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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醒了,又睡不着所以就起来了。”安若忙躲开他充满撩。拨性的举动,耳根立刻就红了,手肘推了推他的身子,洋装恼怒的道,“我难得扮演一回贤妻良母,你就给我感激着点儿,一边去,别打扰我!”
辞煦哲还没说话,耳边就传来了孩子肆无忌惮的笑声,小家伙美美的睡了一觉,精神好得很,骨子的眼儿在两人身上流转,“妈妈羞羞,这么大个人了,还在要爸爸抱。”
安若感觉耳根一片火辣,瞄了眼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侧的儿子,目光窘然,“铭铭饿了吗?”
“妈妈,你别移开话题。”小家伙摆出精明的模样,严肃的看着安若,但看她耳根红得不像样儿,顿时俊俏的小脸上嘻嘻一笑,看了眼还揽着安若的腰不放的辞煦哲,见他挑眉又警告的看着他,小家伙有模有样的撇撇小嘴儿,顿时哈哈一笑,“妈妈真的在害羞呢,脸都红了啊。”
安若被小家伙脸上的笑意弄得更为窘然,睨了一眼还在看戏的辞煦哲,挣开他的怀抱,将他们赶出了厨房。
安若将早餐端出去时,见辞煦哲跟儿子正在看电视,不由得挑眉问,“铭铭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昨天言净炽在H国拍摄的戏份都拍得差不多了,所以他们明天就要回国了,但也要飞去别的城市,带着孩子不方便,而辞煦哲过几天也要到别的地方去,因为她和小家伙他已经在这里逗留多了两天,行程已经被耽搁了不少,接下来的日子都要往各地走,带着小孩子不方便,而傅侑和刘心过几天就回国了,小家伙虽然舍不得她跟辞煦哲,但他也想继续的跟两个阿姨见识一些新奇的东西,所以他们决定接下来这几天让小家伙跟傅侑她们在一起,而小家伙也答应了。
辞煦哲刚想开口,小家伙的眼儿眨呀眨的,“妈妈你好懒啊,以前都是妈妈帮我的现在却差使爸爸干。”
安若喉咙顿时一哽,小巧的眉头皱了皱,她怎么感觉儿子最近变得爱顶嘴起来,没有以前这么乖巧了,但她看儿子在辞煦哲的怀里笑得这么开心,她眸子闪过一丝了然和欣慰,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她一直都希望儿子能够表现得自我一点,现在他能够做到,辞煦哲有不少的功劳啊,想到这,她感激的瞄了眼辞煦哲,想起儿子不好听但也十分的中肯的话,她也觉得还真的有道理。
说真的,这十来天都是他在起床弄他们三人的早餐,儿子也是他一手照顾的,连他出去开会跟人谈合同都带着,而她什么都没有做,她虽然问过儿子是想跟她还是跟着辞煦哲,儿子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他,这让她有点不舒服,她似乎感觉儿子相对于她这个妈妈,更爱跟着他这个爸爸了,她可是含辛茹苦独自的拉扯了他差不多六年的说。
不过,他跟着辞煦哲也好,她还不想让他知道她现在已经不是医生的事,她怕他会追问而她有答不上来,因为小家伙聪明着呢,她很难骗。
辞煦哲替小家伙盛了一碗海鲜粥后,抬眸对安若说,“等一下我叫欧演送你们过去你朋友那里,我晚上过去接你回来,不过我可能要晚一些才能过去。”
“不用了,我能自己回来,而且路程也不是很远。”要欧演送他们过去她是认同的,因为欧演认得路,但安若知道辞煦哲最近都工作得很晚才睡,他也挺累的了,他开车过去傅侑那边怎么说也要三个小时,这样一来一回挺折腾的,虽然她听着她的话,心里却是是挺高兴,挺甜的,但她还是觉得他没有必要特意过来一趟。
辞煦哲看了她一眼,俊脸上尽是认真,“我们结婚这么久了,我还没见过你的朋友,趁这个机会见一面也挺好的,你们虽然是好朋友,但是铭铭麻烦了人家这么多,我这个当人家爸爸的不登门感谢一番的话,有点说不过去了,再说了,我们的婚礼在这个月在八月底就要举行了,你还欠一个伴娘,而我们也还没正式的邀请她们,综合上述的几点,我都要过去一趟才对。”
安若一怔,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安若感觉心口忽然变得暖烘烘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最后点了点头,想到他说的婚礼,她的一颗心就胡乱的跳着,但她心底还偶遇几个疑问,“我们的婚礼在八月几号?怎么这么快?你不是还要出差么?婚礼的事还来得及么?”
