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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直地冲了过去,扬手,柳眉做了个虚晃的动作,就忽然放下了手,面色不佳的凝视着程爱瑜,哼了声道:“算你运气好,我今儿不想打人,怕脏了手。不过,等下你的运气可没那么好,看到后面这些了没,统统都是我为你准备的,回头他们会像野兽一样,把你撂倒在地上……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看看你,过了今儿,到底你和我谁更廉价,谁更脏!”
柳眉紧握着拳头,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想把眼前的女人给撕成碎片。但一想到某人的话,就生生忍住了。对,她不能懂,不能给这女人留下任何抓住她的机会。又退后两步,她冷眼睨着程爱瑜,仔细的打量着程爱瑜,想要看看她的反应。原以为她会恐慌,会紧张,甚至会失态的求饶,又或者是破口大骂。但她……她的脸上除了冷漠,她的眼中除了鄙夷,什么都没有——是不怕,还是吓傻了?
“和你这种人站在一处说话,我都觉得空气是脏的。柳眉,既然你那么信命,那就该认命。而这种缺德事儿,做多了,会有天谴的。你——就不怕这事儿报应到自己身上吗!嗯?”
她还是那么的冷静,冷静而又淡漠的,让柳眉愤怒不已。她恨不得撕碎了程爱瑜的那张脸,再挖开程爱瑜的心看看,那里头是不是块石头!
气急,又很快压下,柳眉冷笑着拍手,讥笑的看着程爱瑜说:“果然是程家的大小姐,有派头,够气势,死到临头都不知道悔改!好,那我也给你个机会,说罢,你有什么遗愿?以免回头被男人折腾疯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哈哈哈哈——”
尖锐的犹如老巫婆般的笑声,在程爱瑜的冷嗤中,被打断。
柳眉就好像在吃鸡蛋的时候,被人给扇了一巴掌似的,一下子噎住了,那尾音的笑声,变成了一声母鸡的叫声,咯咯的。
“柳眉,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还是,你被男人给上疯了,满脑子装的都是精虫?”嗤笑,程爱瑜微扬眉梢,不屑的睨向柳眉,沉声说:“遗愿这种东西,还是让给你吧!王轲,好好招呼柳小姐,以及她的——朋友们!”
轻轻一挣,程爱瑜解放双手,打了个响指。
怔忪间,训练有素的保镖,跟天兵似的,突然出现在报废的工厂内,三下五除二的将跟在柳眉身后的那些目光猥琐的汉子们给反倒了。紧跟着王轲和力求表现的周警卫员同时朝柳眉出手——
“周斌,你阴我,你等着,我要你家务宁日!”还算有点脑子的柳眉,恶狠狠的用那充满恨意的衍生,看向周警卫员,怒吼一声,同时抬脚踹向了他的心口。转即又忽然转了方向,朝程爱瑜袭击而来。
程爱瑜一个侧身,灵巧的躲过。
同一时间,王轲也不知道用的是哪门哪派的功夫,漂亮的一击飞踢,就把柳眉给撂地上趴着了。
地上厚厚的一层灰,夹杂着铁屑,染灰了她的黑裙子,弄得东一块西一块,活像得了皮肤病的灰老鼠,还是掉毛烂皮的那种,看着怪恶心人的。
柳眉不甘示弱,站起来又朝程爱瑜冲去。程爱瑜根本不理会她的挑衅,就看着她和王轲对仗。虽说程爱瑜知道柳眉的路数,打起架来不落人后,但说句实话,柳眉的拳脚功夫还是不错的,不过要和练家子的王轲比,那就只正规军里的小喽啰,遇见了野路子的狠角色,云泥之别,分分钟就见了真招。
王轲出手快狠准,招式没什么花架子,一招是一招的,即便对方是女人也不留情面。也就不到三分钟的功夫,当尘土落定的时候,柳眉就被王轲给擒住了,用膝盖顶着她的背,狠狠地按倒在地。
“啊——”
高亢的叫声,几乎穿透了耳膜。
程爱瑜微皱眉头,转眼就看见慢悠悠的带着两个保镖晃进来的景灿,用她那双不算高但尖细尖细的高跟鞋鞋跟,一脚踹到了柳眉的嘴里。
“别叫了,等会儿有的你好叫的!”景灿冷哧了声,掸掸裙摆上的灰尘,把鞋跟儿从柳眉的嘴里拔出来,仿佛闲庭漫步似的走到了程爱瑜身边,凑近她的耳畔悄声说了几句话。
“阿煊来了?”
