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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这么有钱。”孔旭说。
“别这样说友舒。”我制止他。
“若禾,”孔旭看着我:“你比她漂亮,比她成绩好,比她能干,可你不一定比她幸福,知道吗?”
我不愿意同意,因此没有说话。
“如果各取所需,他们是般配的一对。”孔旭说。
我看着友舒他们的背影:“努力也不行吗?”
“什么?”孔旭问,陆飞也好奇地看着我。
“你刚才说的。就算我很努力,也不一定能跟她一样幸福吗?”我问。
“大概是这样。”他回答。
“孔旭,”我微微担忧起来:“你说的话总让人不高兴。”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他回答。
我不由惆怅起来。
“别理他,你喝可乐吗?”陆飞递给我一听可乐。
我感激地接过来:“谢谢。”陆飞好看的脸笑了笑,我竟不那么忧伤了。
我大包小包地出现在候车厅的时候,许乔眼睛又大了:“你乔迁?”
“不是要待一个星期吗?”我示意他过来搭把手。
他却将双手抱在胸前,站在原地不动:“至于吗?”
用眼神哀求他一会,他只是友好地笑。
他不仁,我只好不义了,于是调整我的音量到较大值:“你的东西为什么让我一个人拿!”
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即使不说话,光眼神也够教育警醒他了。
他委屈地指指自己旁边的小包,试图跟大家解释:“我只有这个。”
“这些不是你非要带的吗!”我表情愠怒,音量足够:“现在这样算什么啊!”
群众们把眼光都转向他,有的在摇头,有的已经窃窃私语起来了。
他一下慌了起来,无辜地看看四周,又看看我。我投入地皱着眉头,瞪着他。
他开始点头,慢慢向我竖起大拇指。狠狠地抓起自己的包,走了过来。
我分析着他两边的平衡性,把包有序地挎在他手上。
“周若禾!”他咬着牙小声地叫着。
“这就对了,”我灿烂地笑起来,轻松地往前带着路:“几点发车啊?”
“我非要带的是什么东西啊?没拉下什么吧?”他突然大声地在我背后问。
我一下愣在原地。
“这粉红的小包包里是什么啊?”他问,同样怕我听不见。
我缓缓转过身看着他,他开始露出报复后的得意。
“化妆品。”我说。
“哦!”他恍然大悟地点着头。
“不是你让带的吗?”我无辜地看着他:“哥哥你不是从小就喜欢这些吗?”
许乔一下定在原地,甚至没有眨眼睛,也没有合上嘴。
在乘务员“对号入座”的提醒中,我们随着其他乘客一起登上一辆干净宽敞的长途客车。
按照票上的座次找到我们的位置,我故意奋不顾身地挤到靠窗的位置坚定地坐下来。
许乔提着大包小包站在我旁边喘气:“起来。”
“不要,这里可以看风景。”我摇头。
“我要坐里面!”他咬牙切齿地说。
“你不是想坐里面,”我嘟囔着:“是想跟我争。”
“是又怎样,”他无赖一样点着头:“叫你起来,听到没有?”
我委屈又留恋地看着窗外:“我真的想坐这里。”
过道上不停有乘客从他身后挤过,他便先把行李放好,然后狠狠地瞪着我:“我今天非要坐里面!”
又有好心的群众充满同情地看着我。
“别这样,”我哀求:“哥哥!”
“再不动,我就拉了!”看样子他不打算要面子了,反正之前已经没了。
我无奈地皱着眉,缓缓站起来:“好了好了,让你就是了。”
他得意地露出一抹奸笑,舒舒服服地坐了进去,并满意地看着我一脸郁闷地坐在靠过道的位置上。
“跟我斗,”他小声地说道:“你还嫩了点,妹妹!”
我没理睬他的小人得志,拿出MP3开始闭着眼睛听音乐。
车子开始缓缓启动,出了收费站,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
司机开始打开车上的DVD,放了一张碟片进去。我立马扯下耳机,两眼放光地调整好姿势,准备开始欣赏电影。枯燥的旅途中看一部片子是不错的选择。
许乔听见动静,显然有些茫然并好奇。他探出头想看个究竟,无奈位置造成角度不好,只能听,没法看。
努力了半天,他终于反应过来什么,缓缓地转头看着我。
我无辜地看他一眼:“是你非要坐里面看风景的。”
他愣了几秒,轻轻地点着头:“你真行。”
“谢谢。”我笑,用可爱的表情。
在乘务员“对号入座”的提醒中,我们随着其他乘客一起登上一辆干净宽敞的长途客车。
按照票上的座次找到我们的位置,我故意奋不顾身地挤到靠窗的位置坚定地坐下来。
许乔提着大包小包站在我旁边喘气:“起来。”
“不要,这里可以看风景。”我摇头。
“我要坐里面!”他咬牙切齿地说。
“你不是想坐里面,”我嘟囔着:“是想跟我争。”
“是又怎样,”他无赖一样点着头:“叫你起来,听到没有?”
我委屈又留恋地看着窗外:“我真的想坐这里。”
过道上不停有乘客从他身后挤过,他便先把行李放好,然后狠狠地瞪着我:“我今天非要坐里面!”
又有好心的群众充满同情地看着我。
“别这样,”我哀求:“哥哥!”
“再不动,我就拉了!”看样子他不打算要面子了,反正之前已经没了。
我无奈地皱着眉,缓缓站起来:“好了好了,让你就是了。”
他得意地露出一抹奸笑,舒舒服服地坐了进去,并满意地看着我一脸郁闷地坐在靠过道的位置上。
“跟我斗,”他小声地说道:“你还嫩了点,妹妹!”
