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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便撤离手指俯首吻了上去。
周颜呆滞地瞪大双眼,如果说刚才意识到那没洗过的手指在她的口腔里令她愤怒,那么现在那温热柔软的触感和浓郁的酒气已经冲昏了她的头脑。
这算什么?
昏昏沉沉地没有任何反应,即使如此,周颜的头脑也在下一瞬便恢复了清明。如果没有喝下刚才那杯酒,她会推开这个男人再给他一个耳光,哪怕他是她的顶头上司衣食父母。只不过,那杯酒似乎有些麻痹作用,她只是静静地任其掠夺。
这种情况下,她已不能再装作无知故作迟钝。
狂猛地攻势遇上清冷淡漠的忽视,像是用尽全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左锐轩勾缠着那毫无反应的温润舌尖,明明是如此刻骨铭心,却又索然无味。他缓缓撤离,只是留恋地含着那片薄凉的唇瓣,下一瞬便被奋力推开。
一阵一阵的恶心涌上喉咙,周颜趴在洗脸池前吐得痛快,除了刚才那杯酒,只怕连在医院喝的那杯温开水也吐得干净。
“我知道这样喝酒伤胃,也打算让你来吐,可你这丫头也太找抽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吐?”左锐轩挑着眉靠近,一张纸巾递到周颜嘴边,摸着自己的唇瓣目光复杂地盯着她。若说不受伤只能自欺欺人,虽说他不过一时兴起占点便宜,却也没料到会有这么伤自尊的结局。
如果刚才周颜全力抵抗,他相信他一定不会借着酒劲强占到底,可惜她的冷淡让他的征服欲彻底熄灭。
“抱歉,我忽然对某些味道过于挑剔,好像受不了一点烟味,今天已经吐过几次了。”
周颜漱了漱口接过纸巾擦拭嘴角的水渍,蹙着眉头打量镜中的脸,逃避此刻的尴尬。明明是自己被非礼,到头来还得道歉……这未免太诡异了些。
“只是烟味问题让你吐?”13843551
左锐轩狐疑地瞥了一眼周颜那略显苍白的脸,心中早已了然,他原本就觉得她不同于普通女人,现在有这样特殊的拒绝也在情理之中,只得叹息道:“带你去医院看看,的确太苍白了。”
“不用,我刚从医院过来,只是正常孕吐。”
“孕……吐?”
“孕吐?有了?左二当爹了?”W5l5。
左锐轩还没从孕吐两字里挣扎出来,洗手间门口已经响起七嘴八舌的讨论声。两人转头望去,特大门缝里挤着几颗脑袋,从那几双赤裸裸透着窥探欲的眼睛来看,刚才的那幕已经落入这群人的视线中。
周颜倒没什么,最多当成醉酒情况下被狗啃了一口,吐也吐了,外加漱口擦嘴弄得干净,就是另一个觉得颜面扫地,羞愧难当。
“如果没事的话我得回家了……我老公大概等急了。”
“老公?什么情况?”
“孩子是谁的?”
“两夫共侍一妻?”
“我比较关心谁才是绿帽。”
周颜无比尴尬地说了一句话想澄清,谁料竟把这群喝多的男人扯进了一个诡异的漩涡,转着转着就能把他们自己给转晕了。
“太晚了,送你回去吧。”
左锐轩懒得跟一群看戏的醉鬼解释,揽着周颜突围而去。如果不找这个机会离开,今晚势必不得清静,也只能放下姿态当作娱乐大众吧。
一出大门,周颜就摊手跟左锐轩要钥匙,明知道身旁这人连维持身体重心都显得吃力,她可不敢搭这趟顺风车,何况,她也清楚“太晚”不过是个借口。
“我来开,送你回家后我自己打车走,车费报销就行。”
“我可不打算再破相一次,咱先在车里坐坐,等酒醒了再走。”
被这夜风一吹,似乎冷静不少,左锐轩拖着周颜坐进车中,降下车窗打开音乐这才转头望着周颜,“说吧,有什么事?”