“可不!他刚刚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了,我就实话实说了。”景灿无辜的眨眨眼睛,但颊边的小酒窝还是浮现了出来。
程爱瑜微挑眉梢:“你怎么说的!”
“当然是——”嘿嘿一笑,景灿瞥了眼地上趴着的,满头满脸都是灰,头发凌乱地和疯婆子似的柳眉,高声说:“我说有个长了对斗鸡眼的鸡,给他的亲亲老婆绑架了,我们在救驾的路上……结果,我话还没讲完,他就把电话给撂了。但我听那边……诶对,就大哥那个叫孙什么的警卫员,在那边劝大哥,让他把这事儿交给他,赶紧回去开会——我觉得吧,那会好像挺重要的。不过嫂子,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开心?大哥他抛下了重要会议,也要冲过来就你,嘻嘻,情比金坚哦!”
景灿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但程爱瑜的眸子却因为她末尾的话,而猛然颤了下。
很重要的会意,今天的……程爱瑜猛然想起景煊无意间提起的那个会,如果没记错,主持会议的人,是程谦。
糟糕!
程爱瑜抓着景灿,也顾不得别的事儿了,急忙说道:“快给阿煊去电话,告诉他我一切都好,让他赶紧回去开会!”
“啊?”景灿愣了下,难道大哥在乎她反而不对吗!
“灿灿,赶紧打给他啊!不然他会有麻烦的!”
瞧着程爱瑜面上紧张的声色,景灿心里虽然纳闷,但也不敢怠慢,转过身赶紧就打电话去了。而这时,柳眉的声音传来,很刺耳:“呵呵,程爱瑜,我看你是怕煊子看见你这副恶心的嘴脸吧!一向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小姐,也会有那么毒的一面啊!阴我?算什么本事,有种你也设计我啊!”
“无论我是个什么嘴脸,我都不怕那个男人看到。因为……我有这个自信,我相信他!至于你——不要着急,很快你就会知道,从开头就被人设计的感觉,有多刺激了!”低笑,程爱瑜眯着眼睛看着被王轲按在地上的柳眉,眉眼间迸射出一丝说不清的寒光,冷锐的让人如若冬日淋水,寒彻心扉。
“大小姐,这几个人的身份,已经全部查清楚了。”拿着个平板电脑过来的保镖,毕恭毕敬的双手奉上电脑。
程爱瑜看了眼上头的资料,眉头微微拧了下,就很快松开,冷笑道:“我还以为你跟了唐建之后会长点本事,结果还是个有脑子从不去用的蠢货。”
寒光迸射的刹那,程爱瑜的指尖从手中的资料上划过,目光落在某个人的病史上,“HIV阳性”的报告单,格外显眼。好嘛,柳眉不只想让她被人轮,还想让她感染上艾滋啊!这女人的心,也忒毒了点!
既然如此——就都还给他吧!
浅笑,程爱瑜冷锐的目光飞快的扫过被按趴在地的众人,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柳眉的身上,随即勾起唇角,加深那个璀璨的笑容,朗声开口:“柳眉,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吧,人啊,你既然信命,就别做坏事儿,多行不义必自毙,不然,早晚有一天全都报应到你自个儿的身上!今儿,既然你都准备好了,就不能让他们不干活就离开,不然你这钱不是白给了,嗯?”
