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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去看了父亲,母亲说话就开始变的怪怪的,裴烟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她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在想些什么,她的心里到底在打算一些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她真的害怕就这么一松手,便就再也看不见母亲了。
“妈,你瞎说什么呢,女儿幸不幸福,当然要你亲眼看着的。”裴烟的眼中溢满了恐慌,惊慌的将母亲看着,生怕母亲的下一句话,就是自己生无可恋之类的,她要母亲好好活着,除了这个,她没有什么别的愿望了。
“恩,当然,我要看着我的女儿幸福。”黎玉茹似乎已经十分困顿了,脸说话的声音都微弱了下去,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裴烟的心随着黎玉茹缓缓闭上的眼皮,一阵阵的紧缩着,好像生怕黎玉茹这么闭上眼睛就再也不会睁开了一样,裴烟怕极了。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放到黎玉茹的鼻翼下面探了探,确定黎玉茹还是有呼吸的,裴烟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回头嘱咐柳儿好好伺候着,才缓缓的推出了屋子,在推出屋子之前还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她实在是不放心自己的母亲,所以才一直这么看着。
傅亦辰看见裴烟脸色十分不好的走出来,十分担忧的迎上去,将裴烟揽在了怀中。“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裴烟有些艰难的摇了摇头,眼底的担忧之色却溢于言表,傅亦辰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静静的将裴烟看着。“不要太担心了,你母亲会好起来的。”
裴烟听到傅亦辰这句话,心中更是难过,酸楚下,眼泪竟然就噼噼啪啪的掉落了下来了。
“你不知道,我在这世上只剩下母亲了,如果连母亲都走了,那就真的剩下我一个人了,以前在夜上海,我再苦,再难,都能撑下来,因为我知道母亲需要我,可是母亲走了,我该为谁活?”裴烟的眼泪滴落下来,就好像滴落在了傅亦辰的心中。傅亦辰的心中生生的疼,她还是没有完全接纳自己,没有将自己当做是他一辈子的依靠,想到这里,傅亦辰低敛了眉眼。
他知道裴烟是戒备心很重,安全感很低的人,想要住进裴烟的心中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微微的叹了口气,将裴烟细细的看着。裴烟,你要知道,我也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可以依靠的人啊。
裴烟泪眼婆娑的将沉默的傅亦辰看着,突然止住了哭声,抿紧了嘴唇不说话了,她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将傅亦辰中伤到了,傅亦辰一直以来都想给她最好的一切,都想要让她知道他是她的依靠,可是她却没有完全将戒备之心放下,这对傅亦辰来说,将会是多大的一个打击。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裴烟咬住了下唇,不再说话,傅亦辰也不再说话,定定的将裴烟看着,裴烟低敛了眉眼。“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会和你走一辈子。”这才是裴烟最大的顾虑。傅亦辰的眼眸中终于是再也抑制不住的燃起了一抹火苗。
狠狠的将裴烟揽进自己的怀里,黑眸暗沉地睇视着她,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就咬上了裴烟的嘴唇。
辗转撕咬,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裴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傅亦辰,心底里微微有些颤抖,嘴唇上不断传来氧麻的感觉,疼痛非常。
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对面的房间,脚一踹,门随即被关上。
他将她抵在门上,疯狂地吻她,也只有在他点燃她身体的时候,她才会完全放松戒备,沉浸在那难言的欢愉里。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红唇。
“斐烟,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
一阵电流自唇瓣蔓延至全身,斐烟身子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她看清他眸中的无奈与痛楚,正欲开口解释,便又被他吻住。
他狂肆地吸允着她的小丁香,感受到了她的芬芳与甜美,身体某处迅速起了反应,她向来能轻易激起他对她的渴望,紧绷的身体叫嚣着,他要她,就现在!
长指很快解开了她腿旁的盘扣,将旗袍下摆往上一撩,很快,那旗袍便被他褪至她的腿根。一双白皙修长的,顿时呈现在眼前,美不胜收!
她被他撩得浑身难耐,轻颤着嘤呻出声,湿暖之气传递至指尖,他覆在她耳畔,哑声道:“宝贝,你真美,叫我控制不住的想要你!……”
他的声音,那般粗哑,那般低沉,昭示着此刻他的急切与渴求,她心弦一颤,却生不出一丝气力,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任他上下其手。
他将她抱起,“啊!”她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地攀住他的脖子。
他居然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抵在门上,即刻就贴上了自己的腰。
斐烟环紧了他的脖子,随着他狂野的动作,一张脸涨得通红,却始终忍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母亲的房间就在对面,走廊上也随时有人经过,她怕那羞人的声音被人听了去。
她本就憋得难受,见他还在邪肆的笑,心中气恼,索性咬上他的肩,他越用力,她就越发狠地在他肩上磨牙。
门被他撞得“嘭,嘭!”生响,这个男人,当真不知道她面皮薄还是怎么的?她瞪他,眼波含怒,无奈声音却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唔……你轻点……”
傅亦辰却不依她,觉得她生气的模样太招人爱,如果真去了床上,就看不到了,这样想着,更是疯狂地进攻起来!
渐渐的,斐烟忘了矜持,在他的炙热与狂烈里,沉沦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抱着她,吻她被汗湿的鬓角,满足地叹息,“你这个妖精!”
斐烟还在熟睡,“我有点事情要去办,等我。”傅亦辰轻轻起身,在她额前落下一吻,方才转身出去。
夜上海——
“陈甜甜,云少找你。”
陈甜甜此时此刻刚刚从舞台上走下来,就被陈贤安叫住了,她心里一抖,猜想没什么好事,忆起自己那天打段云峰的情景,心中更是害怕到了不行,有些弱弱的问了一句。
“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陈贤安瞄了她一眼,有些淡淡的回答。“不知道。”
陈甜甜有小跑着追上陈贤安。“那云少爷的脸色怎么样?心情好不好?”
