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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回去,爹地想必已经快发狂了吧!”
她快速整理一下仪容,离开房间。
她注意到,这是一户十分宽敞的公寓,屋内的布置如同房间,也是以黑色为主色系,屋内摆设十分简单,给她的感觉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她遍寻整个屋子,发现空无一人,房子的主人甚至连只字片语都没有留下,这让她感到更好奇了。
“这个主人太勇敢了吧!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坏人,竟然敢放心离开!”
她感觉不可思议,对主人的好奇又多了一些。
她认为自己应该向主人道谢,于是在客厅的抽屉里寻找笔跟纸,结果却发。现抽屉里有很多的钞票及零钱,看起来应该是随便丢进去的,不过初步估计,应该也有好几万吧!
她看了不自觉吐吐舌头。这个主人可真是不把钱当一回事啊!
找寻了一会儿,朱苡莴才在茶几旁找到笔跟纸,写完后,她正要离开时,突然发现自己的皮包锁在机车的车箱里,现在的她身五分文!
思索了半天,她只好作出下下策一一跟主人“借”钱!
“我好像恩将仇报喔!”内心的愧疚一直缠绕着她,但最后她还是向现实妥协了!
在抽屉里拿了一千元,正当她满怀愧疚,准备离去时,突然灵光一闪,将自己脖子上的那条母亲在她十八岁时送她的小钻链拿下来,压在纸条上。
“妈咪,对不起了。”她依依不舍的再看了小钻链几眼,心中期望有机会再拿回这条项链。
“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跟你妈咪都快急死了?打电话去你的公司,结果你的同事竟然告诉我,你已经离职了!你的同事已经告诉我你离职的前因后果,我们支持你,但是你一声不响的失踪,这件事你非得给我一个解释不可!”
朱亦起看见失踪一晚的女儿回来,这才放下压在心上的大石,但因担忧而愤怒的心情却无法控制,忍不住骂了朱苡莴。
“人平安就好了,你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可别气坏了身体。”伍蒔媛赶紧出来缓和丈夫的情绪,一边也忙着跟女儿打暗号,示意她赶紧将事情的始末交代清楚。
苡莴知道父亲是担心自己才发脾气,赶紧跟父亲解释整件事情经过,不过,她隐瞒了她在陌生男人家过了一夜的事情,只说她去大学同学家过了一夜。
“不能喝就别喝,苦了自己多划不来,你要去看医生可以叫我啊!万一你发生了危险,我跟你妈可是会受不了的!”听了女儿的解释,朱亦起的火气才降了下来。“改天要谢谢你那位同学,知道吗?”
“是的!”朱苡莴跟父亲撒娇的说。
今天为了女儿他可是把公司丢着,现在他可要回公司处理事情呢!
朱家经营了一间公司,规模虽不大,但在商场上却是小有名气,这是朱亦起对公司的品质用心,再加上朱亦起处世的作风,广受好评,故公司营运一直十分良好。
原本朱苡萵大学毕业时,朱亦起希望女儿能承接他的事业,但朱苡莴对自家事业可兴趣缺缺,在百般哀求的情况下,朱父才打消念头,把希望寄托在小女儿身上。
不过朱亦起经由侧面得知,小女儿似乎也兴趣缺缺,这让朱父烦忧不己,感叹自己后继无人啊!
但,此刻欣闻朱苡莴刚辞掉工作,这让朱亦起再度燃起了希望……
“苡莴,我们找个时间谈谈吧!”朱亦起开始行动了。
朱苡莴一听到父亲要找她谈谈,心中警铃大作,“爹地,如果是谈接公司的事,那么你饶了我吧!”苡莴说完,立刻往楼上跑去,不让父亲有机会游说她。
“苡莴……”朱亦起看着苡莴的背影叫唤着,但女儿似乎铁了心逃避,朱亦起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的打算竟会这么快被识破,一时懊恼不已。
“你就死心吧!她们没兴趣,就别勉强她们,让她们快乐不是我们所希望的吗?”伍蒔媛来到丈夫的身边,劝朱亦起看开点。
朱亦起看着自己的妻子,岁月并没有在伍蒔媛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这么多年了,还是让他心动不已。
“是啊!我们只希望她们快乐。”朱亦起揽揽自己的妻子。
是啊!做孩子们有兴趣的事,对她们来说,才是最好的吧!
