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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想找事儿拖着。”江风辰无奈地摇摇头,却也明白她念着安一晋,也不好多说什么,当下就一手拖着一个行李箱走在前面,为安一然开路。
回到家里,发现安一晋不在家,打了电话才知道他去找朋友玩了。
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安一晋生龙活虎的声音,安一然这才放心下来,疲倦地坐在沙发上,也不愿意去医院了。
江风辰只好强下命令,“休息一会咱就去医院,必须去!”
安一然顿时苦着一张脸,“啊……风辰……”
自从上次因为手臂受伤住院后,她就莫名地对医院产生一种恐惧,总是下意识地抗拒到医院里去看医生。不过……她偷偷地看了看江风辰的脸色,好像这次怎么赖都赖不掉了吧?
呜呼……她只得默默哀呼一声,认命地去了。
疾病乱投医,两人也不知道该看些什么,只得胡乱挂了个号,看肠胃去了。
那医生是个中年妇女,一眼看到安一然就皱了皱眉头,吓得安一然不禁心慌慌的,以为自己真得了什么病。
“来,把把脉。”
安一然顺从地伸出右手,忐忑地盯着医生锁眉的表情。
“你还是先去验个血hcg吧,可能是怀孕了,所以身体才有些不适。你们这些新婚的小夫妻啊,平时就该多注意点,别怀孕了都不知道。”
“怀……怀孕??”安一然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嘴巴也张得老大,久久不能从医生的话里缓和过来。
那医生无奈地摇摇头,这种情况她见得太多了,也非常理解这些准妈妈们的心情,也没有多说什么,伸手召唤守在门外的江风辰,“那位先生,请进来一下。”
江风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来,看了看神色有些不对劲的安一然,不由得又吓了一跳,急切道:“医生,她怎么了?”
那医生笑着摇摇头,“没什么事,不必担心,你先带她去验个血hcg保险一点。不过,据我多年的经验,你家爱人十之*是怀孕了,恭喜你们。”
“怀……怀孕??”江风辰的反应跟安一然的如同出一辙,竟也半天回不过神来了。
医生又是一阵无奈的笑。
两人终究是恍恍惚惚地做检查去了,直到报告单出来了都还没能从这巨大的消息中走出来。
给他们拿报告单的那护士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恭喜你们,要做爸爸妈妈了。”
安一然愣愣地望着江风辰,“风……风辰……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做梦一样……飘飘忽忽的,好不真实的感觉。”
江风辰望了望安一然,才伸手接过那报告单,看了一下,没看懂,“一然,你掐我一下。额,痛……”
很多天很多天过去以后,江风辰和安一然才能从怀孕的事实中缓过神来,后知后觉的他们总算是欢天喜地地打电话告诉亲朋好友去了,那个时候,苏以素已经捣鼓着准备回学校了。
她终究是拗不过苏以信,还是回到了尹市再住上几天才往连市赶。
苏以信送她去坐车。
“到了学校给打电话回来,别路上出了事都不知道。”
苏以素十分汗颜地看着他,“苏以信,你闭上你的乌鸦嘴好吗?”
“好。”苏以信伸手捂住嘴巴。
“嗯哼。”苏以素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拖着行李箱转身就要走,却一不小心撞上了身后匆匆从车站出来的一对老夫妇。
“对不起,对不起……”苏以素连忙道歉,蹲下去替那对夫妇捡起被她撞倒在地的塑料包裹。
那妇人脸上挂着慈祥而喜悦的笑,“没事,孩子……你这是要赶去学校呢?我家孩子跟你差不多年纪,都要当爸爸了……呵呵,盼了这么多年,总算熬到头了。”
“额……”苏以素一时没能适应这位陌生的跟她拉家常的阿姨。
那中年男人连忙斥她,“不就儿媳怀孕,至于你这样见人就说吗?”又回头对苏以素道:“姑娘,抱歉啊,我家这位还没能缓过来……”
“没事没事,”苏以素连连摆手,虽然她体会不了这对夫妇那种盼孙子的心情,却也能感受得到他们脸上的欢喜的笑意,“倒是我莽撞,撞倒叔叔阿姨了。”
苏以信这时走了过来,“叔叔阿姨不要介意,我妹妹生来毛毛躁躁……”
苏以素郁闷地瞪他一眼,想发作又碍于那对夫妇在一旁,只好生生忍着,扯出一丝生硬的笑。
“不碍事不碍事,”那妇人笑容不减,“我们就先走了,还得赶去看望儿媳妇呢。”
“叔叔阿姨再见。”
那对中年夫妇笑着走远了,苏以素却迟迟不动,盯着他们的背影皱了皱眉。
苏以信见她形色古怪,不禁问道:“怎么了?”