陈贤安闻言有些疑惑,这陈甜甜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作为裴烟最好的朋友,身上却是一点裴烟的气魄都没有。
陈甜甜的心中也在不住的俳腹,拽什么拽,裴烟在的时候他怎么不敢拿这幅态度对着裴烟呢。
心里虽然在骂,却还是等着陈贤安回答,这么多天,她简直都快成了惊弓之鸟了,只要谁喊她的名字,她都会情不自禁的一激灵,害怕到不行。
此时段云峰找她,一块石头倒也算是落了地了,算了,死就死吧,总好过这么每天紧张兮兮的活着。
陈贤安倒是不知道她想着的是什么,不过裴烟走了之后,云少的脸色就没有好过,也不妨告诉她,提醒她小心行事一些也好。
“云少的心情最近都不是很好,你小心着些。”
在陈贤安这里,是好心的提示她一下,但是到了陈甜甜这儿,就变了味道,她的心都哆嗦了起来,陈甜甜只感觉自己腿软,连路走走不了了一般。
她虽然知道自己是死定了,但是谁不希望自己死的好看一些,一听陈贤安这么说,陈甜甜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死的很惨的样子了。
她抿紧了唇,小心翼翼的跟在陈贤安的身后,算了,实在不行就辞了这份工作呗,只不过就是打了他几下,他应该不会要了自己的命吧。
不过早就听说段云峰是混黑道的人,一个混黑道的人,手段残忍毒辣,怎么对自己还不知道呢。陈甜甜站在包厢门外,不自觉的就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在颤抖。
陈贤安看着她站在门口,一副踌躇不肯进去的样子,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云少爷以往最讨厌磨蹭的人,他伸手将陈甜甜推了一把,陈甜甜一个没站住,就破门而入。直到站定在段云峰的面前,她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心中忍不住将陈贤安一顿臭骂,你现在且得意,等裴烟回来的,让你知道知道,你什么叫做低三下四,什么叫做谄媚。
“来了。”段云峰只是微微的抬了抬眼,看见陈甜甜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没有再说什么,将烟头掐灭在眼前的烟灰缸里面,声音清冷的不带一丝情绪,可是任谁都能看出,现在的他心事重重很是不开心。
陈甜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浅浅的笑着,却发现自己的面具根本就不如裴烟的精致没有错漏,也没有裴烟将面具用的娴熟,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斐烟都能够从容的笑出来,那一笑太妩媚,挡不住倾国倾城的败北。
“云少,不知道您找我,是因为何事?”
他这段时间心情阴郁,看到陈甜甜如此紧张,是忍不住莞尔一笑,她的表现是因为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害怕的就是他报复她那天她打他的仇吧,可是他段云峰的心胸没有那么狭小,再加上那件事情他丢了脸,怎么可能还去找她的麻烦,然而她现在的反应,实在是让人发笑。
“我哪里知道云少找我是什么事情啊,云少的心思,哪里是我们这些歌女能够猜得到的。”陈甜甜的笑容一点一点的加深,一点一点的变的精致,不再如同最开始那样拘谨,反正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还不如死的从容一些,虽然是这么笑着,可是她的心里却还是在一点一点的颤抖着,站在那里,也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坐吧。”听到段云峰这么说,陈甜甜的腿一软,差点就没有站住,刚刚勾勒出来的笑容,也凝固在了脸上,浅浅的笑了笑,她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自己是个笨蛋,连演戏都演不好。
高高在上的云少,居然让她在他面前坐下?
裴烟走了,陈甜甜发现自己连底气都没有了,她可不像裴烟那么招风,每个男人都这么喜欢他,她也更不可能有裴烟那么大的面子,是谁都让着她一些。
“裴烟离开了,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听到段云峰这么问,陈甜甜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原来他真的是最开始就没有打算难为她自己,只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给自己找不自在罢了,听到段云峰这么说,她一直缩着的脖子也微微直了起来。
裴烟去哪里,其实也没有和她说,但是她和裴烟当了这么多年的姐妹,还是能够窥探一些裴烟的心思的,她猜想裴烟这次离开,八成是回到自己的老家了。可是看了一眼段云峰,她却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说出来了,她一直以来都知道裴烟是很抵触段云峰的,要是告诉段云峰裴烟在哪里,段云峰再去找他的话,可就不知道场面会变成怎么个样子了。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
段云峰勾唇冷笑,裴烟当真交了个好朋友,嘴还挺紧,“只要你告诉我,我们之间的恩怨就算是一笔勾销了。”
陈甜甜的眨了眨眼,“真的么?”
段云峰微微颔首,他其实早就知道裴烟去了哪里了,他叫陈甜甜来,只是想她嘴里套出来一些话而已。
陈甜甜也不是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傻乎乎的,其实她心里的小算盘打的是十分的明白的。
以段云峰的人脉,他想要得到这些消息岂不是再简单不过,就算段云峰知道裴烟在哪里,也不会对裴烟做什么,但是自己就不一定了,她只要告诉段云峰,最起码段云峰能够放过自己。
“她可能是回西城了。”陈甜甜只简单的说了这一句。
段云峰勾唇笑了笑,他的手一下一下,轻轻用手敲击着桌面,却一点点地加剧陈甜甜心里的害怕。
这个男人太过危险,心里想什么,不可能轻易叫人看懂,因为胆怯,她手心都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
“你和裴烟很要好,你一定知道她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