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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由家庭教师一对一地教授法文,白可莉到瑞士之后并不用多花时间去上所谓的语文学校,入学考试的语文测验她轻易地就考了高分。
恢复学生的身分,她在这里适应得很好,毕竟她才刚毕业两个月而已,要重新再融入学生的生活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不容易适应的是心情。
她好想念左庆太。分开已经将近两个星期了,想必他一定很气她的不告而别吧?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用这么绝决的方式离开他,但为了怕自己无法割舍那段情,最后还是决定用不告而别的方式离开。
这应该是对他或她都最佳的方式。
不过也许左庆太早就忘了她也说不定,以他以往换女友如翻书般的速度,两个星期的时间其实已经够他结交新的女朋友了。
会离开左庆太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根本不确定他对她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们在一起那两个月里,日子虽然过得甜甜蜜蜜的,但他真的有对她付出真感情吗?她没有办法确认这一点。
唉!但现在想这些其实都没有用了,毕竟,她都已经离开他身边了。
虽然妥协了出国念书这项计画,但是白可莉并没有按照计画住进赵阿姨家。
反正爸妈也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就飞来瑞士责骂她,所以她迳自在大学城的闹区附近租子一层公寓。
赵惠成来学校找过她一次,身旁还带着一个艳丽异常的西班牙女郎。她根本不用去计较她是赵惠成的第几任女友,因为那一点意义也没有。
看样子赵惠成也不太满意这桩长辈老早就计画好的商业联姻,不过他似乎很认命。
身为家中独子的赵惠成非常清楚自己的本分,他来学校找她是想心平气和地跟她商议:结婚可以,但婚后他们各自玩各自的,他不会约束她,当然也不希望她管他在外面的行为。
也就是说,那是一个维持表面的和平,促进家族企业的大融合前景,并且让两家家长都满意的协议。
「是吗?」白可莉以轻笑回应了赵惠成,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的完美提议,只是向赵惠成提出了一个要求——
当她还在学校求学的时候,不希望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出现。
起码在她尚未拿到硕士学位之前,爸妈是不会逼她出嫁的。
为什么赵惠成要甘于忍受这样的婚姻呢?如果赵惠成也拒绝的话,那么就很有机会说服两家的家长取消这个可笑的婚约。
可偏偏赵惠成不想忤逆母亲的任何决定,那天他也说得很明白,因为他的处境就跟她一模一样,忤逆长辈的决定就等于要背叛脱离那个家,他过惯了富家公子哥儿的生活,若是惹怒了母亲,他等于失去全部。
白可莉的情况也差不多,不过她不想失去的并不是家族事业的继承权,而是父母对她长期的爱。
她听话地遵照安排到了瑞士念旅馆管理,起码还赚到一年可以抗衡的时间,若是这段期问她可以说服爸妈的话,那么她是有机会可以逃掉那个婚约的。
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没有人能预知,只要永远不放弃希望的话,或许她真的有逃过一劫的机会。
找到需要的书籍之后,白可莉走到窗边,眺望着窗外美丽的校园景致。
轻叹了一口气,白可莉挥不开心中对左庆太浓浓的思念。等她的心情稍微平静一点之后,应该要找机会跟他解释一下的。
离开是怕自己愈陷愈深,不过当她真的离开他之后,她才察觉自己的思念竟是这么深……
走到借书柜台,顺着队伍的前进办完了借书的手续之后,白可莉走到买来代步的红色脚踏车旁。
将借来的书本放进前面的篮子里,白可莉跨步上车,优闲地骑进脚踏车道往回家的路上前进。
在靠近她租来的公寓时,她的心突然莫名地加速狂跳,原本以为只是因为踩脚踏车运动的关系,直到看到公寓楼下那个熟悉的人影之后,这才惊觉她的心竟然因为感应到他的存在而怦怦狂跳。
讶异地说下出话来,白可莉停住了脚踏车,站定在离左庆太十公尺远的地方,身体竟然僵直了无法动弹。
「嗨!可莉。」左庆太并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怒意,平静地举起右手向白可莉打招呼。
两人静静地对望,时间就这么静止着,最后还是由左庆太打破了宁静。「怎么?才两个星期就忘了我是谁吗?」
左庆太靠了过来,伸手揽住白可莉的腰,他发现她整整瘦了一圈,就跟他一样,过去这两个星期她应该跟他一样难受吧?
这意外的发现让左庆太燃起无限的希望,她绝对不是因为讨厌他所以才不告而别的,确定这一点对他来说很重要。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白可莉晕眩了一下,是因为对他的思念太过浓重了吗?所以才会发生这种大白天就看见幻影的异象?
然而这个左庆太看起来跟她印象中的那个幻影不太一样——
他的脸上少了嘻嘻笑的无赖表情,严肃的面容之上竟然顶着一头如同秋天丰收橘子般的橘色系杰尼斯少年半长发。
是幻影吗?但扶在自己腰间的大掌是那么灼热,他是真的站在她的面前,不是幻影呀!
