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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风花雪月的重复着口头上的失言,这些事用心感受就好,虽然她也认同他说的话,但今天她却感觉自己的想法被颠覆了,如果可以她也喜欢直白的示爱方式,而他今天呢个后在他的母亲面前承认他的心,她真的很高兴。
“你要说的只有这个?”到达她家楼下,他停了车,扭头看她,嘴角上扬着风华绝代的笑容,足以蛊惑所有人的心,他用低沉的嗓音蛊惑道,“你的回答呢?”
看着他魅力无边的俊脸,安若顿时感觉脑袋短路了,一片空白,小脸一片臊红,在他蛊惑的目光中轻轻的点头,笑声喃喃,“我…。。我也爱你。”
“好乖。”他满意的笑了,薄唇倾身覆上她精美的菱唇,揽着她的腰,舌头缠绵侵占的勾着她的,将她桎梏在身下,霸占着她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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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宇灰尘一片,似乎还没从黑夜的寂静中清醒过来。
而安若那六七十平秤的房子里却早已闹翻了天。
“化妆师呢?化妆师去哪里了?”傅侑叉腰的叫着,“快叫化妆师过来帮新娘子补妆,新娘上婚车的时间快到了,快点快点。”
经过了昨晚的事,安若的心去热安定了下来,见傅侑这么着急,不由得拉着她的手笑笑,“这不还有半个小时时间吗?不急不急。”
“还有半个小时而已,你难道都不紧张吗?”真是气死她了,这难道就是别人所说的新娘不急伴娘急?虽然她不是伴娘,但她可是伴娘和新娘的好朋友。
傅侑没好气的睨她一眼,北向拍拍她的脑袋的,但看到她被梳理得一丝不苟的新娘妆只得摸摸鼻子。
“你声音小点,我的耳朵里都是你的声音。”穿着伴娘服的刘心穿着一身衣服,胸前挂着一个醒目的伴娘牌子,手中依旧的拿着一本书,休闲的看着,淡淡的说,“他们都是夫妻了,你还怕新郎跑了不成?再说了若若的爸爸也不是还没来吗?急什么?”
“呸呸!少胡说!”傅侑不信邪,但她看到安若有一瞬间僵直了的身体,便立刻反口,见剩下时间已经不多了,而说好的安家的人却还没到,傅侑担心的看了一眼安若。
安若整顿了下自己有些不安的心,却明知故问,“铭铭呢?今天早上怎么不见到他?”
傅侑顿了下,拨了拨她头上的发丝好让化妆师帮她补妆,“一早就让你老公的秘书给载去找他的朋友了,他们会直接过去教堂,所以铭铭的事你不用担心。”
“嗯,我知道了。”安若淡笑着点头。
时间很凑巧的是,在安若补妆完毕后,安南夫妇也就牵着手进门了,不过见到安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不大自然,安若不甚在意的挑挑眉,“爸爸好,阿姨好。”
“好好,我们小若今天真是漂亮啊。”安夫人看到安若身上戴着的珠宝首饰,眼底闪过一丝妒忌,但想起安若的身份,她只能赔笑,“小若啊,晴晴跟佳豪直接过去教堂那边了,就不过来这边了,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反正我们现在不是要过去了吗?”安若淡笑着道。
随着接新娘的时间渐渐逼近,而婚车却迟迟未来,出去门口探望一番的傅侑不由得皱了眉。
这个辞煦哲不像是不守时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新郎呢
“侑侑,怎么了?”安若见傅侑抿着小嘴回来,心里忽然冒上了一股不安。
“若若,现在时间已经到了,可是婚车还没到……。”傅侑说的小心翼翼的。
安若心一缩,她努力的压抑着不安的跳动着的心,“不用了,再等一会儿吧,可是是路上塞车了。”
刘心走过来,闻言皱了眉,淡淡的说,“我刚才听着交通电台,这段时间路上都没有塞车。”
傅侑“嘶——”的一声,瞪了不明所以的刘心一眼,这个女人是不是读书把自己读成傻子了?说话一点都不懂得分场合!
刘心皱眉,没有理会傅侑,看她的书去了。
安夫人在一边等着,瞥见安若了无笑意的小脸,幸灾落祸的笑了下,却不甚担心的惊呼着,“这、这时间都过去十分钟了,这新郎怎么还没来呢?不会是临阵逃跑了吧?”
傅侑看了眼满眼不安的安若,睨了安夫人一眼,安夫人翘起下巴,冷哼着别过脸,小声的说,“你瞪我也没用啊,新郎不来又不是我把它给藏起来了,我只是随口说一说而已。”
她的声音很小,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却让在仓的所有人地能听得到。
傅侑不悦的皱眉,这个安夫人真是够了,一刻都不能消停。
安若皱着眉,心被一股强烈的不安给侵蚀了,小手冒了一层薄汗,紧紧的揪着精致的婚礼的下摆,小脸越来越白,虽然涂了一层胭脂,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她的脸色很差,眼底尽是浓浓的不安,头脑既空白又一片混乱。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傅侑担心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安若,刘心这时候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放下了手中的书。
“婚车来了,婚车来了,新娘子准备好了吗?!”不是谁忽然这么说。
傅侑随即松了一口气,跑出去外面看了一眼,确定了今后才跑回来,“婚车确实来了,我们出去吧。”
“嗯。”安若甚至有些哽咽了,揪着婚纱的小手暴起的青筋慢慢的回复,小嘴抿开一抹笑,幸好,幸好来了,她刚才真的很担心,心跳差点都感觉不到了,不过,现在终于没事了,她就知道一定是她多想了。
傅侑和刘心伴着安若出去,见到大厅站着两个穿着白色西装器宇轩昂的两个男人,顿住了。
“新郎……呢?”
