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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男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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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小护士用橡皮筋紧紧勒住常欢的手腕,随后又毫不怜惜地刺入一针,又粘上橡皮膏,就算大功告成了。 
观察室里的病人并不多,床铺看起来也还算干净。他躺在上面,先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我聊天,后来居然睡着了。在此期间,他的右手一直抓着我的右手,即使是睡着了也没有松开。我静静地坐在床边,先把电话打成震动,随后开始观察这个熟睡着的男人。他的身体轻轻蜷着,喉咙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着,抓住我右手的那只大手也是轻轻地握着。他一脸安详,和平日里那个巧舌如簧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此时的他就像个单纯洁白的婴儿,这幅睡相,居然是那么的可爱而无辜。   
第二十二章 来来往往(2)   
就这样看着,直到护士来换药。一瓶打完了,还要再来一瓶。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护士轻一点,小姑娘会意地笑了笑,飞快地换好药离开了。 
两瓶药统统打完之后,已经是深夜。护士来拔枕头的时候,他才睡醒。 
“打完了?”他问我。 
“恩。” 
“那赶快回家,我受不了这的怪味。”大概是各种抗生素和退烧药发挥了作用,他的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额头上也有了细密的汗珠。 
“等一会,把汗擦干了再走。”我用左手掏出一包纸巾,又拽出一张,轻轻在他额头上擦着。 
这时他才发现我的右手一直被他攥在手里。“我一直都……这个姿势?”他抓起我的右手,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说呢!”我抽回了自己的手,轻轻地揉着。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早就麻了。 
“你又不是250……麻了吧?” 
“没麻!”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赶快把外套穿上,然后回家,这的药味简直太难闻了!” 
“我说我不来,你非逼着我来!你说你是不是自讨苦吃……”前两句是他一贯的腔调,后一句却柔和了许多。 
“我吃饱了撑的,行了吧?”我围上披肩,转头对他说:“别腻歪了,赶快走吧!” 
医院门口停着一大排出租车,其中一辆飞快地将我们带回了他的家。 
换上干净的睡衣,又用消毒湿巾擦干净了手和脸以后,他终于躺到了床上。我也脱下在医院穿过的衣服,并且飞快地洗了个澡,还换上了他的睡衣,大的明显不止一码。我问他想吃什么,他说还没饿。我说那就煮点粥给你吧,再拌点小菜,清清肠胃排排毒,他说好的。 
等我端着稀粥和咸菜走进卧室的时候,他又一次睡着了。 
我把吃的放到一旁,再一次坐在床边。我伸出右手,轻轻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凉凉的,大概是退烧针起了作用。我长吁了一口气,直悬着的心终于略微放下了。 
“别走”,他说。 
“傻瓜,我没说要走。”我说完这句才发现,他刚刚是在说梦话,那句话并不是讲给我听的。 
我笑了笑,轻声说了句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楚的话:“常欢,你在梦中挽留的那个人,会是我么?”   
第二十三章 欲的重量(1)   
不知道是哪位伟大的哲学家总结出了那句经典的“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结了婚的人很有可能选择离婚,这就像一场大规模的社会流行病,很多人都不能幸免。常欢的学妹兼同事宁宁上周跟大学老师赵英俊离婚,圣诞节那天认识的贤妻良母林慧也提出要跟李维离婚,不仅我身边的朋友们,就连我的读者也在离婚,一时间,仿佛离婚成了天底下最时髦的事情,否则人们怎么可能趋之若鹜奋不顾身。 
星期一的下午,我和一个漂亮的少妇面对面地坐在报社会客室的长椅上,她自称“阿媛”,强烈要求在报社见我一面,我的确很久没有去报社了,想想就答应了她。 
这个女人没有化妆,淡淡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疲惫,一开口就是:“谢天谢地,我终于走出来了。”她用双手捂着水杯,像是在努力取暖,同时也放慢语速,讲了一个故事给我听。 
泰城师范大学有个著名的“情人角”,那里一到春天就会开起铺天盖地的桃花。大学二年级的那场春风吹来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孩,他那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打动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在那片桃花林里,他吻了她,从此,她成了他的女朋友。 
跟别的男生不同,他从不会把脏兮兮的内衣裤丢给她来洗,也不会在一起出去旅行的时候对她毛手毛脚,在别的女生忙着洗衣服或者吃避孕药的时候,她总带着一种优越感冷眼旁观着,仿佛全世界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只有一个,而那个人心里唯一的女人是她。 
毕业后,他留校,她也找到了体面的工作,不久之后他们结婚了,婚礼办得很壮观。新婚之夜,她娇羞地等待着那个完美时刻的到来,他像个猴急的新郎官一样扑到她身上,可是还没来得及进入,他就射在了她的睡衣上。她听说很多人的新婚之夜都不成功,是因为兴奋的缘故,所以也没介意,可是一连七天都是如此,她才意识到一切不仅仅是“紧张”这么简单。 
她问他今后的日子该怎么办,结果他跪在地上搂住她的腿号啕大哭,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如果她想离婚,他也没意见。 
她决定离婚,因为没有性爱的婚姻注定是畸形的,他们草拟了一份协议,房子归她所有,汽车及礼金归他所有,他们说好了在第二天痛痛快快地玩一次,然后路归路桥归桥,从此再不相干。 