「庆太……」她低声呓语着。
「我很想你。」与白可莉之间的距离愈缩愈短,左庆太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拥进怀中。「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因为被强制地抱进左庆太的怀里,白可莉原本牵着的脚踏车应声倒在地上,不过她此刻根本没有心思去管脚踏车。
「我……对不起。」
「我要听理由。」左庆太紧紧搂着白可莉,像是想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般。
这一次逮住她之后,他永远都不会对她放手了!这句承诺等他听完她下告而别的理由之后,就会郑重地告诉她。
「庆太……」白可莉觉得自己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我们……我们进屋里去再谈好不好?」
「不好,我要听理由。」左庆太极讨厌白可莉用来逃避话题的无聊藉口,执意地紧拥着她站在大马路旁。
「我……」在他的怀中失去了站立的力量,白可莉只觉膝盖一软,身子软绵绵地瘫靠在他的怀抱里。「庆太,拜托……」
「没有理由吗?可莉,如果没有理由的话,为什么你要随随便便就离开我的身边呢?」左庆太咬着牙质问,这时候他开始有一些些情绪性的波动了。「我很难过、很生气、很受不了,你知道吗?」
他愤怒的咆哮声引来一些路人的好事围观,白可莉只能再次低声要求:「庆太,我们回屋子里去再聊,好吗?拜托……」
「告诉我一个理由。」左庆太同样祈求地回望着她。
他好像被困在一个痛苦的深渊里面,在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我爱你,庆太……」白可莉轻叹出声。
这就是原因,没有交代一声就离开他的原因,全是因为害怕自己会无法割舍掉与他之间的感情。
左庆太没有怀疑她的话,千里迢迢赶来其实就是为了听她说一个原因,他欣喜万分地望着她。
「真的吗?可莉,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我们进去吧!庆太,愈来愈多邻居在旁边对我们指指点点了。」
在这个大学城里,黑头发的外国女人本来就此较显眼,现在她的身边居然还出现一个染了亮橘色头发的男人,想必她在邻居们的眼中应该会被套上怪怪的标签吧!
ΘΘ※※※※ΘΘ
两人互相拥抱着腻在沙发上沉默无语了好一阵子。
「你怎么会来?」白可莉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我想念你。」左庆太轻吻着白可莉纤白的手指,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她美丽的小手。
「庆太,对不起……」
「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左庆太皱起了眉头。「你刚刚说你爱我的,我要听那一句,再说一次好不好?」
「唉……」他都追到瑞士来了,她总不能什么都不跟他解释呀!「我爱你。」
「再说一次。」
「我爱你。」
「再一次。」
「我爱你……」白可莉急忙掩住左庆太的唇,生伯他会一直要求下去。「庆太,我爱你,真的。」
咬啮着她手掌心的嫩肉,左庆太一直舔咬了好久好久之后才逼退了她阻挡他的那只手。
「既然爱我的话,为什么一句话都不留就出国了?我们没有要分手呀!留学不过是一、两年的事情而已,我可以等你的,甚至,就像现在这样,我也可以追随着你到这里来念书……」
「庆太,重点其实不是出国留学这件事。」
白可莉只能将全部的事情都说出来让左庆太知晓。「我爸妈替我选择了一门亲事,他们要求我毕业之后跟瑞士天鹅饭店集团的少东赵惠成结婚。」
「就是曾让你烦到离家出走的商业联姻?」左庆太皱起眉头。
「嗯!我没有办法违抗爸妈的意思,所以……」
「你要嫁给别的男人?」
「我……」白可莉为难地望着气呼呼的左庆太;「对不起,庆大,我真的不忍心违抗爸妈的安排,当然,我还在向他们据理力争中,我当然不想嫁给那个陌生的男人呀!」
「离开他们!像这样不顾女儿终身幸福的父母亲,有什么好留恋的?」左庆太鼓吹着白可莉。「如果你担心没有经济来源的话,我可以养活你,我们结婚,可莉,我不要看到你嫁给别的男人。」
「庆太……」
「我是认真的,可莉,也许你觉得我不太可靠,可是我真的觉得没有你在身边,我的世界就好像缺少了生气般死气沉沉的,做什么事都不对劲……」左庆太捧住白可莉的脸庞。「嫁给我吧!可莉,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庆太,我爸妈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跟他们决裂这种事我真的做不出来啦!」
「那你是打算照着他们的意思,嫁给那个姓赵的男人罗?」左庆太高声怒吼了起来。
「我还有一年的时问,在我还没有毕业之前,爸妈是不会逼我嫁人的,在这一年里面,我会尽量说服爸妈改变这个决定的。」
「如果到时候他们依然逼你嫁呢?」
「那……那我就逃家嫁给你!」白可莉露出幸福的微笑。
她从来没有机会证实左庆太对她的爱情是真是假,下过既然他都追来瑞士了,那么他对她的感情应该不会是做假的吧?
「真的?没有骗我?」
「真的。」白可莉笑嘻嘻地把玩着左庆太新染的橘色头发,正想开口问他为什么要染这个颜色的时候,左庆太又发问了。
「等等……先等等,为什么在台湾的时候你不跟我解释这些咧?偏要一声不响地溜掉?」左庆太想来想去觉得有某个地方很牵强,没错,就是这里!
「耶?」糟糕,果然还是来找碴了。
「你知不知道这两个星期来我是怎么过的?」左庆太的脸在瞬间变得凶狠。
「我每天想你、想你、想你,除了想你,还是想你……」
「对不起嘛!那个时候,我对你不是很有信心……」讲到这里,白可莉突然发现自己很理亏,只好先行打断这个解释,改换解释另一方面。「而且,我喜欢你一定比你喜欢我还要多呀!我觉得自己好可怜,怕自己太爱你、舍不得离开你,所以我就……」
「停!」左庆太双手并用地掐住白可莉的脸颊,不准她再继续说下去。「可莉,你在自导自演可怜兮兮的戏码吗?」
白可莉连忙摇头否认。
「那为什么你口口声声说太爱我、舍不得离开我,最后却头也不回、一声不响地离开我呢?」左庆太气呼呼地瞪着白可莉,实在搞不懂她的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刚刚讲了那么多理由,到最后他还是无法明白她为何不声不响地离开,这是男女思考有别的关系吗?
「好嘛!对不起嘛!我以后不敢了,这样可以吗?」白可莉好不容易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