安若小手颤了下,终于抬眸,而眼前站着的两人一人是辞煦哲的助理,另一人安若没有见过,不过他的胸前伴郎的两个大字很闪亮,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并没有辞煦哲的身影,身子顿时微微一颤,咬紧了薄唇,盖着白纱的脸一片丝白。
她的心里很着急,也有很多疑问想问他们,但她只能克制着自己,不能让自己乱动,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刘心看了眼伴郎,小嘴抿的紧紧的,“言净炫,新郎呢?”
安若和傅侑都看了眼刘心,她们不知道她竟然认识着个伴郎,但她们最在乎的不是这个,而是她的问题和言净炫的回答。
言净炫看了眼刘心,上前一步对一言不发的安若说,“嫂子,哲在来的路上发生了点事情,现在我们先把你接过去教堂,哲会及时赶过来的。”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他出事了?!”安若的心很焦急,现在有多了一抹担忧,一颗心就像被紧紧的揪着一样,难受至极。
“没什么事,先上车吧,错过了吉时就不好了。”言净炫明显不想多说。
“切!什么事怎么重要?比新娘子还重要?如果真的没事的话为什么不过来接新娘子?”安夫人看到这,心里忽然被很解气,抱胸的笑看着安若刷白的脸色,脸上尽是幸灾落祸。
“你少说两句!”周围投过来看戏的目光让安南觉得很没面子,闻言更加火了。
安夫人最近两三天受了不少气,心里本来就不舒坦了,现在好不容易见到安若处于下风,心里尽是幸灾落祸,“我有说错吗?他们现在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又或者是在未新郎的失踪找借口而已,我看啊,这场婚礼肯定是没有新郎了,哎呀,我们家小若真可怜啊,结个婚竟然都被新郎抛弃,真是命苦啊。”
她那样子,就像是断定了新郎不会来一样,安若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掐住,现在越拧越紧了,连呼吸都觉得痛,小脸白得像雪一样,薄薄的一层胭脂根本就遮挡不了。
“夫人,老板他没事的,你快点跟我们过去吧,不然就错过了吉时了。”欧演看着安若的眼深中有着不忍。
“若若,放心,不会有事的,你要相信他。”傅侑万和安若颤抖不已的手,心里有些难受,“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是啊,嫂子,哲他命令我们一定要把你在规定时间内接过去,嫂子,走吧。”言净炫笑说着,看了一眼刘心,刘心皱眉,拉着安若的手妻子你和她往前走。
车里,安若跟傅侑,刘心他们坐在车后座,而言净炫和欧演他们则坐在前座,但车内很安静,安静得连人的呼吸都能听得到。
傅侑感觉到安若跟她紧握的手中,手背被她修整的整齐的指甲掐进肉里,痛得让她几乎想要出声呼救,但她坐在她旁边,她们三人紧紧的挨着,他能够感受到她现在心里的害怕和不安,她根本不敢出声,只能忍痛的坐着,担心的看着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车内沉重和压抑的氛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死了人,根本没有一点喜兴的气氛,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
言净炫看着前方的眼眸尽是担忧,他看了眼发出去的信息,里面久久都没有回信,直到车子到达教堂里也一样。
只是,没有新郎,他们该下车进去吗?
言净炫看了眼身边的欧演,眼底尽是担忧,见到教堂里的人好奇的往外看,甚至有的人都走出来凑热闹了。
安若抿着小嘴,小手揪得紧紧的,眼底却意外的平静了很多,“言先生,哲他怎么了?他……去哪里了?”
“我——”言净炫一向淡定,巧舌会道是出了名儿的,但今天他却难得结巴了,张着薄唇,根本吐不出更多的话来,一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二来他怕说出来她会受不了,情绪会失控。
见言净炫没有说话,安若心里的不安更上一层,但她眼底却出奇的平静,“欧演,你家老板呢?你知道吗?”
“夫人,我——不知道。”欧演面露难色,俊脸带着一丝歉意。
“不知道?”安若的脸看起来哪里像是新娘子,简直就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一片灰白,心里已经不再是不安而是绝望了,她看了眼傅侑,“侑侑,你的手机给我。”
安若拿着手机拨了她早就已经背熟的电话号码,但那边永远都是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在重复着同一段话。
心,片刻变成一滩死灰,嘴角却讽刺的翘了起来。
现在傅侑的心里都无比的难受,所以她根本不敢想象现在安若的心情是怎样子的,她再也忍不住了,踹了一脚前面的椅子,怒声道,“新郎去哪里了你们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不是跟他在一起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说啊!”
“其实……不是他叫你们来接我的,对不对?你们今天其实都没有见过他对不对?!”安若的声音冷若寒雪,“是谁叫你们来接我的?”
言净炫意外的看了眼安若,他在她紧咬的牙关里看到了一抹妖红的血液,片刻才说,“辞奶奶,我们今天早上过去辞家的时候哲还在的,只是他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跑出去了,他什么都没有跟我们说,我们打他电话也打不通,辞奶奶见时间都过了不少才焦急的叫我们先把你接过来。”
“啊,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
这时,教堂里有人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接着,里面的人都兴致勃勃,面带笑容陆陆续续的都出来了,将婚车团团围住,但看到婚车里的人脸色不佳而又看到不到新郎本人,顿时便隐约的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尴尬的挠挠头,扯着嘴角不知如何是好。
安若垂着头沿着小嘴,没有看向外面,而前座的两个男人互看了一眼,用不忍的眼神看着安若,心里腹诽着:这个辞煦哲到底在搞什么?有什么事能比得上他的终身大事?竟然留下新娘子一个人在这里被人指指点点,而他却一声不吭的走了?
教堂里只剩下六七个人,辞家老爷子和老太太,辞芊语,黎雪和她的父母们,而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