他们第二天去了北部山区,那天雾很大,他们的小车从盘山公路上掉了下去,尽管不是很高,可他们还是受了重伤,他断了几根肋骨,而她的两个肾统统都报废了。 
“我能够活下来,是因为他捐了一个肾给我。我醒来以后才得知了这一切,那一刹那我意识到,自己再也不能和他分开了。”她拿起一张纸巾轻轻地擦去脸上的泪珠,“结婚周年那一天,我买来了一跟健卫器,他就是用那玩意把我变成了女人。从那以后,我们每天都用那东西,他有高潮我也有,我甚至天真地以为我们的婚姻能依赖着一跟塑胶棒维持下去,就跟正常的夫妻一样,天长地久,不离不弃。”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么?”她的故事比电视剧和小说里面的桥段更邪门,我实在无法猜测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惊涛骇浪,能让一个死心塌地的女人再次冒出离婚的念头。 
她喝了一口水,然后接着讲她的故事。有了塑胶棒以后,他们的婚姻生活的确和谐美妙了很久。毕竟他们在婚前已经有了浓厚的感情基础,他们彼此深爱着,经常一起去看电影,喝咖啡,就像恋爱的时候一样,身边的朋友都羡慕他们这对神仙眷侣,他们也觉得自己的小日子过得不错,除了性,一切都很完美。 
然而这种不健全的完美终究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这种矛盾起初可能会被有意无意地掩盖和压制,可终究会有掩盖不住压抑不住的那一天。一次同学聚会上,她的同学跟他开玩笑,说这么漂亮的老婆可要看紧了,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橘子红了,帽子就绿了。 
这句玩笑话简直让他发疯。当天晚上,他很严肃地问她有没有别的男人,她赌咒发誓说没有,可他不信。他认定了防止女人出轨的最好办法就是在床上满足她,于是从那天晚上开始,他的橡胶棒就像一件刑具一样折磨着她,起初是一夜两次,离婚前甚至上升到一夜五次。 
“你无法想象,有人可以用情趣用品当刑罚。我再次提出离婚,他不同意,我问他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他居然说让我把这条命还给他,否则一切免谈。他甚至半夜三更打电话到我父母家,诋毁我有外遇,还说我父母教导无方,养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到那个时候我才看清楚这个男人的嘴脸,人生是漫长的,如果剩下的日子都要这样继续的话,那真是生不如死。于是我跟他说,我咨询过律师,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虐待,我们法庭上见。” 
“他就那么轻易妥协了么?”我喝了一口水,接着问。 
“你知道,一旦我起诉,就要涉及到取证。他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他不能允许自己的生理缺陷被拿到法庭上,所以在我坚持要起诉的时候,他终于妥协了,而我,也终于跳出了这个火坑,终于自由了。”她顿了顿,又问了一句,“我算不算是没良心的女人?毕竟我的命是他救的,我觉得自己还是欠他太多,只是我实在受不了了……”她说到这里眼圈又红了。   
第二十三章 欲的重量(2)   
“你并没有错,爱情不是怜悯,不是施舍,如果仅仅因为感激而施舍你的青春,那就大错特错。一切都过去了,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真会好起来么?”她很认真地问我。 
“会,肯定会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用了一种绝对不容置疑的语气。 
送走了倾诉者,我上了常欢的车,他今天提前到了报社,已经在车库里等了半个钟头。 
回家的路上,他问我今天采访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反问他怎么知道是女人而不是男人,他说女人比男人爱诉苦,这很正常,我想了想,说的确如此,你猜对了,今天跟我倾诉的果然就是个女人。 
我跟他讲起了塑胶棒的故事,还感叹着男人为什么能那么可怕,爱是给予不是占有,书上不都这样讲的么。常欢的观点与我不大一致,他反倒很同情那个男人,明明是不惜用生命为代价去爱,可到最终还是堕入了猜疑和妒嫉的深渊,到头来鸡飞蛋打,赔了夫人还少了个肾。 
“如果我也跟那男人一样,我是说,不能在肉体上满足你的话,你会怎么办?”等红灯的时候,他突然问了一句。 
“尽鬼扯,好端端的干吗要学他?” 
“我只是想知道,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他有些刨根问底。 
“把你绑进生殖医院,治好了再放出来。” 
说完这句,我们两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回到家里,我打开电脑敲打着键盘,一字一句地完成着我的专栏。“爱和欲,本身就是脏器相连的连体婴,任再高超的医学技术也难以轻易将它们分开。即使勉强分开,他们也都不再完整,至少骨肉相连的那一部分,会有一个难看的大疤,再或者,两者之中的一个要放弃一条胳膊甚至一片肝脏。爱情的天平如果倾斜了,也许,就是因为多了或少了‘欲’的重量。” 
和上电脑,我躺在床上,想着常欢下午的问题。我和他之间,究竟有没有爱情?如果没有,为什么会不停地做爱?如果有,又是从哪一天开始的? 
或许我跟他的这种乱七八糟的感情之中,有个不可或缺的部分,它沉甸甸地填充了一切空白,它的名字叫,欲望。   
第二十四章 想爱(1)   
傍晚时分,刘亚菲打电话来。她先是体贴地问我没见的这两个星期心情如何,身体如何,有没有出去偷腥;在得到了“我身体很好,心情不错,也还算安分”的回答后,她又问我是否愿意携带常欢同去“金鱼吧”参加聚会——她和赵小帅同居一周了,这是个多么值得纪念的日子。 
我说没问题。 
在车上,我和常欢很认真地讨论着一个话题,那就是“刘亚菲到底怎么了”。这个一向以“爱情女神”自居的家伙居然会为“同居一周”这样芝麻绿豆大小的纪念日专门搞了个聚会,这简直出乎我们的想象。 
这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记不清名字的男人。他几乎感动了所有人,却终究没有感动刘亚菲,即便用修眉刀割腕也没能换取她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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