“这叔叔阿姨……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刚才还不没觉得什么,现在可是越想越有熟悉的感觉啊。”
苏以信毫不客气地望她头上敲去,“是不是随便一路人你都要说在哪里见过了?没睡醒呢?走吧你,快去检票。”
“哦……”苏以素委屈地应了一声,望着那对隐隐有些熟悉的背影三步一回头地走了。她终究是忘记了,那年高三开学伊始,她曾在校长室外,远远地就看过那对刚从里面走出来的夫妇一眼。
走远了的那中年夫妇依然在唠唠叨叨。
“辰儿还小,都不懂得照顾人,真不放心一然,我一定要说服她跟我回江城好好养胎。”
江父淡淡地瞥了老伴一眼,道:“尹市什么时候不都比江城好,你要不放心,还不干脆留在这里算了。”
“我怕他们嫌我横在中间碍事。”
“那你还要叫一然回江城?留辰儿在这里?人家新婚蜜意的,不更怨死你。”
“那……”
“孩子们长大了,都要做父母的的人了,会懂得怎么做的,你就放心吧。”
第127章 身份真相
这一年的春天似乎来得格外早,此时仅仅是二月中旬,严寒的气息还未散去,可是枝头上的新芽已经钻出来很久很久了。
二月十四日情人节刚刚过去,昨日喧闹的痕迹还布满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凋谢的玫瑰花被遗弃在角落里,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苏以素刚刚下了课,经过楼前的那幢宿舍楼时,刚好看到一个女生捧着一束尚未完全凋谢的玫瑰走下楼来,毫不留恋地扔在楼梯口的垃圾回收处,掉头就走。
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代表爱情的红玫瑰,用过了,过时了,就没有意义了。即使是留着,藏着,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凋谢,然后枯落。它的风华,也仅仅是在绽放的那一瞬间,在从这一双手,递到那一双手的那一刹那。
“嘿!以素,我又遇到你了,好有缘呐。”
忽然听到有人叫她,苏以素连忙回过头去,却看到那天在教学楼前跟她打招呼的那个陌生的男生。
“我……我们认识?”苏以素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那男生却神秘兮兮地念出这句诗,“那天黄昏你从校道经过,你念了前一句,我念了后一句,你还记得吗?”
“嗯??”苏以素满脑子疑惑,有这事儿?完全不记得啊……
“看样子你是不记得了。”那男生笑了笑,“你好,我叫阮年,11级汉语言4班。”
苏以素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同年级同专业?怎么我没见过你?”
“你没见过的人多着呢。”阮年又笑了笑,“我们算是认识了噢,下次打招呼的时候要记得我这张面孔噢……”
“额……”苏以素不禁扶额,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我先去上课了,回头见。”
“回……头……见……”苏以素只得满脸黑线地说出这句话。
“以素!你怎么跑得这么快!”远远地听见李意的声音。苏以素循声望去,果然看到李意气喘呼呼地走来,“也不等一下我。”
苏以素不好意思地弄着头发,“我以为你走了。就没找你。”
“我就上了一趟厕所嘛……咦?那个男生好眼熟,刚刚看到他在和你说话,谁呀?”
苏以素顺着李意的目光望去,刚好看到刚走不远的阮年的背影,不禁又有些纠结,“他说他叫阮年,4班的。上学期不是在教学楼前面和我打过招呼么,当时我还问你你认不认识他来着。”
“哦,是那个人啊,”李意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不过,感觉你们真的很熟络的样子。”
“没感觉!”苏以素又是一脸黑线,“走吧,走吧,真冷。快回宿舍去。”
“哪有很冷啊,都立春了……”李意嘀咕一声,跟了上去。
校园的的盆栽又开始准备更换,矮牵牛独霸校园的景象已经成为过去式了,新开的凤仙花被园丁叔叔搬了出来,和原来的矮牵牛一起,里一层。外一层,相互隔着,倒也十分好看。
有几处盆栽被园丁叔叔别出心裁地摆成了形态各异的图案,整片整片的清一色的矮牵牛或是凤仙花被堆在一起,这里一簇,那里一簇。和色彩斑斓的花群相互映衬着,更是缤纷多姿。
苏以素又数着路边的花慢慢地往宿舍的路走去。
这回轮到李意忍不住了,“以素,你倒是走快点,跟蜗牛似的。外面好冷!”
苏以素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刚才是谁说不冷的?”
“额……”李意纠结地挠挠头,“不知道。”
“切。”苏以素鄙夷地哼了一声,却还是加快了脚步。
三月就这样在她们的小打小闹中轰轰烈烈地来了。
安一然的身孕已经有两个多月。江风辰的父母住了几天便走了,在江风辰和安一然的再三保证下才留下一大堆东西和一大摞唠叨话回了江城。
这天正值周末,谭紫姚抽空从学校赶回来看她。江风辰笑着起身说要出去买菜,做一顿丰盛的大餐以表示对谭紫姚的热烈欢迎,也好留点空间给这对堂姐妹说点贴心话。
谭紫姚舒适地靠在沙发上,一脸不怀好意地望着安一然还未隆起的肚子,笑道:“然,当妈妈的感觉如何?”
安一然大为感慨,“那一个叫幸福与辛酸掺半啊!这孩子以后要是不孝顺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啧啧啧,好可怜的孩子,还没出生就遭受妈妈的威胁。”
“别说我,你以后也会这样的。”
“我才不,我一定会好好爱我的孩子,哪像你……”谭紫姚装作十分鄙夷地看了安一然一眼,“这么没爱心。”
安一然低头幸福地摸了摸肚子,“我要给他最好的亲情。”
“是是是,感谢我吧。要不是我啊,你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在哪里角落呢。”
安一然抬头无语地望了她一眼,“还说呢,竟然连我也设计,要是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回去,你岂不是害了我。”
谭紫姚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但事实上江风辰确实跟了回去不是吗?像我做事这么细致的人,怎么可能出错?你们还不是度过了一个非常美好的夜晚……”
想起那一夜,安一然不禁有些脸红,嗔道:“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鸢,你告诉我,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嘻嘻,对你有害的事情我就做不出来。”谭紫姚嬉皮笑脸地应了一句,又“咳咳”两声,摆出一张冷峻而温婉的脸,波澜不惊道:“然,你看我这双面人装得像不像?”
“十分逼真。真得我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了……”
“自然是你所认识的鸢。”
“是啊,那个心事重重,有些柔弱,又很倔强坚强,笑起来很温婉,冷起来很憾人的小鸢。”安一然望着谭紫姚,也就是小鸢依然是有些苍白的脸,感慨道。
小鸢坐起来望着她,正要说什么,这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