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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对她来说,那些东西不重要了。
“大小姐,要不要我再去问问?”这“问问”二字说得轻巧,但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所为的问一问,又怎么可能是那么的轻描淡写呢?
低笑了声,程爱瑜摆了摆手说:“不必了,那些废话,咱们不必要听。问清楚地址,就直接过去吧!对了,王轲,你跟他说,我能让他家孩子去最好的学校,赞助费也可以免了,但有一条,让他替我做件事儿!”
乌溜溜的眸珠,在眼眶里转了转,程爱瑜笑的别有深意的朝王轲招了招手。王轲会意,附耳过去,就听程爱瑜的声音低低的钻入耳中。
好办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站直身子,王轲看着程爱瑜使劲的点了点头说:“是,我这就去让他办!”
这厢王轲才离开,那边没说着话的景灿就不乐意了。她抓着程爱瑜的手,扬声说:“瑜瑜,你傻啊,好容易逮着这个机会了,你还不好好治治柳眉那贱人!这种军中之鸡,就应该先奸再杀,然后杀完再奸,奸完再杀!”
程爱瑜挑眉,笑道:“按你这说法,除非柳眉是九命猫妖。不过,灿灿,你又怎么会知道,她不是想这么对我的呢?”
景灿眼睛一亮,看着程爱瑜,狐疑的问:“你的意思是?”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自食恶果!”
话音落,车窗再度敲响。
程爱瑜移下车窗,看向外头,蓦地瞧见那个鼻青脸肿的人,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
“大小姐,他非要见你。”
程爱瑜没说话,只是点了下头,转眼又朝周警卫员看了眼,示意他有什么话快说。
“嫂……程小姐,你要我做的是,我一定会完成的非常漂亮。如今,我也不求你原谅我,只希望你别为难我的家人——”深吸一口气,周警卫员颤抖着手,递来一只染着点儿血的手机,接着刚才的话说:“但现在,请你配合一下。柳副团说,再快把你送到的时候,给她发个短信,然后她会打过来,让你接。短信我刚刚已经发过了,现在是她的来电。”
“临了还想找你叙叙旧?瑜瑜,这军中之鸡的脑子全是用精一液兑的吧!”
闻言,周围的保镖们虽然面色肃然,但这眼中都闪过了一丝尴尬。程爱瑜无奈的白了她一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接听了电话。
里头传来柳眉娇滴滴的有些刺耳的声音:“程爱瑜小姐,还记得我是谁吧!”
“当然,军中之鸡嘛,看报纸看新闻的,有谁不认识?”程爱瑜反唇相讥,冷嗤:“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小姐时间紧张得很。”
“你——临死都不知道悔改的鬼!哼,好,你现在嘴硬,等会儿,你想软,估计都软不了了!”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的柳眉,在程爱瑜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接着又嗲声嗲气的说:“程爱瑜,你也别得意,人啊,有时候就不能不信命。你信命吗?!”
“命这东西,你去问个为什么,不觉得矫情吗?”程爱瑜是拿着纸巾包着手机的,有点滑,就伸手又抽了下,拖上去,接着讥笑道:“还是说,真应了那句话,贱人——就是矫情!”
、男欢女爱 030:收拾柳眉,自食恶果!
自从程谦新官上任后,景煊明显得到了“重用”,但这个“重用”见仁见智,至少景煊不觉得这样的重用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反倒连锁的坏处带出一堆来。
“才下达的任务,怎么又是他去”,“景副师的风头,都快赶上贺师了,真不知道是该说年轻有为,还是后台了得”,“去去,这话儿别乱说。知道吗,听说咱们军新上任的程副司,是人家景副师家媳妇儿的大伯父”,“哎,会挑媳妇儿也是人家的本事”……
或嘲讽,或鄙夷,或阴阳怪气的谈论,这些天里,景煊算是听了个够本。如今,那些人的眼睛都盯着景煊身上,不论他办的事儿有多好,军功章拿了多少个,演习站胜了多少次,拉练的团体奖项多了多少冠,但只要程谦笑眯眯的拍拍他的肩膀,笑着夸奖他两句,在“好心好意”的,顺道“关心”程爱瑜一句,这好事儿也都变成了坏事儿。
但谁也不知道,程谦这做法,其实并不是为了景煊好。本来嘛,他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坐到了这个位子,一句是个很难让人相信的事儿。再加上他只在稍稍偏远的地方历练了半年,就被直接调回,还跟空降兵似的下到了B军区的第九师里,这就跟皇帝的儿子外放一圈做做样子,在直接回去封官进爵一样,惹人眼红。尤其,前段时间,贺师长还向上头推荐了景煊,再加上这段时间的倍加看好,眼下嫉妒的快掉到醋缸里的人海了去了!