“呃?什么什么事?”周颜一时间无法会意,满脸疑惑。
“我虽然喝了不少也看得出来你今晚不对劲,要搁平时,你怎会给那群家伙面子?让你喝一口都难的人今晚灌下去一大杯,倒像是借口找酒喝。”左锐轩掏出一根烟来,摆弄几下刚要点着便想起洗手间的那幕,只得悻悻地收了起来,随口说道:“怀孕还这么喝酒,不想要孩子了?”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他是莫名地把易唐诅咒了几遍。
“如果一个女人有了你的孩子要打掉,你会怎么想?”周颜突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什么?”
左锐轩正靠在椅背上打算闭目养神,却被这一句惊得立刻双眼大睁,“难道你这孩子不是你老公的?不对,你该不会觉得我喝醉了打算把这孩子赖我头上吧?”
“我什么都没说!这些都是你说的。”
周颜很无奈地反驳,音量不自觉地升高。她根本没有任何意思,不过是看在他也是个男人的份上打算听听男人的想法而已。
“那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真不打算要孩子?出什么事了?我今晚喝得有点多,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你既然想找我谈话就说清楚点儿,别费事。”左锐轩干脆将座椅下调,慵懒地躺了下去瞌上双眼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他怎会不清楚,此时的她只是需要一个合格的听众。
“刚才在医院确定怀孕了,我只是想尽早拿掉孩子……他似乎没法理解,扔下我走了。”周颜叹息着望着窗外的夜色,尽管语气里有故作的不在意,仍旧听得出来那丝惆怅矛盾。其实她早已清楚事情的结果是她向易唐妥协,否则凭她的个性不会带着孩子走出医院。
那么现在,或许她真的只是想找个人倾诉。
***
番外给左二点甜头,总觉得这货好可怜~
番外之喜得贵子
更新时间:2013228 12:00:13 本章字数:4572
那晚跟左锐轩在车内掏心掏肺吐了苦水之后,周颜便被他那一句“杀人凶手”震住,导致她在万般煎熬的状态下瞬间做了决定,不忍做一个残害自己骨肉的刽子手。爱残颚疈
那晚他们聊了很多,却默契地没有提起洗手间里的那个吻。
易唐只知道那晚他徘徊在街头忐忑不安时,周颜去见了左锐轩,回家之后的她平静地阐述了她要迎接新生命的决定。他也清楚是那个男人影响了她的决定,不管是否嫉妒愤恨,但看在孩子的份上,他感激那个男人。
不过,这始终成为易唐的心结,毕竟他这个孩子的父亲没能说服周颜,倒是让别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揽了功劳。
正因为欠了这份人情,易唐无法沉着脸色驱赶三五不时上门蹭饭的某人。
“将军!你输了。”
左锐轩从棋盘上收了手,睨着双眼噙着笑意,盯住易唐的目光中满是诡异。他自然知道对面这人是心不在焉,也清楚原因多半跟他有关系,不过,能公然让这个人夫因他而别扭吃醋,何乐而不为呢?
“左总的棋艺真是突飞猛进,我认输了。”
易唐把象棋台子一推,根本没有丁点儿下棋的心思。他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再看了看茶几上的空杯子,寻思着这货该走了。
关于棋艺,他自认不会太差,是从小被老爷子培养的对手。姓左的第一次上门跟他厮杀时被他杀得片甲不留,毕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情绪不是?但下得多了他就发现,要是不下棋,没准这货不会赖得太久,蹭饭就蹭饭,吃饱喝足就会消失吧?
“认输怎么行?男人可不能轻易认输,咱再来一局,你集中精神别让我,颜颜跟小睿在房里看书,母子俩的时间没你什么事儿,就陪我下棋吧。”左锐轩见易唐兴致缺缺立即开口劝说,并神速地摆好棋子等着下手。
虽说他长到这么大多半时间是在国外厮混,但中文造诣却不低,只是这中国象棋委实不懂,充其量就了解每颗棋子的走法。所以,在第一次看见姓易的得意洋洋时他就下了死命令要学会象棋,并且,击败易唐。
可今晚这种胜利情况没有令他沾沾自喜,胜之不武他是不屑的。
们在左人。见左锐轩一副亢奋模样,易唐暗自抽了抽嘴角。他的老婆儿子在房里看书怎么就没他的事儿了?他可以选择给儿子讲解《孙子兵法》,也可以给儿子讲解《编程》的奥秘,更能够抱着老婆摸着肚子里的娃一起听胎教音乐或胎教故事,怎么就没他的事儿?