“八月二十一号,这个日子我早就订好了。”对于她的十万个为什么,辞煦哲笑了下,“至于婚礼的事,你不用担心,家里不是还有几个长辈吗?他们会办妥当的,而婚纱照等我回去了再拍吧。”
安若心一动,心跳顿时漏了半拍,就因为他那“早就定好”四个字,心里的暖流连绵不断,只是……
“可是……。”安若蹙眉,他越说她越觉得不靠谱,辞家的长辈们除了奶奶,不是都不赞同他们的婚姻吗?又怎么会帮忙操办婚礼的事宜?而且经过她上次这么一闹,他们对她的印象就更加差了,更加不可能会喜欢上她了。
辞煦哲瞥了她一眼,似乎看不到她眼底的疑惑,他抹去小家伙嘴角的米粒,眼底扬起宠溺的笑容,“铭铭也可以邀请朋友过来参加爸爸妈妈的婚礼的哦。”
“那我请皓皓过来!”小家伙大声的宣布,漂亮的眼儿顿时弯成一对黑亮的月牙儿,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甚是迷人。
安若看着,蹙眉看了下辞煦哲,她怎么觉得他是故意引开话题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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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和小家伙中午便到了傅侑她们所住的酒店,知道教授也住在附近,安若放下小家伙的行李后,就过去打招呼了,只是,这次的心情异常的沉重,因为这是她被医院辞退后第一次去见教授,而教授一直对她们三个寄予厚望,而现在她却让他失望了,她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个辛苦的栽培了她这么多年的老师。
到了教授的家,傅侑就拿出自己收集的东西引诱小家伙去了,而刘心则在坐在一边一声不哼的看着书,留下安若和教授谈话。
教授是一个年约六旬的老人,但精神还很好,只是这次他看着安若时,多了抹惋惜,跟安若拉扯了阵子才直奔主题,“小若,等一下跟我们一起去参加研讨会吧,老师帮你介绍几位在医学界德高望重的前辈,他们之前都就已经很看好你的,你就做一些准备吧。”
老教授顿了下又语重心长的说,“我不希望你就因为这样子虚乌有的一件事而毁了你大好的前程,不值得你知不知道?你的一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也不容易,老师希望你以后能过得好一点。”说着,他看了眼正认真的听傅侑讲解实验的小孩子。
老教授一生中教过的学生无数,出色之人也无数,但能让他如此挂念就数她们三人,不是说只有她们三人是最优秀的,但她们学医的目的却让他记忆尤深,而她们不骄不躁,性子也异常的掘,而对他她们也没有什么功利性目的性,不同于常人的性子他也非常欣赏,他没有孩子,所以他跟老伴都把她们当自家闺女看待的。
“我知道的,老师。”安若心一暖,老师的绝对信任让她差点落泪,而且她学了七年的医学,说要她放下,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能够重新开始,她当然高兴,只是全国发出的通报,能收得回吗?
