她咬紧牙根,一步一步地往上走……
★★★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听到胖子的来报,正在审视弟兄们所做的陶壶的御鏊,蓦地眯细了眼。
“寨……寨主,你的少福晋她……她用走路的走上山来了。”胖子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如牛。
“走上山来?”御鏊反手负背,徐缓地站起身。“你看见的?”“我和瘦子在半山腰遇见的,瘦子……瘦子在……在保护着少福晋,我……我先上来通报。”胖子圆圆的脸胀的通红,斗大的汗珠不停滑落。
“我说胖子,你可曾看见过灵静格格?怎么你就知道那走路而来的人是她,而不是别人假冒的?”苹儿一脸的不信,她挨到御鏊身边,小心眼地道:“我看,八成是叫她的丫头走的,等快到山寨前,她再下轿做戏的走上来。寨主,你可别让她给骗了!”御鏊一声不吭,沉寂了半晌后道:“羿忠,你下山去瞧瞧!”羿忠是他的心腹,也是他的贴身护卫。
“是,寨主。”她当真徒步走上山来吗?那不过是他的一句戏言罢了,她竟当真听信!御鏊挽紧的唇勾勒出一抹诡谲妁笑容。
她若爱当傻瓜,他一定会成全她的!
★★★
“小月,我……我好渴,帮我倒杯水来──”灵静躺在床上,手抚着晕晕然的额头,支肘起身,接过水杯后,她仰首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她将空杯递给丫头,在手碰触的那一刹那,她讶然发觉那是一双粗糙长茧的大手,并不是小月细小的手掌倏地瞪大水眸,看清身边的人是御鏊后,她不禁讶呼出声:“你……”她抽回让他紧握住的手,努力回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脚底传来的疼痛提醒她,她走了将近一天的山路,她想,她脚底一定起水泡了……“这里是……”这不是他们的喜房,相心必她应该是在天魁寨里。
“魁王楼,这儿是我的寝房。”御鏊嘎声道,把空的陶瓷杯放回桌上后,他又走到床边。
“你……你的寝房?”灵静诧异地张着嘴。
她想起来了!
当胖子先行上山回报,她又和瘦子走了近一个时辰的路,她真的快撑不住了,后来来了一个瘦子称他为“忠爷”的人,那人问着她的姓名、来历,她还来不及回答,人就晕了……之后的事,她全然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进到他的寝房来──“这不是你最终的目的吗?”御鏊那张邪气的面孔,忽地逼近至她眼前。“今晚我就在这儿要了你,省得我费功夫再回去一趟。”原来他以为她如此费心费力、三番两次来请他回豫王府,只是因为……因为要他补做洞房那夜未做之事──灵静的粉腮染上红云,但表情并未有慌措。
“贝勒爷──”她仰着水眸,瞅望他。
“怎么?害羞,不愿意?”他挑动着眉头,一睑的戏谵。
“不是的,贝勒爷。灵静已是贝勒爷你的妻子,宜该顺从贝勒爷你的意思,只是……”灵静垂下眼,语气坚定道:“只是若贝勒爷真愿与灵静圆房,应该在我们的喜房才是。”她坚持第一次一定要在喜房,不为什么,只是本就应该如此,不是吗?
“可我不想回去!”“可是……贝勒爷不是说了,只要灵静肯徒步走上山来,你就会回豫亲王府的吗?”她当然也知道他说那话时,掺着开玩笑的语气,只是她当真做了,他总会稍稍的让她的诚意所感动吧!
“你走上山来?!”御鏊扯了一抹讥讽的笑容。“可是,我瞧见的,却是羿忠背你进到寨里!我可没看到你何时走上山的!”灵静怔冲了下,旋即下床着鞋。
御鏊不明白她为何突然下床,他揪着眉头,粗声问:“你这是做什么?”“灵静确实是走上山来的,如果贝勒爷不信,灵静可以再从晕倒的地方继续走。”
说罢,她便起身想离开,熟料,才站起身,脚底的水泡一受到压力,疼痛窜起,她痛呼了一声,便跌坐在床上。
“不是说要走吗?怎么又坐下了?”御鏊冷冷的讥诮。
“我……”灵静再次起身,她跳起脚尖,吃力地一步一步走向门边。
好不容易快踏出门槛时,却教御鏊硬生生的结反拉了回来。
“你给我好好待在这儿,在天亮前,不要再想离开这地方!”他粗声的喝令。
该死的女人!