不过,了解景煊的的人却都知道,景煊的曾祖父和程家的老将军是同级得到老哥们,他的爷爷也承袭了老一辈的传统,地位不低,到了父母这一代更不用提。所以按理说,这位含着镶着钻石出生的景煊,家庭背景应该是最有利的靠山。再加上他原本就不是个孬种熊包,又有老一辈的人撑腰,升职提干这种事儿必定顺风顺水的不在话下。但优秀如他,心中自然有着几分心高气傲,最不屑的就是仗着老一辈的地位往上攀爬,而且,老一辈的军功章再怎么炫目,那也是老一辈的真枪实弹的换回来的,若是让他因为老一诶的人,沾亲带故,顺便借点儿东风——这事儿,他干不出来,更过不了自己的这么一关!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景煊会独自到B军区闯荡。
但军中许多许多人,对景煊的身份并不知道多少,不过这许多人并不代表高层人士。毕竟,对于这种身份的孩子,到了那儿,那都是金光闪闪的。而说到底,军营在怎么独立,那也是社会,既然是社会,景煊从不炫耀,甚至低调的有点儿过分的身份也不是个摆设,那明了的比珍珠还真的血缘关系摆在那儿呢,有多少知情人能够真正地把自己当作瞎子?
所以,如今的流言蜚语都是在下头传的,而高层则一直讳莫高深,以至于下头的埋怨声也就越来越多,听说昨儿九师的某人,还和另一师里的谁谁谁,干了一架!
才从部队回来的景煊,翻看着最近密密麻麻的被排满了的行程,疲倦的伸手揉了揉眉心。恐怕接下来的几天,他又得冷落自己的新婚妻子……
“首长”,副驾驶座上的小孙,转过头,看了眼景煊,递了瓶薄荷精油给他:“擦擦这个!”
景煊接过,看了眼就把瓶盖子打开了,放在鼻端闻了下:“精油”,“你小子,什么时候用这么娘炮的东西了!”说着他将精油滴在手上,朝太阳穴揉去。
小孙见他用了,嘻嘻一笑,赶紧说:“是你今儿上班的时候嫂子悄悄塞给我的,说是让把你的清凉油都给换喽!用这个,提神醒脑,还不回刺激皮肤……呃,后头的解释我忘了,嘿嘿。”
小鱼?
警卫员小孙看得真真的,他看见景煊揉着太阳穴的手忽然顿了下,一抹浓的化不开的温柔,也从眼底划过,仿佛今儿的天都变得格外明媚。
看来,嫂子的力量,永远比他们这群皮猴子管用。
车里,飘散着淡淡的薄荷精油的清香,但这提神醒脑的味道,却让景煊还有点儿醉了。时不时的翻动纸页,发出“沙沙”的摩挲声。景煊仔细的看着文件,脑海中却浮现出程爱瑜的模样,由不得想,她现在在干什么?
想着,他还是从口袋里摸出了私人电话,想打一个给她。但这边一开机,一连串的未接电话,浮现眼帘,有不少个都是妹妹景灿打来的。
景煊愣了下,那小丫头片子不该和程资炎在国外蜜着吗,怎么有空找他。而当他点开那条妹妹发来的短信,景煊的眸光瞬间凝住了,眸子似乎在一瞬颤了下,瞳孔猛然收敛,又忽然放大,像是被什么给惊倒了。顿了下,他忽然抬头,对前头开车的警卫员吼道:“去工业区,快!”