“你知道就好。”老教授安慰的拍拍她的手背,顿了下,忽然问道,“听说你嫁人了?怎么不带过来给我跟你师母瞧一瞧再做决定?老师虽然老了,但看人的眼光还不错,有机会的话,就带过来给老师看一看吧。”
“他……晚上会过来接我回去,到时候我让他过来跟您问候一下。”安若咬唇说道,说到这个,她原本是想的,只是她那时候根本请不动辞煦哲这尊大佛,听老师说起,她也觉得对不起老师了,因为他曾经说过如果她三人要跟人恋爱了,记得先把人带过去给他瞧一瞧,看看她们找的这个人是否靠得住,他不希望她们看错人,毁了自己的一生。
“那就好。”老教授满意的点点头。
安若跟傅侑她们都出门了,而研讨会的场合很正式没有邀请函的话进不去,所以不方便带小孩子进去,所以小家伙只能跟师母一起呆在酒店里,等着他们回来,在下午安若他们还没回来时,辞煦哲却先到了。
师母去开门时,见到门前过分出色的男人时,怔了下。
“请问你是?”她怎么看都觉得他有些眼熟,脑海里闪过安若说的话,刚想开口,小家伙正呆在家里拆电脑的主机,分心的往门口看来,看到门口站着的人,眼儿一瞪,笑容便在脸上漾开,“爸爸——”
“你好,我是安若的丈夫,辞煦哲。”辞煦哲看到师母时有片刻的迟疑,但听到了小家伙的呼声后便知道自己没有找错地方。
“爸爸。”小家伙跑出来扑进辞煦哲的怀里,撒娇的让他把他抱起,然后献宝的对师母说,“奶奶,这是铭铭的爸爸哦。”
“哦,原来是辞先生啊?请进。”看着小家伙和辞煦哲有几分酷似的脸孔,师母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想起安若的遭遇,面对辞煦哲时,她的眼底便多了几分探究,就是不知道安若那孩子有没有发现这一点了。
“爸爸,你来得真是时候,妈妈刚才说她快回来了呢。”小家伙揽着辞煦哲的脖颈,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你妈妈去哪里了?”辞煦哲在小家伙肉呼呼的脸蛋儿上落下一吻,才半天没见面,他发现他也真的想念这个小家伙了。
“跟爷爷和阿姨们一起去参加医学研讨会了。”小家伙还不知道安若现在不是医生的事。
“哦?是吗?”闻言,辞煦哲眸子幽暗了几分,他记得报告里说安若没有爷爷,不过……跟安若走得近的人不多,而小家伙刚才叫她的师母为奶奶,也就不难猜到他口中的爷爷是谁了。
“辞先生,请喝茶。”这时,师母端着茶水出来了,打断了他们父子两人的谈话,辞煦哲点头,跟师母说着客套话,师母看着辞煦哲眉头轻蹙,怎么看都觉得这男人气质非凡,即使他表现得再温文儒雅,再和善她也能感觉得到他凛然的气场,所以她知道他不是一般人,但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担心,这样出色的男人,必定有他的傲娇之处,怎么会跟带着一个孩子的女人结婚?难道铭铭真的是他的儿子?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安若他们便回来了。
辞煦哲脸色如常,嘴角一直含着得体的笑意,似乎感觉不到师母探究和充满疑惑的视线,听到开门的声音,眸子朝着门口看去。
安若看到辞煦哲时,明显怔了下,“辞煦哲?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不是说晚上吗?”
看到安若,辞煦哲眼底的笑意柔和了不少,“合同签得很顺利,所以空余的时间就多了点。”
“喂,安若,你老公长得不错啊。”傅侑自进门时视线时,双臂抱胸,打量和探究的视线不客气的逗留在辞煦哲的脸上,过了一会儿才得出结论,见辞煦哲的视线向她看过来,她挑挑眉,伸出手自我介绍,“傅侑。”
辞煦哲反应不大,点点头,伸手跟傅侑的交握了下,“辞煦哲。”
安若看着他们打招呼,怎么看都觉得气氛有些怪,忙为师父师母介绍辞煦哲,而刘心进门时便走路边看书,抬眸看到辞煦哲时,推了推小巧的鼻梁前笨重的眼镜框,没有理会辞煦哲伸出的手,只是淡淡的陈述道,“你跟铭铭长得好像。”说完,越过他到沙发上坐下。
晨映若美眸。刘心这句话是除了安若和小家伙之外的人所有人的心声,只是他们都不好意思直接的开口而已,闻言目光都齐刷刷的朝辞煦哲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