邢类修刚签完丫张数亿元的合约,但这个好消息并未在邢类修那张冷峻的脸上掀起任何的反应,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邢类修五年前从父亲手中接过邢氏企业,当时的邢氏企业因邢父一时决策错误,导致濒临破产的边缘,那时邢类修刚从国外修完企业博士回国,眼见父亲一生辛苦的心血将化为乌有,毅然决然的挑起所有的重担,那时公司内的开国元老们,没有人认为邢类修会有这种能力。但是事实证明,邢类修天生是领导的人才,邢氏企业在邢类修独特的见解及异于常人的逆向操作方式下,短短两年便将濒临破产的公司转亏为盈。
甚至再花了两年的时间,就将邢氏企业发展为跨国企业集团,目前集团在国际上也享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邢类修成就的这项传奇,一直在商场上为人津津乐道。
而邢父见自己的儿子在商场上如此杰出,也乐的将公司交给邢类修,与邢母环游世界,以弥补这么多年来因工作而忽略的妻子。
邢类修佣懒地坐在沙发上,随意的将领带解开,顺手拨了一下自然微卷的短发,几撮不听话的头发散落在额头上,显得十分帅气有型,莫怪俊帅多金的他会成为许多女人追逐的目标。
但,邢类修的原则是跟女伴来往最长不超过三个月,三个月后,他便会支付一笔十分可观分手费,纵然那些女人有多么不甘心,但又能怎样呢?每个女人都期望拴住邢类修的心,进而成为邢家女主人,但至今尚未有人成功,邢类修的心,似乎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邢类修瘫软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突然,一个女人的面容跃进他的脑海里,他倏地张开眼睛。
怎么会想到她呢?她只是个过客,不会在他的生命中有任何的驻足,收留她只是一个意外,他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更何况,在她走出他的家后,两人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这时,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邢类修慢慢走过去接起,电话中传来秘书的声音。
“邢先生,有一位罗小姐找您,您是否要接听?”秘书有礼貌的请示。
邢类修在公司要求员工一律叫他邢先生,他不喜欢一些无谓的头衔。
“罗小姐?”邢类修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那位小姐说她叫罗艳。”
邢类修终于记起来她是他最新的女伴,原本他想请秘书打发她的,脑海中却又一闪而过某个女人的影像。
顿了下,他决定晚上好好放松一下,也许可以将自己怪异的行径导正。
“把电话接进来。”邢类修这才请秘书将罗艳的电话接进来。
这位先生(应该是吧)您好,感谢您昨夜收留之恩,日后若有机会见面,我一定会好好答谢您的。
PS:因为要走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身无分文,所以在抽屉里“借”了一千元,附上我的抵押品,请你暂时保管,有机会我会赎回来的,记得别弄丢了哦!
朱苡莴留
邢类修回至惟处,就发现桌上留了这张纸条。
赎回来?敢情她把这当成当铺了?邢颊修心中不禁为这留言感到好笑。
“原来她叫朱苡莴,好特别的名字。”邢类修轻声念着这个名字,不过也为它的谐音会意的笑一下。
邢类修看着手中的小钻链,它的造型是弯月形状,十分小巧精致。这条钻链只拿来借一千元?这个抵押品也未免太贵重了一点!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他低语,突地,为这念头感到十分震惊。
他竟会想再见她?他到底怎么了?
今晚,他原想在罗艳那好好放松,但那陌生女人整晚在他脑海里盘绕不去,反而让他更心烦不已,只得提早离开。
此举当然惹得罗艳娇嗔不已,但又拿邢类修没办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他离开。
一路上,邢类修心中竟有些期望那女人还未离去。
但,回到家中,看见冷清的屋内,邢类修不禁又为自己的念头感到十分可笑。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他揉揉僵硬的颈部,决定先洗个澡并早点休息,此刻,他需要好好的沉淀自己的思绪……
朱苡莴沮丧的从大楼内走出。这已经是第五家了!
休息几天后,她实在过不惯在家当米虫的日子,于是开始外出找工作。
没想到立翔的林总竟然在业界乱放下实的消息,导致其他广告公司都不敢用她。
想到这,朱苡莴恨不得将那个没品的林总大卸八块,以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在台湾这个高失业率的环境下,朱苡莴终于能体会那些求职着的心情了。她坐在人行道的椅子上,喝着刚从便利商店买宋的饮料,心中不禁想着,她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街上游民的日子?
突然,她被眼前这栋公寓墙上贴的一张红纸所吸引,起身,她走过去想看得更清楚……
“广告工作室诚征工作伙伴,待优,意者请至二楼。”
朱苡莴看清内容时,兴奋不已,想也不想就上二楼。她现在唯一念头就是一一我要工作!
一到二楼,就看见一家挂着“凌云广告工作室”招牌的公司,突然,她开始犹豫了起来,毕竟单身女子单独前往应征,有一定的危险性……
当她内心挣扎不己时,门突然打开了,一位年轻的女子提着垃圾,正好走了出来,想来应该是要去倒垃圾。
那名女子也看到朱苡莴了,看着苡莴犹豫的表情,便好奇的走到她前面,“你是来找人还是来应征?”
她应该是凌云的员工吧!朱苡莴内心暗自猜想,不过还是说明来意:“我看到楼下贴的……”
“你是来应征?太好了!”朱苡莴还没说完,那名女子便兴奋的打断她,随手将垃圾一放,拉着朱苡莴的手,“我觉得我跟你有缘,难得倒一次垃圾竟然就遇到你,好,就你了。”那名女子不由分说,就拉着朱苡莴的手进凌云。
被拉进去的朱苡莴还弄不清怎么回事,就被带到。名男子--的办公桌前。
“凌宇衡,你看看我刚帮你录取的小姐。”那名女于兴奋的对那名男子说。
“录取?”朱苡莴听到那名女子的话,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朱苡莴觉得眼前这家公司太诡异了,直觉想落跑。
那女子深怕朱苡莴会跑掉,牵着苡莴的手可紧的呢!怎可能让朱苡莴有机会跑掉。
那名被唤作凌宇衡的男子只头抬起来看了朱苡莴一眼,就对朱苡莴说:“你的位置在那张办公桌,薪资一个月四万,案子成功还可抽成当奖金,若没问题,明天来上班。”说完便头低下去继续工作。
朱苡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应征方式啊?!她都没说话就被录取了……这这……不行!她一定要赶快离开,这家公司太诡异了!
正当朱苡莴内心正努力规划落跑路线时,那名女子说话了:“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