话音落,他打开手机里的某个软件,看着上头跳跃的小红点,渐渐移动,手不觉用力,狠狠地抓住了手机,青筋暴起。
“可是……首长,你等下还得回师部开会呢!今天的会议是程——”
“如来佛来主持会议,老子都不去!追着这个红点,快去!”景煊将手机往小孙手里一撂,顺势从小孙手中抢过他的手机,并熟练的按下了一串数字。
小孙看着那个往工业区渐渐靠近的小红点,调整了下车上的手机架,将手机放上去,给被惊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开着车的警卫员,递了个眼色。而这时,他听到在车后座打电话的景煊,对着电话用那低沉的声音,冷冷的说了句:“齐默勋,你的条件我答应!”蹲了改下,他又说:“小鱼——被绑架了!”
……
今儿的天,雾蒙蒙的。
用程爱瑜的话说,叫多事之秋。但按着景灿的口气,那就是最适合杀人越货的好时候!
于是,当车子缓缓地停靠在工业区时,程爱瑜配合着被揍的内伤不轻的周警卫员,走近他和柳眉说好的“交货”的地方。
寂静,一片寂静。
交货的地方,是工业区中的一个荒废了的工业圆,上头一直说要改建,但连着两三年都没动静。久而久之的,这个工业园,就成了摄影爱好者的颓废系踩景区。不过,这摄影爱好者也不可能天天来,所以这儿还是个杀人作案的好地方。
程爱瑜的手,被王轲用绳子技巧性的捆着,只要轻轻一挣就能脱掉。而已经被打成内伤的周警卫员,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配合的演着戏,小心的戒备着周围,送程爱瑜走近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门。
叩门。
门开。
一股酸腐的锈味机油味,夹杂着灰尘的气息,直直地扑鼻而来。
程爱瑜下意识的想伸手捂鼻子,但轻轻移动感觉到了手上的绳子,就忍下了。
周警卫员轻轻地推了她一下,动作都不敢太大,不过只是做了个样子,低吼一声:“还不快走!”
程爱瑜瞥了他一眼,故作脚下不稳的身形一晃,然后站住脚,倨傲的仰着下巴,像是带刺的玫瑰,傲然挺胸的朝前走去。
“哟,咱们的程大小姐,还真是傲气啊,都成落水狗了,还给我摆脸色!啧啧——程爱瑜,刚才不是说命运这东西矫情吗,那现在,你该信了吧!”穿着新一季Parda时装的柳眉,傲然的挺了挺似乎比以前丰满了很多的胸脯,轻蔑的看了眼程爱瑜,朝她扬起了秀眉。她伸手想要去碰程爱瑜,去被程爱瑜冷锐的眼神给逼的收住了手。嘴角的笑容一僵,她想着那人之前的话,忍住了,转眼看向周警卫员,伸手狠狠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道:“不错不错,小周,回头我和我大伯说一声,一定让你连跳三级!”
“呵呵,谢谢柳团,谢谢……”干干的挤出一丝笑意,本就内伤的周警卫员,被柳眉这么一拍,差点吐出口血来,好在她没连着多拍几下,不然他今儿铁定要废了。
陪着笑,周警卫员谄媚的看着柳眉,连那个“副”字都省了的,直呼柳团,倒真取悦到了柳眉,乐的她扬起了嘴角,眉飞色舞的笑作一团。但那笑容,让程爱瑜作呕,不,她刚刚逼着自己做戏的呕了那么多下,这次反倒——真的呕了。
柳眉一见,面色铁青的连着往后退了几步,厌恶而又怨毒的看着程爱瑜,叫道:“贱人,你他妈知不知道,我身上这条裙子,要十几万呢!”
“假的。”冷眼瞥她,程爱瑜上下打量了柳眉一样,冷漠的吐出一句:“不过,廉价的冒牌货最配你。”
“你——”直直地冲了过去,扬手,柳眉做了个虚晃的动作,就忽然放下了手,面色不佳的凝视着程爱瑜,哼了声道:“算你运气好