她就不能好好爱惜自已吗?
她难道不知道这山上每到深夜时,一些无人看守的地方,会出现山熊猛兽,即便有人,或许会遇到那些不长眼的,不知她身份,进而对她上下其手……察觉自已发脾气,竟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全──御鏊静下心来,双目凝视着她绝丽的容颜,嘴角忽现邢魅的笑容。
不,他不会对她动心的,他只想……玩玩她。
“贝勒爷,那……那你有没有决定什么时候回豫王府去?”他嘴角的笑容,看了她心里发毛,但是,她还是希望得到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那得看我的心情如何──”他笑的阴恻,冷不防地将她拉进怀中,厚实的大掌轻搓摩着她粉嫩的桃腮。“还是处子吗?”他大剌刺的问话,震撼的让她错愕了半晌,脸庞似着了火一般的灼烫。
“你也挺容易害羞的嘛!回答我,还是不是处子?”他的手移向她细致的颈项。灵静强制自已要镇走下来。她仰高着下颚,直视他深邃的黑眸。
“贝勒爷,你这么问就不对了,灵静是你的妻子,你都还没和灵静圆房呢,灵静当然还是……还是处子之身。”“这么说,如果我一直不碰你,你会一直是处子?”言下之意,是问她会不会为他守身?
灵静毫不迟疑的点点头。
“那如果我一辈子都不碰你呢?!你也肯当一辈子的处子?”灵静摇了摇头。
见到她摇头,他脸上的笑容即刻敛住。
哼,他就知道,她们这些娇贵格格,最受不了一点委屈的,更遑论一辈子守箸贞洁!
御鏊的大手,隔着衣料猛掐住她胸前的高耸。“那么,如果我不碰你,你是打算另外找男人喽?”想到会有其他的男人,摸索箸她雪白细嫩的身子,他不禁烦躁的想发脾气,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覆在她胸脯上的手,不自觉地益发缩紧。
灵静痛的细叫了声,眉心紧揪着:“贝勒爷,你捉的……捉的我好疼。灵静这辈子只有贝勒爷你,不会再找其他的男人。”听她这么说,他的手才放松开来,但表情仍是阴鸷冷凝。
“方才我问你肯不肯当一辈子的处子,为何摇头?”这回,灵静可不敢直视他了,她盯着地健硕的胸膛,一字一字地慢慢道:“灵静既然嫁进豫亲王府,成了贝勒爷你的妻子,就该有义务为豫亲王府添们小贝勒──还望贝勒爷你……你别让灵静成为豫亲王府的罪人。”“说到底,你就是想要我碰你,对吧?”他的唇角掠过一抹嘲谵。
灵静垂下眼,羞地点点头。
“那就先让我尝一尝,你这颗水蜜桃,究竟甜不甜?我可是挺挑的!”他扳高她的下颚,邪坏的一笑,在她红唇微张,满脸狐疑不解之际,他俯下苜,攫住她那抹诱人的朱红“嗯……嗯……”灵静瞪大了眼,不知他为何猛吸吮着她的唇瓣,而且还……还将百头探入她的嘴内翻搅箸──她突然想起临出阁之际,额娘附在她耳边悄声说箸,说……说有一本小册子放在箱子底,里头写箸、画箸一些教人闺房中的事──她还没看呢!
他突如其来想当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若是自已做的不好,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骂她笨?