“哼,程爱瑜,你要干什么就痛快点,别和我绕弯子!我柳眉既然栽在了你的手上,就绝不会缩头,但你别忘了,我现在是唐建之的人,我大伯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你爸见了也得给他几分颜面。就连我,军里尚且也还没给我明确的惩处,我还算是个军官,你没有权利动我一根毫毛,动了的后果,你承受不起!”咬紧牙关,柳眉狠狠的撂下狠话。她再赌,赌程爱瑜不敢动她。
但她没想到的是——
“哈,原来你还知道,你自己是个军官?不,我忘了提醒你,最近大家都送了个你个新称呼——军中之鸡!”轻蔑的瞥她一眼,程爱瑜玩味的笑的戏谑,手指绕着头发,低声说:“挺贴切的。”
“程爱瑜,就算我现在骂声一片,你又敢对我怎么样?对,你的后台是比我的硬,但我那点儿你看不上眼的后台,也不是谁能随便碰的。别忘了,你不过是个普通的小主编——程、大、小、姐!”
咬牙切齿,柳眉讥诮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上去有些森然。但程爱瑜好似不以为然,又仿佛是被她的话给说动了,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只是垂眸眯着眼睛的凝视着她,目光复杂而有深邃。
好一会儿,程爱瑜呼痛扬唇一笑。
“呵呵。”低笑声极为婉转,却让柳眉心中莫名一颤。
接着,就见程爱瑜低头拨弄着之家,红唇微启,轻描淡写的吐出一句极为随意的话:“你都说了,我要是不做,岂不孬种?你们听着,柳小姐今儿怎么吩咐你们对付我的,就这么给我好好的伺候柳小姐。办得好,我出两倍的价格,还放你们一条生路,办得不好——道上的宗政先生你们应该也都听过名号,回头自己去报到,拎颗子弹等死吧!”
话音落,程爱瑜挽着还要说话的景灿,一起离开了废旧的工厂。
出门没多会儿,王轲带着其余的保镖,也退了出来。
关门的保镖,一脚踹向了想要从门里冲出来的柳眉,合上了厚重的锈迹板板的铁门,并转身朝着王轲打了个默契的手势。
王轲会意,转身正要和程爱瑜汇报,就听铁门里传来一声极为高亢的尖叫,凄惨、尖锐,似乎受了极大的刑法一样,痛苦的哀鸣着……
、男欢女爱 031:铁汉绕指的柔情
“周斌,老子他妈一枪崩了你!”
拉风的越野车直冲冲地停在了众人之前,扬起尘土无数。
电光火石见,门开了。
军装笔挺的男人,急匆匆的从车上下来,在众人眼花缭乱的瞬间,男人依旧停在了周警卫员跟前,乌洞洞的抢口,直直的对着被反绑着的周斌的脑袋。
“首长,冷静,冷静——先看看嫂子好不好,这小子咱们回军里在处置!”
小孙吓的一脑门子冷汗,却死命的抱着景煊举着枪的胳膊,捏着那枪杆子,连连朝被这一幕给弄得有点儿发懵的程爱瑜打眼色。而再看见军车过来,就知道自己期限到了的周警卫员,早就被这乌洞洞的枪杆子,给吓傻了眼,再加上景大首长阴森森的黑脸,腿一哆嗦,整个人就直接栽在了地上。
“阿煊,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别——”
话音未落,程爱瑜整个人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充满了熟悉气息的怀抱,男人的怀抱,一个可以让她随时依靠的坚实的安全的胸膛。
胸膛起伏的呼吸犹在耳畔,无声的拥抱,几乎让两人密实的紧紧贴合。
“小鱼,小鱼……”
低沉磁性的呼唤,随着那呼吸声,缓缓钻入耳畔。景煊不求她回应,不要她解释,只要她一切安好。
他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怀中小妻子的体温,就像他们年幼时那样,就像他们彻夜疯狂时那样,只要抱着她,只要她安安稳稳的呆在他的怀里,就够了。
“我很好,真的!”
程爱瑜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原本挺的笔挺笔挺的腰杆,此刻也呈现出一份别样的柔软,有几分小鸟依人的味道。她依偎着那个男人,一瞬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软软的靠着他,将全部的体重都压给了他。而这时,她的乃海中忽然长生一个念头——有人如此挂念着,关心着……真好!
至少,她不再是一个人。
四周,一片寂静。
众人将这铁汉绕指的柔情,全都看在眼里。
此刻,他们看见的男人,不再是高高在上霸气威严的年轻上校,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