我没理睬他的小人得志,拿出MP3开始闭着眼睛听音乐。
车子开始缓缓启动,出了收费站,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
司机开始打开车上的DVD,放了一张碟片进去。我立马扯下耳机,两眼放光地调整好姿势,准备开始欣赏电影。枯燥的旅途中看一部片子是不错的选择。
许乔听见动静,显然有些茫然并好奇。他探出头想看个究竟,无奈位置造成角度不好,只能听,没法看。
努力了半天,他终于反应过来什么,缓缓地转头看着我。
我无辜地看他一眼:“是你非要坐里面看风景的。”
他愣了几秒,轻轻地点着头:“你真行。”
“谢谢。”我笑,用可爱的表情。
跟出租车师傅打听了一家离项目较近的宾馆。我们刚到门口,门童就过来帮忙拿行李。
“人跟人就是不一样啊,”许乔感慨道:“谢谢啊。”
我开心的是这家宾馆看上去档次还蛮高。出差有这样的待遇个人认为还是不错的。
许乔在服务台登记,我站在大厅里东张西望,心中对新环境充满期待。
他在那里耽搁了一会,转头看看我,然后走了过来。
我张大眼睛以示询问。
“没房间了。”他说。
“啊?”我这次张大了嘴:“那怎么办?换另一家?”
“我打听了,这附近的宾馆都住满了,现在是旅游旺季。”他说,眼神却有些闪躲。
“我不要住招待所!”我认真地告诫,不,是告诉他:“宋经理说了是住宾馆。”
“我当然知道,我也不会住招待所!”他意识到音量过大,又缓和下来,却吞吞吐吐地样子:“其实,还,还有”
“还有什么?”我问。
“还有一个房间。”他说,却好像有点脸红的样子。
“那,”我被他传染似的,也结巴起来:“考,考虑一下招待所吧。”
“哦,”他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俊俏的脸还在发红:“也,也行。”
我们恋恋不舍地重又拿起那些行李,慢吞吞地走到门口,我频频回顾着电梯,上去就是房间,房间里一定有电视、热水器、洁白干净的床单,还有随叫随到的服务人员。
我又看向前方。不知哪个角落的招待所,空房间倒是有一排。公共澡堂、陌生人同住一室,半夜说不定还有梦游的过来打招呼。再想到那被褥,也不知会不会爬出某种昆虫来。
想到这里,我的牙齿都打了个冷颤。偷偷看许乔,他的眉头也紧皱着,迟迟没有舒展。想必跟我想到同一场景了。
就在我们缓慢的移动中,门口进来一个挎旅行包的年轻人,看样子也是要住下了。
“住下?还有一间?”我的脑海里飞快地闪过这两个概念。
转头看许乔,他也愣住了。
突然,就在一瞬间,我们同时转过身,以冲刺的速度奔向服务台:“我们定了,就要那间!”
那小伙子还没站定呢,就被告知没房间了。他悻悻地走了回去。
我们重重地喘着气,真是玄啊。
心里稳妥一点后,“我睡床!”我们同时反应过来。于是就那样僵持起来。
“对不起,”服务台的小姐小心地招呼我们。
我们想起先得登记呢。
“我们的标准间,有两张床。”小姐边有礼貌地接过证件,边有礼貌地解释。
电梯缓缓上升着,我拿眼睛瞟瞟他手里的房卡,他似乎也在琢磨着什么。
服务人员帮我们把行李搬到房间后,有礼貌地退出去并带上了门。
我们两站在原地都没动。
尴尬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好半天,他用眼睛斜视我:“回去不许乱说啊!”
“我也正想告诉你这个!”我扬起下巴以示不甘落后。
“好吧,”他好像放了心:“这次,你又先占吧。”
“你真绅士。”我说,把东西扔在靠门的那张床上。
“为了开门方便吗?”他边说边把自己的行李拿到另一边。
“以备不测嘛。”我说,顺便走到卫生间看卫生情况。
“我是正人君子!”他大声说道。
“疯子都说自己正常。”我边说边发现那面大镜子真是太合我心意了,忍不住先打量一番半天没看的自己。
“周若禾!”他的声音越来越近,都到了门口了。
“别激动,用行动证明就行了,啊。”我安慰他。
“别啊,”他高高的个子靠在门口:“一不做二不休得了,省得白背个名声。”
这次轮到我无语了,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只好默默无闻地把眼镜药水、洗面奶、保湿水、乳液、隔离霜、防晒霜、粉底液、面膜、化妆包一一拿出来摆好。
许乔看着我的动静,不停咂着嘴:“每天得半夜起来就开始抹吧,别吵醒我啊。”
我没理他。他走到我旁边,摆好他的男士洗面奶和剃须水,正要出去,又发现了什么,两眼开始放光:“咦?你看这是什么啊?还有标价呢!”
我也好奇地凑上去。结果,那是宾馆卖的一次性内裤和安全套。
我想我的脸已经红到脖子了,于是僵硬地转身走出去,打开电视。
那个姓许的得意的笑从里面持续不断地传出来。
不知电影放到了第几场,周围人走的走,睡得睡,只有屏幕上的人还在继续不知疲倦的人生。
我也眼皮沉重起来。右边的孔旭已经睡过去了,表情安详。安详?我怎么会用这个词。想到这里,我甩了甩头。偷偷瞟了瞟左边的陆飞,只有他还在投入地看戏,眼神清澈。屏幕的灯光照在他好看的轮廓上,挺直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紧闭着。我就那样偷偷看着他,直到眼睛累得不能再睁开。
脖子的僵硬让我调整了半天姿势。突然,感到有人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