他的事儿多了去了,只要没眼前这个碍手碍脚的人!
“小左,你看这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咱改天……”
易唐牵强地扯了扯嘴角,极不情愿地拎起茶几上用烛台温着的养生茶给左锐轩添上,琢磨着该用什么法子对付这个厚脸皮的家伙。
“这才九点,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样子,早睡早起不是什么好现象,那只能说明你已经进入老年期,来吧哥们,咱好好走一局。”左锐轩说着便已走出一步,故意忽视某人敷衍的神情,捏着小巧的玻璃杯品着茶水。
为了钻研棋艺,这段时间里他可是除了工作和吃饭睡觉,其他空余时间大多都用来充电,翻书查资料包括上网跟人厮杀,好歹已经半年了,周颜肚子里那个都要出来了,他的棋艺总算可以拿得出手了。
所以,正在兴头上的他怎能这么轻易放过一个令他有挑战欲的好对手?
不过,很显然有人不这么认为。
“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们左家三兄弟都还是孤家寡人,看看你爸妈都什么年纪了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大晚上的不去给你爹妈找媳妇儿还折腾个什么劲儿?虽然你左家穷得只剩下钱,但像我家颜宝这样嫁人不嫁钱的女人真的不多,还是费点心去找个好老婆吧。”易唐索性说起道理,一开口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话,只盼着将这麻烦给清理走。
他容易吗?眼前摆着这么个对女人来说可比钻石等级的祸害,怎能不担忧不恐慌?何况,自家老婆跟这人交情匪浅,难免令他无法自控地多想。都说异性之间的友情距离爱情只差一步,何况左锐轩已经跨了半步,剩下的半步,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杜绝周颜迈过去的。W63q。
其实,易唐的缺乏安全感完全没有必要。
“你这是对我说教?刚说你老就给我掉几颗牙,你还真是……”
左锐轩说到这里无奈地失笑,可见眼前这人一次比一次没有耐心,一次比一次抓狂还不能表露丝毫,他就觉得心里痛快。
凭什么他想要的女人被这人霸占后还得看着他们甜甜蜜蜜幸幸福福?他总得给这人找点刺头才能心平气和安抚自己。
“我们左家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没烧高香,老大连个秘书都搞不定,我和老三看中的媳妇儿也都归了别人,如你所说,好老婆难找,别说打个灯笼手电筒的,就是来个探照灯都没影儿,你要嫌我烦我就进屋陪颜颜去。”
在易唐正要开口反驳时,左锐轩懒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又戳了某人心窝子,脸上那副神情透着一股子言不由衷,连目光里都多了一丝敌意。
“左锐轩,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要不看在你是颜宝上司的份上,我用得着陪你浪费时间吗?你知道让我陪一个小学生等级的人下棋有多痛苦吗?要再不让你你得赖在我家住下了!别得瑟了,你还是去找家棋社好好学学再来跟我下,时间不早了,我老婆孩子都得休息了!”
这会儿易唐已经装不下去,脸色一沉收了那份虚伪,一股脑把心里的不快吐得干净。他老婆都请了产假了老板还经常缠上门,算怎么回事啊!
“小学生等级?姓易的,敢情这些日子你都是让着我呢!我说你还真有本事,你就不累吗?”左锐轩也来了气,原本的得意劲儿散得一丝不剩,仅有一腔怒火与羞愧。他以为他是真的进步了,谁料却被告知这段时间的进步都是人家算好每次让的程度,颜面尽失的他哪里能不恼羞成怒?
“我爷爷以前是军队里的第一高手,我爸从会说话起就会认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