御鏊本是想戏玩她,未料她竟比他想像中的更柔、更甜……他的吻由粗狂转为细柔,慢慢舔当着她嘴里那芬芳香甜的蜜津……“嗯……”灵静不懂该如何回应,但却感觉在他的吸吮翻揽下,她的身子竟涌起一阵一阵的酥麻,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和舒畅。
“喜欢我吻你吧?”御鏊的舌头在她的唇上舔了一圈后,他便仰起头。“可惜,你太嫩了!看来,我得好好的调教、调教你!”“我……”“好好睡吧,什么都别想,明儿个,我会差人送你回府去。”说罢,地旋身离去。
“贝勒爷……”灵静倚在门边,看着他落拓的身影隐没在漆黑的夜色中──她想问他,今晚他要睡何处,他不用走,她可以打地铺呀!
无奈他走的太急,他半束在脑后的长发散飞着,她突然想起还有个苹儿、还有座春香阁……她退至门后,黯然地掩上门──
第四章
原本打算倘若御鏊不回府,她定要每天上山一趟去请他,但因三日前走那趟山路,脚底起了水泡,痛的她无法下床走路口所以这三天来,她都在房里,一步也未踏出房门。
恰巧三日前她让小月推托她身子微恙,不想见人,索性这三日,她也推说身子还是不舒服,正好为她不下床找了个借口。
“灵静,看,我给你带什么点心来了!”芊禧蹦蹦跳跳的进喜房,手里还端着一个小盘,小盘上放了好几块糕点。
“小心,别摔箸!”灵静扶住差点就跌上床的芊禧,叹息的轻笑。这小丫头,就是这么不当心。
芊禧献宝似地,把手中的小盘捧至灵静面前。
“瞧,我特地为你做的,你当当看好不好吃?”“你做的?”灵静一脸不置信。
“是啊,我特地请厨娘的何大婶教我的!”芊禧嘟起小嘴,满脸歉然:“灵静,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就不用嫁到这儿来吃苦受屈,也就不会生病生了这么多天──”芊禧是因为听到府内下人讹传,说灵静之所以生病,是因为大阿哥从新婚之夜就抛弃了灵静,所以灵静才会伤心的生病——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她乱牵红线所致,所以对于灵静生病一事,她感到极为内疚。
“所以你就特地去学做这些东西,想讨我欢心、补偿你内心的愧疚?”灵静盯着她说。
“你……你怎么知道的?”自己的一点点心思,灵静都瞧得出来,可见灵静真的是非常聪明!
而她就挺笨的!
因为她怎么瞧,都瞧不出灵静的心思!
她不知道灵静对于自己被大阿哥抛弃一事,究竟是高兴、是悲伤、是愤怒、还是怨恨……她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好想知道灵静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又怕问出的答案是悲伤哀怨,这样的话,她就会更愧疚──这几天,她都为这种矛盾的、心情给烦的团团转!
灵静把小盘子交给芊禧的丫头青儿捧着,她则拉起芊禧的小手细瞧。
“看看你,这白嫩的小手都给烫红了,以后不许你再为我做什么糕点的,我若相心吃,我会叫小月吩咐厨娘做。”灵静怜惜的抚箸芊禧手上的红肿。“很痛吧?别再说对我有什么亏欠了,我真的一点都不怨你!”灵静的不责怪,反倒让芊禧低低的啜泣起来。
“真的吗?可是……你的一生,都葬送在我的手里……”“傻丫头,我的一生在我自己的手里,怎会跑到你的手里去了呢?”灵静当然知道芊禧话中的含义,她说笑的把话题扯消了去。“别多想了,来,让我当当你做的糕点好不好吃!”灵静拿起一块糕点,突然望着那一块糕点失神──——让我尝一尝……你究竟甜不甜?
她的耳际突然响起御璧和她说过的话……他吻了她……对她又吸又吮、舔弄挑逗──——
他那张带点邪魅的俊逸脸孔,前额的头发留了一撮长至耳际,半束被散在脑后的长发,在夜风中飞扬着……
“灵静、灵静……”芊禧的手在灵静眼前上下晃动箸。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